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跃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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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跃龙门-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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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约的帘幕遮得住容貌却掩不住形影。随行的人但只朝帐篷中瞅了一眼,便不约而同地偏转了视线。只是那吞津咂舌的淫靡声响却是不绝于耳。而那抹娇小的身影的婉转起伏间逸出的不知是悲是喜的呻吟更有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销魂。
  舞枫朝那帐幕中重叠在一起的身子瞧了一眼,冷冷哼了一声。
  “殿下何苦行色匆匆、闷闷不乐?岂不闻人生如白驹过隙,须争朝夕?”澹台清寂淡淡地揶揄道。
  任谁都听得出他声音里沙哑的情*欲。
  掌控下的人微微一颤,未等有所动作,便给他一记深重缓慢的偃磨压制下去。
  身体上的欢愉与她尚存的理智产生抵触,引发出更加剧烈的颤抖。
  呜咽之声没能表达出警示之意,听来反倒像是承受不住欢爱的企求与无助。
  澹台清寂掰弯她的身子,含颔吞下她也已鼓胀的水嫩娇艳的峰顶红果。舌尖但只一旋,那湿热似电流,瞬间贯穿她四肢。
  |穴道受制,她抽搐着发出受困小兽般的喘息:“呜……”
  舞枫微微蹙眉,讥笑道:“传闻阁老好色成痴,果然令某大开眼界。”
  顿了一顿,又道:“有人曾说过,花不可以无蝶,山不可以无泉,石不可以无苔,水不可以无藻,乔木不可以无藤萝,人不可以无癖。而今看来,阁老之癖好正如楚王之好细腰、刘邕之嗜疮痂,倒是有些另类。”
  “人不可无癖……殿下几时把别人的话看得如此重要了?恕我不揣冒昧,这个‘人’莫不正是你所心心念念的良娣人选、鱼氏非鱼?”澹台清寂微眯着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
  舞枫的口气愈显冷峻:“内子之名,岂可当众称呼!阁老自重!”
  帘中人轻笑着,一瞬不瞬盯着眼前被提在半空的人。因为他浅浅的撩拨未能充实她的空虚,她的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呼吸促急、眸光涣散。
  “这小儿滋味……甚妙。殿下若有意,不妨入幕同赏。”
  “唔……”
  她突然的紧*窒使得他的声音出现了断层。端着那纤细轻盈的小小身子,急雨穿花般上下猛然杵捣几十下,满意地在她倾泻而出的丰沛清凉中释放出悠长的叹息。
  “甚好……殿下当真不要?莫怪主人待客不周。可是在下说的,错过了,会抱憾终生的……”
  同是男人,舞枫焉能听不出他异样沙哑的声音所象征的意义?他的心微微一动,倒真的对那个能让阅人无数眠花万朵的澹台清寂抓狂的女人产生了些许的好奇。尤物么?看影子不像。倒像是个身量不足的孩子,在澹台清寂的长袍广袖的掩护下,看不甚清楚。只是听声音,似是极度地幼弱,听上去令人有些揪心。
  这澹台清寂竟是有狎童之癖么?这人的人品,有待商榷。
  舞枫唇角掠过讥笑,打马向前。临行掷出一句:“阁老癖好奇特,枫不敢苟同。就此别过,免得耽误了阁下的好事!”
  “还真是个不解风情的……”澹台清寂还以讥笑,如针芒扎在鱼非鱼心上。
  “内子?……奇特?……到底谁的眼光奇特?嗯?”每说一句,他狠狠地冲撞她一次。她的头深深后仰,拉出一弯半月皎皎。鬓乱发散,一绺绺地粘在湿漉漉的脸上、颈上、胸脯上。
  乌云白雪,对比分明,妖艳鬼魅。净细的身子晕着霞光,极暖极绚,紧闭的双目中,珍珠如瀑,倾泻不止。
  他的攻挞不休,她便起伏不定。本能地绞着他,吞吐且汲取。
  身体里的熔浆正以极快的速度涌向小腹,在那里膨胀、沸腾,然后汹涌但有序地奔向她的深处。那里幽深而清凉,紧实而安宁,既然不同于江山所给予他的感受。后者的壮美与辽阔,代表着生命之孤独短暂,而她,却给了他前所未有的一种震撼。
  归属。
  能够安息的地方,是那里、桃源深处,溪流是生命之血液,落花是灵魂之自由,清风是万古之抚慰。
  “鱼非鱼。”他的声音喑哑已是非同寻常,因为极度欢愉而导致的手足麻痹轻颤、通体酥软,更是令尝遍天下美色美味的他为之震惊。
  毫无疑问,她是特别的,可以纡解他体内的热毒,可以令他失控,可以让他上瘾。
  “鱼非鱼。”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这么一遍遍地呼唤,到底是要将这名字拽入灵魂里呢,还是要将之从血液里抽出来。
  “鱼非鱼。”他不屈不挠地唤她,“你听着,我会杀掉太子枫、堇色。从今日起,你只能乖乖地呆在我的身边。”
  托起她的头,循唇追索,又是一番翻江倒海般的亲吻。
  “鱼非鱼。”挑着她上下律动,他一向清明的凤眸中蓄满兰汤荡漾,“滋味甚好……你能感觉到么?比太子枫给与的,如何?……不恶不破……我想我终于明白了……”
  ……
  三日后,豫都流传开一个爆炸性的消息。终于有一名女子赢得了桂阁阁老的专宠。三日三夜,阁老未曾离开寝殿。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据说那受到宠爱的人儿承受不了他过度的索取,屡屡哀求却始终未能阻止他的横征暴敛。
  传言者却只怪那宠姬不识好歹。能得阁老宠幸,便是连性命都可以不要的,又怎么可以恼怒呢?
  大批的姬妾被遣出桂阁,转赠于各名门望族。其中一些女子,几经转手,不乏流落风尘中者。在离开桂阁之前,她们悉数服下了一种叫“洗心草”的汤药。这种药会将人的部分记忆抹去。这对她们来说,是破天荒的恩赐。留心不留命,这是桂阁数百年的风格。
  秋日凄凄,百卉具腓。龋з馊'兮,风其吹女。
  萧萧远树流林外,一半秋山带夕阳。秋容老尽芙蓉院,草上霜花匀似翦。画楼西畔冷珠帘,倚恨西风尽寂寥。
  下了朝的澹台清寂一入寝殿,看到的就是一幅标准的深闺怨妇无限凄凉的背影。
  他未作停顿地走上前去,从容地扳转过她的肩膀。
  她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鱼非鱼。”他唤她似已成习惯,浑不管她有没有在听、愿意不愿意听。
  “还真是不乖……”掐住她下巴,强迫她对视。她却垂了眼睑,面色青冷如霜落黛瓦。
  他一手负于身后,端详了她一会儿。貌似这几日房*事过多、睡眠不足,她眼窝发青,越发显得周围的肌肤似雪莹白。
  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个脆弱的模样没有令他心软,却使得他小腹处又冲上来熟悉的热流。
  他俯身吻上她的眼睛,轻如鸿毛。
                      
