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黄的那位。苏可就默默地下定决心,以后要对她老公更好,以弥补他童年缺失的母爱。
苏锦年看着苏可这样的表情,嘴角微微一勾,“老婆,你现在是什么表情。”
苏可笑,默默苏锦年的脸蛋,“老公,难为你苦了大半辈子了。”
苏锦年:“……”什么叫“大半辈子”?什么叫“苦了大半辈子”!为什么他有种“摔”的冲动!
苏可继续拍拍苏锦年的胸膛,“我和儿子会让你感受到爱的。”
苏锦年嘴角抽搐:“……”
小包子望天:他想睡觉有没有!
随后,苏锦年对着苏可道,“我和你说,我父母外边其实都有人呢,就是想告诉你,并不是所有找小三的男的或者女的,在工作中就一定不好。”
苏可蹙眉,表示不解。
苏锦年道,“我的父母,虽然外面都有了人,但是,他们在他们的工作事业之中,绝对钉是钉铆是铆,兢兢业业,不会对不起国家的任何事。”
苏可“哦”了声,算是明白了苏锦年在和她说,不能以人的一个行为不好,就全盘否定他所有的不好。感情,他和她,还在讨论那个蒙副局。
苏锦年嘴角勾起,“这私事和公事,从来不能混为一谈。这蒙副局虽然找人小三,但是,你不能一口咬定就因为他找了个小三,就是个出卖国家机密的奸邪,否认他的能力,这对人其实不公平的。”
苏可撇嘴,“但是……”
苏锦年笑笑,“我懂你意思。不过我会注意点他的。可可,你要记住,你怀疑他可以,但不能说得绝对,你刚才可是把人铁板钉钉地说成内奸了,这不好。而且看人做事也是一个道理,凡事不要太过绝对,懂吗?”
“哦,受教了。”
苏锦年笑,摸摸苏可的脸颊,“明白就好。你这性子,太过刚直,我怕你得罪了人都不知道。”
“我这不是有你在嘛。”苏可小脸颊靠在苏锦年的胸膛,笑得非常的淫一荡。
苏锦年轻声地“嗯”了句,“有我在。”
苏可抬起脑袋,眼睛都笑眯了,“苏锦年,你真好,我最爱你了。”
小包子受不住了,“女人,负心汉,虽然我才四周岁多一点点,但是别把我当成什么都不懂呀!”所以,能不能不要在他这个儿童面前,说这么情意绵绵的话语啊!他浑身发寒有没有!
苏可和苏锦年面面相觑:倒是忘记了这只超级大号的电灯泡了。
小包子撇撇嘴,“所以,你们赶紧给我买一张床吧。省得我碍事。”
苏可嘴巴张的鸡蛋般圆,眼睛也瞪得如鹌鹑蛋般圆:“碍……碍事?”
小包子咂咂小嘴,“碍着你们办事呀!我懂的啦,你们不办事怎么可能生出我。”
苏锦年和苏可瞬间觉得雷雷他妈给雷雷开了门,雷雷到家了。
小包子撇嘴:“别说我是粪坑边捡来,我又不是张力楠。”
苏可彻底被这个儿子雷地里焦外嫩,而小包子口中的张力楠的典故,她也想起来了。
话说,有次她亲自去接小包子回家的时候,看到一个小朋友正坐脏兮兮的水泥地上,在那边哭得天昏地暗。
是有个老师在旁边一直劝着,把这个小孩子抱起,这个小孩子就立马屁股坐在地上,哭得更加大声了。
她不解,问了自己的儿子,才知道,这个小子叫张力楠,他这么会哭的原因是他爸妈昨天晚上告诉他,他是从粪坑边上捡回来的。早上的时候也哭过,不过后来和小伙伴们玩着玩着就忘记了,现在要回家去了,他又把这件事给记起来了,于是,就不想回去了,坐在水泥地上哭得稀里哗啦……
苏可满头黑线,那时候,小包子也问过苏可,他是怎么来的。
苏可喃喃道,你是我和你爸爸生出来的。她怕小包子又问她,他是怎么生出来的这种限制级的问题,所幸一把抱起小包子,说着其他的事情,糊弄过去了。
那时候小包子虽然没问她,但想不到现在小包子倒是自己弄清楚了,这天下还有比她现在处的情况更囧的事情发生吗?
苏锦年看着小包子,失笑地摇头,智近于妖的儿子,未免太让大人哭笑不得了。
*
依着小包子的话,苏可和苏锦年给小包子买了一张这点的原木小床,能够撑着他睡到12岁。
小包子拥有自己的新床,起先是稍稍的兴奋下,之后一股子淡淡的失落,看着苏锦年的眼神也带着一丝埋怨,意思是“都是你抢了我的位置。”
苏锦年囧囧有神。
小包子看着这张新床许久,嫩嫩的小手拍拍苏可的大腿,“女人,从此以后我就这么和你分床睡了,你要想我。”
苏可:“……”
苏可把小包子的房间安排到另一个空房,这里面放了些杂物,苏锦年全盘给清理了。
苏可看着苏锦年忙碌的样子,倒也是心里甜甜的,但没忘记他手上有伤,便吩咐他不要让自己累着,不要让手臂的伤再度咧开。
苏锦年倒也是听话的。苏可则是将新买的壁纸全部贴了起来,粉蓝色的,非常的漂亮。
“叮咚——”
有人在按门铃的声音。
苏可在里边忙,苏锦年同样在里边忙,苏可便让小包子去开了门。
那边厢传来一声,“小朋友,你的爸爸妈妈在家吗?”
