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那年,她与冷祠夜同在一所大学就读,她成绩不好,总会让冷祠夜帮她补习,两人也
因此走到了一起,相恋了五年,一直到冷祠夜为了兑现一个人的承诺,与顾念溪分手,往后
的三年,便是默默的观注着纪新柔,但这三年,顾念溪依旧执著的纠缠在他身边,在冷祠夜身边待了八年之久。
关于冷祠夜结婚的事,也是在昨天才知道,冷祠夜故意支开了顾念溪,为的就是不想让顾念溪在他结婚当日,搅乱他的婚礼。
而今,她亲自找上门来,冷祠夜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冷祠夜关好了门,坐在了书桌前,翻阅着书籍,他故意把翻书的动作弄的很大声,顾念溪转过身。
瞳眸无神,满脸倦容,一身米白色的修身连衣短裙,睁着明眸大眼,嘟起嘴巴,楚楚怜人,她无辜的表情,或许以前对冷祠夜管用,
但是,纠缠了那么多年,冷祠夜也累了,不是对她失去了审美观,而是,顾念溪已不是当年那个豪爽随性的女生了。
“夜,为什么就跟她结婚了!”顾念溪缓慢走前,但那脚步,在缓慢中,又显的有些仓促,她多想奔到他身边,告诉他,她才是最适合他的女人。
“加拿大那里我给你买了五栋别墅,再加一千亿,你离开吧!三年前,你就应该离开的。”他冷漠的言道,进书房到现在他还没正瞧她。
顾念溪不甘的走到他身后,双手柔软的纤长细指,从他的肩膀缓慢富有柔性诱惑的滑落到冷祠夜的胸膛。
唇齿咬着冷祠夜的耳朵,舌尖轻舔着他的耳窝,她的每一个动作,对冷祠夜来说,都敏感致极。
他重重的合起手中的书本,把顾念溪的双手拿开,倏地起身,顾念溪反而从身后,紧紧的抱着他的腰。
泣声说:“夜,到底为什么,你要突然跟我分手,三年前,为什么你要跟我分手,我们明明好好的,你也说过要娶我的,难道我在你身边那几年,什么都不是吗?”
“别这样念溪,我已经结婚了,我们两个说再多也于事无补,过去五年,我用心爱过你,但是,跟你分手后了那三年,是我还没分清楚,对你是爱,还是只是一种迷恋,现在我要你说清楚,我们不可能了,念溪,你也不小,离开我吧,别再我身边浪费时间。”
冷祠夜握着她抱着自己腰间的手,轻拍了几下,语气的坚决,容不得顾念溪再有半分遐想。
“可是,你得告诉我,为什么三年前,你要离开我。”顾念溪低泣道,她的泪水,透过冷祠夜的黑色衬衣,浸湿了他的背,那道滚热的液体,让冷祠夜握着她手上的力度,变的柔和。
“承诺,我承诺过要娶她。”
“什么承诺,你跟她早就认识了是吗,那么就是你骗了我。”
“不是与纪新柔的承诺,总之,你别再问下去,好了,我们两个就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出现了!”
说完,冷祠夜用力的扳开她环抱自己的手,依旧是背对着顾念溪。
顾念溪颤抖的哭诉道:“夜,祝你幸福!”语毕,她逃一样的离开了他的书房,正巧撞见了回房的纪新柔。
她冷眸一骤,寒光投射在纪新柔身上,纪新柔没敢多看她两眼,匆匆的从她身边走过。
私密的日记本(1)
一整日,纪新柔待在别墅后苑的草坪里,坐在白色的秋千椅上,独自荡漾着,她身上的校服还未换下。
一身白蓝色的校服,穿在她身上,更加装饰着她白皙的妖媚感,冷祠夜站在书房的窗台上,观察了她很久。
这样在暗处的凝视他早已习惯,望着她,郁郁不欢的面容,他锁紧眉头,房间门铃在此刻响起,他回到了书桌前。
坐回了舒适的椅子上,才缓慢的开口应道:“进来!”
