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奕暵的眼里闪着精光,对上慕容皇后眼里一闪而过得意地笑。
“话说,是不是酒精过敏了?”繆灿儿自言自语,皇宫九曲十八弯,她只是找个借口出来透气,可是没想到身上的难受越来越严重。
以前做特工的时候,她们都服过媚药,知道那种滋味,而现在的感觉就非常像。她立即后怕起来,这里是皇宫,万一她兽性大发了,该如何是好?
她四下看了看,宫女们来回走动,并不关注这边假山处,为今之计,必须先好水源,然后清洗下脸。
她记得进来的时候,和冷奕谟路过一个小水池,那边人烟稀少,打定注意,抬步就顺着原路返还。
“我可以再看看你的手吗?”
忽然一个温润的声音传来,把繆灿儿吓了一跳。冷奕风忧郁的眼里含着期盼。
可是此时体内的欲望已经满布繆灿儿的眸子里,她感觉到自己不太好。
“变态!”一巴掌甩了出去,就正好打在冷奕风的脸上,可是触手的感觉又让她爱的一发不可收拾。
“你,你滚开!”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把推开眼前迷茫的人,匆匆跑开。
该死!繆灿儿心里暗骂着,忽然联想到刚才自己离开,冷奕暵看她的表情,这一切一定是他指使那个皇后干的。
“王妃,皇后娘娘有情。”不知从哪里忽然窜出一个宫
第三十七章各种色狼3
“你回去禀告皇后娘娘,说王府里忽然有事,本王和王妃就先行告辞了。”说话的人是冷奕谟,他见繆灿儿许久没回来,冷奕风就不见踪迹,这才找了幌子出来,果然看到繆灿儿满面通红,觉得事情不妙。
“你干嘛搂着我?”躺在冷奕谟怀里的繆灿儿微微睁开眼睛,很不舒服,马车咯噔咯噔,使得两人上上下下摩擦着。
“不是本王救你,你早就被我皇兄那个了。”冷奕谟瞅了眼怀中的人,此时的她千娇百媚,窝在他胸膛上,酡红的脸,樱唇微微张着,他咽了咽口水。
“你是怕给自己戴绿帽子。”繆灿儿努力睁开眼睛,发现冷奕谟的眼神里有些异样。
“抱紧我,快!”
“凭什么?”冷奕谟加大了嗓门,可是一个热吻却扑面而来。
火辣辣的吻,带着粗重的喘息,繆灿儿神情迷离,已经深受勾住了冷奕谟的脖子。
他们舌尖相互交缠,彼此缠绵在一起,冷奕谟感觉他有点把持不住了,手也不自觉地就要揽上繆灿儿的腰肢。
“滚开!敢吃姐姐的豆腐!”谁知怀里的人一下子暴躁起来,把人推开,还给了一脚。
冷奕谟是又气又委屈,刚才不是她主动吻自己的么?
“是你自己巴着本王的!”冷奕谟看着眼前不识好歹的女人,又一副可怜地蜷缩在马车角落里,语气又软了下来。
“只许我主动,你不许主动。”
“凭什么?”这女人还真蛮不讲理。
“快给我亲。”繆灿儿没有理她,而是再次朝着对面的人凑了过去,她实在太难受,虽然这些痛苦,以前做特工时候,她忍受过整整一晚,并且在队里还得到了古姐的称赞,可是此刻,她就是想非礼眼前这个王爷,想吃他豆腐。
冷奕谟脸一红,他堂堂一个王爷,居然被自己的王妃如此调戏,而且还这么心甘情愿。
看着繆灿儿嫣红的唇,他居然没有任何反抗,只是双手垂着,再也不敢去碰他了。
皇宫到王府路程不远,但却感觉恍如隔世般,他们在马车里不断激吻,可是始终没有越雷池半步。
最后一个深吻,冷奕谟却拧紧了眉头,因为此时的繆灿儿药性已经发作到了最厉害的时候,已经不是先前的缠绵,而是开始撕咬。
嘴里一股血腥味道,繆灿儿用尽全力咬着冷奕谟的嘴唇,感觉火辣辣,还略微有些疼痛,冷奕谟皱眉,却并没有推开身上的人。
“王爷到了。”车夫停下马车。
红叶和一行人已经等在了王府门外,此时冷奕谟正顶着红肿的大嘴巴,抱着繆灿儿出来,怀中的人似乎全身在抽筋,吓得小眉毛赶紧哭喊着过来。
“王妃,王妃。”
“王妃没事,你们都各自回房间吧,本王今晚去王妃那。”冷奕谟看都没看红叶一眼,转身就跨着虎步离去。
“娘娘,您的银耳莲子羹怎么办?”喜儿略微忧伤地看着红叶,这是红叶一大早就起来亲自去厨房做的。
“无碍,自己喝。”红叶勉强笑笑,转身就要走。
“侧妃,您太善良了。”说话的人是春兰,她的眸子余光闪过远去的背影,轻声道。
红叶一惊,不解,“为何这么说?”
“侧妃,您看王妃平日里都装的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可是背地里呢,谁也不知道她对王爷到底使了多少种媚术,她欲擒故纵让王爷的心日趋挂在她那,可是侧妃您呢?整个王府您劳心劳力,又得来了什么?”
