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琼对这话颇为赞同,也忙应承着:“对对对,是这个理儿。”
官小熊见她迟疑了一下又道:“往年我也听人说了,老二那里有个金花,听说两人打得火热……”
官小熊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面红耳赤的低下了头——她觉得有些坐如针毡,在这个房子里,在众人眼里,旁人都给她安了个二嫂嫂的身份,独独她还是茫然无措、不知所从,像是被人强制留在孤零零的戏台子上去唱一出戏,描眉画眼又拎了一把折扇子,戏还未唱起,那灯光从四面八方打了过来,暗黑黑一片的周遭里传来哗然叫好声,偏偏她连一个字也唱不出口。
何佳琪还在那边劝诫着:“官小姐你现下怀了孩子,是最有资格叫老二跟那些个狐媚子撇清关系的,千万别委屈了自己,要是落到我这地步,我……”
许子琼嘟嘟囔囔着:“二嫂嫂要是不说那话,我就替你说,再是怎样,也不叫二哥委屈了你。”
官小熊懵懵懂懂的、嘴角要扯开笑,可脸皮是僵硬的,笑了一下,倒是比哭都难看了,她听她们说起金花,脑子里就寻摸起金花的模样来,蛇皮短统靴、腰挎小枪、深韵风情的那个女人……说起来金花跟了许钦珀要年久很多,而她是后来才同许钦珀认识的……想至此,官小熊就觉得面色发燥,觉得自己才是何佳琪嘴里说的可耻的狐媚子。
天色擦黑的时候何佳琪也不留下吃晚饭,就要道别,临走的时候突然问官小熊:“官小姐可有信仰的教派?”
官小熊定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忙道:“姥姥那边是信天主教的,到了我们这辈,就没甚信仰了。”
何佳琪这才邀她第二日去大金塔看看,顺便要去百货商场逛,还要提前去订餐厅。
何佳琪走后,许子琼告诉官小熊她那位嫂嫂现在信佛,隔一段时间就要同教友去聚会,她以前跟着去过一次,倒也热闹。
第28章
晚饭过后;许子琼果然就提起了那事;她先是推开餐盘,一本正经的清了清嗓音;许钦珀和官小熊见她有话要说,就都没离开餐桌。
只见许子琼目光一转;瞥向许钦珀;义正言辞的说道,“二哥,我有话要同你说。”
许钦珀抹干净嘴巴,又一一抹着手指头,淡淡说道,“恩,说吧。”
许子琼这才说道;“二哥,你要是真心待二嫂嫂,就不许同别的女人好了。”
官小熊刚嘬了一口热茶,一口水呛在喉咙眼;岔了气;眼泪都出来了,忙捂着嘴巴低咳着,脸也憋得通红。
许钦珀似笑非笑,看看许子琼又看看官小熊,轻声道:“这是她的意思?”
许子琼瞅瞅官小熊,见她只顾着咳嗽,就是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只能老老实实的承认道:“嫂嫂倒是没说过这个话……是我这么想的。”
“那用你来多嘴!你操了闲心,指不定别人并不领情。”
许钦珀当下甩下餐巾、推开椅子站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
许子琼是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了沟渠,反讨了没趣后气恼的瞥了一眼官小熊,又讪讪的离开了餐桌。
桌前只剩下一个咳咳不止的官小熊,她越咳越有劲,脸红脖子粗又泪眼娑娑,双手掐着脖子简直快要了命,还是佣人看不下去了,上前又是替她拍后背,又是着急忙慌的递过了水,哪知官小熊咳的咳的就呕了一声,捂着嘴巴就跑去了卫生间。
她从卫生间出来后,抬眼就见许钦珀双手插兜倚靠在楼上栏杆皱眉盯着她,见她看过去,他嘴巴无声动了动,好像在说:好点没?
官小熊抹了抹嘴角,硬着头皮上了阶梯。
“喝水也能呛坏人?”
一上楼,许钦珀就懊恼的瞪她。
官小熊摸了摸脖子,低低嘟哝道:“喉咙眼小……”
许钦珀忍俊不禁,揽了她肩头往卧房走:“就你说法多。”
许钦珀爱看影碟,看了一白天也没够,洗漱后又半卧在床上看了起来,官小熊抬抬眼皮见是近几年挺火的香港片,就坐下来一道看。
她刚看的有劲,屏幕上就上演了男女吻戏,且上下其手的,马上就要上了床,这会儿撇开眼神似乎有些欲盖弥彰,她就硬着头皮不动声色看下去,果然那男女上了床,而且愈演愈烈,也没有要转换镜头的意思,官小熊便觉得如芒在背,快要支撑不下去。
许钦珀在她身后躺着,瞥见她耳后一片酡红,就轻笑道:“要不要试试?”
“啊?”
官小熊讶异了一声,后知后觉的明白他意思,简直要面红耳赤,不由缩了缩手臂。
许钦珀坐了起来,从后面突然抱住了她,声音低低淳淳的像是朦胧的月光和晨露,又像是夜阑人静时情人间的耳语,荡漾着丝丝缱绻,随着暖暖的鼻息扑打在了官小熊耳边:“先前三妹说的话,你是怎么个想法?”
官小熊倒是没想到他最后说的是这个,手指揉了揉头发,掩着脸上先前的燥红;勉强做出从容的样子,末了却是无话以对,就敷衍道:“……没什么想法吧。”
“恩?”
许钦珀故意惊了一下,话音也提高了几分:“没想法?不为自己、难不成也不为孩子去想?”
