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这艘铁船正是目标。已经下水了近十个小时,感到了疲惫,发现了目标,也谢居安的精神一振,誓要一鼓作气地完成任务,便在这艘已变形了不成样子的军舰周围,寻找进入口子。钻到军舰内部,无线的信号已经被屏蔽了,与总部断了联络,看来只能靠自己去寻找了,谢居安小心地爬移着,东西应该在军舰的指挥室,或机要库里。
轻易地找到这些地方,看到三个生锈的保险柜固定在甲板上,倒悬着,还好舱的高度不高。谢居安摸到了保险柜,试着左右拗摆,保险柜居然轻易地脱落了,连甲板脱落了。同样试了第二个,同样的容易。可第三个却固定得纹丝不动。拿起探照灯,找到了一条锈铁棍,用这铁棍硬是将第三个保险柜撬了下来。此时的谢居安已累得有些窒息,大口地喘着气。
累得喘气,这在武功大成之后,少有了事。谢居安顾不了太多了,费力地一个一个往外推挪。在谢居安忙乎的时候,东海边界来了不速之客,两艘常规潜艇悄悄地潜进,看它们的流线设计,应该是a国先进的常规潜艇。蛰伏在一旁的华夏潜艇,怕泄了藏身之处,不敢发电通知总部,静待着随时给予入侵者致命一击。“小田司令官阁下,我们已经了指定的海域,正是华夏的东海,请阁下指令。”
“嗯,华夏带回情报资料,和帝国秘密档案中,确定了帝国的‘大川’号,被击沉在这附近海域。现在华夏的军舰在这区域巡游数月了,从侧面证实了我们的揣测。内阁已经制定了这次任务的原则,要找回那些东西;如果找不回,就毁灭掉。你们的,听懂了么?”小田将任务重申了一遍。“嗨!司令官阁下。”众军官弯下腰齐喊。“行动!”小田煞有气势地命令道。
潜艇里的人紧张地忙碌起来。j国为了进行这次偷捞行动,下足了本钱,单一个潜水仓,估计价值不下一艘潜艇,这时从潜艇的鱼道推出。潜水仓的动力发动起来,朝海底方向行进。“妈的,这帮鬼子老不要脸的,给我灭了他们,不需要警告。发射仓注意,锁定目标,两边鱼齐射,力求一举消灭。”蛰伏的潜艇中,司令员下达攻击命令。
已降低航速的a国潜艇,一前一后地警戒着。“不好了,阁下。有鱼雷攻击!”“快!全力下沉规避!”小田的命令还没发完。轰!潜艇中弹了,中了两枚鱼雷,只见潜艇已断成两截后,双下沉了。另一艘a国见势不对,糊乱地朝华夏的潜艇发射数水雷,掉了个圈就跑。在深海底下的谢居安已经两个保险柜推进铁栏里,又钻进沉船中,对于水深两多百米的争斗丝毫不知,继续推着第三个保险柜,只觉得水底海水微微震动两下,以为是地壳的正常运动。
爆炸声响起,海面像水开般翻滚一会儿。“女娲9号汇报,发现两只不名潜艇,被我击沉一艘,另一艘正在往东北方向逃走。”华夏的潜艇报告了自己的位置和正在逃跑的敌艇方位,同时规避着射来的鱼雷。“通知女娲1号中止任务!通知7号、8号拦截,给予击沉!”何傲着急了,解开领口的扣子。“女娲1号请回应,女娲1号请回应”任凭报话员急促地呼叫,没有听到谢居安的回应。
何傲只能强忍着焦急,双手撑在桌沿,青筋暴现,不知觉间地已将桌沿的木板捏成粉碎。不久,女娲7号发来电讯,报告已经消灭另一艘潜艇。总部的人员,全部等待着谢居安的回音。谢居安终于将第三保险柜装进铁栏里,却看到前方一束强光,被暗潮冲得正在不断旋转着。“快拉!尽最大速度!”谢居安攀在栏边外急叫道。那只j国潜水仓急速地撞落在盆地上,撞上那粒沉眠已久的深水炸弹上。
轰!轰!一颗炸弹爆炸,引起了链锁反应。海底一片爆炸,炸药碎片在水中,划着清晰的轨道,向四面八方激射。在爆炸海底正上方的谢居安。本已脱力,在这如海底地震的巨大震荡中,没能拉住那铁栏,脱手了!望着那快速上升的吊栏,眨眼间已无影无踪了。本能地拼尽最后一丝力量,除却潜水服后,在水的浮力作用下,直浮而上,整个人被卷入那暗潮中,已不知去向。
第184章
在深海黑暗中,留下了已已被海水冲淡的血。盆地范围海面的水不住翻滚着,还不断冒着水泡,水泡破裂。何傲在总部呆不住了,直飞到数十米远的科考船,此时俯在船舷,注视着海面。一会儿后,铁栏破水而出,三个保险挤在铁栏中。不见了谢居安。“小安!”何傲嘶吼着,这声音传播了好远好远。卟!一股鲜血从何傲口中直喷而出,直射向海面。
静静地靠在舷边,眼泪无声地划落刚硬的脸庞。而刘将军连忙下令在附近洋面搜索。谢家村的众人突然心神一阵不宁,正在做家务的林香忽然感到胸口揪心一痛,手中的剪刀掉落在地,捂着胸口。“阿妈,你怎么啦?你可不能出事呀。”谢小敏和尚凝香连忙扶住,一个帮着揉胸口,一个试着有没发烧,忙个不停。过了一会儿,林香的脸色才恢复如常,强颜着欢笑说,“没事啦没事,就是忽然感到一阵心悸。”
