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东叫别扭第二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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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东叫别扭第二季-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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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带十块钱。有时候二十的我找不开,她们还会允许我赊账。

我很感激灯女给我创造的这一笔不菲的财富,为了报答她,虽然她偷了我的东西,但我还是阻止了自己抽她大嘴巴的冲动。

本来是为了报复我,弄到最后却成了帮扶我,顺便神化了房东,这结果让灯女几乎绝经。

又经历了不眠不休一个礼拜的闭门造车式研发,灯女果断推出了她新作品的后续升级程序,IT界简称之为泼妇2.0。

灯女在公司里不遗余力地散播一个谣言:根本就没有房东这个人。所有的一切都是我yy杜撰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激发大家的好奇心和花痴心,以此聚敛不义之财。

我不得不说,再没有天赋的选手,经过后天的努力百度,也可以偶尔创造出一些勉强能入眼的作品。灯女的这个泼妇2.0,虽然还不能让我为之躁动,但的确比浮云上升了一个档次,得以跻身浮尘的行列。

公司同事们虽然相信我的人品,但还是忍不住为花出去的十块钱们担忧,不知道它们是否打了水漂。听讲座的明显少了很多。我倒乐得清闲。

灯女看到自己研发的浮尘没有造成甚嚣尘上的爆炸性效果,沉不住气了,终于在周五快要下班的时候,跟我当面锣对面鼓地挑战了起来。非让我承认房东是个赝品。

闲着没事爱看热闹的,以及所有听过我讲座的,呼啦啦围了一屋子,那叫一个水泄不通。实际上,除了以上两类人之外,全公司里只剩下皇后这一块料没有在现场。

我斜睨着灯女,她已经有些慌了,她只是想找我决斗,没想到一不小心,阵仗搞成了全民公敌,她已经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非让我拿出房东是个大活人的证据。

在房东的问题上,前台mm走得最远,她忍不住对灯女说:人家已经出国了,大咪上哪找人给你看啊!

我赞许地看了前台mm一眼,不错,十块钱花得真值。

灯女冷哼一声:她说出国就出国?我才不信呢。赵大咪你既然和他那么熟,你给他打电话呀!

本来乱糟糟议论着的围观者们全都静默了下来,我知道她们一定在想,电话总归是有的吧,如果连电话都没有,那也太不熟了吧。

灯女似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得意地托着胸看我。

我没有他在美国的电话。我实话实说。

众人倒抽冷气,小气的已经开始为花出去的十块钱而皮紧肉痛。

灯女乐得跟月经初潮似的,进一步逼迫道:什么没有美国的电话号码,我看你是连中国的电话号码也没有,因为他根本就是你意淫出来满足你性幻想的道具!

东啊,我对不起你,我应该收下伯父给的电话号码的,第一季你还是第一男主,到第二季竟然连群演都没混上,直接成道具了。

灯女见我不说话,更是肯定了自己的设想,没有脑子地叫嚣道:赵大咪你今天要是能给他打通电话,我立即给你道歉认错。

我一听,二话不说捞手机,打算给伯父打电话讨要房东在美国的电话号码。我的动作让围观的乡亲们各个好似打了鸡血,竟然爆发出了一阵很不淡定的欢呼。看我掏手机摁免提,灯女的脸煞白,仿佛刚才注入乡亲们体内的血,都是她的。

然而,戏霸这个不上路的,关键时刻竟然手机关机。灯女见我没打通,凭着一口未散的真气,再度原地复活了过来。

哈哈哈哈,死而复生的灯女跟梅超风附体了似的,一边大笑一边拍手复读机道:关机!打不通!关机!打不通!关机!打不通!

唉,我心说,泼妇心经虽然阴毒,但练起来伤身啊。

灯女真的以为自己已经大获全胜,丧心病狂地又给自己加了砝码:赵大咪你今天要是能给他打通电话,我不仅能给你道歉,我还能给你跪下!要是打不通,你立即向大伙道歉,说你自己是个见钱眼开的骗子!

群众们这时才终于明白过来,灯女疯了。人潮汹涌的房间里鸦雀无声。

人格在上,这时的我已经没有选择。伯父的电话打不通,我刷了一遍电话本,分别在泡泡、姐夫、宗师、萝卜、半染、你妈贵姓的号码上停留过。但我知道,他们都不足以令人信服。事已至此,我只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拨打了房东在北京时使用的那个电话号码。

我完全做好了“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的心理准备,然而让我差点当场尿崩的是,这个本应该停机或者关机的电话,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沉默后,竟然通了!

群众们热切欢呼,灯女摇摇欲坠。

我咽了一口吐沫,紧张地看了一下电脑上的时间,现在是北京时间五点十五分,我不知道那边的时差,但我想,应该多半是深夜吧。

这个电话还是不是他在用?他会不会在睡梦中接这个电话?他接了这个电话听到众人的噪音会不会怒骂?想到这里,我赶紧竖起食指放在嘴前,示意围观者们自重,消音。

一片让我喉头干涩疼痛的安静中,电话又响了两声,然后就被接了起来。

“喂……”那边显然是睡意盎然。

他还在用这个电话,我感激地几乎就要五体投地。东啊,关键时刻还得是你啊,你那什么戏霸伯父宗师亲爹完全不给力,老李家只有你是出淤泥而不掉色呀!

