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地方。
喉间低沉地一吼,单青抓住了庄淇的头发。
将整根含进嘴巴里,舌尖还在顶端挑弄着,快感顺着毛细血管游走在全身,让他的皮肤变得一片滚烫。臀瓣被庄淇捏紧,手指有意无意的隔着衣服在臀缝间穿梭,单青只觉得后面灼灼地烧了起来,双手乱抓,把庄淇的头发都揉乱了。
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做这样的事情了,但是技术是越来越娴熟。不知过了多久,庄淇推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双腿发虚,单青扶住庄淇的肩膀,闷声射了出来。
眼前一片混沌,单青站不住了,庄淇站起来扶住了他,吻住他时,单青心脏砰砰直跳。庄淇嘴巴里,是他射出来那东西的腥膻味。
好催情。
吻着他的脖子根,庄淇的手不老实地朝着单青的臀沟摸去。单青还没从高潮中反应过来,抬起眼皮看了看不远处,佳佳和外公不知道去了何处,应该不会过来。
正想着间,身体就被翻了过去,单青抱住了刚才他倚靠着的大树。衣服被脱下来,屁股感觉一阵清凉,庄淇的粗大在臀缝间来回磨蹭着,烧得单青心里欲望勃发。刚射过,却又想再来一次。
这个年纪的身体,如狼似虎。一旦被点燃,就想来上那么一发。单青想着以前没和庄淇做的时候,连手枪都很少打。不得不说,做爱这种东西,真是越做越爱。
单青抱着树趴在树干上,庄淇将他的衬衫整个掀了上去,湿吻像写草书一般没有规律地扫在他的后背上,顺着他的脊柱下去,舔了舔他的臀缝。
单青双臀一夹,不老实地扭了起来,舔哪里不好,怎么单去那里舔。
闷笑一声,单青抬起脚后跟勾了他一下,庄淇起身,将粗大埋进单青的臀缝,胸膛贴在他背上,双手勾住他的小腹,挺身动了起来。
干涩的磨蹭让单青觉得自己整个臀部都要燃烧起来了,不知不觉夹得更紧了,庄淇咬住他的耳垂,粗喘声在他耳边此起彼伏,单青感觉自己无所遁形,指甲都扎进了树干。
磨蹭的屁股都快没有了,单青有些难受,闷叫了一声:“庄淇。”
平常的一句叫喊,叫出来却变了味,尾音带勾,勾得人飘飘欲仙的。庄淇停止了动作,握着单青的屁股让它翘起来,粗大将臀缝抵开,流连在穴口。
粗大横抵在臀缝间,滚烫不说,还不老实地在动,震得臀瓣发痒,单青往后挪了挪,庄淇吸了一口凉气,安抚道:“别动。”说话间,将润滑油倒在性器上来回抹了两下。没做扩张,庄淇扶着性器缓缓地挺送进去。
没有扩张进入的确实很难,单青插进树干的指甲更深了,但是这种直来直去性爱却比带着冗长前戏的性爱要激烈得多,也爽得多。
后背式是比较好进去的,单青一下一下呼吸着,放松着身体来迎接庄淇。庄淇小心翼翼地进入,润滑油作用很大,不一会就含根没入了。
握住单青重新抬头的下体,庄淇恶作剧地顶了一下,单青“啊”了一声,赶紧闭上嘴巴。
“叫出来,他们已经走远了。”庄淇说。
单青哼哼了一声,惩罚似的缩了缩穴口,听到庄淇倒抽气的声音,单青喘着粗气说:“还带着润滑油,你早就预谋……啊……”
没等他说完,庄淇扶着他的臀部,抽插了起来。
树林里很寂静,只有偶尔能听到几声落叶声和猫头鹰的叫声,庄淇挺撞在单青的臀瓣上发出的声音分外清晰。单青闭着嘴巴把呻吟都咽了肚子里,庄淇减缓速度后捏住他的腮骨然后猛顶一下,单青的呻吟一丝不漏得全部从嘴巴里撒了出来。
“你……唔……”单青转过头来想表示控诉,双唇被庄淇含住,所有的埋怨都被他吞进了肚子里。舌头又湿又粘人,单青懒得再说话,静静接受着男人欲望的发泄。
后背上,男人的胸膛贴在上面,长时间的运动让他胸膛上满是汗水,贴在后背上来回磨蹭着,涩涩的,配合着后脊得酥麻,单青眼前一阵阵晕眩。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猛烈抽送几下,射了出来。滚烫的液体灼烧了内壁,单青眯着眼,也射了出来。
刚射完,两人身上皆是汗,湿答答得抱在一起,谁都懒得动弹。庄淇伸手摸单青的脸,单青张开嘴巴,小虎牙在他指腹上留了两个牙印。男人笑了笑,半硬的性器挺动一下,单青呻吟一声,舌尖扫在庄淇手指上,直挠着心底。
气氛好到不得了,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爱包裹着,像浸在花蜜里一样。
捞着单青的腰,庄淇一手帮他整理着衬衫,将纽扣一个一个扣上,扣一个亲他的耳垂一下,扣一个亲他的脖子一下,扣一个亲他的脸颊一下。单青被亲得又痒又舒服,轻声笑着,头来回扭着不让他亲。
等两人玩闹着将衣服收拾好,不远处也传来了外公和佳佳的对话声,佳佳还在锲而不舍地问着外公哪里能捡到孩子。
看到他们俩,郝佳佳跑过来拉着单青的手看他找了多少知了龟,边鄙视着边说:“你们怎么弄这么一点啊?我跟外公去的那个地方,一棵树上七八个呢!”