“放肆!休得胡言乱语。”红叶被踩到了痛脚,平日从不呵斥吓人的她,第一次骂了春兰。
她和喜儿以及其它丫鬟们丢开春兰,朝红叶居走去。
“侧妃,春兰说的并无道理。”喜儿也弱弱说了句,并不是春兰说的多好,而是她觉得王爷这样对侧妃不公平,她是出于真心,而春兰是别有用心。
“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毕竟人微言轻,我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红叶轻声,眼里已经闪出了水花。
春兰看着远去的一大堆人,狠狠咬牙,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现在只要制造她与正妃的仇恨不就好了?到时候,看她红叶还是不是菩萨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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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不能杀她1
冷奕谟一个晚上整整陪着繆灿儿,直到白天,皇上忽然召见,这才匆匆入宫。
小眉毛早早就打好水,进屋,发现繆灿儿已经半醒。
“王妃,怎么样了?”
繆灿儿眯缝着眼睛,还有点摸不着头脑,她只记得自己好像强吻了某人。
“啊!”惊天狂吼,比杀猪还惨烈,她怎么可能会主动吻那个自以为是的绣花枕头?
“王爷昨儿个陪了您一晚上。”小眉毛边说已经拧好毛巾,走了过来。
不会是要她负责吧。这种小男人清白一旦被一个女人毁了,就会死缠烂打的,繆灿儿哆嗦了一下,摇了摇头。
“王爷呢?”
“进宫了。”
“哦。”她拍了拍胸口,蹭地起身,跳到银盆前,照着自己,确定没有任何激吻留下的吻痕,貌似,她昨晚在冷奕谟脖子上种了几个草莓,羞死了羞死了。
她捂着眼睛,自顾自的叽叽咕咕。
“王妃,又有信。”
小眉毛忽然想到什么,今早院子门口就看到一封信挂在树杈上,她赶紧从衣襟里拿出。
信是外面的一个小厮带来的,没人知道寒刹的身份,除了此人,她雇佣他,替她在城隍庙财神爷石像后背拿信,这样她能第一时间街道买卖。当然,这个小厮并不知情,他不识字,只管赚钱。
小眉毛平日里根本不敢管繆灿儿的事,繆灿儿也没打算告诉她,因为她太过老实。
“该死,这次这么疏忽,居然敢挂在树上。”繆灿儿抱怨着,还好小眉毛很衷心,不然这信还能到她手上么。
埋怨之余,她已被信上的内容吓到了。
“十万两,买皇后之命。”
脑袋轰隆一片,昨天的事还很清晰,她对慕容依双并没有太大厌恶之感,尽管她给她下过药。
可是杀手是不需要去问那么多为什么的。
繆灿儿赶紧出去吩咐小眉毛,她需要休息,不要任何人打扰,然后将门反锁,准备晚上的夜行衣,她必须去冷奕谟书房,找张地图。
……
冷奕谟的书房很整洁,繆灿儿是从窗户爬进来的,平日冷奕谟不在,连打扫的人也不敢进来。
看着眼前一排书架,有种排山倒海的感觉,她一下子晕了头,只好一个个找过去了。
忽然,青玉案上一卷画轴吸引了她眼球,因为整个青玉案很干净,一本书也没有,奏折也只是摆在另一边的书架上,所以那个画卷显得格外惹眼。
她一向好奇,就赶紧跳过去,打开,本以为是藏宝图什么的,一看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的画像。
女人长得很漂亮,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神情和气质她都觉得很像一个人,对,很像。像现在易容后的自己!
她几乎被吓住了,难道冷奕谟恋上她了?所以偷偷私藏她的画像?
可是细看下来,又很不一样,画中的女人比她各自矮小了许多,而且整个呈现一种病态,并不像她那么活泼有精力。
而且,画像里的女子还破相了,有脸上有一块乱七八糟的花纹。
她想细看那花纹,可是却不经意间,看见从画卷里掉出的一张宣纸,一张破破烂烂的宣纸。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
她念着,拧了拧眉,因为上面的字是在太难看了,而且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一定是疯了,怎么觉得什么都像是自己?”她絮絮叨叨地,把画和纸又放了回去,继续去找地图。
里三排外三排,冷奕谟的书房很大,书架后面,居然还有一个小房间,里面简单地摆着一张小床,小床上也摆满了书。
“以为自己是毛爷爷啊,这么爱看书。”她不以为然,眼睛四处乱飘,总算,找到了一大层,各种地图。
她赶紧像抢劫般把里面翻了个精光,这才十分满意地把地图折起,藏进怀中。
“岂有此理,他把本王当什么了?居然让本王去守灵?”是冷奕谟的声音,后面还跟着雷电雾雨。
原来今早冷奕暵叫他进宫的目的,就是亲自演出一场孝顺戏码,说皇陵遭人盗窃,幸好先皇陵墓完好,他是一国之君,即便有心也无力,所以只好让自己嫡亲兄弟代劳,想必先皇也会含笑九泉。
雷电雾雨跟在后面,皆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