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开始爱情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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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开始爱情结束-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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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是在星期六中午一点半,我提前半个小时到达那儿,登记了房间等着她。
    她非常准时,这充分说明她这几天真的是惜时如金,分秒必争。她好象是实践着巴黎学生运动的口号:要革命,也要做爱。
    她的身体汗津津的,吻过之处,一股咸咸的味道,很刺激人的性神经。
    在她由外面带来的汗水还完全没变干之时,我紧接着把她带入又一个汗湿的境界,晶莹的汗水露珠一样从她的肌肤里渗了出来,闪闪发亮。
    她问我最近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幽会了,我说没有。她说你真可怜,可惜我不能天天陪你,以后陪你的机会会越来越少。我问你和未婚夫是不是平时也做,她说当然,他们现在是名正言顺,晚上她说和那小伙在一起,母亲也不多说什么。但是做的时候总是想你。我说怎么会想我?那么心不在焉吗?她说你是我接触过的最懂女人的男人,知道怎么让女人开心、满足,一般男人是没有这样的天赋的,所以如果哪个和你上过床的女人说她做爱的时候想着你,你不要奇怪。
    哈哈,这话我并不是第一次听说。我对张荟说,你最和谐的性伴侣应该是我,因为你也极具开赋,知道如何运用自己的每一个细胞,给人蓬勃怒放的感觉,我们俩在一起,不用任何暗示就知道如何施展自己,让对方骨头都酥软了,那可是透顶的感觉。
    张荟说你不是想着在我结婚前一天晚上和你过夜吗?我说是啊,现在还这么想呢。她说有可能的,如果我能安排好的话。
    按照惯例,我们做了两次,第一次狂风暴雨,第二次和风细雨。以上那些话都是在两次做爱的间隙,相互轻抚慢揉的过程中说的。张荟还问我有没有认识师大的人,她最后一门课好象有点问题,她本来想自己找老师,可一想如果一次不成的话就不好办了,问我能不能找个孰人从中帮点忙。我马上想到了吴子云,这是我认识的唯一一个师大的人,只是一个团委老师有多大的能量,就未可知了。我向张荟许诺试一下,至于能不能起作用,就看她的运气了。
    我问那老师是男的还是女的?她说是男的,四十多岁。我说那还不好办?凭你这芬芳性感的身体,还有过不去的桥吗?她用拳头砸着我的胸膛,说什么呢?你好坏啊。你以为我是随便的女人?我说我只是开开玩笑罢了,如果你真是那样的话还用得着问我找人吗?她说是不是你们男人总想着拿性做交易?我说你这个问题是社会学的范畴,别在这儿讨论。她说我不喜欢带交易性质的性,那样的性让人感觉很脏,我就喜欢和你这样无所顾及无所图谋的性。
    哈哈哈,我们俩是一丘之貉。我说给性一个纯洁的理由吧。
    在我第二次以一阵撕裂般的快感将她送上颠峰,并把体内仅存的一点玉液注入她的体内,她拖着黏糊糊的身体回到了新房的装修现场——简易的招待所室内没有水。
    在她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我倒头就睡,在这张床单和被子都非常粗糙的劣质席梦思上,我呼呼大睡。梦中,我在无边无际的大雾之中飘浮游荡,就像自己从一出生就从来没有走出过雾山云海。
    第八章
    一觉醒来,在招待所的床上,我还是赤身裸体,享受着一绺阳光破窗而入、轻抚肌肤的艳丽感觉。我看看胸口的几根长毛,它们曾经被吴子云一次次地捋成螺纹状。
    在这个性感的时刻,我给吴子云打电话,她已经从北京回来了。
    这个消息让我有点儿失望。她回来已经三天了,可并没有像她电话中答应的,一回来就找我,告诉我一些事儿。也许在吴子云的生活中,根本就没有我的位置,在她的感情记忆中,依然没有我的位置。我想她也有寂寞宁静的深夜吧,在那样的夜里她会给谁发短信、打电话?她会在日记本或者胸膛上不断地划着谁的名字?她会想着谁的眼睛和身体送自己到达高潮?
    她倒是很平静,好象从来没有答应过我从北京回来后给我一个信息,也没有因为我再一次想念她而高兴。
    我把张荟的情况告诉她,问她能不能帮上忙。她说当然,你成为的女友嘛,岂有不帮之理?我说但愿没有难为你。她说这种事儿嘛,要说难为也难为,要说不难为也不难为,关键是你成为的女友,我不能不帮。
    我说那就先谢了,不过你吴子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酸溜溜的?吴子云说我为什么就不能酸溜溜?你以为我吴子云和人交往就不带感情吗?
    我愕然。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吴子云的冷言冷语。
    她接着说:你以为我和你上床仅仅是为了图个快活吗?
