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明明想要说诅咒的话,可是椿的头已经再也抬不起来。她感到自己的脸快要化掉了。
被春、梦的对象知道了自己和他春、梦的内容什么的……实在是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了。
察觉到椿身体的颤抖,迹部低下头,拿自己的额头抵住椿的,将她的头掰起来。两人的呼吸喷在彼此的脸上,温热的,痒痒的。椿不由得别过脸去,却被迹部的手挡住了。
两个人的目光毫无阻碍地准确遇见。
“呵呵……”迹部细细地研究着椿的脸,良久,轻笑起来,笑声醇厚。
椿竟有些醉了,忍不住问:“你、你笑什么?”
迹部却没有回答她。
“呵呵……哈哈哈哈……”
他在她头顶爽朗地笑出声。
在椿的印象中,迹部好像没有这样大笑过。
“我喜欢你,春日椿。这一点,就像那天我在网球场说的那样,无论是现实还是梦境,都一定是真的。”最后,迹部认真地看着她,这样说。
“网球场?”
那一刻,椿抬头看迹部,有些莫名其妙,然而刚才的阴郁心情似乎一扫而空,心里好像有团膨胀开来的棉花糖带着她的整个身体飞起来。
不过又过了一会儿,却听到房间里迹部的闷哼声。
“喂!椿!你竟敢踩本大爷?”
“你还敢说?你竟然敢吻我?你不知道我想象当中的初吻有多美好吗?”
“难道说本大爷带给你的还不够好吗?本大爷的技术才没有那么差!”
“就你技术好!你全家都技术好,天天都像打网球一样练着呢!”
“……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
“你这个不自恋会死星人!”
***
后来椿才知道自己在那次肺炎之后做梦不断并不是偶然的,据说是晕倒的时候头恰好砸在了石板上,造成了颅内一些损伤出血,那些血块可能正好压迫在了什么神经上,造成了梦的多发。不过脑科学这方面的研究一直不是特别明朗,所以医生也一直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身体既然没有大问题就算是健康出院了。椿之前偶尔也会做梦,有时候也会和迹部说,后来让脑科的一声继续做了检查,但还是没有办法,最后给出的建议是最好到美国一家专业的脑科学医院检查治疗。
“就是那个手岛医生么?怪不得我以为是复检肺炎,却一直围着我的头转啊转。这么大的事情,搞得居然我自己不知道。”
“本大爷这不是怕你知道自己摔坏脑子后给自己造成什么心理阴影之类的么。”迹部还一直觉得自己挺贴心的。
“你才阴影呢!”
“不过摔坏脑子之后做的梦一直是关于本大爷的,倒也不错……”
“信不信我让你摔了试试?”
“本大爷的儿子长得什么样?”
“……你才儿子,你满脸都是儿子!”摔!
椿也是后来才知道,那天迹部确实去网球部单挑了所有正选,而后全胜,这是他退出网球部的仪式,而也就是在全场都叫喊着他的名字的时候,他站在高处,不由分说地宣布:春日椿,以后将是迹部景吾的女朋友。所说的那天,正好就是前天。
结果椿当时因为突然晕倒被小泽明美送回了家,一直在家休养。小泽明美不是多嘴的人,又怕影响她休息,所以并没有把这件事说给她知道。谁知道就在今天,椿醒过来以后就兴冲冲地冲下楼骑着小脚踏车赶出门,留下一脸愕然的小泽明美呆呆地在她身后感叹着恢复了身体的椿真是元气满满。
这是她回家后小泽明美告诉她的。
当时椿第一个反应不是震惊,而是紧紧地握住小泽明美的手,犹犹豫豫地问她那天和丹尼尔的事,还问她是不是怀孕了。
“知道你有在写小说,但是你的想象力不要这么丰富吧……”小泽明美额上挂下三条黑线。
“那天你难道没有和那个丹尼尔……”椿发现自己又把梦境代入了真实,但却已经问出了口。
“虽然是发生了那种事。”小泽明美淡定地回答,“但是没有那么容易中枪。”
听完小泽明美说完那天的事,椿发现自己倒有些怀念梦里的小包子了。
而再后来,迹部也在美国学习企业家族管理课程,椿也去了美国治疗她那据说“被摔坏了的脑子”,和迹部恰巧在同一所高中,那种所谓的贵族学校让椿差点吐血。
当然,对于椿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一天到晚睁大眼睛说着“Sorry、Pardon、I cannot get your idea”更苦逼的日子了。作者有话要说:圆满的一大章,啊,抱歉,又做梦了。正如先前忘了哪位亲说的,第一个梦里的迹部有些奇怪走形。所以石田同学也说了,U17啊不是你想去想去就能去。这就是梦的破绽。哈哈。咱得对得起白日梦的名字。本章以后开始嫖王子番外,立海冰帝各种,欢迎点名王子。
买一赠二坑爹番外:购买后有任何不适情况作者不负责所以请慎
忍足侑士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片冰凉。
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身上的粘腻感让他有些厌恶,他甚至有立刻去洗澡的冲动。
——半夜突然醒来;爬起来去洗澡;只是想想也觉得有点诡异。
说实话;他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在没有做任何噩梦的情况下出了这么多汗,毕竟他的睡眠质量一向很高。
眼下脑袋还有些糊涂,他觉得索性一觉睡到天亮,再去洗澡比较好。沉重的睡意总是任何人都难以抵挡的。
