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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上校的童养妻
作者:花易逝
楔子:绑架
这是一个废弃已久的修车场,阴暗潮湿的很。车场后方有一座小小的铁皮房,由于年久失修,房子看起来像随时倒塌一样。这一刻,屋子隐隐约约透出昏暗的灯光,五个粗壮的大汉坐在里面,看起来非常落迫,非常燥狂,一个个抱着酒瓶狂饮着。
昏暗的灯光照向最里面的角落,那里,坐着一名头发凌乱的女子,双手被绑在身后,嘴里塞着块布。她瞪着大大的眼睛,不停地擅抖着,汗水沿着那苍白憔悴的脸上滴落。她不断地挣扎,不断地磨蹭,双手早已血肉模糊,绑着手的绳子也早已被血水染成红色。可她好像不知道痛一样,绑在身后的小手一刻也没有停下来,好像这样就能挣脱掉。
但是,那几个大汉似乎早已见惯她这样的动作,依然如大吃大喝。等过好了一会,他们吃饱喝足了,一个人打了个饱嗝,敲破手上的瓶子,趁着酒意向她走去。
她瞪着双眼,眼里满是惧意,看着那男人逐渐靠近,她努力往后退缩。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她?冰冷的玻璃紧贴着她的脸,他恶狠狠地盯着她,嘴里不断地呼出浓烈的酒精味。
他的手慢慢往下,尖锐冰凉的玻璃停在她的脖子上,只要他稍微用力,那玻璃就毫不留情地划破她的喉咙,让她命丧在此。
她紧张得快无法呼吸了,不由吞了吞唾液,紧紧地靠着墙,一动也不敢动。
“老大,这妞长得不错,要不让哥几个尝尝味道如何。”
“老三,不准乱来。”被唤为“老大”的男人呵斥着说,“没接到上头的电话,谁也不准乱来。”
上头?上头到底是谁?由不得她细想,那男人提起她的衣领,像提着一只受伤的小兔子般,将她扔到了屋子中央。下腹传来一阵阵疼痛,让她紧缩成一团,额头也冒出冷汗。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一男人迅速接通,只见他用力点头:“是。”
“老大,上头怎么说?”
“拿到赎金后撕票。”
“撕票?那让我玩了再撕也不迟。”
这次领头的男人没再阻止,而是默许了男人的行为。
男人再次将她提起,狠狠一甩,又扔回角落里。小腹传来的一阵阵疼痛远比其它部位要疼得多,额头的冷汗一滴滴不停地滚落,嘴唇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男人欺身而上,一把扯掉她嘴里的臭布,捏着她的下巴。充满酒气的嘴,就要贴上来。“滚开,不要碰我!”即使害怕得全身颤抖,即使身体的疼痛也几乎让她失去知觉,但她吼出口的话,还是使男人微微一愣。
“臭婊子……”男人一巴掌挥了过去,打得她的脸扭在了一旁。
“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疼痛让她抽了一丝凉气,勾唇,扬起极冷的笑容……
“想咬舌自尽。”男人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又是一巴掌重重甩在她的脸上,“等老子们拿到赎金,你不想死也不行。”
“放开她,暂时不要多生事非。”领头的男人兴许是被她那冷漠的笑容给怔住了,吼道。
男人心有不甘,将她甩开后,朝她小腹踢去一脚。
锥心般的疼痛,一遍遍向她袭来,她呻吟着,想要爬起来。不,她不能死,她不要命,但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有事。她淡笑着,要自己清醒,要自己冷静面对这些绑匪。
屋外的风,像幽灵一般吼叫着,时不时冲撞着这间破败不堪的屋子。她一人之力,根本无法逃脱,即便逃了出去,也无法单独行走。她要等,等着那个人来救她,救他们的孩子。只觉得下腹的抽痛来得更猛,她紧咬着嘴唇,滚缩成一团,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
……
第一章 火花四溅
南庆市作为中国最大的城市之一,暴雨袭击过后,平常看起来很宽敞的街道,此时像一条河流。许许多多的人冒着雨挤在街道上,造成交通瘫痪。人们的眼中,有期待和恐慌。
韩美惜身穿黑色干练的职业套装,双手放在车子方向盘上,美丽的小脸紧绷着,看着前后排成龙的车队,轻吸了口气,习惯性地轻举小手要推鼻梁上的眼镜,才想起前两天换了一副隐形眼镜。没想到刚谈完生意回来,就遇上台风暴雨,不仅生意做不成,恐怕还得损失非常大的一笔金额。在运集工作三年,她的表现平平,没有太好,也没有大的失误。然而这次……
她好不容易才保住这份工作,不能这么轻易放弃。她一定要想一个好办法,若不然所有付出的一切都会功亏一篑。拿出移动电话,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机。纤细的指头按着开机键,开机音乐响起过后便是一连串的未接来电提醒。
“糟了……”她轻呼,小脸也因为看到的未接来电而绷得更紧。手机上有二十一通未接来电,显示着是那个令人恐惧的电话号码。还没来得及拨打回去,电话又响了,赶紧接通电话。
“你在哪里?”话筒那边是千年不变冷漠的声音。
“在回公司的路上,因雨大塞车,我可能要晚点才能回家。”
“马上滚回来!”
