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回到西秦后,我去找南宫溪,会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他讲清楚,免得他被人利用了。”
“好,那我们兵分两路,回去我布置一下,找佟夜冥算帐去,他居然敢动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嗯。”莫离殇点了点头,又担心道:“可是文丞相不是控制了父皇与太后了,明玉一人在国内能不能处理好?”
“呵呵,没有的事,那文顶天也算是老奸巨滑,他本来是与佟夜冥勾结好了,准备趁我与你一起出使北国图谋叛乱,可是不知道怎么了让他嗅出了味道不对,他一直不曾动作。他又不想得罪佟夜冥放弃了这个联系了好久的盟友,被佟夜冥逼得急了,就让人给祖母先下了药,没想到被花容识破了,没有得逞,他一见之下大惊失色,连忙把那人杀了灭口,从此老实着再也没有一点的动作过。”
“真是可惜了,不然趁机除了他也是好的。”莫离殇惋惜道。
“是啊,所以说此人城府极深又滑溜无比,怪不得父皇一直没有动得了他。”
“不过,他怎么敢骗佟夜冥说西秦已然在他的控制之下了呢?他就不怕佟夜冥找他算帐么?”
“哼,他那点心思…”沧海明月嗤之以鼻道:“他定是想让我与佟夜冥两虎相争,到时无暇顾及他时,他再发动兵变,来个渔翁得利。”
“呵呵,他与佟夜冥倒也是旗鼓相当,一肚子的鸡鸣狗盗,两人都想着消耗别人的兵力来成全自已。佟夜冥将兵马守在咱们西秦的边境,以逸待劳,就等着西秦内乱,一举进攻。而他却等着你与佟夜冥对决边境,等国内兵力空虚,他再趁虚而入。这两只狐狸你等我,我等你,等得好不开心啊!”
“哈哈,是啊,所以佟夜冥那一万人马注定了有来无回了。只要把南宫溪的十万兵马稳住了,然后对佟夜冥放出风去西秦内乱,将文顶天看住了,我带着二万兵马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袭嘉裕关,一下把佟夜冥包了饺子,看他还敢猖狂不?”
“这样还能将文顶天的后路给堵了,从此佟夜冥要恨死文顶天了,定会以为文顶天背叛了他,有意引他一万兵马到嘉裕关送死的!以后文顶天再想与佟夜冥联系估计也是不可能的了!此计甚妙啊,一举两得!不但杀了佟夜冥的一万将士,而且将文顶天的联盟也从此掐断了!看来狐狸再狡猾也比不上你这个猎人!”
“可是这招很险,关键就是南宫溪,如果他不肯与咱们合作的话,到时西秦就会受到三方夹击,也许会引狼入室,将西秦置于万劫不复之地了。”
“放心吧,我一定会说服南宫溪的。”莫离殇坚定道,想了想又道:“我还会劝南宫溪倒戈相助,到时助我一起将海东青的五万兵万也吞了。”
“不行,你此次去劝南宫溪只讲亲情不讲国事,否则他此人十分敏感,说不定会怀疑你所说的话,认为你是为了利用他而编出些故事来哄骗于他的。”
“我为什么要骗他?他明明是我的弟弟,难道他不知道么?”
“就怕他不知道,或是受了谁的蛊惑,到时反而认为你别有用心,退兵事小,你却因此而伤了心就不值得了。”
莫离殇沉默不语,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道:“好,此次前去只谈亲情不谈国事。”
“你能这么想就好,放心吧,依着南宫溪这样的聪明人,看他平日的表现,他应该是比较重视你这个姐姐的, 否则不会在北国有这么多的机会不下手,甚至在关键时刻还帮你,所以你只要将你们之间的误会解释清了,他一定会帮你的。”
“但愿如此,这个小子真不乖,等他认了我,我一定要好好地修理他!”
“扑哧”沧海明月忍不住笑道:“你这话可千万不要说在前头,不然南宫溪怎么敢认回你?”
“嘿嘿,。”莫离殇讪讪地笑。
两人笑了一会,沧海明月又有些忧虑道:“不过海东青还真让人头疼。这个家伙与西秦向来不对眼,可是一直也相安无事,他突然将五万精兵压到了山海关,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是想与南国大昭一起分割西秦?”
