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贵女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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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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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姨娘二话不说,猛扇了惠香两个耳刮子,厉声骂道:“小贱人,就是你们这些奴才暗里撺掇着姑娘和我闹别扭,如今竟有脸掂上来?别以为有人撑腰,就能骑到我头上,你却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伺候人的奴才,趁早撵出去才是!”
  惠香又痛又气,却也只得含泪相忍。润玉站起来,上前冷冷道:“她不过一个丫头,万事皆听我吩咐,姨娘何必拿她撒气?若有不满,尽管责罚我就是了,却是何苦作践她,没得失了体统?”
  陈姨娘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干脆拿帕子遮住脸痛哭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辛辛苦苦养了个女儿,却不想她竟是个没良心的,为个丫头便骂起我来,老天啊!您怎么不睁眼看看啦!”
  含玉气得发抖,颤声道:“姨娘若嫌笑话不够多,那就尽情的哭,若这里哭不够,便到太太、老太太面前哭去,我是不阻着你的。只是这一次,我再不会替你向别人低三下四的陪笑道歉。”
  陈姨娘毕竟外强中干,又是理亏在先,如今见女儿发起脾气,不由十分心虚,又拉不下脸来道歉,便抽抽噎噎的垂头哭泣。
  润玉见此,便给了她个台阶下,叹道:“姨娘以后对惠香好些,她是我丫头,伺候我又很尽心,事事皆以我为先,若她真有不对之处,您尽可骂,但若不分青红皂白的责打,以后哪个下人还听我的话,谁还为我办事?” 
  陈姨娘讪笑道:“一时我哪里能想到这些,只不过听见你给太太抄经,气性上来,便不管不顾了。”说完,便觉今儿这场真真是自讨没趣,忙找了个借口灰溜溜的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与原来的下章合成了一章,因情节有稍微的改变,所以上下文不免有些对不起来,我正在一一修改,本有存稿七八万字,如今也不敢发,


☆、初议儿婚(小修)

  不知怎地,这事很快就传到了老太太耳里,老太太笑了笑,向迎春叹道:“倒是个有心的孩子,只是对自己生母未免薄情了些,望三太太瞧在这份上,替她好好找个婆家吧!”
  迎春终日伺候老太太,又懂大家族的规矩,如何不明了这四姑娘的心思。毕竟三太太握着她的未来,想要讨好她,踩低捧高,自是情理之中的事,老太太虽可做主,但毕竟年龄大了,连家也不管,更何况孙辈的事!若真要管,怕这院里也只有四爷和三姑娘的事能让她操心了!
  而谢冲,因会试在即,日日被李夫人拘着读书,不许他出院玩耍。偏谢冲是个爱玩的性子,阳奉阴违,上有政策有下对策,白日装模作样的读书,入夜后便从院墙翻出去玩耍,而他的书童烟墨与紫竹又狼狈为奸,替他欺瞒李夫人,所以李夫人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这边的弄玉,每日不是陪着老太太东拉西扯,便在书房里读书习字。
  转眼过了四五日,谢逸休沐,趁空到老太太处请安,吃茶间说起儿女们的婚事,老太太便道:“玉儿今年也十五岁了,要是你嫡妻在,必定早早议亲了,何累到现在?”
  谢逸笑道:“如今京城的孩子们都不兴做娃娃亲,唯恐对方孩子长大不如人意,提亲前,必定都要打探对方的品性样貌等才行呢,所以都是差不多弄玉这个年龄才说亲。另个缘故就是,早年我本与舅老爷做过约定,直待弄玉及笄后便与她表哥颜之卿成婚,可后来未曾想到,他那个已经退婚的未婚妻竟寻上门来呢!”
  老太太听说,便皱眉道:“既然已退婚,打发走便是,缘何耽误我家孩子?”
  母亲的小孩气,谢逸又是笑又是无奈,忙说道:“说来这中间却有一个缘故,之卿本有一个指腹为婚的妻子,这女子之父便是当年以直谏得名的魏大人,这魏大人的个性宁折勿弯,因此而得罪了无数的权贵,后来被罢官归家,离去前让人带了句口信给舅老爷,说两家婚事就此作罢。只不曾想世事易变,几年后魏大人夫妻双双离世,只剩得她一个孤女,远近亲戚又十分势力,实在无枝可依,便拖人带了信物找上颜府。说来本救济救济便可,但她外祖母一家都是良善之人,做不出那等背信弃义之事。且那时玉儿年小,那女子又是魏大人之遗孤,我实在做不出这强占姻缘之事,只得就此作罢了。”
  老太太听了,长叹一口气,直说造化弄人。谢逸呷了口茶,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呃,”老太太听他这话有异,便问道:“怎么说?”
  谢逸笑道:“母亲可认识大学士林大人的千金林志芳,就是翰林院编修林大人?”
