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爱吾爱(清穿)_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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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吾爱(清穿)_1-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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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绝情的话,只把所有错归咎在胤禩身上,把那情诗两爪撕烂,揉作一团,扔到了桌下。

    不一会儿,兰兮就来了,墨涵先要她答应不许笑才开了门。

    兰兮吩咐道:“碧烟,去煮两个鸡子儿来!”

    墨涵洗了脸,又躺回上,拿冰毛巾捂住眼睛,说:“兰兮,我这个样子,不许说给你家糖糖听。”

    “放心好了!他这会子还睡着呢!”

    “比我还懒!”

    “他陪着八哥坐到天亮,直到竹心取了朝服来,送八哥出门,胤禟才睡下的。”

    墨涵媚坐起来,丢开毛巾:“天亮?节下罢朝,拿朝服做什么?”

    “皇阿玛让八哥去奉天主持祭陵大典,天一亮,旨意窘了那边府上,还是竹心机灵,什么都备齐全了,才直接过来。”兰兮又绞了冰毛巾递给墨涵,“只是担心八哥的身体,坐了一没合眼,就急着赶路走了,奉天可还在下雪呢!”

    墨涵嘴里咕噜着,也不顾兰兮就在跟前,直接钻到桌子下,找出纸团,小心的在桌上摊开,口是心非的说:“谁叫他傻坐一来着?”可想到他冒着早寒就走,心里不免担心,脑海中浮现的只有他的好处,鼻子不住发酸。

    兰兮见她这样,哪里还敢打趣她,只暗自回味胤禩昨的话:“我此刻若真回去,就真成了百口莫辩了!那再要寻到她,怕是要大江南北跑遍了!”也只有八哥的大度才降得住墨涵的小儿,反之,也就是墨涵的一片深情才不辜负八哥的一颗真心。

    

中卷 辞旧

    墨涵的桃子眼刚消散,就急着去了乾清宫应卯,现在也算是她的老爷子的老康正挥笔写着福字。所有的皇子、公主都在应景的写颂扬圣德的诗。墨涵见了礼起身,十五就笑着问她:“涵,你也来给皇阿玛献诗么?”

    墨涵白他一眼,正要数落,老爷子发话了:“胤禑,就是,岂有加上名讳称呼的?墨涵,按岁数你在温宪与巍之间,以后在宫里就以此序位吧!”

    墨涵跪下说声:“儿臣领旨谢恩。”心里却嘀咕,大过年的,让她顶死了的七公主的缺,什么意思嘛!而且,她拿眼去看七公主的胞兄、胞弟,心里更是不爽,胤禛的鹰眼,胤祯的猫眼,都是她避之唯恐不及的。

    “墨涵啊,楝亭是见惯了江南的文人的,连他都对你的才学赞不绝口,今日就显显你的诗才吧!来,先看看你各位兄长的!”老康这些福字是要派到各地员手中的,真会节约银子,这就算年终奖了!估计个别没收到的一定过不好年,会担心来年仕途堪忧!

    墨涵看着那些阿谀奉承的诗文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若说写写古文,墨涵还凑合,饶是她肚子里装满了诗词,可对这拍马屁的诗却是一窍不通的。她遛达着四处看看,超长的大书案上众人都还在奋笔疾书,连大阿哥这武将也在纸上歌功颂德、大放厥词,再看胤礽,更是驾轻就熟,胤祉变换着字体写着福字。

    胤禛对着幅画正在构思,那画山水松杉的意境深远,想来放在这里的肯定不是俗物,倒记起曾读过的胤禛当皇帝后御制的《雍邸集》中有一首题画诗和这个能配套。胤祐就站在对面,见她看得那样认真,不免逗她:“七,认得是谁的画么?”

    老康兴致勃勃的踱步过来,笑问:“胤祐,你原是教过她学画的,已经学有所成了么?”

    胤祐本来只是好玩,并无恶意,赶紧解释说:“儿臣只是一句戏语,是儿臣失言了!”

    可胤祉然放过这个机会,说:“皇阿玛,七博古通今,想来是难不住她的。”

    墨涵扫视一下四周,心里颇感安慰,好歹关心的人多过等着看笑话的人,还算有点人情味,她很自信的看着胤祉,说:“三哥,墨涵想换个法子作答。”

    “请教!”

    “荷叶如钱三月时,幅巾藜杖一追随。尔来胜事知多少,惟有风标公子知。”墨涵吟诵道。

    不仅胤祉不解,几乎所有人都迷惘了。老康巡视一周,目光停在胤礽身上:“胤礽,墨涵的哑谜你来解吧!”

    “儿臣遵旨!”胤礽的学问并不逊于胤祉,他一扫素日的忧苦情状,侃侃而谈:“此画乃是南宋刘松年所做,七适才以宋高宗《题刘松年画团扇二首》之一的诗作答,可谓奇巧之极。”

    “嗯,另一首呢?”老康眼神中藏着对儿子的赞赏,可还不满足。

    “南山晴翠入波光,一派溪声绕路长。最爱早沙岸暖,东风轻浪拍鸳鸯。”抑扬顿挫的诵完,胤礽似乎沉浸在诗画的意境中不能自拔,哪里还是那个委顿于朝政的太子,却有南朝小谢的风骨。

    “好!”老康的叫好声颇为响亮,胤礽又恢复在君父跟前的拘束。

    胤祉还有些不服气,假意对墨涵拜手:“七学识了得,胤祉自叹不如!更想见识七的诗文大作了!”

