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燕双目怔怔地望着那名汉子问道。
“嗯,奸淫掳掠,杀人放火,都干过。反正有我义父给我撑腰,老子怕谁啊,老子谁都不怕。”
“唉,最好给我滚开,要不然,你今天要倒霉了。”
南宫燕长叹一声说道,同时已经将自己手中的黄金放回到了包袱之中。
恶霸也不怕
“倒霉?啊哈哈……这两个字似乎与我无缘,老子我一向都是让人家倒霉的,还没有一个人让我倒霉的。你刚才说要让我倒霉,就冲着你这句话,你的黄金不仅要归我所有,而且你这个人,也会为这句话付出最沉重的代价。你会死得很惨的。”
那名汉子恶狠狠地说道。
“那我也告诉你一句,从今往后,你都将不能再在这连阳城中害人了,你信不信?”
南宫燕双眼如寒星闪烁,在自己身前的八名汉子的脸上一一扫过。
“熊爷,请你不要为难我的这个兄弟好吗?”
孟良眼见双方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不由得再次央求道。
“你给我滚,要不然今天我连你一块儿宰了。”
那名汉子对着孟良大声咆哮道。
“孟兄,没事,你就站在一边看着就行,从今往后,这一群人渣将再也不能在这连阳城中为恶了,我要为连阳城的百姓除恶。”
南宫燕看着孟良微笑地说道。
“MD,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怎么为连阳城除恶。兄弟们,大起一起上,宰了这个畜牲,一千两黄金便是我们的了。”
那个所谓的礼部尚书的义子大喊一声,“咣——”他已经率先拔出长剑,向南宫燕攻击而来。
“咣——咣——咣——”
数声响起,连阳八霸的另外七霸也已经抽出随身长剑,向南宫燕扑击过来。
就在众人向这边扑击过来的时候,南宫燕也已经将长剑拔在了手中,双目凝注在向他围攻而来的连阳八霸的身上。
刀架到脖子上还嚣张
南宫燕对于这连阳八霸,心中已经生起了十分厌恶之意,也生出了一种为民除害之情,今天即使不杀了他们,她也会让他们残废,让他们以后不能再在这连阳城中害人。
眨眼间,礼部尚书的义子已经攻到了南宫燕的身前,南宫燕手中长剑挽出数朵剑花,礼部沿书的义子在剑花的作用下,骇然止住自己前奔的身形,南宫燕的长剑,已经在这个瞬间,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一招之间,便已经将礼部尚书义子给制服,看来这连阳八霸,也并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
而且就在南宫燕制服礼部尚书之子的时候,其余的七人,也在这个瞬间止住了他们前奔的身形,怔立当场,骇然看着南宫燕。
“大……大侠……饶命……”
礼部尚书义子惊恐无比地颤声说道。
“叫他们放下武器。”
南宫燕冷沉着一张脸,寒声说道。
“是是是……快……快放下武器……”
“大哥……这……”
“这什么这,难道你们想看着我死呀?快,要是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礼部尚书义子——
也是那个连阳八霸之首向他们寒声说道。
这个礼部尚书之子也真的够牛,自己被南宫燕用长剑架在脖子之上,他不敢在南宫燕的面前嚣张了,可是在自己的七名兄弟面前,却还是保持着这种嚣张的态度。
连阳八霸的另外七人被自己的老大如此一喝,各自互相对望一眼,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地将他们手中的武器给扔在了地面之上。
你的保证谁信?
“孟兄,烦请你将他们七人的武器捡起来,扔到大街之上去。”
南宫燕转首向孟良说道。
“哦——”
孟良答应一声,上前将地面之上的七柄武器给捡起来,身体一转,向酒楼大厅之中走出,往一边一拐,良久之后,他才走进酒楼大厅之中,想来他已经将那七柄武器,扔在了很远的地方。
“孟兄,帮我把酒楼大门给关上。”
南宫燕见孟良回来了,又急急地向他喊道。
孟良不知道南宫燕要做什么,只得一脸疑惑地返身将酒楼大门给关上栓好。
“哼哼——连阳八霸,刚才我跟你们说过,从今往后,你们都不会有机会再害人了。今天本小……本少爷就要废了你们每个人的手筋,我就不信,你们的手不能用了,还能去害人。”
“啊,大侠,不要呀!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为非作歹了。”
礼部尚书义子再次哀求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易。像你这样的人,永远都没有信誉可讲,我绝对不会拿着百姓的生命与平安的生活作赌注,来相信你的。你是他们的头,我就从你开始。”
南宫燕冷沉的声音落地,她的右手依然握剑架于那人的脖子之上,左手食指与拇指伸出,弯曲如钩,已经抓在了那人右臂的手筋,拇指与食指急地一捏,已经在这瞬息之间,将那人的右臂手筋给捏碎。
“啊——”
连阳八霸之首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
可是他知道自己的脖子之上还架着一柄长剑,右臂手筋被废,所滋生的是无比的巨痛,可是他的身体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一个也别想逃
南宫燕的身体倏地一闪,来到了另一边,依旧让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之上,左手再次闪出,又在这斗息之间,将他的左臂之上的手筋给捏碎。
“快跑——”
就在这个时候,也不知是谁突然大呼一声,原来怔怔地站在那里的连阳八霸的另外七霸,在这刹那之间,向门外奔去。
“哼哼——一个也别想逃。”
南宫燕冷哼一声,话音还未落地,她已经从桌子之上的筷娄之中,抽出一把筷子,一根一根地被她迅捷疾射出去,每射出一根,便有一名人倒地,七下之后,连阳八霸的另外七霸,也已经被全部射中穴道,栽倒在酒楼大厅的地面之上。
“大侠饶命呀!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的孩子,不要废掉我的手筋呀!”
