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让你如意,那我茹菲絮三个字就倒过来写。“通知船工,回雪歌苑。”楚世修没等到我应有的回答,却被我莫名其妙的吩咐给震住了,定定的看着我。
其实昨天晚上我就对着账本想了很久,这账本虽然不是一般方法记录和实用的,但是肯定也有他一定的规则,而五行师最懂的就是排列,我就不信这样我还破译不了茹府的账本。想让我求你们,进入你们的全套,那你们只能是做梦了。
一直到船工接到信号,然后赶到潭中。我都直直的盯着楚世修看着,眼里带着满满的自信。天空的雨越飘越大,最后已经大到每滴雨打在潭水里都会激起大大的一个涟漪。风也随着大了起来,不大的小船行在翠镜潭上本来就不稳,偏偏这样摇曳了一下刮在了什么东西上。船毫无预警的就翻了,而我更是只旱鸭子根本就不会游泳。
只觉得冷冷的潭水漫过身子,然后我努力的挣扎了几下,脚下却被什么东西缠住了,那个东西一用力我就向下沉去。完了,难道遇到传说中的水鬼了?这下死定了。我不知道这翠镜潭究竟有多深,其他人又怎么样了,我只知道我就这样沉呀沉的一直向下。不知道沉了多久,突然一个坚实温暖的胸膛将我揽在怀里,然后我脚下的东西突然就没了,在我以为这样快被呛死的时候,随着‘哗啦’的破水声,我终于回到了船上。
‘咳咳咳’我又是呼吸又是吐水的坐在地上惊叹自己居然没有死。而当我睁开眼睛隔着眼帘上的水幕以及天空飘下的雨丝看见的人就是滕翡。是呀!除了滕翡,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谁平时是隐身的,而在我最危险的时候出现为我挡去所有的灾难。“滕翡!我就知道是你。”我一把抱住滕翡,我不哭。虽然劫后余生,可是我相信只要有他在,我就不会死。
“小姐!”滕翡轻拍我的背,以为我是受惊吓的。而我的手却觉得什么液体是温热,这天空的雨和潭水怎么可能是热的呢?睁开眼睛我竟然看见了血!!!我用手背揉了揉眼睛,血!真的是好多的血。“滕翡你受伤了?”我望着那已被染了半身的红色后知后觉的问。
“被人暗算了,那些船工是杀手,不过好在小姐你没事。”滕翡笑笑,似乎那伤在别人身上,而不是他自己的。“傻瓜!”我真是忍不住了,气的骂他从来都把心思放在我身上,自己伤成这样还说没事。看了看我周围,所有的船工都不见了,而楚世修和甹绘翎也没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表哥和翎儿呢?”虽然我不喜欢他们,但是目前他们不能有事。“我们先赶回雪歌苑,再派人找吧。此地不安全。”滕翡握着船桨,脸色已经不好了,可见刚才在水底的打斗绝对是不轻松的。滕翡的武功是很好,但是仅限于陆地上。
是谁要下这样的杀手呢?翠静潭水面辽阔,这一段种了蓝荷的临近茹府的雪歌苑,另一面靠着茹府后山。可是其他两面延绵下去还有很远,名义上是茹府的,可实际已经没人去管理了。究竟是府内的杀手?还是外敌呢?我毫无头绪,鼻子中现在还有呛进去的水酸的发痛。虽然我不会游泳,但是还是会憋气的,若不是这样,恐怕我也不会捱到滕翡的救援就已经死在这翠静潭了。现在想起来还是一阵阵的后怕,可是现在更让我闹心的是甹绘翎和楚世修的死活,回去我要怎样和秋雁归交代呢?千不该万不该,我就不该一时性起来这里吃饭。现在甹绘翎也不知所踪了,明天就是花魁大赛,这仙姿苑又该怎么办?一大堆的问题接踵而至,这下我的麻烦大了。
没走多远,水面上一片大大的荷叶上露出了一个淡紫色的布料。“滕翡,是楚世修,快过去看看。”我记得今天楚世修就是穿着这样一身衣服来到的。滕翡显然也是看到了,现在正卖力的往过划。到了地方,滕翡拦住心急的我,然后戒备的用船桨将荷叶拨开,果然是一脸惨白已经昏迷的楚世修。
☆、当家小姐不好当1
将楚世修救了上来,他还有呼吸也没有外伤,应该是被呛昏了过去。我们一路划回雪歌苑也没有遇上茹府原本的船工,看来应该是被人杀了。安排人送楚世修去落英苑,再找人去搜救甹绘翎,我扶着滕翡等大夫来。虽然我一身又是汗水,又是雨水,更多是潭水的衣衫粘在身上很不舒服。我却让滕翡先去了我浴室洗澡,不脱了那身衣裳,一会儿也没办法给大夫看呀。虽然滕翡伺候过我沐浴无数次了,可这还是第一次我服侍他。
当然,滕翡是说什么都不肯的。可是我却有对付他的独家秘方,那就是命令。雪歌苑不是找不到小奴来服侍他,也不是我想轻薄他,只是我觉得这是目前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了。既然他都可以心无旁骛的伺候我那么多次,我为什么就不能对他好一次呢?
