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终是随水流,无奈命薄遭人妒,那又有什么?”一想到安乐王府里那几个女人,春兰野心勃勃,暗藏杀机。蕙王妃性格乖张,咄咄逼人。好不容易红叶温婉可人,却是谁也不招惹,在王府里她总是一个人孤军奋战,累了。
冷奕风叹了口气,似乎是不想再纠结,因为繆灿儿的眼睛好像有点红了,自古红颜多如此,可是他又能给她什么呢?阿房宫中妇,有三十年不可见王者,何其悲惨。
繆灿儿叹了口气,“你今天救了我两次,我也不在勉强,就此告辞了。”心中虽然有许多遗憾,可是自己和眼前男子毕竟缘分浅薄,强求有何用?
“放心,我自会回去,记住你的承诺,这次别再食言,走了。”
门吱呀被推开,月光于是豪不留情的倾斜下来,打在繆灿儿的面容上,衬出她此时的憔悴,脚步也沉重地像灌了铅一般,头昏昏沉沉的,眼前的物体都变成一双,看不真切,她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可是眼睛一闭在一睁开,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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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7号,五更了,亲们自己去检查哈,晨晨没食言,这是3月28号的。哭泣,收没怎么涨啊,晨的魅力真小,话说杀手该是那种冷傲的性格,都那么千篇一律,不是晨想要的,如果亲们看那种性格的杀手看腻了,可以收收晨的文,嘻嘻
第七十六章你想干吗?
冷奕风被繆灿儿那么冷漠地话语说地心沁凉沁凉地,他默默看着繆灿儿娇柔的背影推门而出,只是她一个踉跄不稳,却竟然倒了下来,冷奕风赶紧飞身一步,将那娇小搂紧怀中,手搂住她不盈一尺的纤腰,却不想心中忽然油生出就此想带她远走高飞之情。他摇了摇头,暗自在心里默念着不可能,又赶紧抱紧怀中的人。
“灿儿,灿儿,你怎么了?”冷奕风试图晃了晃她,可是却没有任何反应,他环顾了四周,现在自己正在王太妃的寝宫,王太妃死去多年,这宫也荒废了下来,平日根本没人来,倒是安全,可是…
思及此,冷奕风打横将繆灿儿抱起,往屋子里走去,解下自己的衣袍,扑在满是灰尘的床上,又将繆灿儿的袖子挽起,替她把脉。
“还好只是昏了过去,可能是没休息好,伤口似乎没好全,你一定没好好擦药吧。”冷奕风自言自语道,用手掐了掐繆灿儿的人中。
长长的睫毛抖了抖,迷糊中一个男人正看着他,在细看,男人居然只穿着里面的长衣。
“啊,你想干什么?”繆灿儿立刻反应过来,双手护胸,脚就要伸向冷奕风。这是她对遇见色狼的第一反应,也不管眼前是谁?
冷奕风本是习武之人,反应自是很快,他立刻蹭起,满脸无奈,“你这女人还真剽悍,之前还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那么以身相许不是很应该么?这会儿又拿刀拿枪的,真是拿你没办法。”
“什么?”繆灿儿的手依旧不放,可是头还是晕乎乎的。
“你的体力还真行,刚昏过去,这会儿就好了,早知如此就不该救你,让你倒在地上等人来收尸。总是那么倔脾气,我和你说的每日按时擦药,你有做到么?”说毕,飞快走到繆灿儿边,对她瞪了瞪眼睛,“麻烦王妃您抬起您高贵的身躯,容小王拿下我的衣服。”
繆灿儿看了眼自己身下,一件黑色的袍子,才发现是自己失礼了,又急忙站起尴尬地笑了起来。
“我是知道了,刚才还一副吃人模样,现在又楚楚可怜的样子,你不是说要自己回去的吗?好啊,那你一个人好了,我走了。”说毕,将衣服一套,抬腿就走。
繆灿儿完全不解,这刚才还温润如玉的人,怎么一下子就翻脸了,好像翻脸的人应该她不是么?