官小熊只觉得许钦珀这又是要戏弄她,心里便是一堆乱麻,可也没觉得恼怒到了当下要去发脾气或是辩驳过去——也不知为甚,自从来了仰光,她对许钦珀的态度就缓和了许多,尤其是在真正确定了怀孕后,她脑海里恍然闪过的,竟然是微笑着的许钦珀。
官小熊低着头不说话,许钦珀就捏了捏她脸颊,她只好抬起了头,嘴巴翕动着发出细如蚊呐的声音:“那你是什么想法……”
她声音小,许钦珀就凑过去仔细听了,刚听完就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这会儿看似乖巧听话的跟猫儿一样,却偏偏极会打这推来搡去的太极。
许钦珀也不含糊,当下就说道:“身边若是有了服帖又暖心的太太来料理生活,谁又闲着没事去觑了旁的女人。”
官小熊想了想,就打了商量的口气:“可我想呆在这里,不想去清水河。”
许钦珀并拢了双腿,拖着官小熊腋下把她拉在了他腿上,才舒舒适适搂着她腰部仰面靠进了枕头里,不赞同般的蹙起眉头,迟疑道:“那我怎么办,你顾了自己在这里舒适、又想不管我了?”
官小熊恼怒的咬了咬下唇,又轻轻的松开,从表面看,像是在很认真的思忖,许钦珀等了片刻,只以为她会多为自己争取几句话,不想她末了轻轻喟叹般道:“那以后再说吧……”
随后她身子猛地落了空——是他把住她腰侧,抽出了双腿,下一秒就把她夹住,又拉了她一手压在了他双腿间。
官小熊心惊肉跳,掌下的硬物就像是烫手的活物一样快要钻进她手心里,她想拿开,他死死压着,叫她半点都抽移不得,反而在挣扎摩擦中,那硬物越来越有鼓胀的趋势。
官小熊没敢回头、只低哑怨恼的嘟哝了句:“别闹……”
许钦珀果然捏着她的手移开了那硬物,却在下一秒又覆了上去,官小熊心尖上都颤了一下——掌下滚烫的、赤=裸裸又肉感十足的触感,像是带着勃发的侵略气息,瞬间透过她手心刺进四肢百骸,她后腰一阵过电般的酸麻,差点软趴下去。
尔后身子被翻了过来面对了他,许钦珀爬上了她胸前,俯下头、嘴唇透过衣料在她乳尖部位轻嘬了一下,即使没有触感的一吻,却在视觉冲击上叫官小熊浑身战栗了一瞬,她浓密的长睫急促的扑闪着,手就不由往紧里攥,许钦珀却倏然倒吸了一口气,目光意味不明的往□瞧了去。
官小熊颤巍巍的松开了手——她忘了手里还捏着他命根子,一想起那画面,脸就血红如滴,连呼吸的气流都是热乎乎又急促促的在鼻间哄来哄去。
许钦珀修长的手沿着她玲珑曲线上下游移起来,隔着薄薄的衣料,力度温柔却不过分柔和,坚决却不过分强制。
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成小灯,散发出温润的橘色光芒,电视屏幕忽闪着明暗,不时发出几声对白,偶尔也有几声汽车刹车擦过路面的咯吱声;在这个夜里,都莫名的裹了一层迷离的、暖暖的、又分外平和安然的气息。
也或是她孕期的身体敏感至极,只觉得自己是身处在朦朦胧胧又轻柔狂乱的梦乡,头脑微微的昏眩,不是颠乱的头晕目眩,而是平和舒适的像是在午后的阳光下迷迷糊糊的打盹,也像是身上拂过一阵清风。
她原本推拒着他;此时浑身好似被抽干了力气,推搡着他肩膀的双手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道,末了都像是心力交瘁般垂落在了身侧。
他的手仍旧在她的身体上游移,孜孜不倦、无休无止,有时突然触到她的敏感地带,五指屈回刚柔并用的揉捏起来,或是又轻又重的拿指尖搔来搔去。
她浑身上下从内自外好像被勾出一片情爱躁动,杂糅着一点期待,又纠结着内心的狂乱,而思维,像是被远远的抛在一侧,静静的徘徊游移……
她身体渐渐不再僵硬,只觉得像是融进了一片海里,越来越湿,快要被热潮湮没,随着他恰到好处的勾抹、蓦地紧缩和舒展,战栗和抽搦。
她身上衣衫整齐完好如初、没有任何赤=裸肌肤被他直接碰触到,可她莫名的就是柔软、鼓胀、荒糜起来,迫切的渴求着填充……
许钦珀的手指轻易的滑进去,翻动着她潮热又颤动的私密处,搅动出一声声**的水渍声,他屏着呼吸,悠长又缓重的喘着呼吸,小心掀开她上衣,把脸埋进她下腹,湿热的舌尖舔动着小小的肚脐眼,一手在她腰侧难耐的上下抚弄。
她越来越湿,湿腻的甜腥从体内汩汩流淌,他手指从那里勾挖,弄了一手滑腻,又顺着私密处的形状来回捻磨,最终捏住她硬硬的一点小核,几乎同一时间,她狠命的抖了一下。
那里太滑腻,他的两指刚攀上去,小核就滑出两个指腹,他顽劣般的反复去捏那里、滑脱后再次紧捏,而周遭一片温热也像是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反复战栗着收缩滚动,快要把他的手指吞没。
她忍耐不住,潮红的面色扭曲纠结着,微张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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