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异样。
蝶羽此时已经睡饱了,这些天都没好好睡觉,终于睡醒了,她伸了一个懒腰,打开房门。
仙仆从外面经过,笑着和她打招呼,“蝶羽小姐睡醒了吗?这都快傍晚了。”
蝶羽慌忙抬头看了看天,是啊,夕阳还挂在山头,未曾落下。她甜甜的笑着,“睡醒了就好饿,还有没有吃的啊?”
仙仆笑着邀请蝶羽去小厨房,因为今天府上的大事,大家都还未曾吃饭,所以那些饭菜都被放在小厨房,还没有人动过。蝶羽在小厨房大吃海喝了一番,还端着盘子摇摇晃晃去了大厅。
格格,风紫还有苏晨,三人的脸色都极为不好,氛围很差,蝶羽进了大堂,环顾四周,没发现他的兴昊哥哥,凌?姐姐和灼华哥哥也都不在,小球球也不在,莫非是出什么事了吗?
“格格姐,出事了吗?”蝶羽站在格格面前,将最后一块糕点塞进自己嘴里,很小声的问道。
格格抬头看了一眼她,拂袖离去,这样的女孩儿无忧无虑的,不开心的事情已经发生,再说一遍只是徒添伤感罢了。
苏晨站起来,对着蝶羽说道,“蝶羽姐姐,你是刚睡醒吗?”
蝶羽点点头,吧唧吧唧嘴,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
“我师父和恩人出事了,现在不明情况,格格姐姐只说暂且不要去打扰。”
“哐当”一声,蝶羽手里的盘子落地,出事?什么事?怎么会出事呢?大家不都在睡觉吗?她眼神呆滞,看了看低头很愧疚的风紫,猛然间转身跑了出去,直奔陈兴昊的房间。
她大力的推开房间,屋子里早已没了人气,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冷冰冰的气息。她脚步不停的跑去陈灼华的房间,房间门被人反锁,她看到里面奇光异闪。蝶羽焦急的声音,抖动着房门,“兴昊哥哥,灼华哥哥,你们怎么了?开门啊!我是蝶羽。。。。。”她不停的喊着,眼泪不停的往下掉,此时担心极了。
但是房间迟迟的没有动静,凌?呆呆的站着,看着眼前奇怪的景象,球球有时变为两条蛇,有时变为好多蛇,这让她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空挂上了明月,夜渐渐深了,蝶羽瘫在房门上软软的坐了下来,此时的她显得很狼狈。突然,天空异闪,一个如玉般的男子飘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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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这样不欠你我觉得心安
蝶羽的头都没抬一下,即便是现在天下红雨她也不会多看一眼,因为她现在的整个身心都扑在身后的房间里。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别的事情了。景白走到房门口,“咳咳”了两声,蝶羽也不曾抬头看他。
景白弯下身子,看着疲惫不堪的蝶羽,眼神里略过一丝心疼,却又很快不见了。他将玉佩拿出,嘴角上扬,在蝶羽面前晃了一晃,但是蝶羽都没有反应。
“诶呀,现在有人连自己的玉佩都不要了,是不是看上本公子,打算赠予本公子了?”景白自顾自的说着,还表现出对这玉佩很感兴趣,玉佩在他手里旋转着,一块诺大的玉上写着“蝶羽”二字。
即便景白这样,蝶羽也只是看了看玉佩,看了看他,这个时候还管什么玉佩,她的兴昊哥哥都要没了。凌?姐姐在房间里,连门都不给她开,她该怎么办。这么想着,便将头埋在膝盖处,自顾自的哭了起来。
景白一下子慌了神,不就是说拿走她的玉佩吗?哭什么哭?还给她便是了,“蝶羽,你别哭了,玉佩还你还不成吗?”
蝶羽也不理他,自顾自的哭着,一下子趴到景白的肩上,放声痛哭。景白的心乱了,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哭,“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他方才在天上无聊就想看看蝶羽,这么想着居然就偷偷出来见她,不知为何。他们俩第一次见面是在京城郊外的一个小镇里,这姑娘没带钱还理直气壮,见到他出手便打,当所有人都是坏人。这真真是有意思多了,他以前见过的仙女都是端庄大方,一笑倾城的那种。如今见到蝶羽,她虽然没有貌美如花,也没有别人有学问,而且还有些霸道,不受他控制,可他的心里就是会忍不住的想她。这是喜欢吗?还是只是一时的新鲜感。
蝶羽大哭着,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兴昊哥哥,他伤的很重,我。。。。。。很。。。。。。担心。”
兴昊哥哥?景白想要抱蝶羽的手停在半空,她是在为别的男人哭泣吗?景白将手握成拳头,放了下去。心里莫名其妙的来气,莫名其妙的心烦。
朱雀向天帝复命之后,心情极为不佳,便回房歇息,玄武也跟着她走了。天帝的眉头深锁着,想要挖出当年事情的人,都该死,他沉声喊叫,“白虎将军!”白虎将军缓缓从天帝身后走了出来,单腿跪倒在天帝面前领命,“上次你被人变成鱼关在天池里的事情,我没有处罚你,你可知罪?”
