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捂着他嘴巴了。”这个发出笑声的男人对着自己的两个手下说道。
那两人中捂着杰森霍夫嘴巴的人把手挪开,那杰森霍夫便一顿的英文骂人。
“桀桀——你知道我老吕最讨厌听鸟语骂人的。”他勾起嘴角,笑得阴不阴阳不阳的。
那杰森霍夫瞪着老吕,“你要是手机不关机,我们就不会这么请你过来了,桀桀——”
老吕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小的针管,在车内的灯光下照了照,“啧啧,这可是纯度很高的好东西啊,我连他们都舍不得呢,便宜你了。”
他这话刚说完,那边两个膘肥大汉的目光就像是嗷嗷待哺的饿狼,眼睛发着绿光,死死地盯着老吕手中的东西,恨不能立马抢过来给自己注入**一番呢。
那杰森霍夫看着那支针管,脸色一白,“你,到底想干什么?”
“哈哈,我想干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爽歪歪嘛。”他笑得无比地阴森,“对了,你还没和我们说,那小子死没死呢?”
杰森霍夫还没有回答之际,这个老吕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哈哈,应该死了吧,我谅你也没胆子不服从我们的命令啊。桀桀——”
杰森霍夫冷眼看着老吕,“不错,那小子死了,所以我把手机砸了。”
“桀桀——你也不是传说中说得那么有爱心嘛。桀桀——”老吕高兴地将手中的针管拿到杰森霍夫的面前,被杰森霍夫身体往后依靠,试图躲避这个针管。
老吕一把揪过杰森霍夫的领子,“你别挣扎了,这可是好东西,我送你点尝尝,你应该幸福。”
杰森霍夫握紧双拳,“滚!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他还要去天堂见上帝,如果沾染了这个瘾子,那么,他会入地狱的!他不要!不要!
“由不得你!”老吕恶狠狠地说完,便将那支针筒扎—进了杰森霍夫裸露在外的手臂,很快,那些液体便注入到了杰森霍夫的身体里。
那边厢一个膘肥大汉看到老吕终于把东西给这个老外注射进去了,便问老吕,“大哥,真看不出来,你的鸟语水平这么高啊,叽里呱啦地说了半天,我一点都听不懂唉,大哥你真是太厉害了,小弟我太佩服你了,当初我上学的时候,念个ABC我就觉得老子天下第一了啊,想不到大哥你这么强悍,牛逼啊。”
“你不知道了吧,我们会啊就大哥是唯一一个出过国留过学的,你说他这鸟语能不好么。”
“闭嘴!”老吕阴鸷着眼看了这两个家伙一眼。
两人立马噤声,半个屁都不敢放一个。
杰森霍夫整张脸都是惨白地,嘴巴还在“NONO”地叫喊着,老吕拍拍杰森霍夫的肩膀,对着他道,“入了我们的船呢,是没那么容易上岸的。”
杰森霍夫死死地盯着老吕。
那老吕将针筒用放入一只透明的塑料袋子,随后放进自己的口袋,在笑嘻嘻地对着杰森霍夫道,“别不信,除非你不想要自己老婆孩子的命。”说着,他打开手机,上面的几张照片赫然就是他的妻子和儿子以及孙子在游乐场的照片。
他的眼睛豁然瞪大,不可置信。
老吕无比得意洋洋地收起了自己的手机,“乖乖听话的孩子才是有糖吃的。那些哭啊闹啊的,我喜欢一脚踹死。桀桀——不懂了吧。”
杰森霍夫握紧拳头,“那孩子我已经杀了,你们还想我干什么!”
“桀桀——别急嘛——”老吕笑嘻嘻地说道,随后从自己的另一只口袋拿出一支针管,里面注满了液体,老吕摇动一下,笑着说道,“给苏锦年的礼物,你可不要偷吃哦。”
说着,他把这支针管塞进了杰森霍夫的口袋,“不然——”
杰森霍夫沉默,“OK!”
“哈哈哈哈,痛快!”这话,这老吕是用中文讲的,两个黑衣的虎背熊腰的家伙见老吕如此兴奋,其中一人不由问道,“大哥,你说什么呢?这东西不是给过这个老外一支了吗?怎么又给他一支?”
“去去去,大哥的想法其实你这个**丝能够明白的。”另一个虎背熊腰的家伙推开方才说完那人,随后谄媚地看着老吕,“大哥,那我们还要奖励吗?”
“走你。”那人不满同伴将他推开,随后又道,“还是大哥你想给其他人注射?”
