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为了跟踪我,监视我,还是为了调查钟离云在月朔国的势力。〃
落影无双的无双公子!花谦落,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晓的?
老赵唤了月诺好几声,月诺才回过神来,〃怎么?〃
〃主子,出什么事了?〃暖玉小心翼翼的轻声问道。
〃好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月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吓的崔大跪着向后错了好几步。
〃据说暖香院里推举了一位,名字叫飞烟的头牌,这飞烟姑娘可不一般,这飞烟原本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在暖香院做清倌人,竟是为了隐族少主来的。〃
〃行了,你只告诉我,他究竟是你从别人手里买来的奴仆,还是街上走路的,被你拐来的路上。〃
月诺听了一急,〃暖玉,你,你……,哎……〃月诺一甩衣袖,再不看暖玉,径直走到了白衣男子身边。
〃哈哈哈……,你见过你也敢吹牛。〃
〃花谦落,你……〃月诺顿时无言以对。
〃当然……没见过了……〃
〃不,不,不是,是,是……〃
说着,月诺就径自走了进去,才刚走到大厅,月诺就听有人闲话。
〃据说隐族少主风流倜傥,潇洒脱略,生平最爱的两件事,除了武功就是漂亮女人。并且据见过隐族少主的人说……〃
〃主子,暖玉姑娘差人传了信来,说是您要的东西寻到了,请您过去看看。〃老赵拱手回道。
月诺大步向白衣男子走了过去,在白衣男子被易容后的脸上摸了又摸。
暖玉心里一急也跪了下去,〃主子,是奴婢的错,奴婢被眯了眼,竟然识人不清,您罚我吧。〃
这话刚说完,月诺似是想起了什么,猛地一转身,看向白衣男子。
月诺将暖玉手中的帕子抢了过来,将所有人都往外轰。
〃喂,你们知道吗,怡香院又要选头牌了。〃
〃没事,没事,我手滑了。〃月诺一笑道。
〃你可会写字,你想我怎么赔偿你,我会尽量补偿你的。〃
〃主子,暖玉姑娘差来的人就是这么说的。〃老赵看着月诺兴奋的样子,疑惑的回道。
〃也不知道这次,飘飘姑娘头牌的位子还能不能坐得稳?〃
月诺坐在红木椅上,端着茶盏神色不明的看着,在她下首坐着的一个白衣男子。白衣男子并不说话,也同样神情复杂的看着月诺。
将军府的一名小厮,带着一封信,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花谦落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将月诺质问的无话可答,月诺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一不小心将桌子上的茶盏碰到了地上,顿时被摔的四分五裂。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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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姿轻风。门被猛地推开,月诺和花谦落皆是一惊,同时转过头去看门口的人,没想到竟是守在门口的风泽破门而入。
风泽一脸怒意的用剑指着花谦落,“你,不准,欺负,主子。”
“风泽,你在外面等我。”
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竟然愣起了神,月诺看看这个风韵犹存的鸨母,不禁叹了一口气。
风泽狠狠的瞪了花谦落一眼,转身就跟着月诺的脚步要离开,谁知腰间竟然被一条红绸卷住了,让他不能挪动半分。
清娘见月诺没有要说的意思,也不再问,轻声扣了扣飘飘的房门。
风泽感受着自己丹田内熟悉的内息,神色复杂的看着花谦落。
风泽没想到月诺要来的,竟然是这种地方,刺鼻的香味让他鼻子发痒,见月诺让他在外面等着,随即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花谦落不答风泽的话,却抬起下巴,眉毛微微一挑,转手将风泽拉向他,随即出掌变爪,就要抓风泽左肩的衣袖。
屋内先是想起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而后听到是清娘的声音时,顿了一顿才回道:“妈妈,今天飘飘身体不适,不便待客,还请妈妈原谅……”
月诺的话让风泽眼睛一亮,随即又是一暗,他说的仍旧是断断续续的,但是不难听出他话里面的挣扎,“我,不是,歼细,我,哥哥,逃出来……”
风泽听了花谦落的话,握着剑的手攥得更紧了,简直像是要将剑捏碎,可是他的怒气还没来得及发作,就见月诺一脸冷意的冲着花谦落道:“花谦落,你别太过分!”
清娘在看见那枚戒指的时候,就身子一颤,若不是月诺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她就差点栽倒在地。
月诺点点头,等花谦落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中,才转过头看向风泽,对上风泽复杂而疑惑的神情笑了笑,道:“你猜的不错,他是月朔国国君花谦落,而我,则是月王,是岑陌将军的妹妹。”
一个眉若远山眼似秋水,面如芙蓉唇似丹砂的女子,猛的将门从里面打开,她小跑而来,带着遍体的娇香,一身浅绿色的襦裙,宛如依依杨柳般随风而荡。
花谦落无奈的看了月诺一眼,施施然的起身,行到风泽身边的时候,没等风泽反应过来,突然出手在他身上的几个穴道上一点,然后拍拍手道:“好了,他被封的内力我给他解开了大半部分。”花谦落看着月诺又道:“剩下的,让钟离云给他想办法吧,悠儿,我先回去了,一会儿将军府见。”
风泽先是一惊,而后又是一喜,“我的,内力,还在?”
