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越想越心焦,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平南王,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是两边都相当的紧急。皇上朝他们开刀,王府内的人都恨不得他们死、
“母妃,这平南王的爵位,不要也无所谓。”顾流景安慰着王妃,他知道自己母妃想的是什么。“不过母妃可以放心,这平南王的爵位,他们想要拿走,还没有这么容易!皇上想要利用完我们就算,也没有这么简单,我们虽然是臣,但父王和祖父为朝廷抛头颅洒热血,不能受这样的屈辱!”
顾流景目露阴鸷,皇上一而再的将他们平南王府视为眼中钉,今天都如此的不顾情面,他是不会让他那么如意的。澜意看着顾流景的神色,心中一暗。本想好好的过日子,没想到事情却一桩接着一桩的来。现在老太君刚刚病重,又来出现这样的事情。
“景儿,你想做什么?母妃我现在就进宫去面见太后和皇后,或者还能有转机!”王妃想着,又想下床,这时候恰好海玉走进来,澜意连忙的反应过来。“海玉来了,快点看看母妃怎么样了!母亲,什么事都好,还是身体要紧。”
现在王府已经有了一个病人,不能再添上一个了。“王妃,先冷静下来。”海玉走过去,然后为王妃把脉。诊断了一阵之后,眉头却忽然拧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海公子?我没事,刚刚只是一时紧张而已。”王妃见到海玉诊断了好一阵子都没有反应,不由地紧张起来。
“呃,没事,王妃是心情太过激动,一时气血郁结而已,王妃凡是要看开一点,自然就没事了。”海玉想了一个借口,然后安抚王妃,便走了到旁边写了一张凝神静气的药方。而目光,却朝着周围扫了一圈。
难道,这事情,有什么关联?
“看吧,我都说我没事,我现在就进宫去……”王妃刚刚起身,又眼前一黑跌坐在床上,神色更是苍白。“母妃,你先休息,宫里去不去都没有关系!”
澜意忍不住语气重了些,“母妃,皇后和太后能够阻止的话,现在已经阻止了,皇上早已经有了不信任平南王的意思,就算太后和皇后一起说情,也改变不了的。”澜意叹了口气,王妃不是不知道这些,只是现在不想去想,只想什么都去试一试。
“母妃,相信我们,我们不会让别人抢走了父王留给我们的东西,至少,要在父王同意,我们才会拱手想让!”澜意和流景两人郑重地对王妃承诺,才让王妃松了一口气。王妃眼里含泪,现在两人已经足够的烦恼,她不应该让他们再为自己担心才是。
“来人,拿海公子的药方去煎药。”王妃躺下床。“我休息了,你们也快回去休息,无论最后结果怎么样,都无所谓,大不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边疆救回你父王!”
说着,王妃便安慰地合上眼睛。
两人退了出去,海玉跟在他们旁边,想了想刚刚的事情,正欲开口,总管却走了上来。“二爷,二少奶奶,太子殿下,镇国公和永乐侯都来了,正在书房等着。”总管也一脸的凝重,现在王府可是在暴风雨的前夕,走不过,那么他们都会受到牵连的。
所以整个王府现在,都是人心惶惶的。
听到太子二字,顾流景本想着不理,但听到镇国公等都来了,便只能忍下心中的怒火,往书房走去。“其实太子能来,想必也是想要给我们对策,虽然他是太子,但和皇上始终是两个人。”知道顾流景的想法,澜意在旁边轻声的安慰着。
现在这种情况,能帮到他们的,也没有人。但是太子能够亲自上门,足见太子其实也是明理的。而且虽然见面没几次,但澜意还是觉得,这位温文尔雅的太子,还是好的。
“意儿,想当初,当今圣上也是好的。对镇国公这个外公也敬重几分,但现在又如何?”流景看着前方,忽然无比嘲意地出声。皇上也好,太子也好,没有涉及利益,那么谁都是好人。澜意一僵,对顾流景的话无力反驳,她还是把人看得太过简单么?
来到书房,便看到太子坐在一边,镇国公和永乐侯负手站着,见到他们进来,一脸的沉重地看着两人。“老太君和王妃如何了?”他们本来想先一步过圣旨的到来,没想到皇上下手居然这么快。
“老太君还是那样,王妃只是稍微接受不了皇上的旨意导致气血郁结而已,并无什么大碍。”澜意回答。“太子殿下和镇国公都是为了皇上的圣旨而来的吗?”
虽然是疑问,但是却是肯定的语气。
“皇上这一次是注意已决,你们还是从顾家的子侄中挑出能够信任的人来比试,总比到时候是些有异心的人好。”现在平南王府是怎样的情势,镇国公也是知道的。两人树敌太多,现在老太君身体不知如何,王妃向来不是有气魄的,他们总得想应对之策。
“你们有什么事,也可以跟本宫说,有什么人想要不轨的,本宫还是能够处置的。”见到顾流景从一进门,对他视如无睹,太子也觉得一阵的憋气。这顾流景实在是,骨气是有了,但是要知道,这对自己还好,对父皇的话,那是不敬。“景儿,这件事上,你应该早有心理准备才是!”
