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君故之蚀骨 作者:寒衣[出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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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君故之蚀骨 作者:寒衣[出书版]-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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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恢复的那些内力只能勉强辅助使力,根本不足以运功降温,相反由于内力难聚,运内力的过程常常都能使身体过劳。这一季盛夏于他而言,确实是难熬。
  不过沈步吟不是偶尔才来这沈庄吗?这里竟然有冰窖,而且还有存冰……准备得倒是齐全。
  君笑想着,感觉唇边沁入的凉意,微眯上眼,有瞬间的放松和享受。凉意沿着喉管向下,渗透全身,降了酷暑。
  他不知自己此刻表情在步吟看来多诱人,舌尖微露,闪亮星眸半闭,使对面的人不由热血上涌。
  君笑体内由冰水带来的清冷渐渐消褪,只觉热度尤胜刚才,而且刚才只是外面的热,现在竟然从里向外都热了起来。
  身体里的什么地方在发烫,灼得他坐不住站了起来,左脚一软,差些跌倒,步吟忙抱住他——君笑时常跌倒,步吟只要能看到,必然立刻扶他,已经成了习惯动作。
  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走向床边,步吟眸色变黑,是君笑熟悉的眼神。
  只这次君笑竟然没推开步吟,微抬起头看着他,半开半合的眸子带着些水意,似乎刚才喝下的冰梅汤都到了眼底。
  君笑感觉有些奇怪,明明沈步吟身体并不冷,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想靠近他?
  君笑发愣的时候,步吟早已按捺不住,低下头重重去吻君笑的唇,上次留下的咬痕已经淡了,他恶意地又咬破君笑唇角,下了印记一般盖上殷红的血。
  手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轻轻一撕,君笑身上薄薄长袍裂为两片,露出里面伤痕累累却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麦色肌肤来。
  步吟眼睛亮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肌肤触感有多么好,按上去像是能吸住手心一样,弹性极佳。虽然不是光滑细嫩,摸起来却比滑不溜手的丝绸感觉更好,让他极力摩挲不舍放开。
  君笑打了个颤,只觉一阵热意从体内冲上来,散布到肌肤上。步吟手心的温热是种情挑,挑着君笑体内藏得极深的欲念。灵巧的手向下,抓着君笑已经开始发热的分身套弄。
  步吟手力刚好,不轻不重,每一下挑动都恰到好处,指尖更是有意无意在铃口上徘徊,惹得君笑下身一阵紧缩感,随后竟抬起头来。
  压抑不住了……没有疼痛帮忙分心,根本就压不住欲念的上涌,而且天这么热,体内也热得惊人……
  君笑把头侧到一边,拼命咬住唇,感觉到身体对男人爱抚的期望,一刻间真恨不得自己死了。
  只听身上的人低低笑着:「我还怀疑过你是不是不行呢,结果挺精神的嘛!」
  这一句话让君笑羞愤欲死,他拼命挣扎,自然是决计挣不脱的,反而因着肌肤的摩擦而使身上的人更兴奋。
  平时几乎是奸尸的行为都能令步吟欲念不止,此刻身下人有了反应——虽然是反抗吧——更让他控制不住。极力的挑逗不由从轻缓变为粗暴,细长柔嫩的手指肆虐着,已经开始不在意君笑的反应了。
  君笑昂起头,紧咬的双唇吞下几乎要逸出的呻吟。这样的粗暴,疼痛之余,竟带来欢娱。
  步吟手指向后去,君笑后庭收紧,夹住步吟手指。甬道内转动的指刮着内壁,穴口开合着,习惯了男人性爱的身体竟然开始疼痛,疼痛着期待被抱拥、被充满。
  挣扎开始变成了迎合,尽管不是很明显,还是已让因侵入的疼痛而神智稍稍清明的君笑羞恨不止。
  而更让他无法承受的是这样的交合已经不再只是疼痛,打开的身体期待着碰触,被充满的后庭猛烈收缩着,咬着对方灼热的欲望。体内什么酸酸麻麻的,下身微微撑起,向前递着自己身体。
  停住——
  君笑心中对自己大叫,牙恨不得将唇咬碎,却抑不住体内汹涌的快感。即使拼命忍着,也只能咽下体内喊叫,手紧紧抓住身下床单,生怕一个不小心伸出手来去抓对方肩头。
  腐心蚀骨,视线都开始模糊了,后庭剧烈收缩着,分身已经开始渗出液滴。
  步吟却是早已痴了,抱着君笑,先失去理智的从来都是他。将身下人翻过来,拉着他腰际,不停进出。
  君笑得了一时之缓,左手向下伸去,一咬牙,抓住自己挺起的欲望,刚好步吟一个冲刺,后庭胀胀的甚是舒服,前面也便喷了出来。
  君笑把头埋在枕间,真想就此闷死。
  这一次,却是全身污浊了,偏生欲望爆发的感觉如此美妙,一时间四肢都是懒洋洋的舒适,脑中似喜还悲,似是下了地狱,又似是升了天庭极乐,连被抽插着的后庭内都极舒爽,甬道咬住侵犯的性器,平常的痛苦竟然成了甘美。
  他闭上眼,怎么……会在男人身下得到这样的快感,甚至射了出来?以往,他的身体痛苦,心中却总还是有份骄傲的,而今……身体的快感带来的,是心的全然屈辱和憎恨——恨这样的自己,淫贱……
  一些少时记忆涌上心头,因快感而蓄积泪水的眼感觉到了酸涩。
  窒息直至昏迷,当终于发觉不对的步吟停下来拉起他时,见他通红的脸上有干过的泪痕,紧闭的双眼眼角犹有晶莹。
  步吟呆住,抱着君笑的手一松,君笑身子倒在床上。步吟看着他,眉宇间愤怒不甘之余,还夹杂了一分伤痛。
  ——就这么恨我?刚才……不是你也有感觉吗?从来没有哭泣过的你,就是因为有了反应才流泪的吗?
