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裕哪里肯给她逃脱的机会,手臂一转,将她横空抱起。
温暖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你方才挑逗了我,不解决一下,我顶着它怎好出去见人?”话毕,他故意将她的身子放低一些,让她感受到他的坚硬,挺起。
白小菊一个羞涩,搂着他的脖颈让自己的身子抬高一些,接着便附在他的耳边轻咬一下,低声说道:“那你轻一点儿,别让外间的人听到?”
“只要菊儿叫声放低些,便不会有人听到!”施裕坏笑的看着怀里的女子,走至窗前轻轻放下。
他以一个饿狼扑羊的姿势压到她的身上。“相公,轻点儿!你太重了!”白小菊有些喘不过气,极力要求道。
施裕方才为了看小娘子的表现,忍耐了好久。此刻,他哪儿有功夫理会这些,大手随便一抓,她美丽鲜艳的衣服变洒落一地。白小菊无声叹息道:“这可是为了见他特意制的新衣,这下全毁了!”
施裕又慢慢地解开她的亵衣亵裤,退却自己牛犊鼻裤。整个滚烫的身体重新压了回来。白小菊惊呼一声,随着他的贴近,浑身都变得热血沸腾。
他开始舔噬她早已发育的曼妙的胴体,一寸一寸,舌尖来回滑动,在她身上慢慢点火。她躺在身下用力的向后伸着脖子,挺起胸,迎接他的到来,她开始享受这样温柔的抚摸,吸允。
“菊儿!”他的声音沙哑到只能让人辨清叫的是谁的名字了,他眼底现出了无限的渴望。
“相公!”白小菊无力的回应着,希望他赶紧填满自己的空虚。
施裕寻找的蜜口,一个挺身终于让两人合了体。白小菊惊呼,似乎比昔日里更加壮硕了,她险些承受不住。
施裕压抑着自己的冲动,待一切适应之后,才缓缓开始这销魂的征战。
许久,女人终于体力不支,筋疲力尽的倒在他的怀中。男人的脸上露出温和的满意的微笑。
晚饭时刻,白小菊才悠悠醒来。她睁开双眼的第一感觉只有黑,然后是浑身酸痛,累。她开始回忆起自己突然的脆弱,然后渴望得到丈夫的慰藉,最终两人情不自禁欢乐的爱抚。她脸上又开始发红,这个男人经过战场上的拼杀,似乎比以前更勇猛了,道理说她的身子应该比之前未成形的时候更能耐得住啊,如今……咳咳……惨……惨不忍睹。
她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夜,环顾四周,终于看清了屋里面的摆设,确实比以往的家里阔绰多了,方方正正的桌子,形状坚固的椅子。还有一张应该是女人的梳妆台。
她禁不住咧嘴笑了起来,他的男人还是那样有美魅力。他对她永远都是这样温柔细腻,从不会大声呵斥。
门吱呀一声开了。白小菊处在陌生的环境,多年的习惯让她紧张兮兮的盯着门口,一个高大的黑影缓缓迈进步子,随后又小心翼翼的合上门。
白小菊虽看不清人的样子,可熟悉的气息几乎要将整个屋子淹没了。她的心一下子平静起来。有他真好!
施裕进来后点燃了一根蜡烛,将手里端着着的托盘放在桌子上,转过头走向床帏,正好发现她的小娘子一眨不眨的睁着明亮的眼睛望着他。
“醒了?”施裕又恢复了往日里温文如玉的声音问道。
白小菊点点头,拉起枕头,让自己坐了起来。
“什么时辰了?外面的人该笑疯了吧?”白小菊嘟着嘴有点生气的问道。她认为是施裕故意这么卖力才让她久睡不醒的,想起他离家的那夜也是如此,卑鄙的男人只会想到自己暗爽,从不会估计别人的眼光。
施裕忍不住咧开了嘴,低声笑道:“别人都比你想得开!你就安心吧!”
“瞎说,那夕儿,慕嘉肯定着急着找我呢?他们都是孩子,如何想得开!”白小菊不依不饶道。
“放心吧,我都解说过了。再说,慕嘉可都已经成年,不再是孩子了,自己的妹妹自己管去!”他眼睛里噙着笑意,深深凝视着眼前的小娘子,慢慢抬起手温柔的拂过她额前有些凌乱的发丝。
“饿了吗?”他又问。
白小菊轻点了头,有些埋怨的语气,“都怪你连吃饭的时辰都要我错过。我现在一定成了你这宅子里最大的笑柄!”
施裕又是一阵低头猛笑。“谁敢说我的菊儿?你可是这里的当家女主人,随便发个威就把他们的胆子吓回去了!”
“好啊!你还敢笑我?哼!”她一遍气恼一边挥动着小拳头垂在他的铜墙铁壁上。
“打够了吗?”施裕憋着笑意,让她锤了自己十几下,察觉到她的手应该有些软了,连忙握住她的拳头。
“没有!”白小菊咕哝着。
“那就填饱肚子再打,日后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为夫夫保准一动不动。好不好?”施裕笑的明朗,开怀。
“哼!”白小菊哼着鼻子收回拳头。
施裕从桌子上端来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碗稀粥,和两碟小菜。“快吃吧,专门给你留着的!”
