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算知道为什么古代帝王为什么有的早死。
这个女人真是要了他的命啊!
程一笙闷闷的不说话,真是窘死了,她能说什么?一向能言善辩的她此刻词穷,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殷权看她这个样子又心有不忍,生怕下次她再不主动,于是帮她解围,转言说:“下午好像听你手机响了!”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程一笙说完,暗暗奇怪自己耳力比殷权要好,怎么没听到?
殷权忍笑,故作严肃地清了清嗓子说:“那个时候,你很专注!”
他想说“迷乱”来着,不过想到她肯定要愤怒,于是换成这两个字。
她郁闷,生气地想起来去拿手机,可是一动,浑身就跟散架了似的,她被迫躺下,气闷地说:“你给我拿手机去!”
殷权好脾气地掀被下地,也不披件衣服,闲闲地就这么走出房间。她偏过头,心里shen吟,这厮……
殷权拿了她的手机,一边进门一边翻看,嘴上还说:“有方凝的、有陆淮宁的!”
“方凝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我给她回一个!”程一笙最近几天都没和她联系,不知道找自己是不是有事?
殷权将手机丢给她,复又钻进被子里,长臂一伸,又重新揽她入怀,舒服地躺着。
电话刚拨通,方凝的声音高分贝响起,“程一笙,你干嘛呢?玩失踪?老娘好不容易腾出空来去探班,你不在剧组就算了,手机都打不通,靠你什么时候机风不正了?这一下午时间都耗你身上还没见着人!”
程一笙笑了两声,说:“我在家呢!”
“我听剧组人说你这几天经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哎,你是不是开始耍大牌了?”方凝口无遮拦地问。
“耍什么大牌?我……不太舒服,在家休息!”程一笙总不能跟方凝说她下午在干什么吧,又不能说她这两天跟后母继女斗得开心,只能含糊地找个借口。
“病了?我打电话你干什么不接?”方凝继续质问。
“下午睡着了,没听见嘛!”程一笙说。
“我去看看你吧!”方凝觉得事有蹊跷,想瞧瞧是不是这么回事。
“好啊!”程一笙痛快地答应下来,继续说道:“殷权刚好在家,你想吃什么,让殷权做!”
殷权在一旁挑挑眉,随后勾起唇,靠到她耳边,听方凝什么反应。
果真方凝尖叫,“殷权给我做饭?算了吧,那什么,你总不去拍戏,是不是怀了啊?”
殷权的目光向下滑,落到她腹部的位置,她立刻歪向一边,不再让殷权听她电话,她小声说:“乱说什么?要真怀了还能不告诉你?就是不舒服!”
方凝恍然,“哦,明白,新婚,估计殷少把你折腾惨了吧!”
“越说越不像话,讨厌,我不跟你说了,回头请你吃饭算赔罪了!我挂了!”程一笙觉得自己跟方凝的私房话被殷权听到,很让她不好意思。
挂掉电话,程一笙挥拳就打向殷权,他抬眸,“你打我干什么?”
“都是你、都是你,我明明就请了半天假,结果一天都没去,连个电话都没打,这下我留下的好印象都毁了,吴导他们肯定以为我耍大牌,撑几天门面就坚持不下去了!”她气急败坏,跟殷权不依不饶。
原来如此,他一脸无辜地说:“这可不能怪我,是你非要、非要,难道你忘了是你在我上面的?”
她的脸通红,还有比这更丢人的么?她小声嘟嚷一声,“还不是你男色诱人!”
殷权差点憋不住要笑出来了,身子微微在抖,她抬头看到他憋笑的样子,不干了,扭头打他,结果疼的脸直皱,唉叹一声,“纵欲过度,下次万不可如此,太痛苦了!”
他终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她任性地说:“你去做饭,我饿了,我要躺在床上吃,你喂我!”
得,这下把她给惹急了,她开始使小性。但是他却爱极了她使小性的样子,十分可爱。这样他有一种她对他撒娇的感觉,他很受用,于是和声说:“行,我去做饭,你好好躺着!”然后下地从柜中拿出浴袍随意套在身上,走了出去。
程一笙捂住脸,太不可思议了,以后在殷权面前休想抬起头。她承认自己喜欢美男,承认自己迷恋殷权的好看,可是……可是那只能在心里想想,今天她居然把心里想的给做出来了,果真酒会误事,以后断不能多喝!
她的手机再一次响起,她拿过一看,是陆淮宁。她才想起自己没给陆淮宁回电话,难道有什么事?
“一笙,下午为什么不接电话?你在哪里?是不是有事?”陆淮宁颇为担心地问。
“没有,下午睡觉呢,没听到,我在家!”
“哦,那就好!”陆淮宁松口气,声音明显缓和下来,“你在我这儿喝多的,我又没送你回去,万一出什么事儿,可都是我的罪,我哪里承担的起,也没法和殷权交待啊!这下我就放心了,是不是喝多不舒服?殷权回去没有?要不要我让人给你送醒酒汤?”
