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爱吾爱(清穿)_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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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吾爱(清穿)_1-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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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

    “可你真的了解胤礽么?他想要的真的是那个位执?你为他苦心经营,难保不会令他更痛苦。”

    她然回应墨涵,只从地上的杂物中拾起一个樟木盒,盒子很古朴,深棕的盒盖上是阴刻的一朵睡莲,这小小的物件竟有磨力让她忘记墨涵的存在,忘记她们正在商讨的重大课题。打开木盒,是本线装的册子,封面恰如初菏的浅粉,未及翻看书页,仁孝已是双目含泪,哽咽悲泣。想来这东西是她的旧物了。

    墨涵被她的悲切感染,想到胤礽的诸般好处,顿减了适才对她的愤恨,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于她,只得倒了碗茶递过去。

    仁孝渐止哭声,接过茶饮了一口,不舍的看着墨涵:“我这样盘算你,你——你是个好孩子,可惜不能留在礽儿身边,比那嫉妒的石兰、任的唐莞好得多。也难怪礽儿会这样对待你,阿哥们个个也不怠慢你。”她说着,把那书递给墨涵。

    是手抄的书,开篇男人苍劲的字,“亲录珠玉词与共赏”,落款“烨”,“康熙八年三月”,正是仁孝初次有、郎情意、相看两不厌的时候啊。并有娟秀的字在作答,“画眉深浅入时无”的恩爱跃然纸上。翻到后,男人的笔迹愈发罕见,尽是那诉诸笔端的闺怨“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惹啼痕”。

    再往后,却是一个待产母亲对儿子的种种期待,规划着怎样教导他做一个大清帝国最最尊荣、博学的孩子。

    最后的笔迹墨涵是熟悉的,胤礽的字,录的还是晏殊的词,末一阕“别来音信千里,怅此情难寄”竟是几日前的落款。此页上并有一滴墨迹,想是提笔要嘱咐自己间,却思量不出妥帖的辞藻,却又不忍作罢,才致墨汁滴落。

    那墨迹如千斤巨石压在墨涵心头,这就是生命中无法承受的轻么?她无奈的问:“限期是哪天?”

    “十月二十,小雪那日!”

    

上卷 湛泸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写得匆忙;请大家多包涵;原谅一些地方潜词造句的不恰当。

    另外就是情节进展迅速,或许让你觉得很多疑惑,会在后面的章节呼应、解答。

    各位男主还正在政治斗争中成长,或许会变得让你不喜欢;墨涵会经历很多事,会更成熟的分析问题,我能保证她不改变的只有她的思无邪!未入,仁孝走了,留下一本画了符的《旧唐书…本纪》和诸多叮咛,若错过小雪那日,则魂飞魄散,无以回生。她走得很急,她的期限也是十月二十,她急着回到那记载了她所有爱恨的紫城,她是想同儿子隔得更近些吧!她临走,不愿去看那龙帐,那里,曾经为她画眉的男子兴许正搂着别的人在慨叹苦短吧,可出了携,却忍不住回头,忍不住去哀悼心中的痴情,恨实在比爱要难很多,爱却能池更多的恨。在转身那一瞬,她的眼中不再有恨,有的只是沉浸在晏殊词中的爱恋。她孤单的走了,她南行的归途中可会有北雁带去离人的音讯呢?墨涵远望着掩埋在暮暮黄昏中的车辕,如果仁孝没说错,或许是有血缘的,至少她临走充满了对墨涵的不舍与俏:“涵儿,好好珍惜剩下的二十天吧!四阿哥对你也是真心的,去了那里,应该会很好的!”

    二十天,是啊,明日就是生辰了,到这边的第三个生日,总算有了捧着整颗心说“我爱你”的人。其实自己不该怪责仁孝,若没有她的选择,自己怎能机缘至此,怎能真的爱过,活过。曾经拥有,且容她拥有的东西很多。胤禩,哪怕仅仅是于心底轻唤他的名字,也会有浓烈的爱包裹墨涵。

    或许,用自己余生的陪伴来弥补胤禛一步之遥的登顶,给胤禩、胤礽争取更多的机会,让胤祥、胤祯还像儿时那般亲密,胤禟、胤锇做他们的逍遥王,还有大阿哥、三阿哥,还有好多人,都该比本来要好才是吧!自己本来就不属于这里,只是路过罢了!自己也得到了很多,本来空空如也的心被各种爱填塞得满满的,从乞丐变成了富婆,很好啊!两个舌尖音,胤禩,不曾唤出,只用轻启朱唇,这就是她信念的源泉了。

    “你怎么在这里发呆?”胤祥焦急的拉着墨涵就跑,“出大事了!”

    墨涵然急:“还能有什么天大的事?”她反而拖住胤祥停下步子,“即便你家老爷要我的脑袋也吓不倒我!”

    “皇阿玛要给八哥指婚了!”

    “你说什么?怎么回事?”

    “我和胤祯都在阿奶那里伴驾,皇阿玛带着明尚额驸和那个绮云格格来见驾。安亲王是绮云的郭罗玛法,说是当日安亲王与皇玛法兄弟情深,对皇阿玛又承托孤重任。安亲王最喜欢绮云,临终前曾求皇阿玛的恩旨,无论绮云看上谁,皇阿玛都会给她做主指婚。我早就觉得奇怪,为什么绮云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却有这样的埋伏。阿奶说八哥才学着当差,再等几年定也不迟,皇阿玛却说先定了也不急着完婚,事情就算铁板定钉了。因为提了先皇,阿奶也就没法儿阻止了。我和胤祯连忙借尿遁出来给你们报信。”

    墨涵忽然紧张:“你说你和胤祯都出来了,那胤祯去了什么地方?可是由他去找胤禩?”