  “如何不认识?”老太太点头说道:“不就是那林良普的闺女麽,那丫头倒是与冲儿颇为交好。”
  谢逸笑道:“说来这位女子可是本朝中了不得的人物,不但熟读经书,长得又标志,可堪称我朝女子之典范。那彭王彭首辅见之后,便想把她讨来给彭世子做世子妃,只彭世子一句‘对其无男女之情,只有朋友之义’,才作罢。偏林大人竟与彭世子做起媒来,因我与林大人交好,他便想让我和彭府做个通家之好,如此美事我岂有不同意之理?我虽与彭王无甚交情,但二哥却与他是至交好友,所以他并不反对,但有彭世子相拒在前,这次是无论如何不敢打包票的,只对我说世子是个有主意之人,须得他点头才好。说起这世子,最近两年虽无一官半职,却也是江南名士中的领袖人物,行事虽有些不羁,倒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我本不怀希望与之做亲,可前两日彭王下朝后,与我说世子对这门亲事十分赞成,还问起弄玉的情况。虽然弄玉这几年未在府里,但知子莫如父,我知她的个性很是有些烈的,不惹着她也就罢了,若惹着了她,必定是不罢休的,可巧这世子性子好,两人取长补短,倒也匹配,如今既世子亲口提出来,想必也是对玉儿有意的,我这父亲又为何不成人之美呢?母亲以为如何?”
  老太太听说,便道:“这世子千般好,可有一点不好,就是年龄比玉儿大了十来岁,让我有些不满意。”
  谢逸听了,笑道:“母亲这话不无道理,但你们不是常说男子大些才会疼人嘛,彭世子大了玉儿这么多,想必定会如珠如宝的疼着玉儿。”
  老太太虽觉好笑,却也知这话很有道理。另则女人年轻时靠相公,老来便要靠孩子,而且再好的男子都有些薄情寡义,若玉儿嫁过去,肚皮争气,生了孩子,那后半辈子就有了依靠。思及此,便也同意了,却又不得不问袁夫人的态度,因道:“你媳妇如何说?我怎听说她欲把玉儿说个兵部郎中苏大人的嫡子做媳妇?”
  谢逸忙道:“母亲放心,此事乃是我与苏大人的口头商议,只说是侯府嫡女,并未说是哪一个,再说口头协议,本是说笑,又无凭无据的,若孩子们不合适,自是可反悔。”
  老太太听了,便说道:“若那苏家嫡子是个好的,你便把含玉许给苏府就是。” 
  谢逸忙起身答应了,说了老半天的话,老太太便有些犯困,挥手打发走谢逸,便靠在炕上打起瞌睡。迎春忙拿张厚毛毯过来,抖开轻轻盖在老太太身上,蹑手蹑脚的退了出来,守在外面。
  少顷,弄玉过来,见老太太未醒,便与迎春在外间闲聊。迎春从圆圆口中得知弄玉很会描花样,便让弄玉帮手,弄玉便遵着她的要求用线条慢慢勾勒,迎春一旁看着,忍不住赞道:“姑娘这手甚是灵巧,任是画什么花儿鸟儿的,个个就像活了般。”
  弄玉笑道:“这算不得什么,你要是练个几年,包管比我还厉害。”
  迎春摇头道:“我这人太愚笨,就算天天拿笔练个十来年,也没这功力。”
  弄玉听了便笑道:“迎春姐姐不必妄自菲薄。那些聪明之人,仗着天分好,便常常投机取巧,到最后不过一事无成罢了。相反,笨鸟先飞,将勤补拙,不拘早晚,准能成大器。”
  迎春满面堆笑道:“承姑娘另眼相看,我就算再笨,也非得做一番成绩出来不可。”此时她说出这些话,不过是为着弄玉的话而产生的一时激情罢了,未尝有拿此做事业的打算,只不曾想后来竟真成了刺绣大家,这是闲话,不消提。
  弄玉正要说话,忽听里屋老太太说道:“玉儿,你在和迎春说什么呢?”
  两人忙丢了活计,掀帘进去,见老太太正捶着肩膀,弄玉忙上前替她轻揉拿捏,一面又把刚才之话说了。老太太听了笑道:“迎春这丫头是个有志气的,你有空便指点指点她,说不得以后真成了个人才呢。”
  弄玉笑道:“我求之不得,只是还往祖母多留点空闲时间给她才成呢。”
  迎春一面叠毛毯,一面笑道:“老太太莫听姑娘的,我空闲时候多着呢,何用刻意留?”
  老太太听了道:“你有没有空闲,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从今儿你便去三姑娘处多走动走动,一来你心细,可替我照顾玉儿,也免了我的担忧;二来顺便也可跟姑娘学学,回头再来伺候我,岂不是更得心应手?”迎春见老太太把话说到这份上,便点头应允。
  当晚,谢逸过袁夫人房里来,见她坐在床上呆愣,因问道:“夜深了,怎还不睡?”
  袁夫人一见是谢逸,忙一面让座,一面笑道:“正想孩子们的事儿呢!”
  谢逸坐了,笑道:“有什么事儿不能白天想,该睡时不睡,凭你再吃多少人参燕窝都养不回来的。”
  袁夫人听了欢喜道:“老爷不必担心,妾身不过一个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有的是时间来调理身子,但老爷在外应酬,正该保重身子要紧。说起来我刚才就在想家里几个孩子的姻缘,老爷说要与那兵部郎中苏大人做亲家,我想着含玉还小,排行又是最小,没有越过前头两个姐姐先定亲的道理,所以婚事倒不急,只弄玉年纪到了,又是三个姑娘中的老大,若再不论亲,便有人戳我脊梁骨了。”
  谢逸睨她一眼,问道:“你可是想让三儿与苏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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