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段兴言显然意识到她已经差不多了,便开始缓慢地动起来,深入浅出,每一下都是狠狠地撞击,直至根部……狭小的空间,无法灵活伸直的双腿,有些怪异的姿势,连带着四处巨大的黑暗夜网,无一不成为两人兴奋的作料。
从来没有在外面这样大胆过,连怕被人发现的小心也成了一种别样的刺激。
凌霄不敢叫出声了,自始至终是咬着牙齿,偶尔溢出一两声细碎的呻/吟做了一次之后,这才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拉了回来,从身体到整颗心都有了种被完全放空的错觉,很累,还有些疼,但是方才的低落已经完全被扫空。
某种程度上来说,性/爱也是个好东西。
想到这里,凌霄不由自主的笑了一声。
“想到什么了?”段兴言停下手上的动作凑过头来吻她,舌尖顺势顶进去,两人的气息很快便纠缠在一起,呼吸渐渐失了平稳,而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再次抬头。
索性丢下了手上的湿巾,就着剩下的那一半未曾清理完的痕迹,再次把自己推入进去,这次相当顺利,凌霄双腿就着这姿势搭在两边,被段兴言握住然后折起来,重新放在自己身体两次,再次重重进入。
满车都充斥上一股情欲的味道。
于是一而再再而三,等到凌霄终于受不了喊停的时候,除了车内的一点昏黄,车外已经黑到再也看不清别的东西。
西装裤还和内衣一起挂在一条腿上,段兴言重新抽了湿巾帮她一点点儿擦拭干净,真皮的座位上满是方才落下的痕迹,沙发之上还能找到几处被凌霄抓烂的指痕。
“嘶……”
“别动,好像有点儿肿了。”
“废话,让你这么折腾还不肿那是铁做的,不对,铁也得被磨掉一层。”带了些凉意的湿巾轻轻沾着,今日的凌霄异常的放得开,平日里别说这样,便是段兴言视线移向下面她都要不好意思的遮了,让他帮忙清洗的时候,也是极为扭捏。
许是借了夜晚的光,微微红肿的地方因着湿巾的凉意不自主收缩,凌霄半仰在座位上,一条腿跨在段兴言肩膀,眼中透着平日里不常见的媚态。
“嗯—————”
后者扔了手里的东西,低下头去,凌霄浑身顿时僵了下,然后是一道极为冗长的呻/吟,呼吸再次跟着急促起来。
“段……不行了,我、不……”
“放心,我不进去了。”段兴言头埋进凌霄双腿之间,小核随着他舌尖跳动着,而凌霄几乎是崩溃了一般扭动着身子,双手后寻找能够到的东西,现在,她亟需能抓过些什么原来不用做也是可以达到高/潮,不过只一会儿,她便睁大眼睛头向后仰着,全身虚脱。
【嗷本来想一句话带过的,呜呜为毛又写出来了,虽然一直想写车震的说……刚才发给老段看,他问我为毛我每次写H都像是在看岛国片…据说女性读者都比较喜欢含蓄的~~~~(》_《)~~~~杯了个具。】
正文 vip卷 269
车内几乎已经花了,整个座位上被两人折腾的一片狼藉,段兴言匆匆替她做了下处理,便再次发动了车子。
这回开得很快,和段大少爷一贯优雅的匀速不同,在深夜里疾速行驶的纯黑色宾利像一支离弦的箭,风大面积拂过人的脸,终于将车内欢爱过后气息吹散了不少。
凌霄现在已经无法再穿上裤子,段兴言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恰好能遮住大腿,回家的这段路上,凌霄都是极为疲惫地靠在车上打盹,待到车开到别墅前,已经睡死过去。
段兴言小心翼翼把她抱出来,她顺势倚在他怀里找了个更为舒服的姿势,在他的西装外套下什么都没有穿,段兴言的眼睛暗了暗,对他来说,这又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段五这会儿却极为反常的守在大门前,一见车停下来忙跑过去要替他开门,却不想看到了这样妆扮的两个人,忙好似什么都没看到一般垂下眼,恭恭敬敬给他让开道。
“谁来了?”段兴言下意识地把凌霄身上的外套向下扯了扯,怀里的人嘤嗡一声,脑袋不自主地在他胸膛上蹭了下,段兴言眉眼里瞬间划过一丝柔软,但等到他重新抬起头的时候,又重新蒙上了以往的面具。
“是大少爷,来了有一会儿了,现在正在陪小少爷玩。”
段兴言的脚步稍稍顿了下,然后再次不显丝毫犹豫地抬脚。
终于沉不住气了。
陈墨般流转的夜色之下,他的笑里带了一点点势在必得与,稍逊即逝的松气。
“叔叔,那后来呢?”一进门就听到凌空的声音,里面隐含着巨大的兴趣,段兴言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现在已经一点多了。
杨康的听觉依旧灵敏,几乎是听到脚步声的瞬间便已经看向了门口,待到凌空眨着一双大眼睛问出声的时候,又转眼回过头来,对他笑笑,“后来啊,后来汉斯赢了所有的兄弟,成功的得到了他父亲的蛋糕房。”
说着慢慢转向段兴言,笑容里带了几分隐晦的诱导,“所以说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的是,最关键的不是字……”
