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你要用心去体会,用心去看周围的人,你会发现,在她们身上你能学到很多我们无法教你的。”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你没有的别人会有,安含饴希望漫漫能是全面的学习,吸收知识的同时能跟着修心养性。
虽然这样的教育还太早,但娃娃本来就早熟,早点接触没有坏处。
对于娃娃的教育,安含饴从来都是很重视,容不得半点马虎。
“好吧,我尽力。”漫漫不抱希望的说,妈咪是对的,漫漫是靠谱的儿童,妈咪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真乖,过来,妈咪赏一个。”拍拍了身边的位子,示意娃娃过来和她一起坐,漫漫微笑的走过去,在安含饴身边的位子坐下,自觉的把脸伸向安含饴,安含饴利落的在漫漫粉嫩的小脸上印下一吻。
母女两相视一笑。
“妈咪,你和爹地什么时候能有进展啊?”舒服的靠在母亲怀中,漫漫问。
“你想要什么进展?”好笑的看着怀中的闺女,安含饴挑眉问,刚刚解决了自己的问题,马山回到她的问题上,这女儿,有时候让她相当无语。
“只要是我希望的,妈咪都会给我达成吗?”漫漫仰头,望着安含饴的大眼里冒着掩不住的光芒。
“先说说看。”顿了顿,安含饴给予不确定的回答。
没有得到妈咪的保证,漫漫有点小小的失望。
漫漫说:“我希望在回伦敦之前,你和爹地能结婚。”
这才是娃娃一直纠结的事,也是她目前唯一的目标。
安含饴低头,温柔的目光凝视着漫漫,认真的问:“娃娃,你是希望妈咪结婚,对象谁都可以,还是希望妈咪和你爹地结婚?”
“有区别吗?”漫漫问,妈咪身边目前只有爹地一个,傅叔叔已经回了日内瓦,她也不会让别的叔叔接近她妈咪。
所以,妈咪的选择只有爹地。
“有。”安含饴肯定的回答,伸手拉了拉漫漫的小辫子,解释道:“结婚,是两个人组成一个家,将来要相互照顾和携手,对任何的艰难险阻都牵手走过,就像结婚时发过的誓言那样。”
携手照顾是结婚的真谛,而孩子则是两个人生命的延续,也是一个完整家庭必不可少的一员。
“那要是中途放手了呢?比如说离婚。”漫漫没有忘记,世上还有离婚这个词。
安含饴一愣,她没想到娃娃会这么问,但对于娃娃的问题,她向来不会逃避,因为逃避会给孩子不好的反面教育。
“那只能说,有个人在上帝面前说谎,或者随着时间的流失,发现不爱了。”
她只能给予这样的解释,离婚的理由那么多,她哪里知道哪是哪儿?
“妈咪,换成是你,你会在上帝面前说慌吗?”漫漫张着无辜的大眼问,期盼的眼神纯洁的让人不忍对她说假话,仿佛说假话是一种罪过。
“不会。”安含饴回答,铸锭的话一落下,她就有种掉进陷阱的感觉,但看到漫漫认真又无辜的表情,她果断的拍飞了这种感觉。
漫漫满意了,她说:“那我希望你能和爹地组成一个家,那我们就是一个家,而不是被分成两个家,妈咪一个家,爹地一个家,到时候我又要纠结和谁住。”
“好,妈咪尽力。”不为别的,就冲着不能让娃娃纠结,她和黎宇煌是绑在一起了。
再说,她本来就决定和黎宇煌在一起,正好娃娃也有相同的希望,那她还有什么好犹豫呢!
“妈咪,你想爹地会喜欢你吗?”漫漫又砸来一个问题。
“很难。”安含饴说,她不怀疑黎宇煌想和她走完一生的决心,他迷恋她的身体,她知道,从他缠着她的次数可以看出,但对于他会不会喜欢她,她回答不了,就像和黎宇煌的将来一样,心里没谱。
尤其,她和黎宇煌之间还有个黎知秋,现在他是对黎知秋大失所望,但他和黎知秋毕竟一起长大,这一点磨灭不了。
她的心结就在这里,说白了她心里没谱,就是因黎宇煌和黎知秋一起长大,安含饴从来没看过黎宇煌的资料,她要是看了,就不会这么不安了。
因为黎宇煌和黎知秋一起生活也就三年,还是他母亲和外公刚刚去世,黎震桦再取的那会儿,心伤和身伤,心伤是母亲和外公去世,身伤是安若英打的,双重打击下,对于帮他的黎知秋自然就成了感激。
那时候黎宇煌才七岁至十岁之间,十岁过后立刻被送出国。
“为什么?我的妈咪是最好的妈咪,他为什么不喜欢?”娃娃不淡定了,她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爹地不喜欢妈咪。
“这就要问他了。”安含饴两手一摊,表示她相当的无辜。
“好,我去问他。”漫漫站了起来,作势要去找黎宇煌理论。
安含饴拉住漫漫,安抚道:“娃娃,你坐好,他去买东西还没回来,我可不想进去广播找人。”
“是要问我什么吗?”低沉的声音在母女俩身后响起,母女俩同时回头,只见黎宇煌拎着两个大袋子站在她们身后,脸上是温和的笑意。
他回来多久了?母女俩的心声。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怪异的早晨