白小菊不经意的摸了一下肚子,确实饿扁了。也不再别扭,拿起碗筷,连床都未下,便狼吞虎咽般的吃了起来。
施裕见小娘子吃的滋滋有味。便开始忘情的欣赏着这一幕。白小菊被一双曜石般的眼眸盯的有些发毛,送往嘴里的动作顿了一下。她忽然想起今日的闹事,放下碗筷说道:“今日的圣旨怎么处理啊?三日后的准新郎官儿!”
施裕的脸色突然有些愠怒,但很快又变得不以为意,“你先吃饭,其他的事,我会安排妥当的!”
白小菊哼了一声,又拿起了碗筷,喝粥之前又笑声嘀咕了一句:“长得又不是眉清目秀,脸上还坑坑洼洼的,这也有人抢?”
施裕功力深厚,早听清了她的话语,扑哧一笑,“我脸上有坑坑洼洼吗?”
白小菊抬眸白了他一眼,极不情愿的说了两个字:“近似!”
施裕无奈的大笑,手快的夺过她正要递往嘴边的碗,白小菊吃了个空,舔了舔嘴唇干巴巴的瞪着两只无比怨恨的眼睛,暗忖:小心眼儿,就抱怨了一句,饭还不让吃了?
“我来喂你,省的你不专心吃饭!”施裕拿起勺子搅了一下碗里的粥,嘴角翘得高高的,喜不自禁。
“我不要!”白小菊提高了音量想要拒绝。
“乖!张嘴!”施裕满眼含情的将勺子送到她的嘴边。白小菊一个愣怔,条件反射的张了张嘴。这男人以前不说“乖”的啊,打完仗后怎么比以前还温柔体贴啊,完了,心要酥了,酥了!再观他那棱角鲜明的脸,刚毅勇猛的铁打的身子,古铜色的肌肤,比比皆是吸引她的地方,除却那道疤痕,简直就是完美无暇,哎!口水啊口水,又要暗自流个不停了!
这日后要是有个闹嘴的地方,他一个连哄带骗的,自己肯定毫不犹豫的服软了,不行!太亏了!以色诱人,也胜之不武嘛!
☆、第四十七章
圣旨已下,就等于一切都没有回旋的余地。
三日很快便要到了。可施家和楚家都没有一点喜悦的气氛;反而显得更加沉重;寂静。施家倒能说的过去;因为他们一直都是无心迎娶;男主人对这场荒诞的婚姻;根本就是不置可否。
楚玲珑自那日归去;便把自己关到屋内;房门是半步也不曾迈出过。父亲楚定远瞧出不对劲;借故前去看望。楚玲珑正是心烦意乱;她从未在人前那样受辱过。她从小就是出自父亲的亲自教导;学的东西不是打就是杀,何曾有人教过她如何去处理感情。她以为两人相悦,便可以白首偕老,不成想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她将自己逼到了一个绝苦的境地,前进无门,退有防守。每个人的一生都会有那么几件后悔的事,只是她竟不知道她的悔意来的如此快。可这又能怪的了谁,还不是自己的一念执着,胜券在握。一个多年高高在上的女将军,一念之间竟然犯了兵家大忌。
她如此骄傲的一个女子,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有着男子的桀骜不驯,难道真的要去给人家做平妻吗?冷静下来细想,她如何能做得到?这比一刀杀了她还要难受百倍。
他终于还是将此事原原本本的说与父亲听,连带着施家父子的身世。这是他自小的恩师,是严父,她所有的兵法,运筹帷幄都来自这个人。此刻她竟真的像一个丝毫不经人事的小女子一样,渴望着父亲的指引。
楚定远先是听到施庆山还活着的消息,心下大喜,后又听得女子前两日做下的糊涂事,怒骂皆无益,只能不住的摇头长叹。
“爹!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我以为他对我也是有意的,也深知皇上不会允许两个将军结为连理,这才以擅自交出兵权为代价,换得那一纸诏书,不成想,竟是自取羞辱。”楚玲珑有些失落的说道,心中的苦楚确实难以表达。
“女儿啊!你的确不该如此,我原本以为你是个及其有主见的孩子,平时做事也够冷静,不需要为父我再过多操心。可今日看来,爹爹我是只教给你领军搏杀的技能,却不能将男女之间的情感告知一二。爹爹我,哎,谁让你娘去的早,若不然,你也不会……”楚定远看着女儿如此为情所困,也是心有不忍。
“爹!这事本就不怪您,是女儿做的太荒唐了,丢了爹的颜面。如今,我已看清,不是我的男人,即使我为他去死也是赢不了他的心的。还说什么甘做平妻的傻话。女儿不能容忍这样的夫君,不是最好的,女儿决心宁缺毋滥!”其实早在施庆山的一番劝说下她就有些悔恨,难受,只不过一时没弄明白自己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