一个踉跄,冷奕暵赶紧抱住差点摔倒的繆灿儿,将她揽在怀里。
朝南对小眉毛使了个眼色,拉着她下去,可把小眉毛气死了,这公主是要嫁给安乐王的呀,不可以。
门哐当被合上,仅留屋内二人,暧昧的姿势。冷奕暵手中是不盈一尺的纤腰,他一个用力,将人带起,带起一阵风,将她肩上的衣服吹下,瞬即,露出赛雪的香肩,半个锁骨玲珑诱惑,好不惹眼。
只是繆灿儿娇滴滴地将衣服轻轻带起,一个抽身,灵巧地便退了两步。
冷奕暵也不急,嘴角闪过一丝玩味。繆灿儿不知,就在他将她抱起时,她已被下了天蚕毒,此毒无色无味,女子服了性情大乱,意乱情迷。男子服了,热血冲天,瞬间猝死,死相像是纵欲过度那般。
屋子天旋地转,像是燃起了炊烟袅袅。
第九章哥哥,别乱来2
“爷,非得这么晚去驿站,见谁?”冷奕谟只开了雾雨与其他人,唯独带了雷电出来,就是不想事情声张出去。
两匹快马,风驰电掣,高马之上,冷奕谟无言。不一会,便到了驿站。
“爷,你看,是皇上的御林军。”人不多,约莫十余人,护卫在驿站门前,冷奕谟蹙眉,他来干什么?
二人相视,雷电毕竟跟随他多年,会意,立马一个飞身下马翻墙进去,不一会儿,便见雷电又出来,单膝跪下,“爷,皇上在天女屋内,门外朝南和一个丫头守着。”
冷奕谟听毕下马便要进去,却被雷电阻拦,“爷,回去吧,既然皇上在。”
谁知他根本不听,直步便走上大门去。
……
“皇上,安乐王来了,请皇上先行回宫。”粉色纱帐内,冷奕暵扑倒在一个娇小身子上,伸手撕开女子碍眼的衣物,满目的丝滑肌肤,在微微烛光下显得异常娇艳欲滴。他愠怒,站起一甩袖,不舍地看了眼床上的人,回身撞上朝南紧张的眼色。
“急什么,你留下来,知道该怎么做了?朕先行离开。”
“朝南公公。”
“王爷吉祥,哟,什么风把王爷吹来了。”朝南阴阳怪气地扯着旁边的小眉毛。她很识相地叩拜行礼。
冷奕谟招手,并未看二人,抬步便要进去。
“王爷,里面是我家姑娘。”小眉毛面露难色,朝南却是接话道,“听说天女不习惯吾国水土,得了热感,皇上怕耽误两国修好,这才特地命奴才带着御医前来,御医先前刚走,姑娘也睡下了,那奴才也告退了。”
说毕,朝南一抬浮尘,对小眉毛使了个厉色,吓得小眉毛不敢抬眼,冷奕谟无心理会,由着他离开,吩咐雷电在门外守着,自己跨步便进去了。
天女来朝,举国欢腾,街头早有许多关于他的画像出卖,连糖偶也作成了她的模样,第一眼,当冷奕谟看到那个闪亮如水的眸子,他的心就一揪,那是只有羽灵傲言,那么单纯的人才有的眸子,他便不顾一切,一定要前来看看。
推门而入,外面房间的烛台还亮着,只是里面帐子落下,地上的衣服洒落了一地,他背一凉,心扑通跳地厉害。难不成他的混蛋皇兄来过?
可是疾步过去,掀开帐子,他就后悔了,急忙后退了几步,赶紧欲呼唤外面的小眉毛,可是立即,他想到了什么,随手捡起地上的衣物,打算给床上的人穿上。
她很美,斜躺着,露出半边白玉般的肌肤,像新鲜采摘的雪莲,她的腿微微曲折,可是都露在外面,那紧致纤细的腿像水蛇,看的勾人心魄,冷奕谟不得不暗叹,这个女子确实不凡,骨子里透着的魅惑。看她微微张开的樱唇,脸上红晕有些异样,他顺手搭在她脉搏上,立刻脸泛白,天蚕毒。
他来不及将衣服给她穿上,可是如果不解毒,她便会血液流动过快,血管胀裂而亡。
他不是那种富有同情心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想起那双眸子的时候,他告诉自己,必须救她。
怀中的人因为进入到一个陌生的怀抱,有些不适,努力地睁开眼睛。
视线里,是一张熟悉的面孔,郁结的眸子,深得似水,看人的眼神也异常认真,繆灿儿认得出,就算他化成灰她也不会忘记。手顺势就拼命地推着他厚厚的胸膛。
这个可怕的男人,她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与他相见,难道是噩梦?