  他的手有些抖了,伸出去又缩回,狠狠道:「楚君笑,你不过是个侥幸未死的阶下囚,跟我在这儿装什么——」他重重捶床,下床披衣。
  ******
  「最近……庄主很少来流夙轩是吗?」詹一懒懒坐在石椅上,问道。
  君笑脚步微停,声音僵硬:「他没来。」
  那日醒来,沈步吟已经离开,只剩他光裸着身体躺在床上。床单上的湿滑痕迹明显,他知道那不再只是沈步吟留下的,觉得自己恶心,却怎么也吐不出来了。
  当真起了死的念头,可总觉这么多折磨都熬下来了,这样却自杀是不是太不值。被上了这么多次,再死也没有什么干净可言,不过矫情而已。
  只是身体的反应让他恐惧,想起小时候看的男女媾和,女子常是妩媚婉转,娇吟低求。他却总在事后听那些女子抱怨,原来交合之事只要无心,就是银子肉体纠缠,再多媚态都是冷笑着装腔作势罢了。
  可他知道自己不是。
  他知道自己是真的有反应的,若不是意志力还剩那么一星半点,恐怕就要作出让自己无地自容的事情来了吧。
  若他缠着对方要求给予,那……
  那还不如现在来个痛快得好。
  被压在身下、被强行侵犯、被侮辱被玩弄,身体成了现在这样子,若还能婉转承欢甚至苦苦哀求,那简直是不要脸之至。人若活到那一步,简直是失了所有尊严,还活着什么劲,死了干净。
  想到此处,觉得还是死了的好。
  可这几天沈步吟不来流夙轩,看守着他的总是钱十七和詹一。君笑实在太过善良,一想到自己死了不要紧,万一沈步吟为难他二人怎么办。
  钱十七是个典型的小人物,嘴碎、性格能力都平庸,但是活得很认真,对他也极好。而眼前的詹一……
  「果然,肯定是被那个任七缠住了!」詹一皱眉,愤愤道,「那小男孩哪里比得上楚六你,长得还没庄主美,腔倒拿了个十足。一副女人样,真惹厌!」
  「任七?」君笑问,暗中叹了口气。詹一亦是真待他好的,他怎能害她?
  「啊!你还不知道是吗?那就是我忘了说。」詹一道,「就是庄主新收的男宠嘛,算起来也有十几天了吧。最近庄主好像天天都去他那枫红轩,结果那小子跩得跟什么似的,哼!」
  君笑心念一动,故作轻松问道:「怎么?吃醋了?」
  「鬼才吃醋!要是为庄主吃醋,我肯定早酸死了!」詹一翻了个白眼,「我就是讨厌那小子,还真以为庄主宠他呢,哼,我就没见过庄主对什么人执着过!」
  「那他搬来裳红院,是住在枫红轩吗?」君笑问道。他所住的流夙轩几乎是内院中心,而枫红轩则是内院的边缘。
  君笑一直没有机会接近枫红轩,只远远看过。枫红轩里几株枫树,有的就长在墙边,夏日里绿叶郁郁葱葱,煞是漂亮。
  「对啊,哼,枫红轩最漂亮了!」詹一嘴一撇,拉起君笑,「对,反正老二她们出任务,我也无聊着呢。不如我们上门踢馆,让你也见见那小子。」
  君笑被她拉着走,知道詹一是向着自己的,想要让他给新人一个下马威是吗?
  只是她竟然不知道,沈步吟宠幸什么人,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不来找他,那是最好。
  「欸?怎么没人?」詹一推开枫红轩厅室门,皱了下眉。想那小子只是男宠,又不需要出任务,怎会不在轩中?况且任七这样只是男宠的人应该有丫鬟仆从才是,怎么也不见?
  她正转头要和君笑说蹊跷,只见君笑侧着脸,脸上露出冷笑之色。她沿着君笑眼神看去,看到厅室向卧房的通道上衣物狼藉。她心道不好,放轻脚步走过去,然后暗叫了声糟。
  从君笑角度,竟然能清清楚楚看到半掩门的卧房内,有二人身影交缠。君笑拖着左脚向前走了些,房内两人声音很大,竟没听出他的脚步。
  詹一见他表情有些不对,连忙跟上几步。
  她一直不清楚君笑来历,也不知他心思,只以为他见这样情形难受,当下也不知该怎么办,愣在当地,又怕步吟看到他们发怒,连大气都不敢出——幸好房内满室俱春,步吟功力又不是顶高,也没留意外面还有两个人。
  ******
  此刻的步吟专注得很,却不是专注于发泄欲望。
  他仅着里衣,脸上虽然微有些潮红,却不见情乱,他身下的男孩却已是气息全乱,无片缕遮体的身子撑起,雪白的腿缠着步吟的腰,虽不是女子莺声,呻吟却低哑柔媚,听着便让人血脉贲张。
  「庄主……求你……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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