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公公立刻跑了出去,却看到文丞相如丧考妣般地奔向了御书房,于是亦不满道:“文丞相这是为何?在御书房外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文丞相被李公公一说吓了一跳,虽然说皇上宠着文家,可是他这般没有规矩确是授人以柄的,想到这时他一身冷汗,可是想到文菲儿的事,十万火急,顿时又急切起来,他拿出一张银票看也不看塞入了李公公的手中,道:“李公公,实在是救命的大事啊,还望给皇上通报一下。”
李公公看了他一眼,将银票放入手中,才缓缓道:“文丞相先等着,咱家这就回禀皇上去。”
“有劳了。”文丞相点了点头,在外面急得搓手顿足。
“怎么回事?朕好像听到文爱卿的声音了。”沧海澜低头看着奏章随意地问道。
“禀皇上,文丞相好像有救命的事要向皇上禀告。”
“噢?”沧海澜从奏章中抬起了头,一愕道:“刚才早朝他也没说什么事,怎么一会就急得要救命了呢?”
“许是刚得的信息吧,皇上您看见是不见,要是不见,奴才就去回了他。”
“见吧,许是有什么急事。”沧海澜想了想还是让文丞相进来了。
文丞相刚一进御书房,就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道:“皇上,快救救老臣吧,老臣快活不了了。”
沧海澜见了脸色微愠道:“丞相是国之栋梁怎么跟个妇孺似的又哭又闹起来。”
“皇上啊,非是老臣不知道礼数,实在是太子所为匪夷所思啊!”文丞相听了抹了把老泪。
“太子?”沧海澜眼皮一跳,不知道沧海明月又惹了什么妖蛾子出来了。
连李公公都心紧了紧,本来太子与皇上的关系就比较紧张,不知道太子又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惹得文丞相急得跟热锅的蚂蚁似的。
“皇上,太子下令把小女送到了怡红院中去了。”文丞相说完有些呆滞地看着沧海澜。
沧海澜亦先是一呆,没听明白,他不确定道:“你再说一遍!”
“回皇上,太子把小女菲儿送到怡红院中去了,说要菲儿卖笑十日。”文丞相又是老泪纵横的哭道:“这君要臣死臣不得不得死,皇上您要下令让臣死,臣无二话立刻就死,可是臣自问于国于民于皇上忠心耿耿,问心无愧,老臣之女更是西秦闺阁之女的楷模,太子此举简直比让老臣一家死还难堪啊!老臣死不足惜,可是老臣家世清白决不能蒙此污秽而死啊,皇上啊,您可得为老臣作主啊!”
说完他以头触地,拼命地磕着。
“李公公扶起文爱卿!”沧海澜此时亦是气得浑身发抖,他一面安慰着文丞相,一面对外面命令道:“御林军传朕旨意立刻将文小姐从怡红院中接回来,违令者斩!”
“是”外面响起了御林军统领王五坚决的声音。
“皇上,您可得为妾身作主啊!”这时淑妃亦闻讯而来,她哭喊着冲入了御书房里,那眼睛都哭得比核桃还肿了,想是一路哭着过来的。
“爱妃,休要着急了,朕已经派人去救了。”沧海澜一见之下又气又恼又怜,心中气恼着沧海明月简直胡作非为,居然不顾文丞相的朝中影响力,将他的女儿送入了那肮脏的地方,这让他如何向天下百官交待?要是别人皇子都效仿于他,这国家还有皇法么,这众臣还会忠心于西秦么?
“皇上啊,这菲儿即使是救回来了,可是名誉亦是毁了,这天下好人家谁还会娶她啊!”淑妃听了哀哀戚戚道。
沧海澜看着淑妃的样子,心中一怜,差点冲口而出让沧海明月娶了文菲儿,但想到沧海明月对文菲儿这般绝情,别当着他面答应了,而背后又对文菲儿作出什么险之事,那他就更无法跟文丞相与淑妃交待了。
于是他忍了忍道:“你先莫急,待朕想一个妥当的办法,保证让文菲儿风风光光的嫁人。”
淑妃听沧海澜这么说才放下心来,她心中盘算着,以她的宠爱及文丞相在朝中的力量,这沧海明月又作下这等荒唐之事,沧海澜这次定会有办法逼沧海明月就范的!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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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上传这些补昨天的,去医院挂水,晚上回来再更今天的,对不起大家了。
正文 第九章 纳文菲儿为良嫔
“离丫头,听说你在御花园碰到了文菲儿那蛮丫头了?”王太后自莫离殇进门后就急切地左右打量着她,生怕她少了一根汗毛似的。。
看到王太后关切之色,莫离殇心中一暖道:“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而已,倒让祖母您为离儿操心了。”
王太后听了不以为然道:“哼!什么不懂事,哀家看她是过于懂事了,天天仗着淑妃那狐媚子的势在宫里横行霸道,连明珠都不放在眼里,这下好了,你替哀家教训了她,让她也知道知道皇家威仪不容侵犯。不过,你也得小心了,这次她吃了这么大的亏指不定又找那个狐媚子商量什么鬼主意呢!”
