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是她显露身手的时候,至少到目前为止,除了冷奕风,没有人知道她其实会武功,而且还很厉害。
与之前被冷奕风欺负不同,这次繆灿儿强忍住了泪水,她知道面前的这个人随时可能残忍无情,即便是泪水,也不过是加速她死亡的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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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文的人伤不起,好多规则啊,o(╯□╰)o,晨晨要怎么办?啊啊。
第七十八章我当然信
“我当然信,因为你是冷王,冷酷无情的冷,可是既然我们的关系本就特殊,我相信你是不会这么鲁莽的,皇帝一直蠢蠢欲动,你和我的婚姻本来就是建立在互相利用的基础上,不是么?现在我告诉你,我单方面毁约可以么?我不想做了!你杀了我也行,总之横竖是死,但是于你一点好处也没有吧。我直接告诉你吧,绿盟不可信,她一直在利用我挑拨你和风的关系,你觉得你该不该联合风一起除了冷奕暵,再灭了绿盟,到时候,说不定我可以做个军事。”
繆灿儿眼里满是倔强和怒火,咬牙切齿拼尽全力将自己的不快全部到尽,然后紧闭上双眼。
“来吧,我不反抗。”
冷奕谟哈哈一笑,这个女子与自己想象的真的完全不一样,平日里她对自己的那些嬉皮笑脸原来都是假的,现在她眼中对自己的厌恶才是真的吧。
手慢慢松开,冷奕谟甩开身上的披风,将它随手扔在地上,又走上软榻上半躺下,半眯着眼。
“今晚本王就在这里歇息了,本王忽然觉得你很有趣,就这么每日留在清音阁可惜了,既然你和绿盟于本王都没了利用价值了,那么把你当玩宠也甚好,如此才不觉得可惜了,对吧。”冷奕谟把心中的不快全部发泄了出来,既然繆灿儿这么想离开她,既然出了合作再没什么可以牵绊住她,那么他会制造出这样的牵绊,把她一辈子囚禁在他身边,就像当初囚禁落雁一样。
繆灿儿瘫软在地,却冷笑不止,只是此时她还必须忍,明日,对,只要熬过明日,她就与这个可恶的男人再无瓜葛了。
“怎么还不过来,还要本王教你如何侍&寝么?”
冷奕谟索性闭上双眼,等待繆灿儿的反应。
繆灿儿咬了咬牙,手慢慢抚上头,才忽然懊悔,本想拿簪子刺死他才好,这下才后悔自己这一身太监打扮了。
无奈,只好依言缓缓走了过去,心里却是百般不愿,今晚难道就是自己的末日?好吧,不就是层膜吗?拿去就是了,她也不稀罕!
她慢慢走到软榻旁边,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慵懒的男子,却是帅气十足,和冷奕风的不一样,和晚上见到的那个二皇子也不一样,冷奕谟多了些许刚毅。
他头上戴着束发嵌宝金冠,双耳勒着二龙抢珠金苏带,那苏带随意在肩上,微微闭着的双眼狭长,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只是那薄唇轻启, 带着一丝诱惑却是丝毫不带感情,残忍。这样的男人,前一秒还对你嬉皮笑脸,下一秒就能置你于死地。
冷奕谟感觉到了繆灿儿身上的脂粉气息,伸手用力一捞,将繆灿儿的纤腰一握,然后再一用力,让她扑进自己怀里。
“你到底想怎样?你恨的是冷奕暵,是背叛你的绿盟,把气撒到我一个小女子头上算大丈夫?”
繆灿儿躺在冷奕谟的怀里,扑鼻是好闻的香草气息,与男人的古龙香水截然不同,这古人身上的香味却是十分清晰,繆灿儿有些贪恋冷奕谟身上的香味,没有立刻起身,而是趴在他的胸口,静静地听着那有节奏的跳动。
“呵呵,所有女人在本王眼里都不过是玩物,西苑那些女人是,你也是,知道为什么本王会如此吗?因为,你也背叛了本王,任何背叛了本王的人,都会不,得,好,死。”
冷奕谟睁开眼睛,不知为何,原本自己打算霸王强上攻的。可是这回他的情趣却全被挑起,更何况这时他才发现繆灿儿其实相当美艳如花,他嘴角一抹邪笑,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腰一用力,在繆灿儿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繆灿儿像触电般,全身一股电流四处乱窜,她不知道这冷奕谟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可是她知道自己在玩危险游戏。
手一用力,蹭地从他身上坐起,由于重心不稳,繆灿儿脱离了冷奕谟的怀抱,一下子踉跄在地。
冷奕谟先是惊讶,然后也坐起,看着繆灿儿坐在地上。忽然脸色一沉,“你就那么讨厌本王?就算本王主动对你,你也不屑一顾?”
