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跃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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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跃龙门-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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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胸腔里响起闷闷的回应。
  鱼非鱼一点点地抬起头,眼珠子朝四下转了一圈,确定那些黑衣人都已经离开了,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垮□心来。
  她走到门边,朝外张望了一下,入眼白雪纷纷,并不见人影。她顿时欢喜起来,回头正要夸奖公子缘,忽然被他双手撑地貌似痛苦得快要卷曲成团的模样吓到了。
  她三步并两步冲上前去,没敢贸然出手相扶,扎撒着手紧张地追问:“喂,你怎么了?你还好吧?”
  这是才发现,他彩色的衣裳有多处破绽,宛如蝴蝶翩翩。
  衣裳破了不打紧,就怕伤到了身体。一想到他凝脂一般白净细滑的身体上将会留下狰狞的伤疤,她的心就莫名地抽紧并感到深深的遗憾。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啥时候变得这么娘了?……不对,你丫的本来就是假女人……”一边低斥着,一边挨近他、拉扯他。
  公子缘闷哼一声,跌坐在地。
  鱼非鱼慢慢收回手,慢慢在眼前摊开。
  雪白血红,对比强烈,触目惊心。
  她开始筛糠,语无伦次:“该死的!……你不是说能打败他们么?我不是叫你不要客气往死里整么?亏你还是天下斐名的用毒高手呢,还不如我的白垩灰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个道理你那是不懂得么?……都伤到哪里了,啊?你最好别TM的试图掩饰,在我面前充英雄好汉!他们的刀上有没有毒?你有没有中招?都伤在哪里了,啊?……”
  她双目如电,在他浑身上下搜刮巡查:颈项、前胸、后背、手臂……
  伤口深浅不一,浅得只是沁出了血珠,但是深的却翻开了皮肉。鲜血喷溅得到处都是,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打成了肉花,随时可以下锅爆炒了一般。
  “没有中毒就好。”鱼非鱼强行将他押到火堆旁,开始强制性地剥他衣裳。
  公子缘揪住前襟不肯撒手,结果给她一巴掌拍在手背上,吃痛诋叫唤了一声。
  “不痛才怪!”显然,她说的不仅仅是挨打这件事。
  “现在开始,记住你的身份。在我面前,你就是一伤患。讳疾忌医你就等着死吧。”
  她把个“死”字咬得特别重,傻子也听得出其中的双关之意。
  他噘起嘴,乖乖地打开身体,由着她拾掇。
  解开了他的衣裳,她开始脱自己的衣裳。先是外面华丽高贵的紫色曲裾,然后是颜色依次减弱的数重紫色中衣。待露出一层米白色的中衣时,她停止了自我暴露,将那件米白色绢纱三衣脱下来,随后以风卷残云之势将褪下来的上衣套上身,连系带都顾不上系,手抓着米白色中衣迫切地问公子缘:“刀!有带刃的家伙没?”
  公子缘约略知道她要做什么了,只是沉浸在她宽衣解带引人遐想无限的过程中,一时回不过神来。听得她吩咐,想都没想,一伸手,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把鲨鱼鞘的小刀子来。
  鱼非鱼眨眨眼,看了看那把小刀:满不过把,轻盈纤巧。乍一看相当不起眼,但是拔出刀子的瞬间,她感到眼睛犹如被冰渣刺到了一般。
  冷且痛。无情至令人无语。
  “小心,有毒。”公子缘紧盯着她的手,提醒道。
  她“嗤”了一声,道:“可想而知。我就不知道,你这一身血肉是否也带有毒性?”
  刚要下手切割中衣,忽然顿了一下,自言自语道:“有毒?万一沾到你身上怎么办?”
  他叹口气,道:“我会毒死自己么?拜托你用用脑子好不好?……我那是怕你吃亏……”
  “还敢犟嘴!我说什么来着?叫你不要妇人之仁。你这算什么?两败俱伤哇!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说明用毒你都无法做到完胜,你说这要是比较手上功夫,你不早给人剁成肉馅了?”一边刺啦刺啦撕扯着中衣,鱼非鱼一边既恨又气地数落。
  公子缘嘟着嘴,小声辩解道:“用毒本来是我的长项,可是谁叫今天出门仓促,没做好准备呢?不然,你有机会重操旧业?我要是真心用毒,连澹台清寂、太子枫那种,不是吹牛,都得老老实实躺下——这是什么?”
  他忽然出其不意地在她前胸拂了一把。
  




☆、182颠倒

  “呃!——”鱼非鱼顿了一下,低头看看自己前胸,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敢情是最下层的中衣太薄,透出了里头自制的胸*罩。
  这东西可是她特意为自己的前一世所做的纪念,别说出身高贵见多识广的公子缘不曾见过,就连澹台清寂都曾经表示过惊讶。
  记得当时,妖孽很是多看了两眼,没有说什么,但是在他打开胸罩的挂钩后,却表现出了野兽般的劫掠。
  她就憋不住发笑,因此也就回想起前世遍布大街小巷的情*趣*用品店,还有屡禁不止十分畅销的黄**色*印刷品。感官的刺激可真不容小觑,只不过一件胸罩,就勾起了妖孽的性*趣,不得不说,人哪,禽*兽不如!