白虎心里一颤,虽然天帝最疼他们兄弟四人,却也是该罚的时候绝不手软,“白虎知罪,多谢天帝相救。”
“我现在要让你去办一件事情,成败你自己掂量。”天帝面带笑容的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天帝招招手示意白虎过来,在其耳边说了几句。
白虎虎躯一震,双手握拳向天帝回复,“是!白虎此刻就去办!”白虎说完头也不回的下了天庭。片刻就到了陈灼华房间对面的屋檐上,因为人间此刻是黑夜,他也看不清楚房门口的二人是谁。
景白第一个感觉到了杀气,对,他很熟悉的杀气。他抬眸,对着屋檐上射出一枚暗器,白虎一个翻身躲过暗器便站在景白面前。
“。。。。。。。”景白瞬间无语,是白虎将军,此刻蝶羽还泪眼汪汪的在景白的怀里。
白虎低沉着眉头看着这一幕,景白怎么会在这儿?!而且还和一个人间的女子。。。。。。。蝶羽感觉到景白浑身僵硬,不由得抬起头来,看着白虎,感受着他周身浓浓的杀意。
“你要干嘛?”蝶羽的脸上都是泪水,但是此刻却也有了力气,她要保护好她的兴昊哥哥,哪怕是死。
白虎怒声喝道,“景白,过来。”他讨厌看到景白和女人站在一起,也讨厌景白和女人抱在一起。
景白看了看蝶羽,还是抬步走了过去。
白虎将军将剑指着蝶羽,沉声说道,“今日我来取屋内人的性命,于你无关。想要活命,就走开!”
蝶羽的心狠狠的一颤,这杀气果真是冲着兴昊哥哥和灼华哥哥而来,她当然不会走开!蝶羽将手臂张开,挡着房门,“你要杀我的兴昊哥哥,就先杀了我!”
“你当我不敢?!”白虎拿着剑,朝着蝶羽的脖子直直的刺去。蝶羽闭上眼睛,方才看到景白那般怕这男子,想必武功在景白之上,她连景白都打不过,也就不用白费力气了。
但是过了很长时间,剑锋都没挨到蝶羽的皮肤,蝶羽慢慢的睁眼,景白正一只手死死的握住白虎将军的剑锋,他的手在不断地滴血,而白虎也与他对视,他们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蝶羽哭着拿开景白的手,看着他手里断了的经脉,心痛不已,她死不打紧,但是她不想连累无关紧要的人。蝶羽的泪滴落在景白的手背上,“你怎么那么傻,他又不杀你!我有什么好救的,你救得了我,救得了我的兴昊哥哥吗?倘若你救不了,那我还是会随我的兴昊哥哥一起死去的!还会让我欠你一份人情。。。。。。”
“够了!”景白大声打断蝶羽的话,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一口一个兴昊哥哥,他的伤不痛,心痛。
白虎将军仿佛心寒一般放下了宝剑,只是说了一声,“景白,你救定她了?”
景白不言语,算是默认了。白虎将军心死如灰,他将宝剑重新抬起,此时的剑锋指的却是景白。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景白这样相对!
“将军,景白理解您的苦衷,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白虎闭眼,一剑刺入了景白的胸口,又拔出。景白捂着胸口,缓缓倒地,嘴角却不自然的扬起,露出他最爱的笑容。白虎将军对他过度的关心让他整日闷闷不乐,白虎越是对他好,他越是不安。如今,这样也好,他便少了一丝愧疚。
白虎不去看他,又转眸看向蝶羽,他会杀了蝶羽,然后杀了房间所有的人,去向天帝复命。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白虎试图移动,却移动不了,低头一看,浑身是血的景白死死的抱着他的脚踝,不让他动,嘴巴一动一动的在说着什么。蝶羽不是个爱哭鬼,但是她此刻表现出来的就是爱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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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兴昊反常
她哭着跪倒在景白的身边,抚摸着景白胸口的伤,他怎么那么傻!景白冲她费力的一笑,又转过头对着白虎将军,费力的说了一句,“拜托。。。。。。”‘不要杀她’四个字没发出任何声音的嘴唇张了张,便昏了过去,他失血过多,恐怕凶多吉少。
白虎将军的心痛的无法呼吸,他一只手推开蝶羽,横抱起景白,转身离开,飞回了天庭。他的内心是焦急的,直直的朝着天医真人的府邸飞去。蝶羽伸手抓了抓空中,只剩下冷冰冰的空气,景白,你不会出事吧。她一低头,看到了方才景白掉出的玉佩,那正是她的玉佩,诺大的“蝶羽”旁边,被人刻画了一只小猪头,模样甚是可爱,蝶羽“噗”的一声破涕为笑。
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天空慢慢泛起了鱼肚白,房间内,凌?早已趴在床边睡着了。球球耗费了太多的灵力,无法幻化为人形,软软的瘫在床上。陈兴昊缓缓的睁开了眼,他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昨日抱灼华太久,胳膊早就酸痛难耐。他费力的坐起来,看了看床边的凌?,她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疑似上面有泪珠。是做梦了吗?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