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厨房,苏寒露便对厨师说,晚餐由她准备,今天他们可以休息了。并且谢绝了,厨师提出来帮助她的建议。
就在苏寒露包好最后一个饺子的时候,她听见李妈在客厅跟司马经天打招呼的声音。知道他回来了,她走出厨房,一双清泉般的眼睛满含微笑地看着他,温柔地说道:“我今天包了饺子,正准备煮呢。换好衣服,下来吃饭吧。”
司马经天挺拔的身躯站在客厅里,看着苏寒露那直顺的青丝被随意的束在脑后,安静的垂在后背上。就连穿在她身上的围裙,似乎都衬托出她温和恬静的气质。
她刚才跟自己说的话,就如同一个妻子对下班回家的丈夫说的话一样。
司马经天的心似是被她的安静柔和融化了,他甚至想此刻就走过去将她揽进自己怀里,好让自己真实的感受到,这一切就是如此真实的存在着。在看到李妈那探究的眼神时,他转身朝楼上走去。
换好衣服的司马经天刚在饭厅坐下,苏寒露便把热腾腾的饺子端到他的面前。热气袅袅中司马经天看到,苏寒露那张满满的写着开心的脸,心,也不由得被她的微笑所感染。
苏寒露满足地看着他吃完整整一盘饺子。之后,便把碗筷收拾下去,在洗碗槽里洗了起来。
这时,司马经天走到她的后面,伸出长臂把她紧紧揽在怀里。苏寒露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里的盘子也险些落在洗碗槽里。
“今天怎么这么开心?”司马经天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耳边传来的他的气息,不禁让苏寒露的身体一颤,她努力想稍微摆脱一点他的桎梏,但他似乎把她揽得更紧了些。苏寒露放弃了自己的念头,轻声说道:“明天下午我妈就要做手术了。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们是不会这么快就等到肾源的,所以我想谢谢你。”
“那你打算一顿饺子就把我打发了吗?”司马经天依旧在她耳边说道,似是故意让她不舒服。
“那还要怎样啊?要不然以后你想吃的时候告诉我,我随时给你做。”苏寒露实在想不出,自己还能怎样报答他。
“嗯,这个自然。不过作为妻子,应该还有更好的,感谢自己丈夫的方式。”司马经天不禁对苏寒露这方面的木讷有些着急,自己的暗示已经这么明显了,她居然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什么。。。。。。”苏寒露的拼命地想着他提出的‘感谢方式’,这时她的身体突然被反转过去,她还没有意识清楚状况的时候,他的吻便把她所有的思维全部冲散了。
同时围裙的带子被他解开,他的大手也游走于她的身上,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的苏寒露,双手握着他的手臂,阻止道:“这里会有人看到的。”
司马经天看着她涨红的脸,还有那明显克制的喘息声,感觉自己的欲望已经如熊熊烈火般。他一把抱起苏寒露朝楼上走去。
“你干什么?我还没洗手呢。”苏寒露低声抗议道。同时往四周望去,好在现在是佣人们的用餐时间,四下并无人影,苏寒露才稍稍感觉放松些,但依旧不习惯被他这样抱着,说道:“你放我下来,我很重的。”
司马经天似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依旧迈着坚定地步子朝楼上走去。
房间里,柔和的灯光氤氲在激情退却后,苏寒露那红红的面颊上。她无力地被司马经天拥在怀里,脸贴着他坚实的胸膛,让她感觉无比的可靠和安全,仿佛这里是最最安稳的港湾。想到自己刚才抑制不住的□声,苏寒露不禁羞红着脸更加贴紧他的胸膛,恨不得钻进去藏起来。
司马经天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她柔软的长发散在他的手臂上,感受着她此刻正温柔的偎在自己怀中。心底的那份幸福感油然而生。
“那个,我想明天我妈手术后,我可不可以守在医院,直到她醒过来?”苏寒露在他怀里柔声问道。
“叫我的名字,之后再跟我谈你要说的事情。”司马经天有些不悦,她从来没有正面称呼过他。
听到他的话后,苏寒露那红晕逐渐消散的脸,刹那间又飞满红霞。想到他的名字,自己的心就已经狂跳不止了,但她还是咬了咬下唇,开口道:“经,经天,我。。。。。。”
接下来,司马经天的吻把她要说的话逼了回去。听到自己的名字,由她口中温柔的喊出来,想要她的欲望再次被点燃。霎时,房间里激情四射。
早上,苏寒露踮着脚尖,现学现卖,笨拙的帮司马经天打领带。她脸上的表情相当认真,一双清澈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是在思考他刚才教过的手法,怎奈他身上充斥的气息,总是打乱自己的思绪。
司马经天俯视着面前认真思考的苏寒露,不禁有些好笑。充斥在鼻息间的她的发香,还有她特有的体香,令那股想要她的欲望又在蠢蠢欲动。
挺拔的身躯顺势压向苏寒露,并把她轻轻放在旁边的床上,深深吻着她的同时,修长的手指解着她胸前的扣子。
“你上班要迟到了。”苏寒露抓住他解自己扣子的手提醒道。
见他并没有停止的意思,苏寒露又说道:“经天,我,我累了,改天好吗?”