刚被“摧残”完,单青双腿还在发颤,庄淇不着痕迹地扶住他,笑着夸奖佳佳:“佳佳真厉害。对了,捡到娃娃了没有?”
郝佳佳沮丧的摇了摇头,转头对老外公说:“老外公骗人,不跟你玩了。”
老外公哈哈大笑,抱起郝佳佳拿胡子扎了两下,郝佳佳咯咯笑起来,揽着老外公的脖子说明天要去山上摘野果,老外公笑眯眯地同意了。
摸够了知了龟,一行人准备回去,一老一小走在前面,单青走路姿势有些尴尬,庄淇在后面扶着他的腰推着他走。
走了一会,老外公转过头,拿手电筒照了照拥在一起的两个人,面色淡淡地说:“单青崴到脚了么?庄淇背着他。”
一听外公的话,庄淇赶紧服从命令,单青不同意,老外公边走着边说:“让他背着吧,抱着不大好看。”
两人不知道外公话里的意思,也不知道刚才他们在野战的时候,老外公问佳佳了些什么。不顾单青的推脱,庄淇转身把单青背在了背上。
回到家,郝佳佳和老外公去把摸到的知了龟放了水里,明天用油烹一下,又香又脆。单青被庄淇放到床上,趁着无人,黑灯瞎火地又亲了一通。
亲完后,郝佳佳进来让开灯。刚打开灯,单青的手机就响了。一看是单馨,单青才想起来也不知道配型成功不成功。
庄淇抱着郝佳佳在玩,单青接了电话。电话那边很久没有人说话,单青疑惑地“喂”了一声,单馨的声音才传了过来。
“我就是跟你说一下……”声音放佛来自天际,让单青有些听不清楚她说了什么,示意庄淇安静一些,单青说:“嗯。”
“配型不成功。”单馨说。
单青沉默了一会,说了句:“知道了。”
电话一直没有挂断,单青问:“还有事么?”
“没有了。”单馨淡淡地说了一句,挂掉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盲音,单青皱了皱眉头,躺在了床上。
单馨坐在医院走廊的长凳上,她已经坐在这里一天了,冰冷的长凳都被她坐得暖呼呼的。林清睡着了,很深沉。挂掉电话,她觉得心里凉飕飕的,脑海里不断回现着以前的事情。
回忆是件很伤感的事情,单馨像她和庄淇说的那样,从不回忆。但是她是个女人,当深陷一件绝望的事情之后,她就会想着以前的事情来让自己解脱。觉得以前她都撑过来来,这次的事情根本不算什么。
这次,她却撑不过来了。
儿子绝症没法配型,丈夫出轨不见踪影,工作出差错老板让她休假,她整个人都要崩溃了。这是第一次,她觉得自己的人生中终于有和她十几年前的生活比更为差劲的时候了。这时候,就算是单青的声音,也能让她好过不少。
但是她不能找单青了,单青有了自己的生活。对他而言,她不过是一个陌生人,他可以同意配型,但是绝对不会做多余的类似安慰她这样的事情。单青的性子和她很像,但是却比她好。没有像她一样彻底冷血,他有着李进身上的乐观和热心。这才让她没有绝望……
但是现在,彻底绝望了。
生活一次一次地绊倒她,她都没哭……她很坚强,她告诉自己。
抱膝盘坐在长凳上,一个女人沉默地低着头,谁也看不到,长凳下那几滴看不真切的泪。
帮郝佳佳脱了衣服,庄淇斜眼看了单青一眼,单青冲他笑了笑。将郝佳佳放在中间,庄淇躺下抓着他的手问:“怎么了?”
“配型不成功。”单青说。
庄淇挑了挑眉,问:“你现在什么想法?”
“没什么想法。”单青仰着头说:“我能做的我都做了,仁至义尽。”
“那个光头蛋要死了吗?”郝佳佳问。
三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庄淇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揉了揉郝佳佳的头发,庄淇过去接了电话。又是叶宇。
“庄淇,你马上回来!”叶宇的语气很暴躁,看来是等不耐烦了。
看了单青一眼,叶宇声音很大,他已经听到了。庄淇好脾气地说:“我不是说过几天就回……”
“我让你现在就回来!”叶宇刚喝了酒,眼圈发红,站在一边的罗旭静静地看着他。
他等不了了,一天都等不了了。他能在听到单青的声音后保持冷静,却不能在一次一次想着庄淇和单青在一起时冷静。他快被折磨疯了。没有他叶宇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庄淇也是。他没耐心再让他们缠绵几天了,他必须让庄淇回荷兰,必须地要和他说清楚。就算让他低头让他道歉让他做什么他都认了,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煎熬了。
“叶宇,你喝酒了。”庄淇说。
“没有。”叶宇否认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