他双腿不能行走,这事情也是迟早的,先前父皇给什么半年之期,也不过是碍于平南王父子的面子而已。
“心理准备?太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想我顾家三代为朝廷效力,现在祖父受伤,父亲生死未卜,我是不是应该早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他们为臣为将就算是战死沙场也是应该。现在我被人谋害成如今这样,你们一句我双腿不便剥掉我世子的爵位也是应该的?”顾流景忍无可忍,他的双腿残疾本来就和皇帝有关,这奈何没有凭证,他们只得认了。皇上接二连三的对他们平南王府下手,这事情,是不能这么算的。
澜意也对太子这话感到生气,“太子殿下,就算皇上是你的父皇,但是有些话,臣妇也不得不说,皇上如此对待功臣,将来谁还敢为朝廷尽心尽力,臣妇敢说,除了平南王,再也不会有对朝廷如此不顾性命的了!而皇上的行为,也实属大周的不幸!”澜意的话,让镇国公和永乐侯的脸色发白,而太子的神色也僵硬。他们这话,是在辱骂朝廷,还是对他的父皇怀恨在心。
“你们!”太子咻地站起来,看着两人,脸上憋得青紫色。“父皇是大周的天子,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大周着想,你们如何能够这样去想!”
虽然这样说,但是太子的底气终是不足,说话也是颇有几分颤抖。这两人,居然面对他,也敢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不怕他去告诉父皇,治他们一个侮辱皇帝的罪名吗?
“怎么太子还想去告诉为国为民的皇上吗?那么请便,反正我顾流景现在一无爵位,二无能力,三不过是一个残疾之身,皇上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顾流景冷冷的讥诮着,那公然挑衅的意味,让太子脸色更是挂不住。
“景儿,意儿,你们如何能够如此不敬!就算如何,那也是皇上!你们面前的是太子殿下。”虽然不否认两人说的没错,但是镇国公还是出口阻止,这面前的毕竟是太子,要是回去真的记上心了,可是随时都能取两人的性命的。
“曾祖父,是错就错,是对就对,凡事都讲究一个理字,你们这样,不过是愚忠。我们不会做一些,只要皇上就算要我们去死,我们就立刻血溅当场的事情。”澜意不以为然,顾流景说的对,他们反正都要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好了,镇国公,他们说的也对,今天的事情就到这里吧。”太子泄气了,这两人,真是倔强到一块去了。他今天,真是上门给他们来教训出气的。“但总归的,现在事情已成定局了,你们若真是为了让平南王放心的,还是要保重自己才对,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或者,景儿能够在三天后的比试胜出,又或者景儿你能够站起来,那么才有资本反抗,不然就算现在再怎么不满,也于事无补的。因为这就是你们的现实,你们不得不接受!”
说罢,太子负手,转身大步离去,但刚刚走到门口,顾流景的声音便响起。“太子说,只要我能够胜出,那么就能够改变这个情况么?”太子的背影一僵,随即看向顾流景,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镇国公和永乐侯几人都看着顾流景,难道他也想参加比试?“景儿,难道说,你要参加比试。”太子看看顾流景的样子,他连上马都不一定能够行,何况是比试。别说平南王府几个出色的子侄,像顾流年和顾流云这些,还有福郡王,平郡王等平南王的旁支子侄,这些人,都是不乏厉害之人。顾流景去比试,那是自取其辱的。
“景儿,这事情你不要勉强,这事情也不怪你!”镇国公在旁边心疼地说着,景儿身体不便,去比试,也只是让人笑话而已。虽然这爵位重要,但是也不能如此去做不切实际的事情。“意儿,你跟景儿说说,不要意气用事。”
镇国公最后,只能让澜意去安慰,景儿对意儿,还是相当的信任的。只是澜意却明白顾流景要做的,他们不能永远缩在平南王的光环背后,既然是家里的事情,他们都应该有责任去捍卫。成功与不成功不重要,关键是他们不能做鸵鸟。
“太子,外曾祖父,永乐侯,二爷虽然行动不便,虽然在体力武艺上比不上别人。但是文武双全的比试,那么意儿相信,二爷的才华不差给任何的一个人,为什么要认为一定就是失败的呢?就算失败又如何,正如现在,明知道天门阵难以破解,难道我们就要让西凉军攻进我们的河山吗?”澜意的话,让太子和镇国公都一愣。终于明白,为什么平南王等人都对澜意如此看重了。因为她从来都不会用他们认为不可能的眼光去看顾流景,没有用一种异样的眼光去看待顾流景,认为他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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