不过虚汗过多,他的口腔鼻腔极度干燥,似乎有细细的感觉细胞在敲打着他的脑神经,表达着他们对水源的极度渴望。他再也睡不着。
忍足自己对自己暗叹了口气,伸出手摸到床头的灯,起身。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他的房间,眼睛的不适感让忍足有些清醒过来,感觉也变得敏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异样但略微熟悉的味道,略带点暧昧和旖旎,让人生出无限的联想来。
——好像是那种东西的味道。
所谓的那种东西,自然是那两种行为中才会产生的东西。
作为一个正常的日本高中男生,无论是哪两种行为,忍足都有经历过。所以一瞬间,以绅士闻名的忍足侑士同学想的竟然是:要是被那几个死党知道自己到了这种年纪还梦X,不知道会多嘲笑他欲求不满。
他可没认为自己是那种精虫冲脑每天都是做床上运动的生物,譬如迹部刚追到的那个女朋友春日椿手底下的小说里的男主角。
忍足给自己倒了水,大口大口喝着,喉结滚动。停下来的时候,深色的瞳仁在灯光里折射出一点魅惑的光晕。
——似乎突然察觉到了不对。那个问题还没有得到彻底的解答,而身体的却有某种力量在涌动着,如果要具体落实到哪一个部位的话,是那里没有错。
忍足的眼倏地亮起来,因为他发现幽暗的灯光下,床上似乎还有另外一个人。白色的薄被勾勒出诱人的身形,并没有盖住全部,所以雪白的长腿露了出来,散发的莹莹的光亮。如果视线往上转移,正好可以看见一对不加掩饰的玉兔与其间的深深沟壑,上面似乎还有青青红红的痕迹。
忍足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无论女娲还是上帝还是伊邪那美伊邪那岐造的男人,除了一些天然特殊的,无一例外都有一整套完整的反射系统。从视觉上接触到女性的裸露身体,便不自觉地就有了支起小雨伞的冲动(啊我真委婉),更何况现在的情况显然更加特殊,这分明是一派完事后的情景,空气里残存的味道配上这幅极具情欲色彩的图画。
尽管理智让他得以平静下来,也让他确信昨天他没有带任何女人来他家(他也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忍足的呼吸还是有些变得急促起来。
有必要审问这个女人是如何爬上他的床的,虽然一切都莫名其妙。
女人的脸有些熟悉,但忍足想了一会儿也并没有想起来,他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伸出手准备叫醒她。
他的目的是她的脸,然而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忍足的脑海突然空了空,而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显示他最终偏离了方向。
雪白的胸脯,温热而柔和的触感,握着的感觉就好像他突然变成了幼稚园时候的小朋友,手里拿着的是橡皮泥,可塑性极强,让人忍不住揉搓起来,想看看能塑造成什么样子。
忍足的手心出了汗,应该他突然发现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他的手几乎是下意识的在行动,直到他听到一声低低的,瞬间让他的大脑充血的女人的□。
女人醒了,看了看自己的胸前男人的手,迷离的眼神带着些许的嗔意望向忍足。
“……都说了人家已经不行了,你还是这么欺负人家。”
软软糯糯的声音就像这具软软糯糯的躯体一样,让人恨不能去揉捏玩弄。
喂喂你究竟是要怎样才能长出这么一双左金右银中间五彩斑斓的瞳孔啊!!
喂喂我到底对你做过什么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
——尽管脸色还保持着镇静,但忍足的内心确实像是在咆哮。
“好啦啦,人家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啦,虽然那里确实还很疼,不过还是可以帮你解决得啦……”女人掀开自己身上完全没有盖住重点的薄被,准备站起来,可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脚下一滑,就朝着忍足摔过来。
忍足伸手去接,恍惚中只接住了一只手,而就在同时,他感觉底下吹过一阵风。他下意识低下头,正好看到18X的画面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原来女人假装摔倒却一把扯下了他的底裤,而嘴便顺势接近了她的目的地。
一股神经电流以一秒几光年的速度窜上他的大脑皮层再以同样的速度指挥一股热流冲入他的小腹。
于是几乎可以说是在忍足自己的注视下,他自己的某样东西迅速成长,触碰到女人的嘴唇。
——尽管想吐槽,但忍足在那瞬间听到的,是节操碎裂的声音。
接下去发生的,是彻底脱离了他控制的事情,因为他的身体就像不是他自己一样,以某种特定的剧本内容在运转储备发射,大脑以及意识都游离在外层。
忍足见到了活体春宫,主角是他自己。
据说人死前,生平经历的事会以走马灯的方式出现在眼前。忍足看到走马灯的最后,也就是昨天,春日椿到他家来做客,顺便观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