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贵女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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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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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夫人忙也过来老太太处,这时老太太已得知了凤玉的病情,见袁夫人一脸的悲戚,终是心软了几分,叹道:“你先别走了,随我们去瞧瞧她吧!”因嘱咐一旁的弄玉润玉道:“你们好好在家做针线,莫要乱走。”
  二人忙答是。
  一时让袁忠备了马车,率了三位夫人以及淑珍、提芳过来郡王府。
  郡王爷周丹因为尴尬,本想避而不见,只因老太太过来,便前来见了一见,说了两句话,便飞也似的走了。
  老太太神色如常,过来凤玉卧室。凤玉忙唤丫头端来椅子让老太太等人坐在床头。
  不过半月,凤玉竟瘦成了一包骨头,袁夫人忍不住的哭出声来,扑到床沿颤声道:“我的儿,你怎么瘦成这样了?”捶胸道:“是我害了你,都是我害得你啊!”
  “母亲,您快别如此。”凤玉使出力气扶住她,一面颤声相劝。
  只袁夫人实在太伤心了,视凤玉的安慰如无物。
  淑珍与李夫人只得过去扶住她,劝道:“快别哭,王妃本身子不好,何必再多添伤。”
  袁夫人这才打住,用手帕拭了泪,站到老太太身后。
  老太太见往日风华绝代的凤玉而今竟魂销骨瘦,也忍不住心伤,哭道:“往日都还好好的,不过几月没见,怎把身子搞成这个样子?”
  凤玉垂泪道:“都是我造孽,而今如此,也算是报应了。”
  吴夫人淑珍等人都觉疑惑,惟有老太太二人心知肚明,明知她做下如此之事,着实该杀,只一个将死之人,如何怪罪?更别说到底是自家骨肉,手心手背伤了,都是痛,老太太因叹道:“别多想了,好好养着身子吧!”
  一番安慰,老太太起身,向袁夫人道:“我们出去外面坐坐,你们母女私下告个别吧!”
  李夫人淑珍忙搀着老太太出去了。
  这里袁夫人哀声道:“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何必内疚,把自己弄成这般?”
  凤玉叹道:“本就是我的主意,何必让母亲枉担了罪过,且我一个将死之人,什么名声也看得淡了。只功亏一篑,可怜了妹妹!”又问起含玉的境况。
  袁夫人本不愿她劳心,见她问起,忙朝外看了看,见众人都不见了,便把含玉之事讲了。
  “都是我害得她啊!”凤玉满脸的泪,喘息了半晌,颤声道:“奈何天将亡我!”说完,又咳嗽了一声。伸出硌人的手拉住袁夫人道:“叫我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彭郁璋……他……竟敢这般算计我!”
  袁夫人哭着叹道:“哪有什么办法,他毕竟是彭王世子。”
  凤玉迟疑了一会儿,道:“不单我咽不下这口气,王爷可也咽不下这口气……遭人暗算,若不报仇……不算个男人!”
  袁夫人心头一喜,忙低声问道:“王爷可告诉你,他打算如何做?”
  凤玉冷笑道:“他既为美人,王爷自不要他得到美人。”又喘息道:“我反正都活到头了,也不怕什么……母亲,此事你别管……再让我那好妹妹逍遥半月!”
  作者有话要说:  


☆、惊魂行

  转眼半月,已到颜氏的祭日,且今年弄玉即将出阁,因而老太太便命她亲自去扫墓,又令王嬷嬷命人早早备下香烛纸钱,以及车马轿夫。
  临到出发之日,偏偏润玉、淑珍受了凉,府中男子皆去衙门办差,只得弄玉独自前往。
  老太太不放心,遂令袁忠派了十来个小厮跟着同去。
  因安国侯府与彭王的武成王府相隔不过两条大街,是以这般出行,彭郁璋不过午后从宫中回来便得知了。
  他虽心有同去之意,却知弄玉还未过门,便去岳母坟前总不太好的,是以只得作罢。
  时夏兰舟在此,说起安国侯府反悔的婚事,便有些不忿之意,且他知王生与谢府的大姑娘算是两情相悦,又视彭郁璋为知己,便把心头的不悦说了。
  彭郁璋笑道:“你表弟如此人才,何愁无妻?”
  “怎么,季玉愿做媒?”夏兰舟挑眉问。
  彭郁璋笑道:“有何不可?”
  夏兰舟见他这个表情,直问道:“哪家姑娘?”
  彭郁璋道:“兵部郎中苏世毅家的嫡女苏林雪,论起辈分,也算叫我声叔,不算太辱没王郎君。”
  “不行,”夏兰舟想也不想的拒绝道:“这不行,断乎不行,你难不知那苏义的德行,恐怕他们家没个好的,表弟做那家女婿,断乎不行。”见彭郁璋笑了笑,自知失言,也知他是一番好意,且又补偿的心思在里头,连忙说道:“季玉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我表弟虽祖上也算簪缨门庭,但如今是不如从前的,也配不上苏郎中。”
  彭郁璋笑道:“你说的对,只连我也不是干净的,更何况阿义,既如此,此事就作罢吧!”