莫离殇笑道:“祖母您就多宽宽心,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再怎么蹦达总还是外臣之女,离儿一个堂堂太子妃怎么会被她所设计呢!”
王太后听了想想也是遂放下了心来,慈爱道:“你能如此想就好,哀家就怕你初来乍道太过柔弱被她们欺侮了去。”
莫离殇但笑不语,如诗在身后却笑着插嘴道:“太后您放心吧,这世上只有我家小姐欺侮别人的,还没有人敢欺侮我爱小姐的。”
听到如诗的声音,王太后忍不住看向了如诗,见如诗长得这么娇巧美貌灵动有神,仿佛一朵玫瑰静悄悄地开放于一隅,顿时眼中一亮,她笑道:“你就是把两个暗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丫头么?”
莫离殇连忙回道:“祖母莫要见怪,就是这个无法无天的丫头。”
王太后听了不赞同道:“什么无法无天啊,难道别人打上门来咱们还不还手不成?这丫头看着倒是沷辣,很有哀家年青时的那股子劲,哀家喜欢,来,到哀家身边来,让哀家好好看看。”
如诗听了红了红脸,慢慢地走到了王太后面前,有些拘瑾地低着头。
“嗯,好模样,真是水灵,没想到离丫头长得美,连个丫头也这么的钟灵毓秀透着一股子的灵气。”
听到王太后的赞美,莫离殇笑道:“祖母莫要再夸她了,现在她的脾气都比孙媳还厉害了,孙媳有时还得看她的脸色,您这么一夸她,她更是有恃无恐了。”
“小姐!”如诗听了不依地瞪了莫离殇一眼,娇嗔起来。
莫离殇见了立刻道:“皇祖母可看到了,这就说不得了,给孙媳脸色看了吧。”
如诗听了憋得小脸通红却不敢再使小子了,生怕太后真以为她与莫离殇没大没小,对莫离殇有了成见。
谁知道王太后见了却哈哈大笑,甚至眼中含着无限的留恋,对着桂嬷嬷道:“你看看,她们这对活宝真像咱们当年啊!”
桂嬷嬷亦含笑道:“那是太后对奴婢的恩惠。”
听桂嬷嬷这么说,王太后却不乐意了,她脸一板叹息道:“说什么恩惠,这几十年你陪在哀家身边比亲姐妹还亲,唉,一晃却是几十年过去了,你也老了,哀家也老了。”
莫离殇连忙道:“皇祖母看着很年轻,心态亦是十分开朗,并未见老态,桂嬷嬷,您说是不是?”
桂嬷嬷立刻笑道:“谁说不是呢?在老奴心里,太后还跟当初的小姐一样的美呢!”
“呵呵,你们啊就会说好听的哄哀家。”王太后明知道桂嬷嬷与莫离殇是说好话哄她开心,但依然心中很高兴,因为她知道这是两人发自肺腑的,不是那虚伪的讨好。
笑罢后她看了眼如诗,突然问道:“你可许婆家了?”
如诗脸红道:“禀太后,奴婢不想嫁人,只想终身伺候小姐。”
王太后听了立刻感慨万分,脸一板道:“胡说八道,女孩子还是嫁人了好,否则你家小姐心中会有遗憾的。”
桂嬷嬷听了眼一红,轻道:“能一辈子服侍太后就是老奴的心愿,可是却让太后心中存了不安就是老奴的不是了。”
“傻巧云,你能陪着哀家,哀家高兴呢。”王太后亦情动地看着桂嬷嬷一眼,拍了拍她的手道:“你眼下亦年纪大了,离儿也不是外人,就不用拘瑾,坐下来吧。”
“是。”桂嬷嬷也不推辞,含泪带笑地坐在了王太后的下首。
莫离殇看着王太后与桂嬷嬷之间互相依靠互相关爱的样子,十分感动,道:“祖母能得桂嬷嬷如此忠诚以待是福份,而桂嬷嬷能得祖母这般全心爱惜亦是福份,让离儿看了感动莫名。”
王太后听了更是怜惜地看着桂嬷嬷,桂嬷嬷亦是含笑回首相望,两人仿佛回到了年少时的欢乐时光。
如诗也走回了莫离殇的身边,静静地看着一幕。
这时一个太监匆匆跑了进来,在王太后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王太后脸色微微一变,才挥了挥手让太监下去。
“哼,亏她还好意思找皇上!哀家还得问她个治家不严之罪呢!”王太后怒气冲冲地斥道。
“怎么了?可是离儿惹得父皇不高兴了?”莫离殇听了眉亦皱了起来,她知道沧海明月与沧海澜之间的关系势同水火,为了不让矛盾激化,所以在御花园中她是忍气吞声才只打了文菲儿两个耳光,难道文菲儿不肯善罢甘休,闹到皇上那去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按理论理别怪她不给面子了!别以为她老虎不发威以为是病猫!
王太后听了立刻宽她的心道:“不关你的事,这次却是明月惹的事,不过明月做的好,做的大快人心!”
这回换莫离殇诧异了,不知道沧海明月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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