“是要努力。”段兴言面无表情地截断了他的话,“故事告诉我们,只要好好努力,相信自己会赢,就一定能成功。”
“姐夫”小孩儿这才看到了他,忙一骨碌从沙发上爬了起来,穿上拖鞋便向两人跑了过来,然后不自主的便看到了他怀里的凌霄,立马捂住了嘴,还不忘回过头对杨康作了个嘘的手势,一边指指男人怀里的人,小声提醒他,“哥哥睡着了。”
杨康的笑容竟是毫不掩饰地挑了出来,若有所指地看了两人一眼,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是睡着了。”
段兴言喉头稍稍滚动了一下,“哥。”
说完便再次抱着凌霄走近卧室,仔细把她放到床上盖好毯子,看来只能等人走了以后再帮她清洗了。
这才轻轻关上门出来,见凌空依旧睁着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自己,一时间心情也跟着放缓下来,顺势拍了下他,“赶紧带着舵主去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小心起不来你哥哥揍你。”
凌空就着他的话吐了吐舌头,顺势抱了抱段兴言的腿,“那姐夫,晚安,还有叔叔,你也晚安,谢谢您的故事。”
杨康笑了笑,冲他摆摆手,“那就睡去吧,做个好梦。”
凌空心满意足的进了自己的房间,门一关上,方才还笑语相应的两个男人竟同时收回了自己的笑容,速度之快简直令人惊叹。
半封闭的大厅顶部,灯光炽热到令人昏眩。
段兴言不紧不慢的从地窖拿了瓶红酒出来,慢慢替他斟上,整个屋子里几乎全剩了液体打在杯底的声音,能够令人身心愉悦。
“你不该给他说那个故事。”段兴言从容地举了下杯,便不再管他,自己快速啜了,压抑了一晚上已有些发痒的嗓子终于稍稍舒缓,“味道不错,尝尝。”
杨康眼睛闪动了下,顺势摇了摇杯子,那酒红的液体映出他棱角分明的脸,唇线依旧紧紧绷着,就像是高级轿车流畅的线条,让人赏心悦目,“没什么该不该的,这些他早晚都会知道,与其要通过一次次碰壁,那还不如让我现在替他打开。”
“怎么,现在倒想到自己做父亲的责任了?”
段兴言的面部开始呈现出巨大的讽刺,“我还真以为你一直会继续装做什么都不知道。”
杨康下意识地看向凌空的卧室,虽然面部线条依旧生冷,但眼睛却已不再那么锐利。
“如果你不给我寄那份报告,我倒是真被蒙在鼓里。”他放下杯子重新靠回沙发,嗓音带了一点儿点儿沙哑,听上去却是极其的危险,“亏我还以为你遇上她是真的变了一点点儿,可是段誉依旧是段誉,还是那么冷血。我倒是很期待有一天她知道了这些以后的表情,我亲爱的弟弟……”
“这用不着你操心。”
段兴言神色不变的打断他。
“那天的新闻很精彩,”杨康并不在意,只是又将话题扯到了别的事,而‘那天’,自然指的是他被汽油泼的那天,和凌霄的关系曝光的那天,“只是这样的公开真的好吗?还是你以为这样老爷子就能放弃了?如果她知道这些都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的……”
“她不会知道。”段兴言淡淡扫了他一眼,“你不会说,就像我不会告诉殷茹你的那些事。”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继而同时笑了出来,但是仔细看去就能发现,每个人的笑都显得特别假。
“果然,杨家人都是这样。”
“杨家人,”段兴言的笑意再次加深,荡漾在空气里,混着淡淡的酒香与他身上还残留的情欲味道,格外的醉人,“为了杨家人,干杯”
两人再次喝了一杯,压在杯沿的唇上,皆是淡然无波的笑意。
过了打哑谜的时间,段兴言瞟了眼表,终于把瓶子往里推了推,重新坐正身体,“已经太晚了,你等了我几个小时,该不会就这些闲话吧。”
“我以为你会知道。”
“但是我认为从你嘴里说出来,我会比较愉悦。”
杨康慢慢看了她一眼,带了些许的压力,知道过了许久,才见他终于扯动了嘴角,“让殷茹身边的钉子滚蛋。”他轻轻皱了下眉,颇有些不耐,“我们的事不该扯上她们。”
段兴言睫毛稍稍煽动了下,从侧面看去,就像两只即将翩跹起舞的蝴蝶,从某些方面来说,他是在是太过美丽,以至于明明不显丝毫女气,却依旧经常会被人用这个词来形容。
“你这是在告诉我,你也变了?”
杨康十指交叉,“我很高兴能听见你用这个‘也’字。”
“……”
“作为交换,我也撤回来。”
段兴言终于露出了个稍有实质内容的笑来,“哥哥,如果我们不是兄弟,我想我们会成为朋友。”
“但是我们都很享受现在这种身份,有时候没有对手,才是一种悲哀。”
“那小家伙呢?”
杨康的呼吸很明显的一滞,但他显然没想去掩饰,说出的话里依旧是往日不容置疑的霸道,“我会带他回去,在一切结束以后。”说完便盯上段兴言的眼睛,让他明白,自己并不是临时起意。
段兴言的目光一下子森冷无比,“那恐怕你不会有这样的机会,至少你要学会尊重她母亲的选择。”
一切结束,那是指自己败了永远消失之后,如果自己不在了而凌霄又要失去了弟弟……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