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回溯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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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回溯之旅-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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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这句话,江心钰脸上的笑容才有了几分真意:“国公爷言重了。”

看来有门了,信国公心中一喜。

“国公爷,明人不说暗话,本宫一向不懂打机锋,只知道心中有多少诚意,就要做出多少诚意来给别人看,你说呢?”江心钰很端庄地开始谈生意。

信国公顺势附合。

“皇后之位看似风光,其实底下多少辛苦不为人知,坤福宫虽是中宫,却也只是看着富贵,国公爷,你看这殿中各物,还不如国公府华贵吧。”江心钰面上似如其分地带出一丝无奈。

信国公面上一僵,这是暗示国公府太过奢侈?小心瞧了皇后一眼,看着又不太像,信国公往殿中各处打量,所见之物的确配不上皇后的身份。

看来皇后这是真的在叫穷,要钱,好办。

信国公马上表示会送上一些礼物以表心意,可是江心钰只是笑笑,信国公能送到人前的礼无非就是些贵重的物品,可是物品再贵重也只是装饰,对于处境艰难的她来说,还不如真金白银有用,不过,现钱太过招眼,她要的是能生钱的店铺、庄子。

信国公见皇后但笑不语,心思急转,恭敬上前,小声地许诺会送上银票孝敬。

江心钰不语,端起茶,送客。

信国公回了府,召来三个儿子商讨了许久,决定改送店铺,必竟钱财之物太庸俗,也太招人眼,还是店铺既实在又低调。

信国公拿了几间店铺的契约再次进了宫,这回江心钰终于答应替高立雄求情了,信国公强按着喜悦之情回了府,可是没想到第二天高立雄就被下了大狱,这回罪名不只是私扣军饷了,还多了一项私藏贡品。

高立雄一入大狱便受了一顿大刑,因为证据确凿、性质恶劣,信国公亲至大狱都没能见着高立雄一面,更不要说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信国公一头雾水,私藏贡品这个罪名可不小,是有人诬陷还是真有其事?高立雄怎么敢做下这样的事?他私藏贡品又是为了什么呢?这事若是真的,除了高立雄,是否还有其他人的参与?先前的告密案,是否与此事有关?

信国公和高立行高立勇苦思不解,以他们对高立雄的了解,他不应该做下此事啊。直到高婷秀登门,他们才总算知道了原委。

看着女儿手中捧着的硕大东珠,信国公只觉得一阵阵的头晕,真是孽子啊,他竟然真的敢做下这样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顺便给水镜的旧文打个广告,

,现言,技术女军官VS指挥男军官,对军旅文有兴趣的亲们可以去看看
63第二世
高婷秀哭哭啼啼地说要进宫向女儿说明原委;让女儿为舅舅说情,信国公和高立行高立勇也怀着一丝希望看着高婷秀登车而去;结果高婷秀在宫外候了整整三个时辰,皇后始终不见她。

江心钰当然不肯见高婷秀;她也是做了几世母亲的人,难以理解竟有这样生而不养、只顾自己痛快的母亲,不,应该说是只是不养曲溪这个女儿,对于她后来生育的一子一女;她倒是十足十的慈母;这点尤让江心钰恶心;曲溪到底犯了什么错,她为什么就能这么狠心地从小遗弃她;长大了还要利用她?当曲溪一个小小婴孩在曲府中受人欺负时,她在哪里?当曲溪被远放青云山时,她在哪里?当曲溪陷入皇子争位的旋涡时,她在哪里?当曲溪失了宠,几成废后时,她在哪里?当曲溪失去儿子,悲痛欲绝时,她在哪里?当曲溪抑郁而终时,她又在哪里?自始至终,曲溪没有得到过她的半点母爱,这样的母亲,让她如何去爱她?

高婷秀第一次求见,皇后不见她,第二天她再次求见,皇后还是不见她,高婷秀怒从心头起,决意和皇后死磕上了,要让世人好好看看皇后有多么的不孝,竟然不见自己的亲生母亲。

信国公在高婷秀第二次求见不成时终于放弃了不该有的奢望,彻底看清了眼下的形势,他阻止了高婷秀的死磕计划,高婷秀这么做只会惹来皇上的盛怒,让信国公府倒塌的更快。

高婷秀这辈子顺心惯了,除了与曲德平成婚的那几年,再无不顺心如意之时,她不听父亲的劝阻,仍然任性地喊着要进宫面见皇后,结果却被父亲喝斥。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非得要逼死你二哥吗?”

高婷秀被喝傻了,愣愣地滑下两行泪,正要辩驳,信国公却继续说道:“你除了闹,还能做什么?你有什么好处能许给皇后?你有什么砝码能为皇后所用?皇后是皇后,信国公府是信国公府,如今是信国公府有事相求于皇后,自当要恭恭敬敬许以好处,你早已出嫁,是李家人,难道你能做李家的主,用李家的东西向皇后许以好处?”