疑惑,冷奕谟见她反应如此之大,有些局促地站起,因为此时他们是多么暧昧,繆灿儿半露着香肩,酡红的小脸,眼神飘忽。而他刚才正抱着这样她。
“色狼,有色狼啊,救命啊!”未等冷奕谟准备,繆灿儿已是张口大喊了起来,她忍不住,估计是中了那个色皇帝的媚一药了,她怕自己不小心饥不择食,把眼前这个讨厌鬼给吃了。
几乎是耗尽全力,她喊着,冷奕谟一惊,她明明那么虚弱,还能如此。眼下四周更无躲藏之处。急得他赶紧过来伸手捂住她的嘴巴。
外面的雷电和小眉毛皆是惊住,听里头的声音,难不成是王爷对她家公主…
心头一紧,小眉毛赶紧扭头,步子刚要跨出,却被雷电一把从后面敲晕,他不怕王爷对里头的女子作何出一轨之事,他怕他们起了冲突,王爷把人给灭口了。
心下一紧,推门而入,他几乎囧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屋子里,两具身体纠缠着,他一晃,赶紧躲了出去。
其实他看到地只是背影,只是冷奕谟捂紧繆灿儿的背影。见门合上,冷奕谟一定心,随手带起床上的被子,给她遮盖,带上便走。
扑腾,破窗而出,雷电听到响声,急忙冲进屋子,见屋里早已人去楼空,他一握拳,恨道,“英雄终究难过美人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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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收收和留言,惨淡惨淡,某人正躲在墙角偷哭呢。某人码字手冻肿了,木有亲们同情,哇呜。
第十章做你的女人怎么样?1
冷奕谟一路抱着怀中人,有很久他都有种错觉,怀里的人很像一个人,虽然她现在倔强地要死,拼命试图挣脱他,可是她身上散发的那股气息,还有那种微笑的方式,他刻骨铭心。
“放我下来,再不放,本小姐就吃你豆腐了啊!”咬紧牙关,实在是药性过于猛烈。
冷奕谟嘴上一笑,眼前是一条湍急的小溪,他将人忽然打横抱住,俯身朝水面下去,将繆灿儿半个背浸泡在水中,冰凉的水刺骨,将她的脑子冻僵了。她有些哆嗦,可是体内的那种渴求好像也减缓了不少。
只是她腰际十分敏感,就那么被人抱着,待她清醒过来,猛然一用力,二人便同时跌进冰凉的水里。扑腾,“你怎么忽然用力?”话语微微愠怒,更多的却是担心,冷奕谟喊着,却发现奔流的水早已将人湮没。
“你在哪里?”
“救命……”繆灿儿忽然从水中冒出,呼了口气,又被水湮没,冷奕谟在暗夜中看不见人,只听到声音,急得赶紧一头栽进去。
许久,一个黑影缓缓上岸,她的嘴角带着一股得意,她把湿漉漉的靴子随手脱下,提在手上,躺过水找到一棵树,就那么静静地坐等。
又过了许久,寒月下的静谧的小溪中忽然探出一个头来,他上来缓口气,潜在水里找了很久,他都有点害怕人是不是已经被水冲走了。可是瞬即,耳边便传来一阵笑声,是女子的笑,很邪恶得意的笑。
他猝然抬眼,看见岸上一个黑影坐着,披散着头发,看不清神情,可是动作却很嚣张,那人在对着他不断招手,一边笑一边招手。
中计了,他嗖的窜出水面,身上湿漉漉地,可是那边的女人还在笑,不识好歹的女人,冷奕谟脸色已有些不好,他缓缓朝她走来,语气有些薄凉,“你是故意的?故意捉弄本王?”
“王爷那么聪明,怎么会被我这样一个弱女子欺负呢。好委屈。”繆灿儿佯装可怜,可是立即,她一个纵身,起步便栽进水里,水面扬起一阵水花,从里面冒出一个头来,“不怕死就跟上来,不然我小指头鄙视你。”
她张狂笑着,在冷奕谟看来,简直是在消磨他的耐性。看着水面转为平静,他还是一跃而下,跟着前面的人游去。
繆灿儿以前训练过极限环境下生存,即使是零下的水温,她能坚持一个多小时。何况这是春天,水温还在零度以上。
她正得意地笑着,忽然感觉脚被人紧紧抓住,冷奕谟一把用力,将人拉到自己怀中。
邪恶一笑,将人按在水里,自己冲上了岸。
总算出了口气,他得意地看着静静的水面,也学着刚才她的模样,找了棵树歇息。
可是他假寐了很久,等着看她的洋相,却始终不见人影,不会是出事了吧?步子刚想跨出,却又想到万一再次被戏弄,可是,这都半柱香时间了,她一个弱女子就算能装,也不可能在水里憋这么久吧?他咬咬牙,算了,扑通又栽进水里去了。
不久,冷奕谟带着一个湿漉漉的人上来,她全身湿透,衣服紧贴着身子,没有一丝热气。那脸色在月光下也显得尤为苍白,她的脸上没有了刚才的张狂,而是死一般的平静,像是一朵美丽的昙花就要凋谢般。
他很怕,内心涌上一种凄凉,万一她死了,他一定会难过的。伸手按住她的小腹,拼命来回,这种失去的感觉很熟悉,像,对,像那日他以为羽灵傲言死在江边一样,胸口闷的慌。
“死女人,别装了,本王知道你在装,你那么狡猾,一定是在装的对吧。”嘶吼着,按压着,可是手下的人就像一团棉花,由着他的手任意按压。
薄唇轻启,他看着繆灿儿泛白的唇,慢慢把头凑下去,这是第一次,他那么近的观察她,看着她赛雪的脸庞,顾不及那么多,而是伸手握紧她嘴唇,将自己的薄唇附了上去。
繆灿儿一直在装,她本来还暗笑,窃喜这冷王也傻的可以,可是突如其来的热度,软软的唇,热热的气息,让她一下次措手不及,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