果然,司马经天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深情地吻了吻她的唇,便起身离开她的身体。对着穿衣镜继续打她没有帮自己打好的领带。想到在她面前,自己总是欲求不满的样子,竟像极了一个初尝□的毛头小子,昨天晚上对她无休止的索取,已经让她有些疲惫了。听到刚才她说累了,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急不可耐。
苏寒露也站起身来,整理被他弄乱的衣服。
“后天我要出差去法国,这段时间你可以自由安排你的时间。但是有一点,不要太累了。要注意休息好。”司马经天打好领带,看着苏寒露说道。
“后天就要走啊,那去多长时间?”苏寒露听到他要出去,竟生出一股不舍,赶紧问道。
“理论上是三天,但是,如果你舍不得我出去那么长时间,我也可以早点回来。”司马经天最近在她面前像是换了一个人。此刻,看着她那双流露出失望的眼睛,不禁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我,我哪有啊。我是想说,让你好好工作而已。”苏寒露被他看穿心事,脸上也腾然升起一抹红晕。借机去衣架上取下他的西装外套,以便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司马经天柔和的眼神看着苏寒露的一颦一笑,瞬间,心里幸福满满。
、第 40 章
手术室的灯亮着,苏寒露焦急的等在外面,不时地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才刚刚三点钟。下午两点开始的手术,预计手术时间四个小时,做完也得六点左右了。
苏寒露发现从妈妈进去到现在的一个小时,像是长长的一年。她有些坐立不安,焦急的在手术室门口踱来踱去。护工看到她焦急的表情,想过去安慰她,却看见了朝她们走来的司马经天示意她不要说话,并且让她离开。
护工离开后,司马经天走到苏寒露身边,扳过她的肩膀,把她拥在自己怀中。感受到熟悉的坚实的胸膛,苏寒露那股不知所措的情绪瞬间消失了,仿佛他的到来给自己带来了无尽的希望。那焦躁不安的心,似乎也平静了不少。
“现在还是上班时间,你怎么来这里了?”苏寒露平静后,在他怀中轻声问道。
“我不来,怎么知道我的妻子正在像只无头苍蝇似的乱撞?”司马经天说道,“别担心,做手术的都是医院里顶级的医生,不会有问题的。”
“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被安排到手术呢。”苏寒露双臂紧紧环着他的腰,似是抱着唯一的希望般。
“我说过,不接受口头道谢的,要感谢也得用实际行动来谢。”司马经天故意用轻松的语气分散她紧张的注意力。
苏寒露更是把脸使劲的在他怀里蹭了蹭,想从他那里获取更加安全的感觉。
司马云天此时站在走廊的拐角处,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脸上挂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看到苏寒露如此幸福,按说他应该高兴,但是心里分明有股极强的失落感在缓缓升腾,而且越来越快的占据自己的整个心房,他感觉自己像是弄丢了平生最为贵重的东西。
今天中午的时候他赶到医院,就是想看看几天没见的苏寒露最近怎么样了。几天来,那次她眩晕的样子,总不时地出现在自己眼前,一颗心总是为她而担忧着。所以上午的课一结束他便赶过来看她。听她开心的说,她的母亲下午做移植手术。他便赶回学校,把下午自己的一节课跟同事调了一下,顺便跟主任请了一下午假,准备陪着她,度过这难熬的一下午。
当他安排好这一切再次赶到医院的时候,出现在眼前的就是这一幕,他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有些透不过气,便悄悄的离开了。从医院走回学校的途中,他暗自做了一个决定:向学校申请下学期去边远的山区支教,也便自己独自舔舐心里的伤口。
此生,只要她幸福,就是他最大的心愿。他在心里默默的祝福:大哥,寒露,你们一定要幸福一生。
当医生告知妈妈的手术非常成功,一会儿后便可以转至加护病房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傍晚六点二十了。
苏寒露让司马经天赶紧回去,因为后天他要出国,明天上班肯定会有许多事情等待安排。
司马经天让她陪自己吃完晚餐,又把她送回医院,自己才独自开车回去。
回到家里的他,这才突然意识到,这里是一个‘家’,而不仅仅是一栋房子。
刚从美国回来的时候,在他的意识里,这里仅仅是栋别墅。尽管这儿承载了自己儿时的记忆,但是那些记忆已经被痛苦的岁月掩埋了好久,也变成苦涩的了。直到苏寒露的出现,仿佛给这里再次注入了生机,处处洋溢着,“家”所特有的温馨的气息。
躺在床上,却徒然生出一股孤寂,臂弯少了她的存在居然会不习惯。司马经天想到她,唇角便不自觉地弯成一个弧度。十多年来,他第一次有了对于‘家’的感知,并且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的陷入了对这份感知的依恋里。
早起吃过早餐的肖云帆,突然被司马经天安排了一项紧急任务:把刚炖好的冰糖燕窝给苏寒露送去医院。
肖云帆越来越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