    我说你怎么了?谁把你惹了?那么阳光灿烂的一个女孩子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她还是不依不饶,像是对着我又像是对着一个虚构的人物说:我什么样的女孩子你知道吗?谁能数年如一日地保持阳光灿烂?我就不能心情不好一次吗?非得谁把我惹了我才心情不好吗?
    我说你不会是从北京带回来的恶劣心情吧,怎么刚刚回来就这么大的火药味?
    你怎么知道我刚刚回来?是你打电话问候过我吗?还是你关心我向别人打听过我?
    我说子云姐姐,你让我无话可说了,我以前找你数十上百次,你允许我见过你吗?你数十次给我电话上说你正忙,完了给我电话,你给过吗?
    我就不能有自己的事儿吗?我忙,忙得不可开交不行吗?为什么你非得在我忙的时候打电话?
    我说我哪儿知道你什么时候闲什么时候忙,你在电话上给我详细解释过吗?
    她说成为,你怎么这样一个男人?
    我说我怎么样一个男人?到底把你怎么了?
    你得理不饶人。
    我说在你面前我有理吗?我还不知道自己的理在哪儿就被粗暴地剥夺了发言权,还何谈饶人?
    现在你在饶我吗?成为,想想你刚刚说的话。
    我刚才的话我自己负责,你说吧,有什么问题?
    我心情不好跟你发泄几句,你给我一点点台阶都不给。你算什么男人?
    好好好,子云姐姐,我弃权,不跟你争了。现在我去见你好吗?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你有权力问那么清楚吗?
    我没权力,可我想见你。
    今天没时间,真的没时间。明天我给你去办你女友的事儿吧,完了跟你联系,好吗?
    我说,好吧。‘完了跟你联系,好吗?’这样的话你已经说了数十次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你‘完了’的时候。
    成为,你又不饶人了?
    好好好,明天我给你电话。祝你开心!
    拜拜!
    第二天,星期天,早上十点钟,我还没有起床,吴子云的电话来了。
    “还没有起床吧,懒虫!”她好象看见我赤身裸体蜷在床上的样子。
    “关键是我没有想到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不然就早起了。”我说,这话可是千真万确,吴子云给我打电话,而且这么早,真是世界末日的迹象。
    “你在骂我?”
    “岂敢!子云姐姐谁敢惹?”
    “这会儿阳光是不是照在你的小屁屁上了?”吴子云显得很开心,她昨晚一定睡眠质量不错。
    “没有,我仰躺着,你说它照在哪儿了?”
    “小弟弟。它是不是现在翘得很高?”
    “是啊,它正在想你呢。”
    “让我看看它是怎么想我的。”
    “我现在就去找你,你附近不是有个桃源大酒店吗,去那儿?”
    “不,我不喜欢室内。你不是拿到驾照了吗?找辆车吧,然后来接我,我告诉你去哪儿?”
    “太好了,我的子云姐姐,我马上联系,然后给你电话。”
    “顺便告诉你,你女友的事搞定了,让她放心地办别的手续吧。当然,如果她不放心,可以打电话证实一下。”
    “我说,太谢谢你了,你让我有了很大的面子,让我活人一下子好有光彩。”
    “你成为的女友们,我敢不办吗?”这次她是用玩笑的口气,我也不给她往上爬的台阶了。
    然后我迅速给椽子打电话。椽子还在睡觉,他二话没说,只说你来开吧,正好今天有人叫我出去,我不用车了。
    我高呼万岁,向全世界致敬,向全世界光荣而伟大的劳动人民和他们创造的一切财富致敬,向给了我们光线让我们欣赏、给了我们身体让我们享受的伟大上帝致敬。
    我抓紧时间起床,涮牙、洗脸,顺便把梦中不知不觉间搞得黏糊糊的小弟弟仔细地洗了一番,用一套干净的内裤把它包装起来。
    在我刚要出门的时候椽子打电话,说你跑过来太麻烦,在宿舍等着,我让司机开车过来交给你,然后你把他带到他要去的地方就行了。
    我说椽子,你他妈被女人塑造得这样体贴入微,谢谢你的女人们。
    
  在等车的时间里,我没有忘记给张荟发了条短信:师大的事情搞定,不会有什么问题,如果不放心,可以直接打电话给老师。过了一会儿张荟回复:什么时候见面亲自告诉我这个消息?我说:今天不行,有重要的事,明天再联系。
    我不知道明天以后我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吴子云会改变我什么,或者什么也不会改变,但张荟,无疑是不会改变我任何一点什么的。
    这天早上,我心潮澎湃,手舞足蹈,不停地用目光擦拭天空,向宇宙表达我内心的激动。吴子云像一条温暖的河流,翻卷着雪白的浪花,将洁净的河水注入我的心里,让整个心田波光荡漾。
    我提前来到楼下车站,等待椽子的车来。
    这时候,阿美的短信来了:懒哥哥,起床了吗?今天干吗?要我来陪你玩吗?我马上回复:阿美,我今天有要事要办,晚上都回不来,明天再跟你联系吧。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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