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平乐轻应了一声,心里只是感叹着那祝文青还真是做事够绝的。在一起时不停的吵架,分手了就要赶对方走。
摆了摆头,现在人都走了,说什么也没有意思,于是她决定还是先行回去,洗个澡再说。“现在不吐不快查清了,平乐就回去了。”说完对狗蛋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
狗蛋听她这样说,当下高兴了起来,一直以为平乐为难他,没有想到平乐如此的讲理,到是出了他的意料,于是对着平乐行一礼,“那平乐就快回去洗洗晦气吧!”
“嗯。”平乐点了点头,转身向着自己的大屋而去。
说来许久不洗澡,她全身都臭得要死了,如今能回去洗澡自是高兴万分的事情。
可是不想她才走到屋门口,那头就有人叫住了她,“平乐。”
而平乐看到那祝文青的脸,当下有些气愤了起来,可是表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祝大哥!”弯腰行礼。
见她如此有礼。祝文青到有些不太自在了,于是点了点头,“早点休息吧!”本来想问的话,这一下子就全都没有了。
而平乐本就跟他也无话可说,于是轻应了一声,“嗯。”然后入了屋里,准备寻些水来烧水洗个澡。
站在平乐的屋门外,对于她的这种反应,祝文青到有些猜不出,但是想到之前在牢中所说过的话题,于是他才选择隔着门板继续的与她说,“平乐,虽然不知你在记恨祝某些什么,可是祝某还是有一话要说,那云珠没有中意过祝某,而祝某也没有中意过她。”一切都是你一人在乱猜想。
“什么?”平乐听闻了他的话,将那屋门打开,吃惊的看着他,“那之前你说‘平乐离她远点’这话可意?”难道是不是你在吃醋,不想让平乐接近于她?
祝文青叹了一口气,“那时文青的本意,只是想让平乐注意,那女子不是等闲之辈。”怎么在你的脑子里,就会成为那样?
“这样呀?”平乐瞪大了眼睛,这样的结果以是完全出于她的意料,那么云珠喜欢锦伦的事情是真的了?
这样一想,平乐抬起眼来更是吃惊万分,自己这也错的太过于离谱了吧!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地面,“平乐搞错了,望祝大哥原谅。”
“咦?”祝文青看着她那一付低头认错的样子,不由得轻笑了起来,“平乐何错之有?只是大家都没有明说而已。”
叹了一口气,平乐点了点头,说起来她也一直在猜,想来错了也不为过的。
这样一想,她到松了一口气,于是抬起头来,对着祝文青淡然一笑,“呵呵,这样说来祝大哥到不是无情无意之人了。”
祝文青收起了笑,冷着脸瞪着平乐,“怎么平乐一直以为祝某人是那种小人?”
见他这样,平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平乐本也不这样认为的。”可是发生的那些事情,让平乐不得不那样认为了!
看着她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祝文青自是明白她的想法,于是伸手在她的头顶上轻敲了一下,“你个小子。”
不想他这头手指还没有来得及收回,那头锦伦带着怒气的叫声就响了起来,“平乐。”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六九、抗炎杀菌的银
一六九、抗炎杀菌的银
那正在嬉笑的两人。立即正了色,一同转头看向他,那祝文青更是有些受不了的样子,“将军,现在不是在大牢里,不知祝某与平乐闲聊几句有何不妥了?”
锦伦一脸带着冷笑,走近祝文青,“祝军医,本将可有叫过你?”你在说些什么?
“将军没有叫过祝某,可是祝某以为与平乐聊天,这事不算是犯了军纪。”你不用一出来就大呼小叫的,上次在牢中时是这样的,现在出来了又是这样的。如果想说不是针对的,想来让人相信也难。祝文青心里开始有些憋气了。
他对将军本就一直很是敬佩,可是现在这样接二连三如此,不生气也难了。
而锦伦本对他到没有什么,可是却见他与平乐如此的亲密,于是只能说是气上加气了。
两人站在平乐的屋门外,互瞪着,两相不让的样子。
平乐看他们两人都黑着脸,一付不干上一架。不能罢休的样子,于是摆了摆头,回到屋里,将她要洗澡用的水,端了出来,向着两人沷去,“天热了,大家冷静一下吧!”
祝文青与锦伦被平乐这样的一沷水,当下就回过了神来。可是那胸里的气并没有就这样消了,于是两人继续的相互冷视着,谁也不想先开口说话。
看着这两人这样,平乐翻了个白眼,“你们继续,平乐要去洗洗了。”说完她就打算关了门,不再理睬他们两人。
一听她要洗澡了,锦伦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于是他盯着祝文青,“走,我们寻个地方比比去。”
祝文青立即点了点头,“好。”于是二人就这样相伴离开。
看着他们两人离去的背影,平乐瞪大了眼睛,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怎么这两人就说出了要打架的事情?
