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不会相信任何人!”
他不知道为什么,后面这句话也是脱口而出,晟王府肯定是有了奸细,这让他离开晟王府的决心更大。
风浅夏扁起嘴,满脸的哀怨:“连我也不信吗?”
她其实是明白,独孤殇对于风浅夏,心里一直是有芥蒂的,可是听他这么说,她还是一阵受伤。
如果告诉他,她的真实身份,他会相信吗?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他说了,不会相信任何人。
独孤殇看她定定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自己,顿了一顿,才又说道:“除了娘子你。”
【浅浅殇】这么崩着脸我不习惯
独孤殇看她定定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自己,顿了一顿,才又说道:“除了娘子你。”
这句话,不论是不是敷衍,风浅夏都觉得有些满足了。
她笑起来,一直紧盯着他看。
独孤殇告诉自己,他现在还是得敷衍她,如果在这时露了真正的心思,那么就是前功尽弃了。
他用这样的借口说服着自己,不想承认,他心里,其实是有矛盾的。
“睡吧。”
他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被她这样看着,他会心乱。
那双如月牙般的眼,就算是笑着时,也是眼角上挑的,有些勾人的意味,而她的眸子里,却那么的干净。
他没有见过哪个姑娘,如她一般爱笑,可她跟之前的确是不一样了。
这大半年,他其实每天都在提防着她。
可就如她所说,她在对他好,那些从前的恶作剧污辱,没有再发生过。
风浅夏伸手将他的手拉了下来握在手心,一根根的数着他的手指,看他白皙修长的手,掌心却满是茧。
这个少年曾经是多么的辛苦,今天被人刺杀,他心里有过害怕吗?
她必须承认,她有,那个时候,看他被八个黑衣人包围时,她的脑海里就自动闪现过曾经拍电视的一幕。
按照逻辑,大侠最后都会胜的,并且姿势优美,白衣翩翩。
可是这不是拍电视,这么真实的场在自己面前上演,她觉得连呼吸都紧窒了一下。
“小正太啊,你笑一个呗,这么崩着脸我不习惯。”
现在还让他笑,独孤殇看着她玩他手的小动作,身体都僵僵的,很想抽回来,却又莫名的没有动。
他到底伪装了那么多年,就连笑,都可以随时而来。
就像最初,他被她折磨时,依然能够笑的出来。
“真好,我就爱看你笑,刚刚真是吓死了,还好你没受伤。”
风浅夏有些满足的说,眼皮渐渐支撑不住,失血过多,她的确需要补充体力。
【浅浅殇】独宠舞妃
风浅夏有些满足的说,眼皮渐渐支撑不住,失血过多,她的确需要补充体力。
独孤殇待她睡着,便抽回了自己的手。
眼神有一丝复杂。
他能看出来她是在真的担心他,可是,他能任凭自己去信她吗?
心思有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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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宫
舞妃近来受宠,她独爱养鸟,皇上派人从各地搜来珍稀异擒,仅供她一人赏玩。
皇后在她入宫时,便警铃大作。
亲眼见识到她本人,她只叹红颜祸水。
果然是跟那个女人极为相像,也难怪皇上会这么宠她。
她真是没有料到这个世上会有如此相像的人,当年是她,现在又是这个舞妃,甚至连那个女人留下的孩子都是越来越像。
难道她这辈子注定栽在这张脸上吗?
皇后向着琉璃宫而去,脸上阴晦不明的闪烁着流光。
哼,她自然不会让这个女人得逞,她既然能在当年除去那个女人,一个小小的舞姬,她又怎么会放在眼里?
没错,这个舞妃是突然冠绝风都的舞姬。
不知是谁送来了她的画像,皇上一眼震惊,不顾一切的要纳她为妃。
而这两个月,更是独独宠她,可谓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才进了琉璃宫,便闻一阵鸟啼声,东院一排竟挂满了鸟笼,各种颜色,各种类型,交织成一片的叫声,听起来就让人烦躁。
“皇后娘娘驾到!”
随着太监的通报声,却许久不见那舞妃迎出来。
皇后憋着一肚子的怒气,冷冷的哼了一声,大踏步的就向殿内走去。
一路上,惊慌而跪的宫女太监稀稀落落,皇上给她配的下人,还真多!
