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君恩,朕的拒宠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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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君恩,朕的拒宠凰后-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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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风衍的目光中,带着月诺完全不能理解的东西,那平时清冷的眼里,此刻似乎也在充斥着一种复杂而迷乱的东西,而那些情感错综交织在一起,复杂的让月诺辨别不出。
  “可是,新娘子的脚不能沾地……”月诺独自在后殿,脑里将整件事情默默盘算了一遍,确信再无遗漏,这才闭上眼睛养养神。
  “终于要娶到你的皇后了,为何一脸的闷闷不乐?”见花谦落抿唇不语,宥连之没心没肺的笑着。
  月诺在众人看着花谦落的时候,也扫视着殿内的所有人,钟离澈的平静,白弈的兴趣,白依依的爱慕……
  对于宥连之话中有话的含义,花谦落也不在意,拿起喜服就往身上穿,“是啊,一会儿还有的忙……”
  月诺话音未落,手中的银针,飞快的刺进岑陌的穴道中。
  自从岑陌的伤好后,就更加的沉默寡言,月诺从认识他到现在,还是头一次听岑陌说过这么多的话,虽然这许多的话里,至少有一半,是为了花谦落说的,但好歹,岑陌对她这个前朝公主,还是有些情分的。
  当年月华公主在承阳殿上自尽,以心头之血为祭,诅咒花谦落断子绝孙孤老一生,而后一朵象征诅咒的,妖艳的曼珠沙华,从此就印在了花谦落的脸上。
  外面等着看皇后娘娘样貌的百姓们,早就挤作了一团,可是到最后连皇后娘娘的衣角都没看到。
  岑陌的话没有说完,人已经昏睡了过去。
  在此之前,风凌国太子白奕,公主白依依,云清国二皇子钟离澈,都备了厚礼前来,祝贺花谦落大婚。
  花谦落也回了月诺一个近似妖孽般的笑,“能娶到悠儿,朕当然开心,难道悠儿不开心吗?”
  落啊落,你的心里似乎并不像表面上的那样平静,是否你已经预料到了什么?宥连之看着花谦落愤然离去的背影,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的笑。
  人的总是无止境的,并且一旦生了根,即便没有水,没有空气,也不能阻止它在人的心里发芽、成长,更何况,若是再有旁人帮着施肥浇水,那边如洪水海啸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怎么不见宥连之的面?”月诺突然转开了话题,问道。
  而如今,君主大婚的日子,花谦落竟然摘下了面具,众人怎么可能会不吃惊。
  月诺一身大红色喜服,缓步向岑陌走来,在裙摆随月诺脚步的走动下,里面露出一层黑色金边的内衬。
  至于随白弈一同前来的公主白依依,似乎被花谦落那无害的笑容,勾去了两魂六魄一般,完全忘了自己来月朔国,完全是想跟月诺比美的。现在她一脸痴迷的看着花谦落,眼中的爱慕之情,简直不言而喻。
  女子长裙曳地,高绾朝云近香髻,其仙肌胜雪,采玉为骨,脸上只略施薄粉,一双美目流波万种,盈盈似剪秋水,那举止渊停有度,神态漫然而高贵,隐有洛神之姿。
  而风凌国太子白奕,则是一脸笑意盈盈的盯着月诺猛瞧,似乎想要将面纱看穿,好一瞧美人芳容。
  “属下在。”
  而自从月华公主“死”后,从没摘下过面具的花谦落,一反常态的露出了他,天下无双的绝世容颜,花谦落只用金镶紫玉的发梳,将头发松松的扣在脑后,不失华贵,却又衬出他的卓然优雅。
  两人凑到一起窃窃私语的样子,让满朝文武都觉得,帝后的感情非一般的恩爱。
  花谦落并无异样的一扬手,让小圆子退下,而月诺则心里一沉,心里暗道:好戏就要开始了,月安博不会是出了什么状况吧,会不会是被宥连之发现了什么?