“大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做坏事了。”
……
连阳八霸的另外七霸顺进便被制服,七人同时向南宫燕求饶起来,再加上八霸之首的惨叫之声,酒楼的大厅之中,刹那之间的热闹起来。
“谁敢再在这里瞎叫,我就要了他的命。”
南宫燕用无比冷沉而又杀气腾腾的声音大声喝道。
瞬息之间,所有人的叫喊声止,甚至连那八霸之首的惨叫声也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众人声止,南宫燕不再跟他们废话,身体上前,二话不说,真接开始捏碎连阳八霸每一个人的双臂手筋。
每捏碎一个人的手筋,南宫燕便会解掉一个人的穴道。
很快,连阳八霸八人的全部手筋,都被废掉,酒楼之中,已经被八人的惨叫声所充斥,让人听了都不禁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可是皇族之人
“你们全部给我滚出去,别再让我看到你们为恶,否则的话,下一次要的就是你们的命。”
南宫燕的喝声一止,连阳八霸全部都屁滚尿流地一边惨呼,一边仓皇向酒楼大门之处奔去。
孟良知道几人手筋被废,不可能打开大门,在八人来到大门之前,他已经为他们将酒楼的大门给打开了。
南宫燕这时将自己的那一锭黄金收好,走到孟良的身前说道:
“孟兄,我没有散碎的银子,还是你来付帐吧!”
“嗯,我这就去付钱。”
孟良答应一声,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店小二:“不用找了。”
孟良付好帐之后,拉着南宫燕,急急地走出了酒楼,来到了他们栓马的地方:
“我们快离开这里,连阳城不能呆了。”
孟良一边急切地说着话,一边弯腰解开南宫燕马匹的缰绳,递开南宫燕,然后又去解开栓着自己马匹的缰绳。
“为什么不能在连阳城呆了?”
南宫燕十分奇怪地怔怔问道。
“天呀!你废了连阳八霸的手筋,你认为他们会放过你吗?你可不要忘了,连阳八霸之首,可是酋池国礼部尚书的义子,他就是不动用连阳城江湖之中的力量,直接找到连阳县令,你就别想跑掉。”
孟良十分迫急地说道。
“这……这不是明摆摆的官匪勾结吗?这还有没有王法呀?”
南宫燕难以置信地说道。
“老天,你不要忘了……”
孟良说到这里,突然止住自己的话声,借着酒楼之中射出的灯光,怔怔地看了南宫燕一会儿: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拓拓族人?”
奇怪的治国方式1
拓拓族,南宫燕是知道的,这是一个游牧民族,也是酋池国如今的统治阶层的人。
在一百多年前,就这个游牧民族,率领着一万铁骑,以摧枯拉朽之势,直接杀入这个国家的京城,杀进皇宫,灭了皇族,成了这个国家的统治者。
“我才不是这个野蛮民族的族人。”
南宫燕十分干脆地回答道。
孟良一听完南宫燕的话,他大大的吐了一口气,这才向南宫燕说道:
“我告诉你呀,在酋池国,由于是异族统治,而为官之人,又大多数都是拓拓族人。而拓拓族,是一个游牧民族,他们除了凶狠之外,他们还有一个很特别的个性,也是一个可以让任何人为之钦佩的个性,就是拓拓族人,都是非常义气的。”
孟良牵着自己的马,一脸沉郁地说道。
“那这与连阳八霸到底有着什么关系呢?”
南宫燕始终还是想不通这其中的道理,不由得很是奇怪地向孟良问道。
“连阳八霸之所以敢在这连阳城之中专横跋扈,那是因为连阳八霸之首的熊大成的父亲,曾经救过酋池国礼部尚书拓木阿丸的性命,而且熊大成的父亲当时由于救拓木阿丸丧失了自己的性命,拓木阿丸为了报答其救命之恩,便认了熊大成为义子,照顾起熊大成母子两人的生活来。”
“哦,原来是这样呀!既然酋池国的统治如此的混乱,那为什么酋池国还能成为一个与风云国匹敌的一个大国呢?”
南宫燕向孟良问了一个很实际,也是她最想知道的问题。
奇怪的治国方式2
“难道你不是酋池国的百姓?”
南宫燕的问题已经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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