进来的人,是冷祠夜的得力助手凌风,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都交由他来打理,除非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冷祠夜才会亲自出马。
凌风站在书桌前,浓眉细眼,高鼻梁,上薄下厚的唇宇,脸上的神情有些严肃,冷祠夜轻瞄过凌风的暗沉面容。
“发生什么事了!”冷祠夜双手放到桌面,那冰冷的语气,不附带着任何一点温度。
“安伊诺,被不知哪来的势力,给劫走了,我是想问下冷少,还要不要把他给抓回来。”凌风平淡又带着一丝恭敬的言语道。
双手直挺的摆放在大腿的左右两侧,公司由上到下的员工,都惧怕冷祠夜的冷酷,与那无声的双眸,黑眸只需要轻轻一扫过,不需要开口说半句话,便能让人怯步。
“不抓回来,难道,让他再给我戴一次绿帽子不成。”冷祠夜挑了挑眉头,对他来说,安伊诺这样的小白脸,会有什么样势力,敢从他手上把人掳走。
“是,我马上派人,去调查一下到底是谁敢明抢冷少的人。”凌风低头,说话的语气总是自信满满,也正是因为他的自信,冷祠夜才会把他当成心腹。
凌风没再多言,接到冷祠夜的命令,便在第一时间依照着冷祠夜的意思去做。
冷祠夜悄然的走到别苑,站在纪新柔身后,纪新柔低垂着眸,日记本放在大脚上,手上还握着笔,在写着什么,太过专注,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临近的人。
冷祠夜伸手,搭在她肩膀上,她却像做了贼一样,反应极其敏感的站起来,转过身,把手上刚才默写的日记本,放在身后。
她的一系列惶恐的动作,让冷祠夜暗自锁眉,视线锁定在她有些颤抖的双手,她的双手放在身后。
“拿出来!”他伸手,轻勾道,他的黑眸犀利的不容她有半点反抗,看着她,拼命摇头,拒绝把手中的日记拿出来的样子,更加深了他对那本日记的好奇心。
“拿出来,别让我自己动手过去抢!”他再一次把抬起来的那只手,轻勾了几下。
“没,没什么,只是……只,只只只是作业,而已!”她边后退边颤抖着语音说,从发丝锏不经意流落的汗水,经过额,划过她的脸庞。
看她这样慌乱的神情,说没什么,鬼都不会相信,她把笔记本,紧紧的拿在身后,冷祠夜却绕过秋千。
纪新柔见状,逃一样的往房间的方向走去,日记本改为抱在胸前,她迈着仓促的脚步,想逃离有他的地方。
冷祠夜看出了她的想法,三两步追上,又是把手捏在她受伤的手臂,狠狠的用力一掐,她痛的皱眉轻声叫道:“啊……”
抱在怀里的日记本,轻轻滑落在草坪上,纪新柔见状,顾不得肉体的疼痛,蹲下身子,手刚触到日记本上。
冷祠夜却把脚踩上了她的日记本,把蹲下的人,拉起身,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冷颜阴沉的说道:“要不,你自觉告诉我,写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吧,让我猜猜看,这里面的内容应该都是那个男人的吧,我一定会杀了他,别不信!”
你翅膀长硬了2)
“不是,不是,好,好痛!”纪新柔紧揪起眉头,手上的伤口被冷祠夜紧紧的捏着,一刻也没放松过。
冷祠夜拿起她的手臂一看,包裹伤口的白纱布,透出了鲜红的血水,再看看她痛苦的表情,顿时,真有了想抽自己的欲望,他抓起她的另一只手,拉着她往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冷祠夜二话没说,把药箱拿出来,帮纪新柔重新上药包扎伤口,动作极致轻柔,两人都同排坐在床。上。
只是纪新柔有意与他拉开距离,伤口包扎完后,她更是把屁股小小的挪动,能离他远点就挪多远,冷祠夜见状,站起身。
把药箱随手放置,伸手,用食指勾了勾,冷漠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威胁说道:“过来!”
纪新柔低下的头,猛然抬起,双眸剪水,一脸很是无辜神情,此刻,却是那么柔美,纪新柔缓缓的站起身,走到离他还有三步远的位置。
靠的不近不远,对她来说刚好合适的地方,冷祠夜却随手把她拽进的怀里,让她背对着自己,然后,伸起另一只手,点了点她受伤的部位。
“这里,痛不痛。”他嘴角邪邪一勾,黑眸半眯起,手指不重不轻的点戳着,语气却带着下一秒让人感觉不到他想做什么的危险性。
纪新柔双手搭在他拽拉着自己的大手上,他轻点在自己背后的触觉,让她的身体不自觉的紧绷起来。
随后,才轻摇头道:“不痛!”
冷祠夜听后,食指的点动,突然,停止了下来,唇附在她的耳朵,又轻声问道:“那……,这样痛不痛。”
“啊……”
身后那只手,用力戳点在她的伤口处,然后,食指在她背后转动着,纪新柔‘啊’的撕叫了一声。
低头,十指扎陷在冷祠夜的手臂上,张嘴咬上去,她有多痛,她就让他有多痛,冷祠夜挑了挑眉。
他感受到她钻心的那种痛,但他偏不放过她,谁让她那么大胆,敢弄伤自己,这样的局面僵持了许久。
他才把戳点在纪新柔背后的食指,改为轻轻的爱抚,低下头,把整个鼻子与唇,都埋在她发如瀑布的青丝内。
但纪新柔却依旧保持着咬他的动作,那是一种‘报复’性的撕咬。
“你翅膀长硬了!”身后,那轻淡的声音,飘进纪新柔耳边,他轻嗅着她发丝的淡淡清香,那就是一种麻醉剂,让他丝毫感受不到纪新柔在自己手臂上的抓咬痛楚感。
纪新柔抖了抖牙,泪珠直接从她的眼眸内掉落到冷祠夜的手臂,还有温度的珠光,她轻放开咬住他的齿。
在那么一瞬间,连她自己也懵了,看着那一轮鲜红的齿印,还有一排爪印,她擅抖着身子,下巴托放在冷祠夜的手臂上,连头都不敢抬起。
冷祠夜再一次轻嗅着她发间的清香,温柔的说道:“想出去走走吗!”他把放在她背后的手,轻撩起她细柔的发。
纪新柔没有答话,只顾着自己低泣着,连哭泣的声音她都在极力的压低。
“不许再哭了,看着我!”冷祠夜把她的身子,转到自己面前,捧起她哭的一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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