  月诺走到岑陌跟前,站住脚步,略微仰起头,眼神坚定的看着他。
  “小姐放心。”
  随着两人的现身,原本热闹的大殿,瞬间安静的了下来,几乎是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花谦落,或者说,是看向他没戴面具的脸。
  “小悠,你,可是想起来了?”岑陌的眼中闪烁着犹豫不决的光,脸色也是忽而一白,忽而一红交错的呈现着。
  宥连之懒懒的往软榻上一趟,“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况且,就连神仙,也未必能知晓,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呵呵,还是睡会吧,一会儿还有的忙……”
  “兄长何以如此激动,悠儿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
  “喻川。”
  此时,月诺正在将军府里,她的对面坐着的,是她名义上的哥哥岑陌。至于钟离云,早在几日前,就留书离开了,月诺不知道他是离开月朔了,还是在什么地方看着她,随时等待着救她于危难之中。
  轿外十里红妆,一片热闹非凡,轿内,月诺带着冷冷的笑意,一步步走向花谦落身边,那个母仪天下的位置。
  当初月诺还只是岑陌的妹妹时,白弈就被月诺很有兴趣,再加上那一曲宛如天籁的箜篌曲,白弈就确定,月诺日后绝不会一般。可不,如今就被他料到了,并且白弈有一种直觉,这女人带来的蝴蝶效应,绝不会如此简单。
  外面,娉娉婷婷的走来,两个一身红衣的喜娘,“皇后娘娘,时辰已到,该上轿了。”
  “本宫有腿,可以自己走。”月诺不理会二人。
  门口处,响起一声声的通报声,随之而来的,正是两个身穿红色喜服的花谦落和月诺二人。
  “将人给我看好,不要伤害他,别让他搅了今天的事就好。”月诺吩咐道。
  “本宫知道了。”月诺向前走了几步,和喻川一道,将昏迷的岑陌挡在了身后,“本宫的兄长伤势未好,本宫已留下人照顾,你们不要打扰,走吧。”月诺一拂袖,向外走去。
  一向不遮面纱的月诺,今日带上了面纱,额头上,垂着一条银鎏金点翠镶玉的抹额,头上插着的九尾凤簪,昭告着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母仪天下的象征。
  喜娘的话还没说完,就说不下去了,因为她们看见,从月诺手中飞出一段红缎,而新娘子脚下轻踏红缎,几下就飞出了门。
  天边淡淡的云,遥不可及的在那一片湛蓝里飘动着,就如宥连之平日里,常穿的衣服的颜色,宥连之朱唇轻启道:“天意,总归是不可逆的……”
  “君主,皇后娘娘的凤轿,已经驶到了宫门口,再有一会儿,就到承阳殿了。”小圆子停在门口处,大声的回道。
  “好了。”月诺突然打断岑陌的话,“你同他交好我知晓,替他找借口的话,就不必多说了,你,还是不必进宫了。”
  “是,奴婢知道。”
  “是,奴婢遵命。”
  月诺一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很难回答的问题,悠儿只是好奇,岑家作为月坞国的良将,当初为什么突然站到花谦落那边,支持他继位为皇?”
  那天的情形,绝大多数的知情人,不是死了就是告老还乡了,仅存的几个,不是手握大权不能轻易撼动的人物,就是花谦落自己的心腹。
  殿中,还有一人,身边并无人,而是自己孤孤单单的坐在轮椅上,等候着将要来到承阳殿的二人,此人正是当初月诺询问,而花谦落并没有回答她的那个人,风衍。
  宫中一道出来的宫女太监,嬷嬷侍卫的,均没反应过来,屋里的喜娘们一怔,赶忙小跑了出来。
  白依依想,若是有一天,自己能成为他的妃,甚至是他的后,那该多好。
  岑陌吃惊的看向月诺,“不要动手……听我……说……”
  “小悠,我想你也知道,虽然我不是你的亲哥哥,但是你总是以我岑家的名义,进宫为后的,不管怎样,你的身后还是有岑家的。或许有一天……”岑陌说到这儿,突然闭了口,而后又缓缓说道:“落他为君一年多,总算对得起我朝的百姓,如果以后他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能否原谅他?”
  “没有,臣妾不过是有些倦怠罢了,不碍事的。”月诺柔弱的一笑,回道。
  只一须臾的功夫,花谦落就上前揽起,月诺柔软无力的身子,“悠儿,你怎么样了,悠儿!”见月诺脸色苍白,花谦落看向一同进来的喻纤,“钟离云留下的药,皇后娘娘可随身带着?”
  “回君主,在小姐的身上。”喻纤敛下有些激动的双目,生怕花谦落会看出什么,以至于功亏一篑。
  花谦落听了,径自在月诺身上摸索起来,就在这时,花谦落突然觉得后心一痛,手脚便再无力气。


☆、110 完全出乎意料

  110完全出乎意料
  眼见月诺就要从花谦落的怀中跌到地上,在花谦落的焦急中,月诺忽然睁开眼睛,猛的翻身一跃,安安稳稳的坐到了,花谦落身边的软榻上。
  月诺随即又对喻纤摆摆手,示意她退下。
  陈御医看着月诺的脸色摇摇头,犹豫了半晌,说道:“君主,依老臣之见,皇后娘娘似乎是中了蛊,像是隐族的手法……”
  “皇后娘娘,那个侍女说的是不是事实?”
  “宥连之,岑陌,快去追,一定要将司棋或者抓回来!”花谦落清冷的声音,将一旁看戏的宥连之,和一时怔住的岑陌唤起。
  殿内所有的人,一下子就哗然了。
  花谦落一脸的受伤,和不可置信的看着月诺,“悠儿,为何?”
  “呵……”花谦落摇了摇头,笑的十分凄凉,“诺儿,你始终不肯相信我,始终认为当初的事,全都是我做的是不是?”
  花谦落哑然一笑,“诺儿,我要的,自始至终都是你的心。你若真的杀了我,我那也只能认了。”
  而这,本就是月诺预料到的,也正是月诺想要的结果。
  这侍女根本不理会白依依的话,“我才是岑家的女儿,我才是岑陌的妹妹,而她,不过是一个骗子。她骗了我哥哥,霸占了我的家,霸占了我的位子!”
  喻纤喻尘,早在月诺昏死过去时,就一股脑的冲上了白玉石阶,可是月诺被花谦落紧紧护着,不容她们插手。现在看见司棋竟然敢在大殿内下此狠手,一个个怒急冲心,运了轻功飞下玉阶,从地上捡了两把死去的禁卫军的长刀,就对上了司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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