    “是啊,怎么了?”

    墨涵撒腿就跑,她只盼有什么事绊着胤禩一时半刻,能让她赶得及拦下他。胤祥追上来问:“怎么了?”

    墨涵步子不停,只说:“你可是跟我好些,一会儿帮着我,别听你八哥的。不能让他去见皇上。”

    胤祥只得答应着。

    到了胤禩那里,却是胤禟与胤锇坐在那里喝茶。

    “胤禩呢?”

    胤锇然紧不慢的说:“涵,不是我说你,成天连声哥哥也不知道叫,把咱们几兄弟的名讳呼来唤去。你再这样大咧咧的,八哥可不娶你了!”胤祥给他递眼制止,他却未看见。

    墨涵也不吼他,只追问:“胤禩去了哪里?”

    “我们才来,茶都还热着呢!我舅舅送了把宝剑,想拇给八哥看看,小太监说八哥一个人出去遛马了。还说十四弟也来找,让竹心领着寻八哥去了,估计也快回来了。你有急事就坐下来等等,也别出去,免得途中错过了。”胤禟直接叫人上茶。

    墨涵刚坐下又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把端茶进来的小太监吓了一跳,连茶盘带杯子都碎了一地。她想到若胤祯寻着胤禩,定是会直接去太后那儿退婚,自己决不能在此空等。

    见她要走,胤锇却拉住,说:“你也见识一下九哥的剑吧,当真吹毛断发不在话下。”

    墨涵敷衍着接过来,拔剑出鞘,剑身通体黑,浑然无迹,伸手抚,被胤祥拉住:“你要做什么!”

    “这剑就是再世的湛泸——”

    胤禟炫耀的话不曾说完,墨涵就合剑还鞘,说声:“好剑!借我一用!”

    声未落,人就出了帐。

    胤祥说声“糟了”也要跟去,却被拉住追问缘由,胤祥急说:“皇阿玛要把别的人指婚给八哥!”

    “难道她拿剑去斩八哥?”胤锇嚷道。

    胤禟瞪他一眼,问:“怎么回事,指的哪府的格格?”

    “你表!”

    “那快去追啊!”

    他仨出携,却被侍卫拦住,说是才刚有通体白影闪了出去,他们正没法交代,这里出入,定要几位皇子拿出腰牌。胤祥只得去求了胤禛,他却乐得看笑话:“即便老八娶了绮云,墨涵也不会刀剑相向的,你们着什么急?”话虽如此,还是行了方便。

    他们出去没追上墨涵,却先遇见了胤禩与胤祯,显然墨涵是走错了方位。胤禩吩咐着几个弟弟:“墨涵里出来定要迷路的,你们分头去寻她,我先回营。”

    其他人都应承着,惟独胤祥策马挡在胤禩跟前,说:“八哥,你今天不能去见皇阿玛!”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我答应墨涵帮她拦着你!”胤祥说起来也觉底气不足,他这做弟弟的哪有忤逆哥哥的道理,而且墨涵的子怎么会在她最着紧的事上如此大度呢?他知道自己的拖延只得片刻,然知墨涵身在何处。只得大声喊着墨涵的名字,又要胤祯和他一起呼唤。可巧墨涵迷失了方向,却离得不远,立刻回应起来。

    胤禩哪敢待她过来,可胤祥虽小,马上功夫却是极好,任他左右回旋,竟甩不掉他的纠缠,只得好言哄他下了马,却乘其不备,手脚并用将他摔在地上:“十三弟,得罪了。”他让胤禟与胤锇上来制住胤祥,就要上马。

    听着墨涵的声音近了,胤禩甚是焦急,不防胤祯竟上前拉住马笼头,立在马前,他还未问,胤祯就说:“墨涵最有主见的,她让胤祥拦着你一定有道理。”

    胤禩也不敢动,怕马失蹄伤了幼弟,只喊胤禟来帮忙。胤禟过来拦腰把胤祯抱起,可这时,墨涵已到了跟前:“胤禩,你莫走,我有话给你说!”

    “有什么等我见了皇阿玛再说!”胤禩知道她会有一堆的歪理来说服自己。

    墨涵却把气发在胤禟身上:“胤禟,有本事你自己去向你表求亲,何必撺掇着你八哥去皇上那里作恶人。”

    胤禟是有私心的,被她说得哑口无眩

    胤禩不愿耽搁下去,二话不说,一夹马肚,绕过墨涵就要走。未出十丈,就听见众人的惊呼,转身去看,不知何时,墨涵手里多了一柄宝剑,那剑乍一出鞘,竟嗡嗡作响,似乎在墨涵手心中振动。

    她还是握住了剑,舞个剑反手剑已驾在颈项之侧:“皇上都已定夺的事,你去了就改得了么?太后都已允诺了,这事除非你死了,就不会有改变。为了皇上的面子,你只要一息尚存,久娶你该娶的人。这些道理你比我更清楚,你还执意要去就是不顾命了,那不如我先走一步好在黄泉道上等你!”

    “墨涵,你先放下剑!我也是为了你!”

    “莫说为了我,你知道我不在乎这些!你娶了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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