  夏兰舟忙笑道:“是我一时说错话了,可千万别多心,你我相交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我的性子?你既做媒,想必那苏姑娘定是个好的,否则怎会得你另眼相看。让你季玉评价好的,定不简单,我替表弟应允了便是。只不知苏家……”
  彭郁璋笑道:“那些你别管,只让你表弟准备好定礼官媒,上门就是。”
  夏兰舟点头,彭郁璋知他有意谢家的四姑娘,只又不好直接问,便道:“你表弟小你两岁,都谈及婚姻大事了,你呢,可有意成家?”
  夏兰舟苦笑一阵,叹道:“我倒是想,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且我逍遥孑然一身,不成家也罢!”至从得知润玉对他颇有些抵触,他便绝了那心,毕竟勉强娶了,不过成就一对怨偶罢了,不如趁着有生之年,走遍天下山水,那才是人生快事。
  与彭郁璋闲聊一阵,方告辞出来。
  恰今日风和日丽,夏兰舟又闲来无事,便信步闲赏风景。
  不知不觉,早走过闹市,来到一茂林环绕所在,只见丛竹之中,隐隐有座小酒馆,且不时飘来酒香。
  夏兰舟本是个嗜酒如命之人,深吸了一口气,便笑道:“好酒!好酒!”
  于是信步入内,只见酒肆建在小溪之上,小小的三间屋,不算太大,客人也不多。
  夏兰舟要了份酒,坐在外面,悠闲的饮起来。
  不久,忽然被一人拍了拍肩膀,笑道:“兰舟弟?”
  夏兰舟转头看去,竟是柳江与一个陌生的斯文青年,忙起身笑道:“真是巧了,快请坐!”又唤酒家上酒来,问那青年道:“这位兄弟是?”
  柳江道:“这是我手下郝宥,家排行三,你唤他郝三就是。”
  夏兰舟与郝宥各自认识了一遍。
  柳江笑道:“上次一别,多日未见,本想几日后请你来家做客,未曾想今日遇见,少说等会儿也到我家去坐坐。”
  “那便打扰了。”
  酒过三巡,夏兰舟问道:“柳兄今日怎有空出来,你一向生意兴隆,抽不开身的?”
  柳江道:“我一些生意都交给了手下,也乐得清闲清闲。”又笑道:“这还是听了你的注意,说若事必躬亲,不得累死,且家中几个孩子没人管束,越发的无天了,今日郝三过来找我,我也没什么紧要事,便同他出来吃酒,不曾想,就遇到了你。”
  三人闲谈慢饮,说些京都趣事。
  一时说起上次梁姓望族谋反之事,因女眷都充做了官妓,不少人便在柳江管辖内,许是这些大家妇人以及闺秀早年便有些阴私,而今到了妓院,皆还彼此憎恨,尽量想着给对方下绊子,因笑道:“你说这些大家族的后院,可真真比我们男子还热闹,还心狠!连杀人放火都敢做,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夏兰舟笑道:“女子心眼小,看不惯对方是有的,只杀人放火,怕倒也未必有胆子。”
  柳江见他不信,便笑道:“你若不信,到我那楼子里呆半月就知了。”
  夏兰舟自然知道他说的楼子,便是青楼,若是从前,倒也有兴致,只现今,刚情场失利,却无了那寻欢作乐的心情。
  郝宥笑道:“说来倒巧,听说我们对头最近接了一单生意,就是大家族后院的事。”
  夏兰舟惊讶道:“你们对头不是做生意的麽,何时又干这人命买卖了?”
  “你哪里知道。”柳江叹道:“他们明里是做生意,暗里也干这人命买卖。且做一桩,比做生意还赚钱些。”
  见夏兰舟明显不信,郝宥便低声道:“他们接一单生意,可是千两白银以上,越是尊贵的人物,价格越高,曾今为整死一个五品官员,便要了整整一万两的价格,只要等到那人外出人少就下手,没有不成功的。”
  “我久居京城,竟不知此事!”夏兰舟一脸震惊。
  柳江道:“这种事隐秘得很,若不是他们那里有我的人,却连我都不知的,更何况你。”
  夏兰舟想也是,若连他都知道,那定是无数人都知道了,人家还要怎样做生意,于是问道:“不知这后院之事,他们要价多少银子?”
  郝宥伸出三个手指头。夏兰舟差点惊呼出声来,道:“区区后院,怎会要如此多的银子?”
  郝宥笑道:“这要杀的人可不是平民,而是贵家女子,听闻早上便出城去了。”
  柳江叹道:“倒不知哪家人遭殃了?”
  夏兰舟心头却总觉有哪里不对,一时却想不起,只得继续听他们说些秘事。
  柳江见他久久未开口,因问道:“听说你与安国侯府将结亲,到时我们可得去喝杯水酒?”
  “没这事!”夏兰舟苦笑道:“人家是尊贵之家,我不过区区庶民,安敢求娶?”
  “什么不敢求娶?”柳江怒道:“你老弟可是一表人材,且祖上也是大族,怎配不上,我看来,倒是那姑娘眼瞎了,配不上你。”
  夏兰舟笑道:“柳兄是替我说话罢了,你没见过那姑娘,怎知她配不上?”
  柳江是过来人,一见他这样子便是为情所苦,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大丈夫何患无妻?你的缘分还在后头呢!”
  “借兄吉言了。”夏兰舟微微一笑。
  柳江又道:“闻彭世子腊月便将与安国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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