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真的很疼,但总是要疼这么一回,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常江也就豁出去了。
“现在的小孩儿可真听话啊!”炎亚龙捏捏常江的脸蛋儿,逗道。
“是啊,常江是我见过压腿最让人省心的了!”黄禾笑道。
武装撇了撇嘴,没说话,哭成这样,梨花带雨的,是不是个男人啊!
田野原本话就不多,只是静静地压着常江的腿。
“常江其实柔韧性还行,压得容易,不过你这样的也容易回去,每天还得坚持压!”
“哦。”常江那个难过啊,凭什么我有一副这样的韧带啊,凭什么容易缩回去啊,虽说压开容易,我也没少吃苦啊%》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