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皮囊?”北宫山有些不解地看着莫离殇。
莫离殇诡异地一笑道:“北宫皇上这么宠着这林贵妃,想来应该知道这贵妃的皮肤是滑若凝脂吧?”
北宫山看向了林贵妃,那脸已然被莫离殇擦得干干净净了,顿时想起了林贵妃在他身下的感觉,那皮肤好像还真是水滑洗凝脂般的柔嫩,这时眼都变得有些浑浊**了。
嘴上却道:“好像确是如此。”
莫离殇轻蔑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对了,本宫一直喜欢稀罕的东西,特别是与众不同的,前些日子喜欢上了做宫灯,可惜那宫灯的原料却十分的难找,本宫找了这么久却未曾找到,今日一见林贵妃却眼中一亮,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宫灯?”北宫山奇怪地看了眼莫离殇,仿佛又有些明白般透着嗜血的兴奋。
“对啊,现在平民用的宫不过是用纸糊的,可惜不是通透,宫里用的是绢作的,但是太轻了,一来容易被风吹了自燃了,也不是十分透亮,前些个日子本宫查了些异游杂记,上面说用上好的人皮作宫灯,那灯光明亮无比,柔美祥和,当是大不一样。”
“你是说用人皮做宫灯?”北宫山眼中现出了兴趣,忘了他与莫离殇刚才还争锋相对,甚至忘了莫离殇可能有的阴谋,因为莫离殇调起了他潜在的疯狂嗜血因子。
林贵妃听了吓得瑟瑟发抖,没想到莫离殇这么心狠手辣竟然要用她的皮用宫灯,这一刻她吓得快昏过去了,可是她知道绝不能晕,一晕过去也许就没命。
她凄惨地叫道:“不,求求太子妃,不要啊…。”
莫离殇根本不看她一眼,对着北宫山笑道:“皇上定然不知道吧,据说前周有一位皇上就是看了杂记,于是将皮肤上佳的美人皮生生地活剥了下来做成了无数宫灯,整个晚上宫殿都是亮如白昼,这样刺客根本无以遁行,所以那前周的宫里从来没有发生过刺客之事。”
“果有此事?”北宫山眼更亮了,他这宫里最多的就是刺杀,几乎是二周一次,有几次差点被人得了手去,所以他最希望的就是让宫里再也见不到刺客。
“当然,哪日本宫可以将此杂记给北宫皇上看看,本宫倒是比较大方,不会像刚才北宫皇山般连个美人都舍不得。”
北宫山此时已然被莫离殇所说的宫灯吸引了,对于她的冷嘲热讽假作不知,只是道:“只是不知道如何才能将人皮活活剥下来不会受损?”
“这个简单。”莫离殇轻笑了笑,走到了林贵妃的身前,指轻轻的将林贵妃的发簪取下,顿时一头乌发散了开来配着她苍白无血色的脸,显得更是楚楚可怜,可是莫离殇却心如刚铁,她寒笑着,将指轻轻的掀开了林贵妃头顶的发,轻轻的划了个圈,对着北宫山道:“北宫皇上,可曾看到了?只要在这里轻轻的划破点皮,记着要轻轻的噢,一定要小心不要太大了,免得弄痛了美人,皮肤紧张了,就会出现干纹,就影响了宫灯的质量!”
“噢,朕知道了,然后呢。”北宫山掩饰不住的兴奋,完全忘了刚才还表现的情深似海。
“然后将水银慢慢地灌入进去,只一会那皮就会与**分离,到时找个技术高超的疱丁,就能将一张完美的人皮给剥来了。”
莫离殇说着,又将指轻轻的划上了林贵妃惊恐未明的眼皮,轻柔如绵道:“这么漂亮的眼睛不能浪费了, 用石灰处理过后,可以作为图案上的龙睛,只有充满恐惧的眼睛才更生动,放在宫灯上才能栩栩如生。”
“不,不要,臣妾不要成为宫灯,求求皇上,不要,救救臣妾啊…。”林贵妃猛得推开了莫离殇,向着北宫山爬了过去。
北宫山急道:“来人,抓住了她,不要让她爬了,小心爬破了皮。”
林贵妃听了一下瘫倒在地,不敢置信地看着北宫山,看到北宫山眼中狩猎般的兴奋,她知道莫离殇抓住了北宫山的心理,就算莫离殇不将她做成宫灯,这北宫山也会将她活剥制灯了。
她挣扎着,对着莫离殇求道:“太子妃,臣妾错了,救救臣妾吧,你也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莫离殇微微一笑道:“你怎么错了?你很好,你这皮囊本宫真是好喜欢,再说了,女人怎么了?女人还最记仇不是?谁让南宫溪虽然不怎么样,却好歹也是本宫救过的,还欠着本宫的情没还,你就谄害他,弄死了他,本宫找谁去要好处去?所以你得罪了本宫,本宫怎么能放过你呢?”