但是事实证明做和想根本就是两码事。当我还不算费力的将滕翡沾满鲜血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只感觉滕翡整个人都在颤抖的如雨夜狂风下的花朵,他真的就那么怕我吗?一米八几的身材匀称结实,壮实的肌肉勾勒出来的线条完美的展现了力与美的结合,而蜜色诱人的肌肤上却是一个又一个大小不一的伤口,或多或少的都在流着血。这究竟是经过怎样的一番恶斗?我不知道,但是却可以想象他究竟是有多艰难的扛过来,一心想的却只是将我救上来。面对着自己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在我知道的和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的救命恩人,我是真的一点都不敢亵渎他的。
滕翡背对着我坐进温水中一声不吭,可是那紧绷的肌肉却让我知道他现在的伤口有多痛。我走到旁边轻撩温水想快速的帮他清理干净伤口。“除了伤口,还有其他地方受伤了吗?”或许聊聊天可以分散他的注意力,降低他的痛苦吧。
滕翡别扭的僵直身体,久久没回答我,最后只是摇摇头。想想,我问的确实有点问题。“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受内伤?”看着一池的清水慢慢的染成粉红色,我突然想起了在碧云山遇险,那时我的心里惦念的全是桃小一,真的是没有太好的对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滕翡这是你第几次为我流血了?”
滕翡轻颤了一下身子,低头看着自己伤痕累累,又是伤疤又是伤口的皮肤。第几次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保护的人安好。“小姐何出此言?滕翡的命都是小姐的,何况区区几滴血?”只是恐怕这样的身子永远都不可能像其他人那样取悦于她了吧?取悦?何时自己有了这样的想法?滕翡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不是一直都认为是为了遵守承诺保护于她才会迫不得已做她的保室吗?其实心里最抗拒的就是室的责任,从什么时候起这最抗拒的竟成了心底的一丝小小的遗憾?他这是怎么了?
“浴巾在这里,快起来吧。”大夫应该马上就到了,再这样流这样去,他就要变干尸了。
“小姐……”就在我转身之时,身后水声响起,滕翡站起身来。“怎么了?”听他叫的那么急,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本能的转过身来,却看见了一幕清水芙蓉图,还有中间那朵成人版的‘黑色芙蓉’。“怎么了?”我马上又背过身去,暗暗吞吞口水,看来这仙岛国女人还真是成熟的早呀!我现在的身体才不过只有十四岁而已,居然见个男人身子就会燃起本能来,难怪要那么早建三层的阁楼养小爷呢!晕!
“那个……我能不能在您房间等……大夫?”滕翡脸红的连声音都在微微发颤。他也没想到我会突然转过身来,所有还是很尴尬的问我。他的衣服全是脏东西和血,这里我又没给他备衣物,所有他是回不去他房间了。“当然可以,这里也是你的房间呀。”我快步离开时才丢下话。而在心底默默的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滕翡是我的救命NNN次人,我怎么能YY他呢?简直是太不像话了。
我站在窗边隐约的可以看见蓝荷中不断穿梭的船只,希望他们可以找到安然无恙的甹绘翎,明天就是花魁大赛了,没有他洁岚就完蛋了。临时找的人哪里有时间准备节目面对各大青楼的挑战呢?更何况也真是很难找到像甹绘翎那样出色,一看就知道必胜的选手了。
“小姐!大夫来了。”茹戏领着一个老大夫站在门口恭敬的报告,而此时滕翡已经光溜溜的躺在了夏被里了。
“请大夫进来。”我收回心思,现在滕翡的伤才是最重要的。
大夫先是号脉,然后又看了看伤口,全是出自刀伤,最深的伤口竟然已经深达白森森的骨头了,真不知道滕翡是怎样捱着一声都不吭的把我救回来的。大夫为滕翡缝合包扎好留下药,吩咐小奴每日为滕翡上三次,且嘱咐半月内不可下地,一月不可再沾水了。走的时候竟然低声的对我说:“一月内不可同房。”昏!
姐是那么好色的人吗?我郁闷。不过算了,谁叫滕翡光溜溜的躺在我房间里呢?随他们误会吧。等我看着茹诗熬好药回来,滕翡已经睡着了,似乎伤口有些发炎所以发着烧,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是密密的汗珠,嘴里小声的念着什么。我将药放在桌上凉着,轻轻走到他身边仔细的听着,可是仍旧一个字都没听懂,滕翡难道是别国人?怎么听起来像是说的外语呢?不管了,我扶起滕翡将药吹凉,然后一勺一勺的喂他喝下,这药就是管消炎和退烧的,成份名贵,相信他应该不会有事了。
刚喂完他,茹柳来报所有船只已经将翠静潭翻遍了。甹绘翎现在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下麻烦了,我还的马上去仙姿苑找洁岚商量对策。离明天花魁大赛只有不到十二个时辰了,想赢是不可能了,只能看看有没有办法不输的太丢人才好。沐浴更衣后匆匆备轿赶往仙姿苑,我的脑袋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到底是谁下的手?这又是冲谁来的呢?若是冲我在水底有的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