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便宜了那两个!
嫉火呼啦啦又燃起来,口里像有獠牙蹭蹭地往外钻。心里头恨不能把她囫囵吞了。
折扇猛然拍过去,将她压倒在床榻上,欺身上去,鼻尖轻轻地在那胸前兀突的红果上拨动了两下。
“啊!……”原打算来个死不开口败兴到底的鱼非鱼禁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惊蛰,失声惊呼。
“这就对了,叫出来!让哥哥听听,他……他们爱你的时候是怎样的,嗯?”公子缘邪笑着,狠狠地轮流吮着两枚红果,轻轻地啃噬、舔*弄、撕扯,定睛看着它们在颤栗中挺立、绽放,淫靡尽展、春意勃然。
“畜牲……啊!——畜牲……咝……”
这是强**暴,不折不扣的强**暴!谁说的,若是强**暴不可避免,不如安心享受?拖出去杖毙!哪来的愉悦?何来怜惜?怎会迷乱?只有恐惧、疼痛,一如凌迟!
“畜牲?我还没对你做什么哪!”公子缘抬头审视她泪光蒙蒙的脸,惋惜道,“这种时候,叫声哥哥不是更有情趣么?你跟他们厮缠的时候,也是这么着?”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个王八蛋!……”她的人生,终于又有奔头了。
“你当然有这本事。”他回答得一本正经,炽热的手指夹住一颗红果,高高提起后,又松开手,任其弹落回去,一任她如搁浅的鱼儿般随之扑扑乱蹦。
“用毒,自然是不行的。要毒死公子缘,基本上、不可能。动刀动枪,也还差着点儿。若是让哥哥一日爱你个十次八次,大概就能英年早逝吧?”
鱼非鱼气极、骇极。听口气,这厮要对她下手了?!想得美,十次八次?估计得把春*药当饭吃才能达到那种境界。
她忍不住想要骂脏话,他的唇却又侵略过来。一番厮缠下来,她全身都布上了汗水。
盘弄她上身的同时,他也不忘逗弄她的下*体。当一根手指进入她时,她忍住了涩痛,心想幸亏不是来真的,理论上说,他这只能算是猥亵,还算不得真正的强**暴。
当身体里挤入了两根手指,她吃不住劲了,她能忍住不叫,但是身体的本能却坚持信守诚实。身体开始附和他手指的抽*送、提振。身体里头又开始融化了,汩汩地流出温热,“唧咕唧咕”的声响漫溢一室,令她羞愧得想一死了之。
他一心要听她的声音,双手邪恶地探索、勾引,逼出一些带着哭腔的呻吟,压抑如石,杂七杂八地丢在他焦土一片的心里。
“我想杀了你!……死丫头……我真想咬死你!……”愤恨声包裹着锈锯,要用她的血来祭奠才得以重现锋芒。
她却有些恍惚了,眼前有烟花万千齐齐绽放,照耀苍穹,欢喜无限。无数流星划过幽暗天际,尖锐地没入无间,而最大最亮的那一颗却割裂了乌云的柔软,逃逸出潜伏于其中的巨大的痛苦。
痛并快慰着,释放出酒醉一般绵醇的呼喊:“呵!……”
“咳咳”隔壁响起子车无香的轻咳。
“公子?公子没事吧?”门外,木马的询问带着些许不安。
公子缘抬起头,舔舔微涩的嘴唇,满意地看着她胸脯上的一个环形印记,沁着殷红,迟早会留下一个疤痕,永生永世承载着他的存在。
“没事儿,好着呐!”他懒洋洋地答应着外头,其身去开了一点们,招呼伙计打来一盆热水并干净的手巾,居然亲手替她清洗起身体来。
耳边,鱼非鱼羞愤交加地哽咽着、啜泣着,咒骂着。
他非但没有感到解气,反倒越发觉得心里发堵。
“哭什么?怕给他看到么?看到了会怎样呢?他若是生了气,会把你丢去当营妓么?”歪头打量她的泪面,笑了一笑,“就你?怕是一天连三五个都受不住吧?他有什么好?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跟了我岂不好?这天南地北五湖四海,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岂不逍遥快活?……哭哭哭,再哭信不信我真的强了你?!你就这点本事么?没出息!”
没出息?TM的,换你试试,你给出息一个看看啊!
鱼非鱼直觉地就要拔高哭声,脑海里却在此时闪过一记星光。
没出息?这味道、似曾相识呢!
啜泣声稍顿,他循着这微小的变化伏上来,欲*火未褪的眼睛里闪过嗜血的怨恨:“看、看个屁!这才分开多久,啊,你个假男人竟然就敢把我忘得死死地!咬你?咬你算轻的了,依着我的心意,把你制成‘药人’还差不多!”
嘴里发着狠,手上却是截然不同的轻柔。替她洗过了前胸后,扶起她,开始满地划拉着替她穿衣裳。
一只楠木长匣被抖搂出来。
公子缘推开匣子,慢慢展开画轴,眼神略显惊讶地迅即在她脸上扫了两圈,话里话外有冒出了酸汁:“谁画的?”