    墨涵心里是虚的,却见胤禛提笔在纸上写下“题刘松年画”五字,顿时有了妙计,先对着胤禛行了礼:“四哥,三哥要考校我的诗文,可墨涵一人的拙作怎意思在君父面前献丑。墨涵想沾四哥的光,由四哥起头,就以此画为题成五言一首,愚随兄各赋一句,如何?”

    “这个倒新鲜!胤禛,你就同墨涵试试!”老康来了兴趣。

    胤禛见识过她无数的古怪,料定她心里有底:“儿臣遵旨!”他对上她的笑眼,先写了“潇洒松年画”,墨涵拿支笔,匀润墨,接着就题上“丰神迥不群”,如此一人一句,一气呵成,八句一体,丝毫不觉是两人所做,

    “潇洒松年画,丰神迥不群。松杉相间秀,风水自成文。柔橹轻随浪,苍山半入云。超然三岛境,何处得尘氛?”胤祉也忍不住叫起捍,胤祐更是赞不绝口。

    墨涵是见过胤禛的这首大作的,众人称赞时,她也不去看胤禛狐疑的神,只压低声音说:“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自然知道你的下句!所以你别起歹心,我什么都知道!”还好以前做过四党,《雍邸集》中只有他刻意给老爷子献媚的没有留意。不过现在算是叛逃的党徒了。

    “你兄二人默契可嘉!很好!”老康的话古怪。

    胤禔忽然冒一句:“七素来对四弟格外热心,送礼都是那样的特别!”

    胤锇、胤祯这两个王八羔子先笑起来,老康也不留情面的大笑,这宫里哪里有什么秘密,胤祥转到墨涵身边说:“眼睛怎么有点肿?”

    “睡前水喝多了的缘故!”墨涵心里感谢他的关怀。

    胤祥然怀好意:“我给你寻点牛眼、羊眼吃,以形补形!”

    墨涵正要骂他,胤祥却神紧张的拿了适才合写的诗稿:“你看!”

    “怎么了?”墨涵炕出端倪。

    “你的字!”

    是了,墨涵不自觉的按照胤禛的笔迹来写,他笔法刚毅,可墨涵还是学了个八分像,她根本没留意她这种危险的习惯。看来唐莞以前别的事没做,练字却是拼了命的。

    “谢谢!我请你吃饭!”

    “不用,我要了你一个夙愿。”胤祥有些神秘。

    “哦?什事?”

    “是谁说过要去白云观赶庙会?”

    “小时候的事了!一定!”

    胤禛冷冷的在旁边问:“你们俩一天出生,是哪个时辰的?”

    二人异口同声:“子时!”

    还没找到乐子,墨涵先添了不痛快,惠找了她去,把宫里的小皇孙报数一样说了个遍,还是那份替胤禩担忧的心。子嗣、子嗣,没有儿子就是不孝,不孝了,还不一切事情靠边站。墨涵也不得不忧虑起来,究竟是本来就孩子少,还是因为她穿到这里限制了他的广施雨露?真是费解的问题。可是按照他的求,怎么本愧子会少呢?六月时那么容易就中奖,应富有少精症。按照现在的身体趋势,也不会康熙四十七年后就ED啊!怎么四十七年后就不生孩子了?难道是政治上的打击导致身体崩溃?可人家大阿哥、太子被圈起来还可劲儿的生呢!还和不同人生了那么多,简直怀疑是想依靠人数优势挽回老爷子的心。他又不比胤禔、胤礽差嘛!墨涵也不计较她哪里有数据可以比对这三个人,她又没有一一尝试,反正就觉得胤禩自然是最好的。他家老爷子不是六十几还在生小儿子么?胤禛不也有小儿子弘瞻么?按遗传,也不会差啊!

    正想得投入,却被人拉住,差点撞上墙。拉她的人是一脸的关注,旁边的人是冷眼,墨涵却大笑起来!叫她怎没笑,胤禔与胤礽,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巧合,不光是喊了曹操,曹操来,想想都灵验,不愧是年节下。她左右看看,她适才满脑子是他二人的下半生的下半身问题,如今见了事主,哪里还忍得住。

    “涵儿!怎么了?”胤礽问。

    胤禔讥讽着:“七越发古怪了!”

    墨涵捂着嘴说:“二位兄长,墨涵先告退了!”她边走又边回头去看,笑得更厉害,却在拐角处撞上了人。她跪在地上,连请安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还在一直笑,心里思量:“我还是专心单想着胤禩算了,这么灵验,多想几遍,肯定回来得快!”

    站在墨涵面前的老康问:“不是说你们兄有默契么?你可知她何故笑成这样!”

    胤禛故作惶恐的回答:“皇阿玛恕罪,儿臣不知!”

    除夕,老康带着所有儿孙陪太后吃了年饭,墨涵叫上没妈的孩子胤祥、胤锇去慈宁宫守岁,都挤在炕上,炕桌上摆满了点心、干果。胤锇的福晋是来自阿霸垓博尔济吉特氏的阿茹娜,嗓子清凉,唱的蒙语歌特别招太后的喜欢,连带着让胤锇也长了脸。趁着阿茹娜唱歌的空儿,墨涵和胤锇凑在一起嘀咕半天,胤祥看墨涵鼓着眼睛凶巴澳样子,就猜到她不定又在讹老十什么事。那边歌还未唱完,他俩就达成了协议,根本就是一边倒的局势,胤锇哪里是墨涵的对手。太后回去睡了,让他几个随意玩,只是不许墨涵喝酒。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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