  “这个啊……”她慢条斯理地说着,顺便挑起眼角乜了他一眼,促狭道,“眼光不错嘛,一眼就瞧上了好东西。好说,喜欢的话,回头我让垂青多做几个,算是给你的新婚贺礼。不是吹的,会做这个东西的,满世界再找不出第二个人来。我打算着哪天把这技艺卖了,多不敢说,卖个一百两银子应该不算太离谱。”
  “财迷。”
  “有钱能使鬼推磨,自古衙门向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承认这一点不?”撕出了绷带,鱼非鱼跑了出去。功夫不大,她回来了,手中捧着半只破碗,里头盛着一捧雪。
  公子缘只不作声,且看她动作。
  她将破碗搁在火堆边,化出一些雪水。然后打开自己的发髻,取出来装有青蒿素的小瓷瓶。从中小心地倒出一点白色的药末,化在雪水里,略为搅拌了一下,便团起一块布条,蘸了药水,一点点地清洗他身上较重的伤口。
  公子缘抽抽鼻子,判断这种药物并不在自己的所知范围内,遂调侃道:“什么东西?就你那点医术,我可是担心得很哪!”
  鱼非鱼专心于伤口,未予理会。
  他吃了个没趣,假咳一声,不死心地再问:“说真的,到底是什么?我看你藏得那么严实。”
  “药。”她的回答简洁异常。
  他哼了一声,酸溜溜道:“也不知道你怕什么!口风这么严,真把我当贼来防啊?那个堇色知道不?啊!——”
  她轻轻地按压了一下他的伤口,他当即便大呼小叫起来。
  “你还怕人说?跟人家滚床榻的时候胆子倒是大得很!就你这二两骨头三两肉?塞牙缝都不够!竟然敢一次就是俩!我真怀疑,你那是妖怪附体么?澹台清寂什么人?一年当中,死在他身上的女人多不说,至少也得有三五个。你倒是能干哪,一上身就把阁里的女人全撵走了。什么意思?你一个人倒是抵得过那几百人么?……”
  “啪!”
  他肩上挨了重重的一拍。她涨红了脸,怒目以对,捏着布团的手微微发抖。
  他鼓动着胸膛,气咻咻地还以颜色。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算是较上劲了。
  “还不许人说!……哼!……你倒是逍遥快活了,害人家吃不香睡不香,什么东西嘛!……”他口中念念有词,紧攥着的双手暴*露了其十分愤懑的实质。
  她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冲口就是狠的:“睡不着?睡不着出去逛女间啊,就凭你的花容月貌,不要钱都有大把大把的女人往上贴。一个不够那就两个,两个不够,就三个。一夜七次郎,我保你能睡上几天几夜不睁眼!关键是——你有那本事么!”
  他气得浑身哆嗦,两个拳头半空里比划着,不知道该拿那个撒气。
  “我看你精神头很足,用不着浪费我这些金贵的药物了!你自便吧,赶紧滚回去,别回头给你老子娘知道了,又给我乱扣帽子!就凭我这姿色,根本就不配跟你公子缘相提并论!”
  她将布团狠狠掷到火里,一跺脚就走。
  踏云和垂青还在柴房里呢,时间长了,怕要冻出好歹来。
  他一把攥住她的脚踝,只一带,她就倾倒在他的怀里。
  “喂喂喂……你的伤!”她骇然大叫。
  话音未落,跟着就是一口冷气吸了进去。
  意识“吧嗒”一声断了链条,触觉于是显得分外清晰:一只凉玉般的手掌轻车熟路外加狂乱地自下插进她的底衣里,慢慢地包覆住一只胸*#|乳。
  确切说,是一只填充了棉絮的胸罩。
  他的动作涩了一下,趁着这个机会,她苏醒过来了,想也不想地挥手就是一巴掌,结结实实在他半边脸上贴了个饼子。
  “你要干什么?!作死么?”
  贴在背心上的那只手握住了她动乱的手臂,紧紧地粘着她,迫使得她不得不像只壁虎般贴上他的身体。他趁乱倒下来,唇舌印上她的面目,浑无章法可言,令她无从防范、四下突围不果。
  “你的伤……”她仍旧惦记这一点,希望他也能够正确地对待这个问题,别拿自己的身体或性命开玩笑。
  但是很可惜,事实证明,他根本就不是个按常理行事的。她的开口无疑是自爆其短,给了他可乘之机。
  他灵活地钻入她的口中。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之前有过几次调*戏成功经验的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擒住了她的丁*香*舌。
  擒住便不放,几个吞吐吸吮,她就气息不继喘息连绵面赤目瞑浑身绵软了。
  禅房中的温度急剧升高。舌尖顺着她的颈项往下,中间未作任何停顿,一路滑到她也已大开的前胸。
  当湿热卷住渐渐硬*挺的樱颗时,早已熟稔人事的身子出于本能,情不自禁地张开了毛孔。唇末喉间逸出压抑的喘息和呻*吟:“不……”
  “不够?不是?不要停?……”公子缘抬起头,眼中水汪汪、波粼粼地睇着她,妩媚地一笑,略一端详那粉嫩娇小的果实,满心里的欢喜噼里啪啦炸开了花。他情难自禁地抢上前去,深深含住,极尽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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