她看着冷奕风愠怒离去的背影,又忽然想起什么,“那明日几时见。”
冷奕风迅速疾走的背影忽然僵住,然后头也不回,
“明日黄昏,这里见,我带你去皇后娘娘那里,失约不等。”话说完,一个飞身而去。
繆灿儿又气又恼,赶紧抖了抖身上的灰尘,放眼看去,这屋子恐怖地要死,现在大概还是酉时,宫门没关,赶紧回府才好。
想及此,她赶紧站起,走出王太妃的寝宫。暗夜的宫墙后面,冷奕风躲着,见繆灿儿出来,又小心一路跟随,要把她一个人留下,他真舍不得。
一路从太妃宫走到午门,见繆灿儿亮出腰牌出去了,冷奕风这才缓了口气,他忽然觉得很想笑,自始自终,对于繆灿儿的胡闹,他只想着帮衬,纵容,同时还觉得非常有趣,根本是把这大内宫规抛之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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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可怕的惩罚
阴森森的清音阁,丫鬟们跪了一地,冷奕谟负手站在大厅内,双拳紧握,白天去祭祀回来才知道繆灿儿居然带着丫鬟堂而皇之地进宫了,且不说顶撞谨嫔,单就是无召入宫,冷奕谟就能抓住他的小鞭子,然后把事情闹大,从而牵扯整个安乐王府。
他就在那里站了一个多时辰,他倒要看看这繆灿儿是回还是不回?其实他早就担心繆灿儿会有危险,已经派人去宫里和太后打了招呼了,好在现在宫里还没有任何消息,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你们倒是说话啊,可别让王爷再动怒啊。”齐管家看着满脸怒火的冷奕谟,急得直跺脚,可是那些丫鬟都是摇头,先前是繆灿儿支开她们的,打发她们去集市找灯笼。一回来,才知道王妃不在了。
“你说究竟怎么回事?”冷奕谟冰凉的视线忽然打在碧云身上,把碧云吓了一跳。
“奴婢不知。”碧云拼命地摇着头,可是冷奕谟一脚就朝着她踹了过来。
“难道想和之前那个叫小眉毛的丫头一样?你们知道的,跟着王妃如果胆敢纵容她,结果就是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冷奕谟威胁着,他现在已经没有耐心再纠结这些了,繆灿儿再不回来,他真的会发疯。
碧云吓得小脸一白,急忙磕头求饶起来,王妃,碧云对不起您了,可是碧云真的害怕,碧云心里想着,哭着又连续磕了好几个头。
“本王不是要看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冷奕谟根本无动于衷,负手步子已经来回了几下,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王妃说要找个神灯,说要离开我王府,再也不回来了。”碧云低着头,呜咽着。满屋子的丫鬟都跟着求饶起来。
冷奕谟背一僵,什么!他居然没想到结果是这个,尽管知道落雁是因为她而离开的,他也没真的惩罚她,只是让她禁足,可他万万没想到,答案会是这样。走,万一她真的走了,他该怎么办?冷奕谟忽然害怕起来,不,绝对不可以让她离开。
“如果王妃走了,你们就全部陪葬,本王就当王妃死了!”冷奕谟怒吼着,心也感觉要撕裂般。
清音阁门外一道身影偷偷窜了进来,她朝四周看了看,确定安全,才又往前面走去。
一路还好有惊无险,可是正当自己推开门就要摸索进去时,整个屋子忽然瞬间灯火通明,恍如白昼般,繆灿儿先是一怔,然后视线便转向了里面高坐的人,一身宝蓝色绣四爪龙外袍的俊逸男子正傲视着她,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冷奕谟。
繆灿儿不敢再看,眼睛却正好对上碧云满眼的哀求和焦急。
“你们都下去,没有本王的吩咐都不许进来,老齐,你去红叶那边,就说本王今日有许多公务要处理,叫她先行休息,不必等本王了。”
冷奕谟的语气冰凉,带着翠绿扳指的拇指在脑门出不停地敲打,看上去显得十分不耐,丫鬟们依言下去,碧云想要给繆灿儿传递着什么信息,可是硬是被齐管家拉了出去。
随着门吱呀一声被关上,整个屋子忽然变得十分诡异,繆灿儿呆愣在远处,忽然意识到什么,赶紧笑脸相迎了起来。
“王爷,今日祭祀可好?”
冷奕谟不说话,眸子闪过一道寒光,手指从脑门上落下,放在身旁的茶几上,来回敲打。
“奴家给王爷请安。”繆灿儿脸色一僵,又装模作样地学起礼节来,这些礼节在电视上还是看过的,只是接下去该做什么,自己倒是手足无措了。
冷奕谟依旧坐在离她不远的软榻上,却没有要她起身的意思,而是忽然从软榻上走下,一步一步走到繆灿儿面前,每一个步子都像是带着杀机般。
他看了眼眼前女子的一身太监打扮,冷笑了声,走上前就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繆灿儿的眼中虽然是不解,但心地里却忽然害怕了起来。这种眼神好像几个月前,她被他俘虏,然后收到白板折磨般。
“好一个缪王妃,好啊,倒是本王小看了你。”冷奕谟咬牙切齿,握住繆灿儿下巴的手又加重了力道。
“我做什么了,非要你这样像仇人般对待我?”这个王府自己本来就不喜欢,尤其是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目中无人的男人,他凭什么这么质问她,羞辱她,白天的羞辱还不够么?
“呵呵,你不是想逃的吗?好啊,既然你这么不喜欢这里,尽管走的远远的,本王不拦你,而且还会帮你!”冷奕谟本是打算吓唬她,可是听到繆灿儿的话,早就气结,手慢慢顺着她的脖子,掐住了细小的咽喉。语无伦次地说了一些违心的气话。
“你信不信只要本王一用力,这清音阁就会多一具尸体,而你们千羽国的皇帝又会是什么反应呢,是举兵杀进皓都来,还是就这么任由本王把你杀死呢?”他的手一用力,繆灿儿的脸已开始变色,呼吸也困难起来。
现在还不是她显露身手的时候,至少到目前为止,除了冷奕风,没有人知道她其实会武功,而且还很厉害。
与之前被冷奕风欺负不同,这次繆灿儿强忍住了泪水,她知道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