“她,她是我女儿,”高婷秀愣愣地说出这句,这句一出她突然又有了底气,“对,她是我女儿,自当该为母亲解忧!凭什么我还要向她许好处?凭什么她的外祖家要向她许好处?难道二哥不是她的亲舅舅吗?她怎么能如世侩的商人那般谈好处!救亲舅舅还要谈好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她是皇后,与皇上是患难夫妻,感情非同一般,她为亲舅舅求求情,说几句好话,皇上难道还能不顾她的脸面,不顾他们的情份?只要她肯开口,皇上自然会将二哥轻轻放过。再说了,二哥私藏贡品不也是为了我,我是她母亲,我要这颗珠子,难道她不给?说到底,这珠子也算是她孝敬我的,难道自家私事还得揪出来重重处置?”

“胡闹胡闹,荒唐荒唐,你要,皇后赐给你,那是名正言顺,如今是老二私扣贡品转作人情,那是大罪,两者如何能相同?”信国公气得仰倒。

这边信国公府还在吵吵闹闹,那边已经有探子向楚云海重复高家的谈话了。

“哈,她是皇后的母亲就可以为所欲为,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了?贡品也能由她任意扣压,随意挑拣?那她是朕的岳母,朕是否还要赐她一幅太后的仪仗?去,把这话转述给信国公听,要在他面前清清楚楚的说,如果信国公还没老糊涂,他自然该知道要如何处置。”楚云海真心觉得信国公教导子女太失败了,就算他不动手,这爵位也传不到第三代。

当皇上身边的大太监来到信国公府,在府中众人面前阴阳怪气地复叙完皇上的话后,信国公惊得差点中风,高立行兄弟三人冷汗涔涔,女眷们则瘫软在地,全身冰凉。

“教子不严,毁我一生基业啊。”信国公连连摇头,一下老了十岁。

当天信国公就把高婷秀送回了李府,与李大人说了皇上申斥的话,李大人听后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马上就下令把长媳高婷秀拘禁在了偏院,不止禁了她的足,严禁她与外人接触,还把高婷秀亲生子女探视的请求都给驳了回去。除此之外,李府老太君还亲自派人查验高婷秀为女儿备下的嫁妆,严防有犯禁违制物品混在其中,为李府招来大祸。

信国公第二天再次进宫求见皇后,当信国公踏入坤福宫正殿看到高坐上位的皇后时,信国公一下跪倒在地,哀求皇后为国公府指点一条活路。

江心钰亲自扶起信国公,扶他坐于座上:“国公爷,你若是想要保住高将军一条命,保住国公府一门平安,本宫倒有一法相助。”

“娘娘请说。”信国公又要起身行礼,被江心钰按在了座上。

“往日国公府风头太盛,行事有诸多不妥,这才招来皇上的不满,若要保得平安,必得舍弃富贵,国公爷可舍得?”

信国公此时已恢复当年运筹帷幄的智慧和对政治的敏锐直觉,立刻回道:“舍得。老夫愿意交还爵位,只求保住犬子一命。”

江心钰眼露欣赏:“国公爷果然有大气魄。”壮士断腕的决心可不是容易下的,信国公没有被多年的富贵生活蒙住双眼,保留住了战场上历练出来的智慧,第一时间选择了舍弃,这种气魄实在让人敬佩。

“还请娘娘向皇上进言,老夫感激不尽。”信国公起身施了一大礼,此刻他完全放弃了傲气,回归一个平凡的爱子老人。

“本宫会的。”江心钰点头应下。

江心钰前往御书房求见楚云海,楚云海皱着眉头宣她入殿。

楚云海知道信国公又进宫求见皇后了,信国公前脚刚走,皇后后脚就来求见,必定是为信国公说情来了,亏他还以为皇后是真的与他一条心了,看来是他妄想了。

“皇后是来说情的?”楚云海板着脸说道。

“是。”江心钰坦诚地承认了来意。

“不必多说,朕自有决断。皇后,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楚云海赶人了。

“皇上,请听臣妾多说一言,只一言。”江心钰跪在殿中,“信国公愿以爵位换高立雄一命。”

楚云海心中一跳:“你说什么?信国公说什么了?”

“信国公自知教子不严、德行有亏,不配享国公之位,愿以国公爵位求得皇上怜悯,饶恕高立雄一命。”

楚云海修长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不发一语。

良久,楚云海开口道:“高立雄犯的可不只一罪。”言下之意就是国公之位只能免除高立雄的一项罪名。

江心钰赶紧接口:“请皇上看在信国公为国尽忠多年的份上,饶恕了高立雄私扣贡品之罪,至于高立雄私扣军饷之罪,信国公愿代其赎罪,除了上缴所扣军饷外,还会另行上缴十万两白银以赎其罪。”其实私扣军饷的不是高立雄,而是高立雄麾下的一员将领,虽然不是高立雄扣下了军饷,但他作为营中主将,也要担一个监查不严的罪责,这监查之罪不好界定,若是楚云海一定要抓住不放,高立雄必定难逃重判。

楚云海忽而一笑,眼神猛地转厉:“若是此例一开,人人都以为能用钱财、功劳来避罪,天下岂不大乱?”

“皇上,不是人人都有十万两白银的,更不是人人都有爵位的。”江心钰俯地叩首,“皇上,高将军身居高位,犯法尚且要连累老父交还爵位,并上交十万两白银以谢其罪,有了此例,臣子们以后必会严加约束子弟,免得子弟们犯法连累家中夺爵,教子不严、三代无光,这也算是给臣子们敲响了警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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