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着冷冰冰的,一股寒气顺着后脊梁一路往上窜,惹得锦绣直接狠狠一个寒颤。
毛绒的尾巴依着愿望晃晃地往上搭了搭,也不好破坏舞步地只是扬起一条圈着腰,一条轻轻搭着腿根——能暖和点是一点,虽然小了点,好歹也是真皮纯毛啊。
冷飕了的皮肤被毛绒带暖的尾巴搔着,舒服得锦绣眯了眯眼,另七只尾晃晃的愉悦不少,殊不知,这尾端的搔弄让本就被妖娆舞姿带起的气氛更添诱惑,那一众看直了眼的人无不是不受控制的狠咽地滚动了喉结。
“你要学这种舞?”
二楼的落帘隔间里,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什么太大的情绪,只是再将环着怀里人的臂膀紧了紧,破石看着楼下起舞人影,面无表情。
“不好看?”娇软了身子依着收紧了的臂膀往身后男人的怀里缩了缩,挑眉直眼看着楼下花台上难见的妖娆魅惑的锦绣,风四娘轻轻打了个寒战。
看着就冷。。。。。。翩翩那个无良老鸨子会不会玩得过分了点了?那么凉快的布料有点太欺负人了吧?这可是午夜点儿的温度啊。
“。。。。。。你只会有一个观众。”眯眼看着锦绣娴熟抖胯的诱。惑,破石几分闷着声音回了一句,挪移开了对着楼下的视线酌饮了手旁的茶,余光扫了眼怀里细细啃着糖果子瞅着楼下貌似大有兴致的女人,眯一眼那染着糖浆泛着甜蜜的红唇,他难得地觉着有点口干舌燥得过分了。
这女人最好是真的打算把这种舞只跳给他一个人看。
“保不齐有第二个呢?就不许不受控制的意外一下么?”咽下糖果子吮了吮手指,风四娘小小地翻了个白眼。这男人好霸道,就不晓得有个词叫做‘世事难料’么?
闻言,破石脸色微微硬了起来,侧头轻轻靠近了怀里的人,声音沉得有些沙哑。
“我会让他享受一下另个‘意外’,从‘有’变成‘没有’。”威胁带着警告很严肃,破石虽然对风四娘的舞有期待,也有着实的不安,因为比着锦绣这猫妖属性附身的气质妖娆,风四娘可是直接眼眸带着催眠术的,若是她学会了这惑人的舞再配上天赋催眠,还不是来一个放倒一个?
当然,这种不安只是顺带的,即使不会这种舞,她也从来都是来一个放倒一个的。
“哎,真小气。”嘟了嘟嘴,风四娘虽然心有愉悦但也不露于表,只是收了注视锦绣的视线睇了眼身后的男人。“我不跳给别人看,那你也别看别人跳了。”
嘴上不饶,但也晓得破石的不快是不无道理是,因为看着跳得是着实好的锦绣,连风四娘自己个女人都看得有些心浮气躁了,何况破石也是个男人?那腰身那姿态那气质——啧啧,某个呆子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丧尽天良的暴殄天物啊。
因为猫尾的缠乱,肌肤上的冷意相比愈加了,浑身鸡皮疙瘩的锦绣的舞姿难免的有些‘羞涩’了起来,合着缠在玉白肌肤上的黑色猫尾,别样的味道更浓,不得已的,她加大了的动作幅度来暖身自救,频露春光的福利惹得人眼看直,只是那样的高难度动作看在风四娘的眼里越来越冒了冷汗。
“我说。。。。。。我们走吧。。。。。。”抽抽着嘴角看着锦绣仗着猫妖柔软腰身的天赋一个高难度旋舞翻转得漂亮,风四娘就觉着自己腰疼,一把老骨头格拉格拉的在惨叫。
别说跳出锦绣的这种味道,能不能学着跳完全场她都有些忐忑,比起来,她宁愿去和传说中100级地海龙王拼个鱼死网破,说不定那还更来得轻松。
从落下赌约到现在这午夜开场,只是白日装潢花台到规划布置流程一日的功夫,锦绣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系统的排演舞步的,因为他们发现锦绣本就身子柔软还有几分底子的模样,再加上猫妖的特殊天赋,锦绣那冷冷性子和猫妖的慵懒参配得简直是可说喂极致,举手投足间自有味道,单是打斗翻飞也似舞蹈了,这样的花台小舞,粗粗走了几遍晚场流程后,锦绣在众人惊异中直接全部吃下了。
锦绣是吃得一点不费劲儿,可是她风四娘不会啊!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锦绣跳的美则美矣,风四娘额上冷汗都下来了,扯了把破石的衣襟又催了声,她有些后悔之前的信口开河了。
“不急,再看会儿。”轻轻搂了搂怀里有些下滑的身子,破石极其难得的微微勾了嘴角。他精心策划的着下半场还没开始呢,走了多可惜。
不急?再看会儿?
破石的嘴角微笑惹得风四娘眯眼狠狠一瞪,几分酸胀不悦浮起胸口,差点没从武器栏里抽出鬼头刀。
“你会晓得,不是我小气,真要把这种舞与第二个人看,佛也起火。”似乎是没有察觉出怀里人这极度的情绪,破石只是浓眉微挑地扩大了嘴角弧度,不知觉的收起了一直微散在外的注意力。
终于来了。。。。。。
愣了下,没反应过来的风四娘眼神不解,这当头,合闭的厅门开了,外透的光亮正对迎门花台,一束月光直洒锦绣身上,若隐若现的诱惑被这月光一照清楚得又有了别的味道,同时那夜里寒气一激一凶,扑面而来直将锦绣激灵起了泪花。
冷死个猫啊!随手关门是美德啊混蛋!你娘没教你进屋关门啊!