作者有话要说:JJ筛查得很严,必须回头检查一遍才行。
有框框,居然也没有人提醒。
看来,看文的都是极富有想象力的。
佩服乃!




☆、148洗浴

  那浓而长的睫毛颤了颤,受惊似的,却到底没有张开羽翼。不像是起初几天,每逢着她不愿意见他时,如此吻上一吻,那眼睛便会显得十分仓皇,充满警惕。
  她的眼睛是他最喜欢浏览的。烟水迷离,朦胧得勾魂。最妙的是在欢爱之中,那水雾缭绕中隐约有珠玉闪烁,颗颗欲滴,叫人禁不住心生贪念,一味地想要攫取。
  修指摩挲着不堪一搦的颈项,上面瘀痕依稀,新旧更迭,无一不是他的记号。肩头、前胸,无处不曾沾惹过他的气息。现在的她,已被他里里外外洗了遍。
  而他犹未餍足,他想连她的心一并占有。
  衣落如絮。她终于起了变化,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禽兽……你就只会这一件事么?……怎么也不累死你?……”
  当手指刮过被蹂躏过度数日都不曾消肿的胸突,她猛然间不知从哪里攒起一股子大力,一掌劈向他的手腕。
  他眼皮未动,见招拆招,一把攥住她婴儿肥的小手,将她推向窗外。借着槛栏的弧度撑住她的上身。
  他甩袍坐在她身侧,拉下她的衣裳,低头舔*弄胸前红蕊。
  敏感至极的她为那丝丝刺痛、波波快感蹙了眉、抿了唇。胸脯起伏剧烈不是因为兴奋,恰恰相反,她满心满腹装的都是烈火。
  “这么久了,还是这么倔强。”惋惜着,单手顿开衣带,剥出一具玲珑娇小的身子。略加挑拨,感觉下面不是那么生涩了,便托起那挺翘光滑的嫩臀,指尖拨开中间的花瓣,将自己鼓噪不止沁着晶莹露珠的强韧缓缓植入。
  她的闷哼同他的吸气声缠绕在一处。他慢慢地将自己拉出,她本能地伸出手去抓他。
  红唇于是勾出浅淡的笑意。凝视她红霞漫布的小脸,于她的谷口故意逡巡、来回转圈,眼见她强忍着,眉头都要拧成一根了,忽然,他直直地、重重地、深深地一冲到底。在她的尖叫尚未完整之前,却又迅速地退到入口处,继续重复同样的动作。
  如此几十次,她到底捱不住了,呜呜咽咽地哭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又开始骂他了:“混蛋!……该死的!……我要杀了你!……”
  他就知道她急了、她想了、她被他征服了。
  他感觉到了她体内的变化,像是里头潜藏着一个魔鬼,想要缠住他,把他拽入那小小的幽|穴、狭细的裂缝里去。
  记得第一次,他被那奇妙惊呆,差点丢掉。倒不消他操劳,她自动地便会套*弄、抽取,像是美人的玉手,更像是女人的檀口。
  以往所有的女子加起来,都抵不过她这一个销魂。生平首次,除了破除家族迷咒,他有了其他的欲求,那便是她的身子。
  除却她的身体,她整个人,无处不魅惑。那单薄的骨架、绵软的肌肤、嘤咛的啼哭,无不带给人以毁灭的快感。
  他旋磨着她,也任她体内的皱褶层层地刮擦自己。于这种事上,他一向不急。他习惯于过程中将对方研究彻底。
  她后背挂在槛栏上,半边身子悬在空里,乌发飞瀑,激扬热烈。他送了一只手过去,她迫不及待地抓住了,那捐弃了生命般的执着的把握忽然让他想起一句古老的诗句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鱼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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