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不知道么?”
“他当然知道,他能不知道么?我每用一次,他就气得跳脚一次,他换了半天,可是换来换去,我都有办法复制出来,他气得杀了无数人,快把黑军的头领杀光了,可是还找不出谁是奸细来,终于气得不杀了,也不再换军令了,这个军令我就没事做几个,居然发现做成了几十个了。哈哈哈。”
莫离殇听了默不作声,突然明白了这黑军令是从何而来的,那北宫山时不时的会污辱北宫林,那北宫林定是那时把黑军令弄到手的。
“你为什么不选择帮北宫清呢?”过了一会莫离殇突然问道。
“我为什么要帮他?”北宫林反问。
“因为他真正为百姓考虑,他如果当上皇上定会是明君!”
“可是我却想毁了北国,毁了北宫山的一切,北宫山明知道我有这个想法依然纵容我,你说北宫山是不是疯子?所以我想我之所以这么疯狂就是因为身体里流着他的血!”
莫离殇听了更是怜惜,正色道:“不,你与他不同,他之所以纵容你,是因为他自信能控制住你,而你是因为恨!所以弟弟,我不希望你永远带着仇恨去面对世界,这世界除了黑色还是别的颜色。”
“别的颜色?”北宫林喃喃道,轻轻的掀开了门帘,看向窗外,苦涩一笑道:“为什么我的眼中除了黑色还是黑色呢?这窗外一片都是黑得阴郁,黑得让人沉重, 黑得让人有毁灭的冲动。”
莫离殇轻轻的盖上了他的手,柔声道:“那是因为现在正是黑夜,明天雨过天晴后,你就会看到这世界所有的色彩!”
“是么?我还能看到么?我的眼中还能有色彩么?”他有些迷惘地看着莫离殇。
“当然,离儿说有就是有。”沧海明月亦沉声地安慰他道,伸出大手轻拍了拍他的肩,给他鼓励。
北宫林眼突得一亮,有些激动道:“好,我听你们的,我会试着去接受,去接受世界的精彩,不再活在灰暗之中。”
“嗯!”莫离殇用力的点了点头,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沧海明月的手亦覆了上来,一时间三人都绽开了会心的笑。
养心殿的门被打开了,莫离殇沧海明月随着北宫林大步地走了进去。
北宫山正坐在那里,对他们的到来似乎已然在意料之中了。
“北宫皇上。”沧海明月抱一抱拳以示礼貌后,才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们想见南宫溪!”
“南宫溪?”北宫山眯了眯眼,解了毒的他已然神轻气爽了,而且经过一番的修整,虽然依然瘦削,眼中却露出了精光,不可否认,虽然他荒淫无耻,禽兽不如,但依然有着上位者不容忽视的威仪。
“他竟然淫了朕的妃子,朕如果轻饶了他如何向北国的百姓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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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与莫离殇比毒
“北宫皇上真的就这么心安理得地说出这样的话来么?”莫离殇忍不住讥讽道。
“你是谁?”北宫山精光一闪,有些不屑地看了眼莫离殇。
“本宫是西秦的太子妃!”
“哼,错了吧,西秦的使者里可没有什么太子妃。”
“呵呵,连南国的十三皇子北宫皇上都能明目张胆地下手陷害,本宫又怎么敢光明正大地来出使西秦呢?”
“胡说八道。那南宫溪就是做了下滔天的错事,你休要血口喷人!”
“哼,是不是做下了,别人不知道相信北宫皇上最清楚的,本宫要见南宫溪,就算是犯下杀人大罪,也没有说不让人申辩的,在这北国之中,难道北宫皇上要私下对他国的皇子严刑逼供来个曲打成招么?”
“简单一派胡言,那事南宫溪都供认不讳了,岂是朕冤枉他的!”
见北宫山言词凿凿,莫离殇不禁有些迟疑,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事到如今她唯一希望地就是见南宫溪,想一探究竟。
“是不是冤枉,让他们见见南宫溪不就一切都水落石出了么?再说了父皇,不是儿臣说什么,不过一个妃子而已,就算被南宫溪淫了,送与他就得了,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而得罪南国与西秦呢?”
这时北宫林突然懒洋洋地说了句,然后毫无形象的半躺在了太师椅之间,那唇间带着似笑非笑的讥嘲。
北宫山听了对着北宫林狠狠地瞪了眼,眼中瞬间闪过狼光,随后淡淡道:“如果南宫溪光明正大的求朕,不过一个女人,朕给了又何妨,可是他却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方法,朕怎么能轻易饶了他?不过既然太子妃强烈要求见见南宫溪,那么朕也不能驳了太子妃的面子,见见也并无不可,只是朕就奇怪了,太子妃这么紧张于一个他国的皇子,明月太子就毫无反应么?”