苏可刚从里头把新铺好的被子拿出来,听到这个陌生的声音,还有这么像人拐子的口气,心下疑惑加着急,便将被子一旁的栏杆上一放,匆匆地出去了。
这才出来,便看见小包子的面前站着一个手里拿了不少礼盒的不速之客!
、所谓收礼
瞧着面前的不速之客,苏可的脸瞬间板下了。妹的,又是这个叫范金银的老家伙。他来这里干什么?还拿着那么多的东西。
那人见苏可出来了,饶过小包子,对着苏可微微一笑,露出几颗金黄色的牙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
他对苏可道,“苏夫人,你好啊。”
“你来我们家干什么。”苏可瞬间板下脸。
别怪她有客上门还给甩脸色,实在是他们和这个人本不熟识,加之这货和黄霓裳关系匪浅,又为老不尊,她苏可生平最讨厌这种人了,怎么可能给好脸色呢。
范金银手里提着东西,心里虽然不爽,但是常年的做生意的人,心里承受能力显然是极高的,此番被苏可摆了冷脸色,他面上依旧带着笑容,这反倒是显得苏可的失礼了。
这范金银看着苏可,“我这是前来赔礼道歉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那神情,想相当的真挚啊。
苏可皱眉看着范金银,十分不解这个人嘴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赔礼道歉?他赔什么礼道什么歉?
那范金银似是看出了苏可满脸不解的样子,便笑着解释清楚,“是这样的,霓裳上次和你发生了不快……”
苏可点头,瞬间明白了范金银的来意。他原是为了上次她和黄霓裳大打出手的事情而来,但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这黄霓裳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情妇而已,他一个金主替情妇道歉,这种事情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再说了,说是要赔礼道歉,这黄霓裳正主不来,想想古怪就地紧。这范金银到底意欲为何?
于是,苏可不说话,就这么看着范金银,冷眼相望之间,嘴角已然勾起。
金色的光线将水泥浇筑的地划分为二,苏可站明,范金银落黑,明暗清晰可见。
苏可微抬下巴,轻启樱唇,不屑地吐出两个字:“所以?”
那股子不加掩饰的鄙夷口吻,令得范金银这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心下非常不爽,但是想到自己要事加身,他不露半丝不悦,心中想着总有一天他会将这个小贱人给弄死,便也继续笑着对苏可道,“所以老大哥这厢过来替霓霓道歉啦。”
说着,往前一步,想踏入苏可的家门,苏可自是跨出一步,拦着范金银不让他踏进自己家门半步。之后勾起唇角看着这个为老不尊的老不朽,只“呵呵”了两句,“道歉收下了,礼就不必了。我家今天还忙得很,没法招待贵客。”
范金银活了大半辈子,是第一次看见苏可这样明着毫无礼貌的大人,一瞬间,火气也有些大,胸膛起伏的厉害。
苏可挑眉,笑呵呵地吐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语:“我说,老大爷,你还是赶紧离开我们家吧,万一你突发心脏病死在我家门口,对我们家,可是大不吉利的事情啊。”
“你!”范金银快气死了,一双眼睛都瞪得滚圆。
“嘿,老大爷,我说地也是真心话,我家现在真的很忙啊,没办法招待你。您老就高抬贵脚,别堵着我家大好的阳光。”
“可可!”苏锦年此时也走了出来,听到苏可这样带刺的话语,一阵囧。苏可也算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些年,这社会人情还是半点没学会,随性而来,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从来不给好脸色,这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范金银像是见到救星一般,原本还在冷下去的脸色,在看见苏锦年之后,立马恢复正色,笑颜,“苏兄弟。”
苏可心中暗骂:谁跟你这样的老头是兄弟!
“我不是让你铺床嘛,跑出来干什么。”苏可撇撇嘴,说道。
苏锦年点点苏可的脑门,随后看向那范金银,“不知范先生今天到我家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范金银笑呵呵地说道,“哪能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啊。我今日儿个到这里来,完全是为了那个不争气的霓霓啊。”
苏锦年挑眉,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继而目光定定地看着这个范金银。
那范金银可是混迹“江湖”多年的老油条、大毒枭,也活了一把年纪,基本上的阵仗都是见过的,但此番对于苏锦年这个从京城来的高门权三代公子,心里其实是有点拿捏不准的。
不过想到自己的身后也有大背景,大权力,而苏锦年这人,就算是军政世家,背景再大,也抵不过这地方是H市,是他范金银的地盘,也抵不过他年纪轻轻,为人处世经验不足。
何况老话也说过,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么一想,范金银的底气又瞬间地足了。
范金银说着,便想往里面走去,苏可直接横出一只手臂,拦住那范金银,毫不客气地说道,“范先生,有些话呢,也许你不爱听,但是我这个人呢,真说不说出来心里不痛快啊。”
范金银皱着眉,看着苏可。
“可可!”苏锦年拉拉苏可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