“喂?”不掉色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我赶紧应腔:“是我,赵大咪。”

“大咪?”他清清嗓子,“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

在他叫我名字的时候我的大泪珠子差点不受控制地滚了下来。天可怜见的,过往我救你那么多次,这次你个白眼狼终于报恩来了!

“没什么。”我看到前台mm和人事mm都在别身拭泪。虽然很有情绪,但是有些滑稽。我破涕为笑,反问道:“你这个电话还在用啊?”

“废话。”他依旧很看不起我的智商。

“你那边现在几点?”我接过某位群众递过来的纸巾,抽了一张,擦了擦鼻子,问。

“一点多。”他声音有些含糊,还没彻底从睡梦中清醒。

“对不起啊,我没想到还能打通。”我扫一眼灯女,她已经跟干尸似的挂在椅子上了,绝望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没良心的群演们,谁也不给她递纸巾。我抽出一张属于胜利者的纸巾,拍在了嫩牛五方上。

“没关系。”他淡淡地说,听不出真实情绪。

我向众人狂使眼色,让他们赶紧消失,然而花痴的妇女们显然诉求不满,完全无视我的警告。我只好取消了免提,果然引起一阵失望的喟叹。

虽然我捂住了手机,但还是被他听到了:“什么声音?”他问。

“啊,没事儿,我,我在看球赛,球没进,现场观众很失望。”我一边胡诌,一边往外轰人。群众们虽然依依不舍,但也都是有脸面的,况且当时下班时间也到了,她们终于还是缓慢而有秩序地安静退场了。最后一个出门的前台mm还很体贴地帮我关上了门。屋里只剩下我跟干尸灯女了。

“你看球?”房东显然不信。

“对呀。世界杯重播。”我信口开河。

“谁跟谁?”他继续逼问。

“主队跟客队。”说完我自己先笑了。

他也笑了,但还是很破坏气氛地立即拆穿我:“世界杯没有主客队之分。”

呃,防不胜防,我一口浊气堵在胸前。幸亏体内有个小机灵,我立即分辨道:“我看的开幕战,南非对墨西哥,南非就是主队,墨西哥就是客队。”我心说,得亏当初陪老赵看了开幕战,技多不压身,现在关键时刻用上了。

房东在那边沉默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话题终结者。

“你挺好的吧?”我只好开始惯常的社交程序。

“还行。”他说。

“你爸爸的病看得怎么样?”为了找话题,我不得不连宗师都涉及了。

“还行。”他说。

“在那边习惯吧?”我觉得头皮发痒,这是我思维枯竭的前兆。

“还行。”他说。

我无奈地叹息一声,全国各地的碎嘴子大喇叭们,你们谁能跟他唠下去,我拜谁为师。

“我没什么。”我实在找不出什么话题了,本来我还等他问我姐夫的情况,虽然我毛也不知道。但是他却什么也没问。沉默了一会儿,我只好说:“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我挂了,拜拜。”

“再见。”他说完,先收了线。

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仍然觉得这情节荒诞得像是一场梦。直到我环顾周围,发现了干尸灯女,我才确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真的打通了他的电话。神州行,我看行!全球通,他能通!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当然主要是围观的众人都散了,我没有要求灯女愿赌服输,立即跪下来给我道歉。但是我记帐了。

我没有再窝在办公室里挣那虚无缥缈的三十万,我决定给自己放个假,吃点好的,过个逍遥的周五之夜。剽窃泡泡的名言,我的心情好到爆!

当然,在大吃大喝了一顿回到家里,经半染提点这一通短短的电话竟然导致我欠费停机之后,我立即变成了气到爆。你大爷的中国移动!(你妈贵姓:活该,再让你瞒着我,偷摸开通国际业务!)

第二天周六,为了五斗米下腰的我,还是出现在了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昨天还是战场一样的办公室,今天分外宁静。作为胜利者的我,所有的军功章就只是纸篓里用过的几张皱巴巴的面巾纸。

我没有时间感怀,给自己冲了杯咖啡,打开电脑,调出文档,开始搜肠刮肚地忙活起来。这一忙活,连午饭都忘了吃。当我感觉到饥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快三点钟了。

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正准备定个餐。我的手机突然来特必来特必地欢唱起来,吓了我一跳。然而当我看清来电者何人时,我几乎心跳骤停。

我了个草的,是姐夫!

好几个月没有动静的姐夫,被千人唾弃万人同情的姐夫,想必快要当爹了的攻受难辨的姐夫!

不是吧,我昨天才刚给房东打了第一个电话而已,你用不用这么上赶着来兴师问罪呀。
第九集苦夏

接还是不接,这是个问题。但我只迟疑了一秒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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