“没有。”安含饴先反应过来,清眸里慌乱一闪而过,暗中拉了拉娃娃的衣服,警告她不准乱说话,安含饴天真的想,只要封了娃娃的嘴,不管他站了多久,有没有听到她和娃娃的对话,自己只要来个抵死不承认就行了。
见她妈咪的反应,漫漫鄙视她,刚刚还很是无所谓的说,让她去问爹地,爹地主动问了,她又否认,大人的世界真是难懂。
见母女俩表情各异,黎宇煌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她们前面说了什么他没听到,他来时就听到漫漫问她,他会不会喜欢她,一时间兴起,他也想听听她的的回答。
谁知竟然听到她说很难,黎宇煌不禁要自问了,这段日子他表现的还不够清楚吗?她居然说要他喜欢上她很难。
他不是喜欢她,是爱,这个想法闯入脑海的时候,黎宇煌自己也吓了一跳,但他很快接受了,他爱她,是啊,他爱上了一个枪法一流,身手一流,现在又一副小女人姿态,眼神乱瞄的女人,最重要的是,她是混黑道的。
一想到自己将来的老婆是混黑道的,连带闺女也是,黎宇煌望天,这是老天的惩罚吗?他一个规规矩矩的商人,怎么都没想过会和黑道扯上关系。
规规矩矩的商人,这是黎宇煌自己认为的,他忘了,只要是商人,就没有规规矩矩可言。
黎宇煌走向母女俩,从容的脚步让安含饴更加无错,随着黎宇煌走到她们的对面,安含饴和漫漫转回头,娃娃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完全将自己置身事外。
安含饴身子正襟危坐,由于不清楚他到底听到了多少,提起的心依然悬着心里懊恼极了,她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
黎宇煌将手上的袋子放到桌上,高大的身躯坐在凳子上,上半身微微往前倾,深邃如炬的锁住安含饴,好整以暇的又问了一次。“是要问我什么吗?”
完全没将安含饴先前的回答当一回事,黎宇煌见安含饴不说话,他将目光看向她身边的漫漫,询问之意明显。
他一直觉得漫漫是个很靠谱的儿童,在某些时候,漫漫比她妈咪靠谱。
漫漫看了她妈咪一眼,刚想说话,安含饴眼明手快的将果汁拿过来,放到漫漫嘴边,清眸危险的眯起,脸上带着黄鼠狼的微笑。
娃娃无语了,果断的拿过果汁,咬住吸管,无辜的眼神如小白兔般控诉她妈咪虐待儿童,剥夺她的发言权。
“说了没有,还问,走了,回家了,真是的,买个东西都要那么久。”见黎宇煌刚要说话,安含饴快速的说完,抄起桌上的一个袋子,拉起漫漫就往停车的地方走去,她话里的意思是抱怨,脸上却没有一丝不耐烦的表情,急促的脚步,反而像是落荒而逃。
短腿的漫漫被女人拉着走,可怜她每一步踩得都不是很稳妥,一颗心都放在了走路上,漫漫努力的跟上她妈咪的脚步。
安含饴有点身手,走路本就比一般女人快许多,加上又是在慌乱中,一时间,漫漫就像是被她拖着走。
黎宇煌一怔,错愕的看着渐行渐远的母女,更逃难似的,仿佛后面什么在追,黎宇煌再次望天,他可什么都没有说,至于这样吗?
和这对母女生活这几天,黎宇煌发现,自己望天的次数愈来愈多,每天趁上升趋势。
叹了口气,黎宇煌起身拎起桌上的袋子,跟了上去,他可没有忘记,安含饴的开车技术,要是她直接丢下他开车走了,他就该郁闷了,随即想到车钥匙在自己身上,黎宇煌又放慢了脚步。
心慌意乱的女人没有注意到漫漫腿短,到了车前,终于停了想来,漫漫虽然跟的有些吃力,但还在她能承受的范围,三岁开始,夏之壑就找人轮流训练她的体力和应变能力,所以现在的漫漫体力很好,即使被她妈咪拖着小跑了一段路,也只是微微的脸红,并没有气喘吁吁。
“妈咪,你到底在做什么?”漫漫手撑在车门上,看着安含饴问。
安含饴一愣,是啊,她在做什么?以前她都能从容不迫的面对黎宇煌,没道理这会两人关系近了,反而容易心慌意乱,即使逃避黎宇煌的问题,也不用狼狈的落荒而逃啊,搞得自己狼狈不堪。
真是脑子进水了。
安含饴暗骂自己一声,很快收拾好自己,恢复以往的淡定从容。
看了眼还在后面走着的黎宇煌,安含饴抬手轻轻的抚着漫漫的头顶。“对不起啊,娃娃。”
“没事。”漫漫大方地原谅她妈咪,小姑娘敏锐的发现她妈咪好像很在乎,她爹地对妈咪的看法,不然妈咪不会这么慌乱,对就是慌乱,她向来淡定从容的妈咪,居然也有慌乱的时候,还说不在乎爹地,骗她这个小孩而已。
漫漫决定,她不用插手了,妈咪和爹地的前景一片光明,她只要等着当妈咪的花童的就好了,当然,得要她妈咪自己想清楚了才成。
小姨说,感情的迷茫要自己去领会,别人最多只能制造点机会,帮不上实际的忙。
安含饴欣慰的在漫漫额头上落下一吻,母女俩一起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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