“你的内力被封住了?”花谦落伸出纤纤素手,随意一搭风泽的脉息问道。
进了屋,清娘和柳飘飘,随即对着月诺,双手抱拳屈膝一跪,道:“属下清娘(飘飘)拜见少主。”
………………
花谦落听到这里,又问道:“你是姓墨夷的吧?”
月诺跟着清娘向柳阁走去,看着柳阁里飘飘的房门,月诺突然噗嗤一笑。清娘不解的看向月诺,月诺摇了摇头,“无事,我只是想起来一些好笑的事罢了。”
清娘吸了吸鼻子,激动的道:“公主,你总算回来了……”
而她第二次来这里,就是为了带这个男人离开,然而她却听到,他被迫接客的消息,那时她的心里有多么的懊恼,她到现在都不曾忘掉。
“好了。”风泽似乎还要说什么,就被月诺给打断了,“花谦落,宫里找你都要找疯了,你也该回去了,我身边有风泽就够了。”
对上风泽的眼神,月诺徒然心里一颤,她似乎看到了风泽的眼睛里,写着同自己一样深深掩藏的东西,那种东西叫做隐忍复仇。
风泽不见花谦落用力,可是那红绸的力道竟然猛增,让他站不稳。风泽运起自己仅剩的一点内力,想维持住身形不动,却像是石牛沉海一般有去无回。
月诺拍拍清娘的手,眼中似是也同样闪着泪花,“是,清娘,我终于,终于回来了……”
月诺面不改色的一拉清娘的手,不急不忙的回道:“爷这不是来了,走,我们进去慢慢聊……”
当她听到月诺说的那句词时,简直控制不住情绪,要哭出声来。清娘仔仔细细的看着月诺,像是看见了几辈子没见的亲人一般,随即她朱唇轻启道:“坠花湮,湮没一朝风涟;花若怜,落在谁的指尖?”
听到飘飘的推脱,月诺叹息了一声开了念到:“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鸨母磕磕绊绊的声音,打断了月诺的思绪。
风泽一愣,急忙向后退,可是他的身手,怎么可能快得过花谦落,只听“嘶啦”一声,风泽的半边袖子被扯了下来,一个水面金鳞衔尾行的胎记,在风泽的左肩露了出来。
“你想,干什么?”风泽抓着腰间的红绸道。
花谦落姿态轻懒的偏过头,上下打量了一下风泽,“悠儿,你怎么选了这么一个,连话都说不利落的下人,而且,还那么不懂规矩。”
看着月诺水汽弥漫的双眼,清娘再也忍不住掉下泪来,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见月诺突然面色一冷,小声在她耳边说道:“清娘,这里不是能伤心叙旧的地方,先带我去飘飘那里。”
“风泽,我救你的时候就说过,你的仇我帮你报,如果你相信我,就告诉我你的故事,如果你还不想说,那也没关系,等你什么时候愿意跟我说的时候再说。”月诺走到风泽身边,直视着风泽的目光道。
对面沉思不语的风泽,月诺似乎视而不见一般,看着将要黑下来的天,喃喃自语道:“他走了正好,我还要去个地方。”
月诺发现身后人的不对,刚一回头,就见风泽身子一轻,他要见的红绸带着他,径直飞向花谦落。
东临国是位于云清国外海的一个岛国,那里四周靠海,资源贫乏,对大陆这边一直心怀叵测,图谋不轨,不怪花谦落对风泽如此防备。
看着怡香院的大门,月诺笑了笑,她曾经来过这里两次,一次是为了来看看花谦落,看他究竟在不在飘飘那里。月诺还记得,当时她跟鸨母说,要见她们这里的头牌,谁知道鸨母早就看出她女扮男装,竟然将她带到了碧落那里。
月诺将二人扶起,“这是做什么,你们一个是看着我长大的嬷嬷,一个是我母后的得力干将,如此同我见礼,岂不是太见外了。”
所以当碧落对她说“小姐请进”的时候,她不自觉的就跟他走了进去,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清娘一听,急忙用帕子,一边不着痕迹的拭了泪,一边欲语还羞的娇笑道:“公子,你可好久都没来看奴家了,怎么一来就戏弄奴家,奴家可是都伤心死了,您看,奴家的眼泪儿都掉了下来……”
柳飘飘见月诺开口调侃自己,也不恼,却柔柔一笑道:“诺妹妹,我就知道你会回来。”
月诺见风泽消失在门外,这才转过头来看着鸨母,亮出手上的戒指,缓缓对着她说道:“听弦断,断那三千痴缠……,清娘,多年不见,你可还好?”
犹记得那时碧落纤瘦高挑的身影,带着淡淡的清冷的神色,斜飞入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