锦绣此时看向门口的眼神是极其幽怨的,晶莹的闪着泪花轻轻咬唇隐忍,被鸡皮疙瘩占领高地的状态让她浑身轻抖,好不容易稍稍暖和了的身子再次开始有些发僵,忍不住的就连动作都大幅度了些,就指望着来人看着羞。臊而不好意思的快些关门,但是真应了那句‘世事难料’,来人确实是狠狠一震的羞臊震撼了,但是那门却未如愿地关上。
一红一白,僵直的来人看着锦绣春光乍泄的舞姿,脸色极具戏剧性的瞬变了,目瞪口呆的死死盯着锦绣也未管得身后的门板状态,就那么僵着直勾勾地看着,好半天才找到声音。
“弥、弥、弥陀——老子去他个大姨奶奶的!锦绣妹子还真的下海了啊!”
狠攥着手里早已修补好了地阶佛珠,空明狠狠咽了口口水,血红了的脸上激动得直冒幽光,衬着身边男人惨白的无光脸色更加恐怖。
锦绣僵看了两人一眼,却没有停下地翻身一个旋身下马转劈叉,自不觉察地遮挡住了乍泄春光。
“别告诉我说,这就是你想看的。”虽然是疑问出口,但是风四娘板上钉钉的打包票是身后男人的策划,盯着那杵在门口脸色惨白带黑的男人,风四娘就觉得太阳穴鼓胀鼓胀的疼。
“不好看?”原封不动地按着先前原话回了一句,破石淡眼看着那紧咬牙根眼神发直的男人,一派沉稳的端杯再饮了口茶水。
第73章 拍卖记
“你觉得这TM算是好看?!!!”再看眼花台上虽无明显慌乱却分明舞姿带起了硬的锦绣,风四娘是头一次如此的后悔玩过分了。
“别说粗话。” 臂膀紧了紧,破石侧头稍俯了下去在女人耳边提出了意见,但是眸子丝毫没有挪移开楼下那极为微妙的,或许下一秒就爆发的气氛。
“好不好看,看下去就知道了。”声音淡淡似无所谓,但是破石还是轻轻蹙了下眉——那和尚在想些什么?似乎没有出手动作的意思?
爆发在锦绣跳完包场独舞后始终没有发生,直到是一席妖娆猫女伴舞上场亮起光线,台下依然只有赞叹的啧啧和色迷了的口水滴答声,被风四娘私聊着随时准备疏散人群
做好保护工作的蝶舞翩翩更是一头雾水,说什么现况极度危险,可是哪有什么预兆?虽然是有那么点奇怪,她不晓得许久不见的一直戒色的戒色会和空明那死胖子一起来这里,而且还死杵在
门口不入座,但也还是很乖的嘛,空明甚至是很规矩的帮忙关上了门,有他们俩在应该是更有安全保障不是。
蝶舞翩翩不以为意,但是入目一切的风四娘在二楼雅间几乎气得连牙都快要咬碎了!
那蠢和尚是怎么回事?居然就杵在那里合着一众色。狼看完了全场!即便是一脸阴沉死攥拳头,但是那有个屁用啊?!就算是冲上去给锦绣披件衣服也是好的嘛!连空明那
死胖子都看不下去了涨红了脸的直跺脚,他居然看得连眼睛都不眨!
“果真是好看,好看得让我想杀人!”
抱歉后悔和尴尬全数变成了气愤和恼火,风四娘是恨不能直接冲下去破开戒色的脑瓜子,她想看看里面到底是装着些什么!
闻言,破石没有说什么,只是也是看着始终站在那里的戒色,浓眉蹙得有些不快也有些不安。
不快是看着那愣头和尚居然真的忍了下来全程做个看客,同作为个男人,他有些不满。至于那不安——破石肯定锦绣是见着了如此突兀迟到的两人的,可是始终是专注地
舞着自己的舞步丝毫没有因为戒色的出现而顿下,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和他刻意交集,犹如两人是连打个招呼都很突兀的陌生路人,只是个寻常的观众。
看着一曲舞毕,锦绣冷傲地吊着微挑眼角媚扫众人一眼,用她自有的猫妖之王优雅的仪态离去,破石眼锐地见着了锦绣转身后那挺直得过分的背脊和一脸说淡却冷的神情
,他不由得感叹:锦绣这口气,怕是没那么容易消了。。。。。。
而事实上,锦绣这口气确实是顶着心肝凶悍得厉害,只不过相对于戒色的不动作,她更气的,是自己。
在她默认了镜子变相拉拢进组织的时候,她没有想戒色;在她不计手段凶悍占据赏金圈魁首之位大涨声势的时候,她没有想戒色;在她默应了风四娘把自己名声弄得死无
葬身之地的要求时候,她没有想戒色;甚至是在蝶舞翩翩那送来的几乎是过分得离谱的舞衣时候,她也没有想戒色。只不过在戒色出现的刹那,她才发现,她其实是想那个木头和尚的,甚至
是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
想念是可怕的,尤其是逼着自己不去想念。默许了百花楼将这烟花名牌的活动弄得人尽皆知,只是潜意识地想做个与往日完全不同的锦绣,可是到了发现,逼着自己不许
自己去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