“不!臣妾说实话,南宫溪没有…。”林贵妃惊恐地叫了起来。
这时两道暗影一下袭上了林贵妃,而就这此时,沧海明月与北宫林同时出手,将两道暗影挡住了,而莫离殇亦如飘花落樱,身姿曼妙轻闪,就在人眼花缭乱之际,将林贵妃抢到了手中。
两道暗影见一击不中,顿时退了开去,回到了北宫山的边上,作出了防卫之状。
“呵呵。”莫离殇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如铃,她对北宫山讥道:“北宫皇上,这是为何?要知道死人的皮肤可做不了宫灯了,这剥皮一定得趁着活人剥才能不会有损皮肤的光泽与弹性的。”
北宫山黑着脸恶狠狠地看着莫离殇,该死的莫离殇给他下了套,吓得林贵妃要说出真相了。
他冷冷一笑道:“林贵妃,你想好了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
莫离殇亦对着林贵妃淡淡一笑道:“林贵妃,你说出真话,本宫赏你一个痛快!你别忘了,你刚才已然背叛了北宫皇山,以你对北宫皇上的了解,他会给你一个痛快么?相信北宫皇上现在对做宫灯的兴趣比本宫可浓厚的多!”
听到了莫离殇的威胁,想到北宫山的残暴,林贵妃泪如雨下,她知道今天她难逃一死了,只不过是舒服的死还是痛苦的死之区别了。
“你真是会让我痛快的死去么?”她抬起了眼看向了莫离殇,寻求最后的肯定。
“自然,本宫以西秦太子妃的名誉保证,只要你说出实话,本宫会让你毫无痛苦的死。”莫离殇坚定地看向了她的眼。
“好,我说实话。”林贵妃如释重负的点了点头,唇间挤出了哀怨地笑容。
“林贵妃,你敢!”北宫山大怒,喝道。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就一个贱躯,世上又没有什么亲人,还有什么不敢?”她叹了口气,看向了南宫溪,抖着唇道:“南宫皇子,真是对不起,原谅我。”
南宫溪闭上了眼,不看她,也不理她,让莫离殇心念一动,难道南宫溪与这林贵妃是认识的?
“太子妃,南宫皇子没有污辱我,是我诬蔑了南宫皇子。”
“南宫皇子为何会到你的宫里?你又为何会诬蔑于他?”
林贵妃愣了愣,终究还是留了些余地,并未将事实全部说出来,“南宫皇子与我本是旧识,我一直心仪于他,这次见到他后情不自禁所以欲勾引他,没想到他却毫不动情,竟然对我疾言厉色拒绝了,于是我心中一恨,就攀诬他强暴了我,皇上被我所蒙蔽,于是将南宫溪抓了起来,事实就是这样,你杀了我吧。”
“难道不是北宫皇上要你诬蔑南宫溪的么?”莫离殇听林贵妃虽然说出了事实却不肯将主谋之人说出来,心中大怒于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林贵妃哀求地看着莫离殇,那眼中的死灰让莫离殇想到了前世的自己,那一刻也是这么的哀绝,心中顿时软了下来,想到就算是说出北宫山是主谋怎么样?北宫山还是能说林贵妃心怀不轨攀诬于他,她也不能将北宫山怎么样,好在总算是为南宫溪洗清了冤屈,让北宫山无话可说了。
“北宫皇上,你可听清了?”
北宫山脸上阴晴不定了半天,才突然恨恨地盯着林贵妃,道:“原来都是这个贱人搞得鬼,真是气死朕了,差点冤枉了南宫皇子,来人,快给南宫皇子松绑!”
“不必了,本太子来就行了。”沧海明月走到南宫溪边上,用力一扯,就将绳子扯得如粉末般掉到了地上。
北宫山瞳仁一缩,心道,原来沧海太子是来示威来了,告诉他休要轻举妄动,于是阴阴笑道:“沧海太子果然是武艺高强啊。”
“好说!”沧海明月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这时南宫溪却软软地倒在了地上,莫离殇一惊,纵身而上,抓住了他的脉,把了一会才稍稍放下心来,却冷嘲道:“北宫皇上真是煞费苦心连十香软筋散都用上了。”
北宫山毫无羞耻道:“不是朕用的,想来是林贵妃怕南宫皇子不从,用上的十香软筋散。”
“哈哈,北宫皇上当本宫是三岁小儿么?这十香软筋散用了还有力气做那鱼水之欢之事?”
这时北宫林又慢条斯理地说了句:“太子妃,你小看我父皇了,也许我父皇能行!”
北宫山听了脸一变,气得转脸对着侍卫吼道:“你们谁给南宫皇子私下服用十香软筋散的?”
这时一个小侍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拼命磕着头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是小的自作主张,怕南宫皇子做下恶事跑了,所以私自用的。”
“哼,真是胆大包天,来人,将他杖毙了。”北宫山想也不想地命令道。
那小侍一声不吭地被拉了下去。
北宫山这时对众人笑道:“你们看,这都是这么不懂事的侍卫做的。”
“把解药拿来。”莫离殇不想看他演戏,于是皱了皱眉道。
北宫山顿时作出为难状道:“这十香软筋散霸道无比,朕早就明令禁止用了,所以根本就没有解药!”
“没有解药?你们有毒药却没有解药?”莫离殇摆明了不信。
“确实,这有毒药都让朕意外了,没有毒药,朕要解药做什么?不过,太子妃放心,朕这就让人制药,相信半个月后定会制出来的。”
“半个月?”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