舞妃终于自帘后迎了出来,美人初醒的样子,一袭白衣,风情万种,她浑身散着一丝慵懒,面上带着淡淡的愧意。
【浅浅殇】皇上的画像不是我
舞妃终于自帘后迎了出来,美人初醒的样子,一袭白衣,风情万种,她浑身散着一丝慵懒,面上带着淡淡的愧意。
“臣妾不知皇后娘娘到来,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倒是规规矩矩的弯身行了礼。
皇后冷冷憋了她一眼,脸上突然也挂了一抹笑,伸手过来扶住了她。
“舞妹妹进宫已两月有余,皇上宠爱有加,本宫也只有今日才能来看妹妹,却不想,真是吓了一大跳。”
她似乎很惊讶,却又带着一丝讽意。
舞妃微笑着脸,神色显得不慌不急,命人倒了茶,亲手奉上。
这才说道:“不知皇后娘娘为何吓了一跳?”
她能猜到,皇后是来找茬,但是无所谓,她能应付。
“舞妹妹难道不知道自己受宠的真正原因?舞妹妹酷似一个人,皇上心里的人,就是不知道,舞妹妹是通过何种渠道,能这么快入宫。”
皇后一边是提醒她,别妄想皇上是真的在宠她,一边实际是质问,她入宫的真正目的。
舞妃怎么可能不知道,但她面上连一丝波澜都没闪过。
“妹妹怎会不知呢?从入宫的第一天,皇上便叫来了九夏郡主,皇上的画像其实不是我,可是,妹妹的心不大,只求好好服侍皇上就好。”
“好好服侍,你确定你没有侍宠而娇吗?”
皇后听她的话里连丝幽怨都没有,顿时就觉得眼前的女人跟她想像的不同。
她让人看不透。
好像所有的情绪都隐在了那丝微笑里,掩的很深。
她再仔细看,她跟那个女人又是不同的,那个女人面上所带的忧郁,她完全没有。
她的声音不禁冷戾起来。
舞妃却还是神色未变,“臣妾不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皇后是指这些鸟儿吗?妹妹自小就喜欢养鸟,皇上赏赐,皇后若是喜欢,妹妹也可拱手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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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过度一下下
【浅浅殇】会说话的鸟儿
舞妃却还是神色未变,“臣妾不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皇后是指这些鸟儿吗?妹妹自小就喜欢养鸟,皇上赏赐,皇后若是喜欢,妹妹也可拱手相让。”
她看着殿内还挂着的一只鸟笼,浅浅的笑着。
“哼,本宫却是素来讨厌这些畜生,它们啊,现在受宠,但畜生就是畜生,再怎么美,也不会是人,太过目中无人,总是没好下场的。”
皇后口口声声就把舞妃比成了畜生。
想着只有激怒她,才能安她一个大不敬的罪。
哪知舞妃顺着她的话说了起来,“皇后娘娘请放心,妹妹近来在调教它们,总会听话的。”
就像是拳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不是听不懂她的讽,她只是比她想像中的段数要高。
皇后碰了壁,只能愤愤离开。
舞妃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了琉璃宫,一直淡笑的脸,才蓦然冷了下来。
宫里的女人还真是幼稚的可以,地位受威胁,就来找妃子的麻烦。
可是皇后,你以为我要的,是皇上的宠?
这天下,是谁的天下,还不一定呢……
她转身逗弄着笼里的金丝鸟,眸色暗闪,公子遇刺,她也得早些行事了。
皇上午膳时,果然又来了。
舞妃丝毫未提皇后来找茬的事,这让皇上甚为满意,他素来不喜欢后宫间的妃嫔争斗。
“皇上,臣妾想给你一个惊喜。”
美人一笑,拉着他入了内殿,皇上就觉得依稀是那个人,但那个人,却从不会对他这样笑的。
在心底深处,她怕也是恨他极深。
他不由得在心里轻叹。
“皇上皇上!娘娘、公主、郡主——”
一道极为粗嘎的声音响起,皇上吃了一惊,抬头就看到是面前笼子里的绿鸟在说话。
他一阵惊讶,转身就看到舞妃脸上有些得意之色。
“皇上,臣妾调教的鸟儿会说话呢,皇上觉得惊喜吗?”
【浅浅殇】赐她一座郡主府
“皇上,臣妾调教的鸟儿会说话呢,皇上觉得惊喜吗?”
“的确,朕,还从没听过鸟儿还会说话的,爱妃果然极为聪慧。”
皇上点了点头,听那绿鸟开始叫一个个的封号。
叫到九夏郡主时,舞妃便注意到他的神色间有些落漠之色。
“皇上怎么了?”
“自上次宫中出现了刺客,浅浅就不肯再入宫,朕已有多日未见她。”
“皇上,臣妾倒有个想法,郡主已然成婚,其实大可不必再住晟王府,皇上若是单赐她一座府邸,想要见郡主时,大可微服私访,只要解了郡主上次所受的惊吓,以后还是会来宫中的。”
舞妃一边说一边观察着皇上的神色。
见他眉头渐渐散开,脸上还出现了一抹惊喜,便知道她的话是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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