她还想说些什么,对方已将她的电话挂掉,甚至连礼貌的道别语都没有。
人人都羡慕她,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仅是一只被囚禁的俘虏。她的每一句话、每做一件事都必须在他的掌握中,她的人生,从出生那刻就输给了他。想到这些,双眸染上许些复杂的情绪……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黑瞳已是一片清然。抬头看着天空,大雨没有停的打算,此时已是下午六点,正常营运的公司也该下班了,再回到公司已无意义。起身下了车,拿起后备箱的雨伞,便迈入人群中,往‘家’的方向走去。
那个‘家’对她来说就如同监狱,在那里她没有自由,没有尊严,只是那个男人发泄的工具。
即使撑着伞,经过长时间的行走,也不可避免地让雨淋湿了全身。
当她打开大门,浓浓的烟草味立即钻进她的鼻孔,让她咳嗽了好久。本想悄悄上楼,然而抽烟的男人却慵懒地开了口。
“把你的工作辞掉。”
“不要。”她费了三年的心思与精力,没有大的建树,至少也能养活自己,怎么能说辞就辞。
“不要?我看你是要不够吧……”他的声音低沉而诱惑人心,而这话却不知道到底是说工作,还是另一层意思?
她没有再回答,只是抬高了头,双眼与他对视,看着男人投来复杂的目光。她已经记不清楚,有多少次相同的情形,他逼着她辞去工作。工作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他是连这个也要剥夺吗?
“我不能没有工作。”她几乎要求他了,求他放过她。
“你是觉得我养不活你?”他按掉烟头,勾唇对她轻笑。
看见他的笑容,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看来这次他是来真的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站了起来,转身上楼。
她急急跟了上去,就担心走得太慢,而侍候不周,引来严重的后果。
他进了浴室,她就必须得在浴室外候着,以备他不时之需。
所有人都知道,薜家四代为官,并且个个身居高位,权倾一时。就拿现在这个男人薜龙翼来说吧,他今年才二十九岁,却已是空军上校军衔,这样的职位,是许多人奋斗一辈子也坐不上的。而他只因为是薜家的人,年纪轻轻就坐上这个大位。
韩美惜是薜龙翼的佣人,也是他身边的红人,他的生活起居全由她一人亲自打理。在部队里,所有人都认得她,也有许多人巴结她,希望她能在薜龙翼面前替他们美言几句。那些人并不知道,其实她在他的身边,连只狗都不如。
在他沐浴出来时,身上未着一物,就在她的面前站定。
韩美惜快速地拿出为他准备好的浴巾,为他拭去身上的水珠。小心擦干后,才拿起睡袍为他穿上。她的面上始终挂着淡淡的,丝毫没有感情的笑容。
“你的品味越来越差了。”他轻语,目光从上方注视着她粉嫩的双唇。
虽然他说得突然,但她亦明白,他口中所指,认真打理着睡袍,头也没有抬,“下次我会注意。”
“下次?下次要等到什么时候?”他再问,语气更轻更柔。
“你想要的时候。”她回答得更轻,退后两步,提起拖鞋放在他的脚下。
“我现在就想要。”
终于,忙完的她,起身抬头看他:“上校,您确定你还有精力做这件事?”
“怎么?”他突然靠近,双唇几乎要吻上她的,“你怀疑本上校的能力?”
“雨大风大,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人选。”然后她着手,解自己的衣服,动作干净利落,就像在做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上校不嫌弃的话,先将就一下吧。”
他的眸光复杂深沉,看着她毫不在乎的样子,脸色微变。
“我不喜欢不干净的东西。”
“那我先去清洗。”
“表面干净了,可里面脏。”
她的笑容依旧不变,淡淡的、轻轻的:“上校,您以前可是喜欢得紧啦。”身上的衣物已在这一刻尽数滑落,轻抬步子往浴室走去。脸上的笑容在踏入浴室那一瞬间立即消去,换上的一是脸的冷漠。
沉重的脚步声在向她靠近,一步两步……
她知道,他无法抗拒她的诱惑;她更知道,她不稀罕他那具被无数女人玷污过的躯体。
温热的气息抚上她如玉般光滑的肌肤,紧接着两只大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他的嘴咬上她的肩,并不是很用力,也留下了一圈深深的齿印。喃喃的细语,像情人间最温柔的调情声:“韩美惜,对于我来说,你比街上卖的妓女还不如。”
在他即将推开她的那一刹那,她迅速转身,紧紧抱着他,整个身子贴着他,不留丝毫空隙。
对上他愤怒的眼神时,她抬头吻上他的唇,重重一咬,直到嘴里有血腥味他才放开他。
轻轻地、柔柔地笑了:“上校,可是您对我来说,却是唯一,是唯一的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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