“想是一定想的,不过他不会先动手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见过他,那次宴会我看曾有一片叶子吹落在他的肩上,他竟然拿起了绢布轻轻地抚拭掉了,可见此人感觉十分敏锐而且珍惜已有的东西。这样的人对一件衣服尚且如此,那么对他的百姓呢?对他的士兵呢?他引领东国数年,虽然咱们总是听到他阴险狡猾之说,那是对他国!可是东国的百姓都对他有口皆碑称赞有加,说明他是一个仁君,这样的人虽然有野心但却不舍得把自己的将士当炮灰,所以此次他定是听到了风声感觉有机可趁,可是他又爱惜羽毛,故虽然大兵压在山海关,却是在等待时机,等待最合适的机会,让他东国的士兵伤亡最小的时候才会出兵的。”
“你此次大昭不算白去,竟然将海东青这样的人看透了,哈哈,好,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不过就算海东青要是胆敢进犯,我也不怕,只是有些麻烦而已。”
“虽然这么说,但不得不防”莫离殇忽然眼睛一亮道:“那文顶天不是有着不轨之心么?不如咱们把他的人马当炮灰去对付海东青去!”
沧海明月眉轻挑笑道:“此计甚妙啊!到时他在都城没了手下,看他还翻出什么花样来?”
“不过,就怕他阳奉阴违,逼得他起事,他要是与海东青一拍即合,将海东青的五万精兵引入西秦那就麻烦了!”
“嘿嘿,这个你放心,他所依仗的就是兵部尚书是他的大女婿,禁军总督是他的得意门生,那些带兵的将领有一些是他的人,虽然我知道了几个但并不完全,正好趁着此次,让这些小虾米一个个地浮出水面,让我一网打尽!”
“你是说引蛇出洞?文顶天既然有不轨之心,当然知道你让他的人出去迎敌是想消耗他的兵力,如果他的兵力在此次与海东青的对战中损失了,那么他从此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所以他一定会铤而走险,让他自己人率兵前去山海关与海东青合作?”
“是的,真不愧我的女人,我一说你就明白了。”沧海明月笑道:“等那些士兵出了都城,我就让人杀了他的手下,让我的手下易容取而代之,如果与海东青真的打了起来,那么这些士兵死了就死了,咱们也无所谓,如果打不起来,率兵回来后,那文顶天的军队也已然被我们接手了。”
“你真是够毒的!”
“娘子,你这是夸为夫呢还是损为夫啊?”
“当然是夸啦。”
“哈哈,那好,你是毒妇我是毒夫,咱们一对毒人。”
“嘿嘿。”莫离殇亦笑,想了想又道:“不过你的人即使易容成了文顶天手下的大将,可是如果没有与海东青交战而回到都城的话,会不会让文顶天看出破绽来?”
“你说的倒是有理,一般能被文顶天称之为亲信的人都是比较熟悉的,我的人能易容的也是一些与文顶天不熟的人,要是熟悉的还是要些时日,在那些人身边不断地模仿才行。”
“那就换一部分留一部分。至于留的那部分,咱们那找出那些人的弱点,一一攻破!”
“好!”
“太子,太子妃,到西秦了。”
“我的离儿,快过来,让皇祖母看看,可曾瘦了,在大昭有受委曲了?”王太后见了莫离殇又是高兴又是抹泪,拉着莫离殇的小手就是不放,左看右看,就怕少块肉似的。
“皇祖母放心吧,离儿并未受到什么伤害。”莫离殇感动地看着太后,王太后对她是真的好,按理说一国太子被他国掳了去这是奇耻大辱,就算她回来了,总是让人感觉不舒服的,可是王太后却毫无一点不愉,只是担心与害怕。
文良嫔皮笑肉不笑的接口道:“那是!听说太子妃在大昭可是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知道那个大昭的太子是吃错了什么药,要死要活非要娶太子妃呢,太后你说太子妃还能瘦么?还能吃苦么?要说乐不思蜀才可能。”
王太后勃然变色斥道:“文良嫔,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他大昭的太子论相貌论能力能比得上我们明月么?那大昭论国力又比得上西秦么?咱们离儿为什么要在大昭乐不思蜀?”
文良嫔不服气道:“嘿嘿,太后,臣妾也是听人这么说的嘛,听说那佟太子都准备与咱们西秦的太子妃大婚了,这大婚的请柬都发到了西秦了,就在皇上的御书房里,这可不是臣妾瞎说的。”
“娘娘,你所说的大婚本宫倒也知道一二,不过据本宫所知,那大昭太子妃的名字可是叫方莫儿,与本宫有何干系?”
“哎呦,这别人不知道,咱们西秦的人可都知道,那方莫儿可不就是太子妃您么?”
莫离殇眼中利光轻闪,冷笑道:“不知道娘娘口中的西秦人是哪个可否举个例子来?怎么本宫一路走来倒并未听到?”
“这个…。”文良嫔语塞了,她本来也是随口一说只是为了打击莫离殇的,按着正常人发生了这种事肯定会羞愤欲死,逃而避之,没想到莫离殇此人倒是与众不同,竟然不依不饶要证人来,这让她哪去找证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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