何傲已无心管着后面的事,交给刘将军去处理,自己乘坐直升机直飞往谢家村,经过十多个小时,直升机降落在谢家村外。找至谢家,看到院子里的林香,拉住林香的手,像孩子般哭出声来。“大姐,我对不起你。小安他,为国殉身!他去了”“何师傅,你不要开玩笑啊,小安他怎么?”林香的问话,没有得到回答。何傲又咯出血,人已经昏过去。
“快来人啊!来人啊。”林香急地高喊着。喊声引来大院里的所有人。雷敬涛抱起素未谋面的师弟,为其把了脉,叹气地摇摇头,“心脉已伤,要休养一段日子。”抱养何傲走了。林香还在发怔地自语,“何师傅刚才说,小安出事了,小安他真的出事了么?”人已摇摇欲坠。七天,人称回魂日。五艘军舰整齐列队,当林香颤颤地将花束抛入大海时,炮声轰响,舰笛长鸣。
“爹!还没醒么?”一位黑壮的小伙子肩挑着晒好的渔网,走进院子,在围墙边摞下了肩上的担子。余老爹正蹲在屋檐下,叭嗒叭嗒地抽着旱烟,正想得入神,愁着啦。自从一个多月前,儿子余小壮率着乡亲们,到东海上打渔。因为夏季鱼群迴游到北方海域,大小鱼虾倒是收获丰富,但也网到了一个人。捞起来的时候,那人除了胸口有微微跳动外,全身上下伤痕累累,伤口还被海水浸泡得皮开肉绽的,不住往外渗出黄水。
结果鱼也没来得及卖,经过三天日夜赶回,送到了镇医院,一直昏迷至今还未醒来。“哎”余老爹又抽了一口,烟灭了,拿出烟杆头,在鞋底敲敲,抖落了烟烬灰,又装上一筒。“哪有那么容易,单单那天手术,你也看到了,取出的碎铁片,就有两三百片,长短的伤口连医生也记得缝了多少针。不死已经算命大。”余小壮倒了一大海碗的茶水,咕噜咕噜地喝着,一口气喝到碗底,习惯地泼掉剩余碗内还残余的水,看到余老爹愁眉苦脸的样子,知道在发愁在什么。
便安慰道:“爹,您也不要净愁着钱。现在打渔活计挺好的,最近又卖了不错的价钱。”钱,余老爹一想到那些钱,心里就发疼,叹道:“小壮啦,这些钱本来存积着,给你和亦莲年底结婚时准备的。玉琳都快二十一了,她家今天还问着结婚的事儿。我们乡下人养女儿,女儿那么大岁数了,还没嫁出去,她村里的人会说闲话的。我们也得为人家多想一想。”
“爹,这都什么年代了。国家法定的结婚年龄不也是二十周岁么?这事,我找小莲商量去,您就别瞎担心了。”余壮呵呵一笑说。“你小子,要是大壮还在的话,孙子都可以跑路了。不行,你俩一定得年底结婚。”余老爹固执已见地训斥。余小壮见到余老爹发火了,连声说:“好好好!年底结,行了吧?肚子饿了,我要进去吃饭。”大跨步走入屋里。
“这小子!”余老爹想到今年打渔收获不错,价格也好,嘟哝一句,又抽起旱烟来。在镇医院里,谢居安全身上下几乎绑满绷带,头部只留出嘴唇和眼睛的一线间隙,整个人像包粽子一样,直挺挺地躺着。床头的输液瓶还在缓慢地滴着“九号床的病人,今天有没有异常情况?”主治医生边推进病房门,边问旁边的值班护士。“主任,除了心跳有点低缓外,其他没有异常状况。
病人的外伤基本痊愈了,估计明天就可以拆线。”护士汇报了谢居安的病情。主治医生拿过病人的病历,从头到尾翻看了一遍,按预计应该早醒来,没可能出现这种昏迷的状态?“如果病人有什么异常,立即向我汇报。”把病历交给了护士,走出了病房。护士开始为谢居安做起常规检查,量着血压、脉搏、体温。“医生,病人现在怎么样了?”余小壮从病房外推门而进,看到护士正在为谢居安做身体检查。
“病人,病人。你这个月来整天就知道病人。”护士依旧在做着手上的活,嘴里却不高兴地说。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余小壮难为情地举手搔搔后脑,“是玉琳啊,刚才到你办公室,找不着你。”看着未婚妻呵呵地直笑着。“有口没心,找不找无所谓。”护士眯了下眼,抿嘴暗笑,只是口罩遮住了她的表情。余小壮走到林玉琳身边,轻声问:“玉琳,他的现在情况怎么样?”“死不了!”林玉琳没好气地回答,过一会儿又说,“病人明天拆线。”
第185章
余小壮搓着双手,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话,“玉琳,今晚咱们一起去看电影,好么??”“真的?”林玉琳脱下口罩,转过身来,清清秀秀的脸,笑得起来,双眼眯成线,嘴角现出两个小酒窝,“这次可是你提出的啊,别像上次那样中途而退却。”咯咯地笑起来。提起上次的臭事,余小壮脸红了,跟着嘿嘿地笑。原来上一次,那是在一年多前,俩人还在秘密恋爱间,余小壮拉着林玉琳去看电影,结果半路上碰到林玉琳的父母,落荒而逃。
在小店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