于是她急急的追了出去,要打架也将事情说个明白呀?真是让人费解的很。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耳边传来尖锐的哨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划破了宁静,直直的逼近了平乐。
平乐还没有反应的过来。就听到了了锦伦那如雷般的叫声,“小心。”然后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掉入了锦伦的那温暖的怀抱中。
想要探头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听到了祝文青那紧张的叫声,“有刺客。”
边城一边哗然,兵士们涌了出来,一阵的兵荒马乱。
平乐用力的推了推锦伦那如山般沉重的身体,可是力量弱小的她,怎么能推得动锦伦,于是她有些着急了起来,“锦伦,锦伦。”你起开呀!让我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锦伦的声音很固执,“危险。”你就要现在凑热闹了。
听到锦伦这样的回应她,平乐立即就安静了下来,到是冷副将的声音那突然响来的声音里,充满了慌张,“快……快把将军扶到屋里去。”
而听到了这个声音,平乐心里顿时升起了不祥的感觉。
于是她又用力的叫了起来,“锦伦,锦伦。”可是这次锦伦却一直没有回应她。叫到最后,她的眼泪不由自主的奔涌而出,可是那脑子却格外的静醒了起来。
一片混成中,锦伦被人抬离了那里,而在他离开的一瞬间,平乐清楚的看到了那鲜红色的血从锦伦的手臂之上滴了下来,一滴二滴,那每一滴血都好像打在了她的心上,滴滴生痛。
于是她跟着站了起来,推开了众人,“我是军医。”我来医锦伦。
站在那里的人听到了她的话,立即都纷纷让开了路,让平乐能看到锦伦现在的情况。
锦伦的腰侧上插着一支箭,同时肩之上也插着一支箭,最可恨的是背上也有一支,这样的三支连射,可见敌人是多么的想锦伦死。
平乐深吸了一口气,看向锦伦的面色,那双充满了坚定意志的眼睛紧紧的闭着,那微黑色的皮肤看起来更黑了一些,双唇微有些泛起了青色,这些都是失血的表现。
握了握拳头,她转头看向祝文青,“祝大哥,这次又要劳烦你了。”
祝文青点了点头,现在这样的情况不用说,他也会主动的出来帮忙。
于是屋里被撒上了石灰,点上了烛台,但这将与上次的不同。那大屋之外,全是紧张的等着的人,平乐的神经筋的比上次还紧,因为这是锦伦呀!这是那个自己走累了会停下背自己的锦伦;是自己有了成绩会高兴的直抚自己头顶的锦伦;这是与自己没有半分的血缘,却会为自己而担心的锦伦,如此这般,怎么能不严阵以对?
先从最重处开始动刀,可锦伦伤的最重的地方却有两个地方,一个是背上,那里有肺有心脏;另一个就是腰上,那里有肾脏,而且还有肠;但两处不能同时动,因为担心同时动,如果都大出血的话,那锦伦的身体就受不了,于是只能一处一处的动。
于是她用手比了一下那箭于下的部份,看看箭头进去了多深,最后决定那个地方先行动手术。
仔细检查,发现还是腰上的箭伤最重,因为那里最为柔软,全是一些柔软的脏器,如肠一类的。于是平乐决定先从那里开始。
先用第一把牛角小刀,划开锦伦那腰侧的血肉。露出了箭矢,然后仔细将周围的脏器都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那里被划伤的,所幸肾脏没有被伤到,只是将有一段肠刺破了,小心的将那箭取了出来,然后用桑皮线将那断肠缝合了回去。
又用盐水冲洗了一下腹腔,决定没有其它的内伤后,这才将那分开的血**了回去。
接下去胸背部的箭伤,因为前面有了冷副将的事情,这里动起来要顺手了许多。平乐用小刀轻轻的划开那箭伤处的血肉,露出箭矢,小心的避开着大动脉,并用桑皮线细细的扎住那些不停向外,冒出鲜血的小血管,然后再仔细检查有无伤到心脏,所幸这箭都没有伤到心脏,不然的将这些分开来的伤口细细的缝回去;这样才算完成了一处箭伤。
接下去是肩,这里完全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了,除了皮肉,就是骨头,只要那骨头没有被伤到,然后神经没有被切断,想来就无事了。
当手术做完的时候,已经从酉时变成了戌时。平乐动了动自己的双腿,发现它们已经无法动弹,直直的僵硬着,那祝文青看平乐那行路蹒跚的样子,也就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走到她的跟前,“怎么腿不能动了?”
“站的有些久了。”平乐淡然的说完这话,才猛然想起,“那刺客抓到了吗?”
听闻这话,祝文青眯了一下眼睛,“抓到了,只是……”
“只是什么?”平乐盯着他,刺客是谁这事,有什么好吞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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