见北宫山这般不怀好意地挑拔,沧海明月突地一冷,对着北宫山寒声道:“北宫皇上似乎管得太多了,看来北宫皇上果然精力充沛,这毒才稍解就如此迫不及待地管起他国的事来了。”
沧海明月的言语中彼有威胁之感,让北宫山听了脸色一变,他勃然道:“明月太子可是威胁于朕么?你们既然为朕治毒,却不去根,每每夜中让朕饱受折磨,这就是你们西秦人的处事风格么?”
莫离殇听了不禁冷笑道:“北宫皇上这话就奇了,当初您是九死一生,如果不是本宫援手,你早就龙驭殡天了,您不感激于本宫,反而责怪本宫,这难道就是你们北国人对待救命恩人的方式么?”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请国师!”
莫离殇冰眸看向了殿后,只见一个看似三十多岁的男子慢慢地走了出来,他穿着紫色的天丝长袍,一头乌发用金冠束之,皮色十分光滑洁净,论长相倒亦是英俊,只是眼中透着淫邪之色,还有阴亵之意。
“皇上,不知叫在下有何事?”那男子对着北宫山恭敬地行了个礼,透着谦谦之意,只是有种人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他就是这样的人,就算是他再表现的君子之风,让明眼人一见就能感觉到此人心怀叵测。
“国师免礼,这位是西秦的太子妃,她认为医好的朕的毒,所以朕想让你给她讲讲朕到底是怎么解的毒。”
随后北宫山仿佛看好戏般对着莫离殇道:“这位是当今世上鼎鼎大名的清华公子,想必太子妃不陌生吧,你们好好切磋一下吧。”
“清华公子?”莫离殇眼中狠戾突现,这个人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他偏闯,他冒充什么人不好,偏要冒充清华公子?
“不对吧?清华公子风度翩翩,其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其貌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俊逸非凡,实乃当世奇人神仙般的人物,最为难能可贵的是他乐于助人,更有人间菩萨之美称,不过他却有一个原则,他曾说,至死不为皇家治病,这位先生看似年有三十而上,虽然长得面皮白净,但与清华公子这般神仙般的人儿却是差之千里,要说是什么夫子,本宫倒也信了,说是清华公子的话,还请不要污了清华公子的名头了。”
“你…。”那人听到莫离殇冷嘲热讽之言顿时显出狼狈之色,眼中狠毒之光一闪,随即又作出平常之色,淡笑道:“世人总是会神仙化在下,其实在下哪有这么好?”
“真是马不知脸长,你还真是把自己当成了清华公子了,是不是你平时冒充惯了,把自己都骗得相信了?”
“哼,你这个黄口小儿,又是妇孺之辈,本公子不与你这等人一般见识!”那男子听了脸色一变,作出不屑之状,不再理莫离殇。
莫离殇却不怒反笑了,道:“听说你治好了北宫皇上的毒, 不知道你是如何办到的?”
“呵呵,这对于我清华公子来说不过小菜一碟。”那男子趾高气扬,得意道:“不过是绣球风与麝香之毒嘛,虽然你用了金盏花加细芯草解了毒,可是却又给皇上下了牛角粉之毒,让皇上每夜里饱受梦魇的折磨,要是平时就让你得了手,可是偏偏遇到了我清华公子,我一眼就识破了你的诡计,只用了些蓝花蕊就解了你牛角粉的毒,还皇上一个安稳的睡梦,如今皇上可是吃得着睡得香了,哈哈。”
莫离殇听他左一个清华公子又一个清华公子自居,心中大怒,不过这人倒是对毒有些了解,这牛角粉本身无毒,可是用于绣球风与麝香之解毒中,却是能令人再次中毒,而且此毒会令人恶梦连连不得安宁,这本是魔宫的不传之秘,此人怎么会知道呢?虽然他解了这牛角粉的毒,用蓝花蕊解也是对的,但有一样却是不对的,因为蓝花蕊又称七花七,所谓七花七就是含有七种毒素,它可以用来以毒攻毒,但蓝花蕊属阴,牛角粉亦属阴,他没有在里面加上些阳性的辅佐之药,那么北宫山此时虽然无碍,不过假以时日,就会手脚冰凉,慢慢被寒气侵入后,整个人就冷如在冰窖之中,到那时血液都会凝结成冰,药石无效了。以北宫山这种身体,估计也就一个月的样子就会油尽灯枯了。
所以莫离殇倒并不着急了,她冷冷一笑道:“你真是胡说八道,虽然我用了牛角粉,会有副作用,就是让北宫皇上夜不能寐,可是假以时日好好调理,未必不能解救,可你偏偏自作聪明,又借着清华公子的名声招摇撞骗,竟然给皇上用了蓝花蕊,简直就是把北宫皇上往黄泉路上送,真是庸医害人啊!”
北宫山虽然一代枭雄,可是对于生命却更比一般人还爱惜,听了一急,对莫离殇道:“太子妃为何如此之说?难道清华公子治疗的方法是错的?”
“自然是错的!”莫离殇淡淡地一笑。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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