看着地上憋开脸去的人,冷奕谟心头一阵刺痛,感觉快呼吸不过来,他不想伤害她,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既然如此,本王给你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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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张张落落,真的不给力啊,万更都没用了鸟吗
第七十九章置之死地而后生
冷奕谟负手而立,围着繆灿儿转了几圈,“来人,雾雨,雾雨。”
外面的雷电和雾雨一直守在暗处,他们是冷奕谟的影卫,一直跟随。雾雨听到冷奕谟喊自己,赶紧飞身进去。 雷电神色有些异样,“雾雨,王爷心情不好,你多担待点王妃啊。”
雾雨会意,点点头。
“奴才在。”
他瞥了眼地上坐着的繆灿儿,一怔。
“给王妃把东西端上。”
雾雨点了点头,赶紧下去,不多久身后就跟了个小厮。
小厮把托盘拿到冷奕谟面前,冷奕谟一只手拿起上面的白玉瓶子,在手上把玩了一番,又看了眼地上的人。
“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是死是活,要么服下这合欢散,熬过今晚,生,熬不过,死。要么伺候本王就寝,活,选择吧。”说毕,将手上的东西随手扔到她面前。
雾雨脸僵硬,但是还是快速带着小厮退下,把门关好。
“雾雨啊,真要毒死王妃么?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咋也不求情啊。你忘记王妃是怎么对咱们兄弟的啊。”
这些天繆灿儿训练冷家军,彼此早就建立了身后的感情,冷家军更是对她爱戴有佳。
“闭嘴,永远不要去揣测王爷的意思,王妃不会死,好了,你去休息吧,就你这张大嘴巴,小心被王爷垛了脑袋,这里我看着。”
看着雷电下去,雾雨又环顾了四周,见没人,走到一个偏僻的假山处,一只乌鸦飞来,雾雨又立刻将衣袖里的一张卷好的纸条拿出,塞进乌鸦的嘴里。
清音阁内
繆灿儿看着地上白色如玉的瓶子,又抬头看了眼冷奕谟,不就是个合欢散么,以前古姐训练她们的时候,也给她们试过媚|药,其实根本没什么好怕的,她相信自己的意志力。思及此一咬牙,总之她不想在冷奕谟面前示弱,手慢慢握上那白玉瓶子,繆灿儿最后看了眼冷奕谟。
冷奕谟就那么冷冷地看着,并不阻止,繆灿儿见已无路可走,将瓶子上的红塞布条拔出。说真的,不怕死那是假的,她现在怕的要死,手拼命颤抖。可是这里是冷奕谟的地盘,她也逃不走,更可况,特居然发现自己下不去手和这王府里的人冻手,那些冷家军相处了几个月,都是有感情的了。
“承欢本王身下就有那么难?”冷奕谟有些着急,眼前的女人淡定地让他害怕,今生她是第二个敢这么做的女人。三年前,落雁也这么做过,她,是第二个。
拼命收回脑海中的回忆,冷奕谟终是不忍心,“只要你求本王,本王就考虑放过你。”
“呵呵,是么?”繆灿儿听着这施舍的话语,有些好笑,答应你就是要做你女人,那么自己今后不就是要卷入这无止无尽的争夺皇位的中去?然后又进那后宫,像梅妃那样独看冷梅,独舞雪中埋?
“我生来就不愿意求人。”繆灿儿咬牙说着,大不了就把它当板蓝根来喝。虽然不愿死,却是被逼到了绝路。她从来就是别人弱自己弱,别人强自己就也不会示弱。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那你就去死吧。”冷奕谟背过身去,不在看地上的人,他冷奕谟何时这么婆婆妈妈了。
再不犹豫,那样只会增加心中的恐惧,繆灿儿头一扬,将瓶中之物一口饮尽。
心口剧烈的疼痛,虽然是早已预料,“啊,啊。”她强忍着在地上打滚,可是胸口的疼痛却越来越剧烈。
冷奕谟背转身来,冷哼了声,可是只要他才知道那哼有多么心痛,他最后不舍地看了眼地上的人,然后朝着大门走去。
“雾雨,你守在这里,若是王妃熬不过去,就给她解药,记住了,你一直守着她,半个时辰看一次,如若她还是那么倔强不肯求饶,就把解药喂她。”冷奕谟哀怨的眼神任谁都看得出,他心痛,他难过,却是满心的无奈。
冷奕谟说毕,透过门缝看了眼里面依旧疼痛纠缠的人,带着身后的人快速离开。
清音阁忽然安静地有些可怕,夜色中萦绕着女子痛苦的shenyin声,雾雨守在门外,轻轻将门缝带上,他看了眼自己身旁的小厮,然后一一打发走。
待所有小厮丫鬟都走了,雾雨才开始不安地踱步起来。
外面雾雨似乎十分紧张,可是里面繆灿儿看着黑色的屋子,感觉自己被恐怖包围,胸口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全身也火热像被火烤般。
忽然好想娜娜,想她做的麻婆豆腐。她们是一个组织的特工,可是她却一直很照顾她,繆灿儿从小就和父母走散,被黑色组织收养做了杀手,娜娜可以说是她最亲的人。心中是满心的委屈,趴在冷冰冰的青石板上。一滴泪划下,连她自己都不明白,究竟是在赌气,还是其他。
“救命,救命&8226;&8226;&8226;”她伸长五指在地上攀爬,可是除了空气,什么也抓不到。
“要多久才会死,要多久才会死。”泪水随着面颊毫不留情地流下,湿透了整张面。
门被人重重推开,昏暗的看不清来人。
冷奕风推门而入,他到清音阁时,这里居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