“殷权去接的我,没事儿,他在家,你不用担心!”程一笙听到他这样说,心完全放下来,她也能理解他的担心。有个万一,他脱不了干系,殷权也不会饶了他的。
陆淮宁成功地将程一笙的戒心消去,又表现了关心她。为了她,他也算挖空心思。
殷权做好饭,果真给她端到床前,然后亲自喂她,这使她十分享受,心中大悦,两人嘻嘻笑笑,快乐不已,享受着新婚的温馨与幸福。
殷权这次算是尝到一个大甜头,不过他还是知道适可而止,克制着自己不要太过分,让她能够专注工作,他知道她要强,如果最后完不成工作,恐怕倒霉的还是自己。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程一笙都在专心拍戏,每天工作到很晚,十分敬业。剧组里原本猜测她耍大牌的工作人员也改变了看法,认为她是真的有事才接连休息的。
殷晓璇急匆匆地跑下楼,冲着莫水云大叫道:“妈,不能再这样了,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吧!”
莫水云正在给殷建铭打毛衣,没有抬头,只是问:“你又怎么了?”
真不知道她这么温柔的人,怎么会生出女儿这种遇事只会大呼小叫的人来,都是她没在孩子身边的原因。
“坏了坏了,那个顾念文整天去Kevin公司跟他套近乎!”殷晓璇一把抢过母亲手里的毛衣,气急败坏地说:“妈,我快急死了,你打这个毛衣干什么?买一件得了,费这个功夫干什么?”
“璇璇,这亲手织的怎么能跟买的一样?这是代表了你对另一个人的感情,一针针地织进毛衣里……”
“妈,我没功夫听你说这些,现在怎么办吧!Kevin都快让别人抢走了!”殷晓璇在国外已经养成了急性子,眼下她的另一半还没有着落,哪里有心思听母亲说这些。
莫水云轻轻叹了声气,这些还是慢慢来吧,她看向女儿问:“你听谁说的?”
“我找人跟着顾念文呢,她最近天天往Kevin那里跑!”殷晓璇绝对不是个坐等机会的人,更何况劲敌在前,就算没有机会她也要制造机会。
“你跟Kevin是旧识,你怎么不去找他?”莫水云问。
殷晓璇坐在沙发上,皱着眉说:“我跟他也不熟啊!现在我想走爸那条线,怎么也要装的矜持一些吧,谁知道爸那边不行呢?”
莫水云想了想说:“你也别急,今天你爸回来我问问他!”
“得了,我看您光顾着自己跟爸亲热呢!”殷晓璇哼道。
莫水云轻笑,“我跟你爸感情好不也是为了你?”
前阵子家里不平静,殷建铭心情不好,现在家里总算暂时平静下来,妻子温柔女儿可爱,殷建铭跟莫水云的感情又好起来,毕竟男人都爱温柔的女人,莫水云的体贴令殷建铭十分享受。
这天晚上殷建铭回到家吃完饭,莫水云跟他又谈起这件事,她仍旧一边打着毛衣一边微叹说:“你看璇璇是女孩子,也不好太主动。那个顾念文以前追殷权的,事实表明这样不知矜持的女孩子总不讨男人喜欢,咱们璇璇不能主动。不然的话你把陆淮宁请到咱们家里做客?”
殷建铭摆手说:“你不知道,这个陆淮宁最近可成了抢手人物,不知多少人请呢,目的跟咱们一样,咱们要是如此做了,太明显!”
“那怎么办?竞争这么激烈,难道璇璇放弃这个人?”莫水云以退为进。这是她试探或是想达到什么目的时最擅长用的办法。
“不能放弃,陆淮宁这个人很不错,咱们要争取一下。”他坐在那里不语。心里盘算着,过了一会儿才说:“顾家报社要举行企业家峰会,规格不算太大,但是陆淮宁会去,我看让璇璇到时候跟着我一起去吧!”
这个峰会他原本不想去的,没什么意义,但是陆淮宁去,这是个好机会,这种小会,殷权肯定不会参加,所以他不必担心碰到殷权,为了女儿他去一次也无妨。
莫水云心里高兴极了,她看得出来程一笙不想让璇璇出现在大家视线中,那她就要努力让璇璇出现在大家视线中,到时候谁都知道殷建铭还有个女儿,到时候没有殷家,有这名声也够女儿受用的。于是她柔声说:“好,你来安排吧。你办事我觉得踏实!”
说实话殷建铭办事还真不行,但是莫水云就是把老公当成山一样来仰望,这令殷建铭非常有自豪感。他站起身坐到妻子身边,佯装不悦地说:“这么多年,总是给我织毛衣,买来不就行了?”
“都习惯了,每年不给你织上一件,心里空空的!”莫水云轻轻笑着说。
“水云!”殷建铭揽了她的肩,将她手中的毛衣拿开,放到一旁,对她说:“我们休息吧,明天白天再织,晚上对眼睛不好!”
莫水云站起身,温顺地跟着丈夫一起去休息。
莫水云每年夏天开始织毛衣,每天基本上殷建铭回来的时候或是在殷宅织的最多,一直织到冬天,刚好穿。这么多年,年年如此。殷建铭跟殷宗正都是外行,从来没想过为什么一件毛衣天天织,要织这么久都织不完?
该录节目的时候,程一笙晚上才到的电视台。现在她已经不用在电视台坐班,平时工作在家准备就行。录节目之前赶到电视台便可。她终于享受到与夏柳一样的待遇,坐在办公室里,她感慨,有时候领导太“厚爱”了她也是无福消受的,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