见她既不惊又不躁没事儿人儿一样,倒让他自动打消了对舞枫的怀疑。
再看下角的题字,勾勾呀呀,竟是一个也不认得,心下悻悻然,面上又不肯承认自己浅薄,于是就撇撇嘴把画像收好,依旧掖进她的怀里,寒碜道:“长这么丑,穿上女装也不好看。”
鱼非鱼从他的那句“没出息”开始,就忘记了自身的羞愤了,只管直勾勾地盯着他上下左右地琢磨。
公子缘整理好了她,伸手捏住她右耳垂,冲着仍在发懵的人恶狠狠地问道:“弄哪儿去了?耳珰,嗯?”
“哦。”鱼非鱼略一思忖,有口无心道,“掉在——不知道。”
她忽然有所顿悟。那只耳珰可能是掉在了石室中。当时的舞枫和堇色把她当烙饼似地翻过来调过去地折腾得太厉害,那耳珰很有可能就在那时给拨弄下来了。
可是,这问题好像并非当务之急。耳珰,耳珰——
“你是谁?”这话一出口,她自己先就糊涂了:他是公子缘,没错吧?
“叫哥哥就告诉你。”公子缘见她有所明白,心里一喜便将她箍入怀里,硬硬的□示威般戳着她的小腹。
那声“下流”憋住了,鱼非鱼抽口气,认真地问:“叫二大爷行不?”
公子缘低头啃她的颈项,自以为得意:“你豁我呢?二大爷是你的毛驴好不好!”
心中的疑团越滚越大越发薄弱,真相似乎呼之欲出。
低头静思,他毕竟比她大了一些,叫声哥哥也不吃亏。在那一世,哥哥妹妹不是满大街都是么?一个通用语而已,没啥好计较的。
心里先骂声他的先人,口中不甘不愿地叫了声:“哥……哥……”
□的强韧突突地跳了两下,倒有趋强增大之势,在她的肚子上别过来别过去的搅拌了一阵子,闹得她心烦,也不知道这个样子他能舒服到哪里去!
臭着脸,沉声喝问道:“叫也叫了,说吧,你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一只手被捉住,摸上他的左边耳朵。
米粒之珠,也放光华。
☆、130哥哥
市井里的那只银光闪闪的缝衣针从记忆深处迸了出来。益州城的点点滴滴。……火凤国的俘虏。……像男人的女人。……袒诚相见。……同榻而眠。……胸部按摩。……
梦里不知身是客,罗衾不耐五更寒。
双腿陡地一软,险没坐地上去。心里被扯开了一个大洞,黑咕隆咚地,就是这厮挖的坑,专门诱她往里跳。
从此,再不说自己聪明。从此,要有怀疑一切的态度。从此,离TM的这群妖魔鬼怪远着点儿!……
……
“宝贝儿,来,张嘴,啊——”
……
“来,叫哥哥。要记住,每天要叫哥哥三声,早、午、晚,听到没?……”
……
“香啊,阁老要我们家宝贝做什么?连你也不知道么?骗鬼吧!就你们俩那与子同袍的关系,什么事儿他会瞒你?说嘛,透一点风好不好、好不好嘛!……”
……
“宝贝儿?宝贝儿?好妹子,睡了么?开开门,哥哥跟你说个事儿。……”
……
“宝贝儿的话怎么这么少?你跟我不像是没语言啊!……”
……
“看这良辰美景,宝贝儿有没有诗意盎然才思泉涌?先说下,哥哥只喜欢风花雪月,你少弄什么‘满江红’、‘满江绿’的!只有那武夫才喜欢打打杀杀。……没有诗意?那就唱个曲儿吧?上次的那个不要,戚戚哀哀的像个怨妇。来一个与月亮有关的,嗯?……”
……
“哎,宝贝儿要沐浴干吗不告诉哥哥一声?以前不都是哥哥替你擦背么?……来来来,试试手艺落后了没。……”
……
“不要!不要!不要……啊——”
跟着一声惊呼,睡梦中的鱼非鱼一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咚”的一声闷响,前额撞到了车厢上。
牛车速度依然。
车厢里的两个人定定地望着她。
子车无香还好,可是贴在他身后只露出半个肩膀一张脸的公子缘的那眼神,就有些红果果地。
鱼非鱼不由得就是一阵好哆嗦。
眼看他又要粘糊上来,鱼非鱼赶忙尽可能地把自己嵌到板壁上。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接触了,她已经快要疯掉了。这厮根本就是把她当作了一团面筋,变着花样儿地捣腾她。路上这几日,她愣没睡过一个安稳觉。那厮抽风一般操劳她。看完月亮看星星,爬完屋顶爬树梢,要不然就溜门撬锁钻进她的房间里胡搅蛮缠,骚扰她、却又不肯真做。逼得她真想破罐子破摔一把,舍身奉献一回,让丫过足了瘾,自此不要再嬲着她。
她不知道公子缘想干什么、有何目的,或许是想把她变成他的玩偶?或者是想把她改造成一路货?不得而知。现在她已经由最初的一听到“宝贝”二字就发毛抽筋,渐渐地给磨练得耳朵生茧习以为常。
她没法儿拒绝也无法反对,他点她的穴已成习惯。定住了她,他就会翻捡她的身体。明明吃足了豆腐,却不住嘴地奚落嫌弃,弄得她有口难言含冤莫辩。
这年头,乞丐都不好打发了,好心给口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