老吕瞪他一眼,“你知道那么多干什么?”不过这老吕虽然瞪着他,但是依旧笑着说出声,“我只是让他把这个东西往苏锦年的身上注入而已。”
“苏锦年?不是那个害我祥哥死的那个特种兵,银哥不是说,在他车上弄点手段让他处车祸死吗?”这件事他是知道的,因为上头是吩咐他好朋友去办的。
老吕不满地看了这个人一眼,“双保险懂不懂。”何况,如果可以将这个苏锦年用毒品控制住,那是最好的,这对他们今后的毒品事业的扩展也有帮助。
“哦,老大,你果然最聪明,难怪会里的人都说你是我们的第一军师啊。”
随后,他们找了个地方把杰森霍夫扔了出去,杰森霍夫跌坐在地上,看着满天的星辰,终于做了一个决定。
*
郑跃东走到苏苏的病房,便看见苏可和苏锦年都守在小苏苏的病床前,而苏可的父亲大抵是回去了。
“东子,怎么过来了?”苏锦年率先看到郑跃东,遂起身相问。
郑跃东“嗯”了声,“锦年,我是找你说几句话的。”
苏可听见郑跃东这么说,心下一惊,“是小苏苏的事情吗?手术不是很正常吗?如果小苏苏真出了事情,你不要瞒着我好不好?”
郑跃东笑出声,“苏可,不是小苏苏的病啦。我找锦年说的是其他事情。跟你讲,小苏苏的手术非常成功的,以后他好了,就算去当兵都没问题!”
苏可疑惑地看着郑跃东,郑跃东已经将苏锦年拉了出去。
郑跃东找了个比较僻静的地方,随后对苏锦年道,“锦年,我今天说这话,你得给我用心听着。”
“到底怎么了,你的表情这么严肃?”
郑跃东道,“锦年,今天下午手术的时候,杰森霍夫他……”
“怎么了?”见到郑跃东突然停了下来,苏锦年皱眉。
随后,郑跃东便把在手术室里发生的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苏锦年,待到他把话说完,却已经发现苏锦年满脸苍白,嘴唇紧抿着,额头太阳穴凸起,双手紧握成拳,脸青筋都清晰可见。
他是第一次见到苏锦年这般“凶神恶煞”的表情,不禁心下有点后悔,“不过杰森霍夫后来也是良心发现,跟着我一起把小苏苏的手术做好了,而且小苏苏的这手术,怎么说,算是阴错阳差吧,我们用了最好也是最难的技术,一旦恢复,小苏苏和常人真的无异了。”
苏锦年哑声,郑重地拍拍郑跃东的肩膀,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东子,这次全靠你了。”
郑跃东对着苏锦年道,“苏苏怎么说也是我的侄子,这些都是我应该的。”
随后,郑跃东又道,“有什么可疑的人吗?我怀疑是黄霓裳,可是,又觉得他不可能,我想问问,你这次执行任务,有没有得罪什么大人物?”
苏锦年看着郑跃东,“东子,人是谁,我心里有数,你放心,我一定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郑跃东看着如此郑重的苏锦年,亦是点点头,“嗯。加油!”
苏锦年和郑跃东并肩再次回到了小苏苏的房间,苏可看着这两兄弟朝着屋子走来,再次问了遍,“真不是苏苏有事情,对吧?”
苏锦年亲了亲苏可的唇,“我们苏苏很好。”说完,他朝着小苏苏的病床走去,看着依旧在睡的苏苏,看着他身上无数的仪器,苏锦年把目光缓缓地看向小包子的胸口,那边用白色的纱布团团地包着。
那里,差点让他的儿子丧命!
黄霓裳,范金银,你们,等着!
苏锦年俯下身,在小包子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苏可不明白苏锦年突然的感性来自哪里,不过随后稍微一想,嘴角也是微微勾起的。
“兹兹——”
苏锦年的手机震动响了起来,苏锦年掏出手机,一看,是沈路的来电,他不禁皱眉,说实话,他和沈路虽然都随意存着彼此的号码,但是,却是从来没有互相打过。(两个别扭傲娇的家伙啊~╮(╯_╰)╭)
苏锦年接起,“喂——”
“苏锦年,你还在医院吧。”
“嗯。”苏锦年点头,原本这个医院的陪夜病人的家属只能有一个,但是,由于郑跃东的关系,医院还是稍稍的通融了。
“那好,我现在过来,你们等我。”说完,沈路挂了电话。他要说的事情很严重,电话里也说不清楚,所幸还是去医院吧。
好在探视的截止时间还没有到,沈路来的话,还是不用被拦在医院门外的。
苏锦年看着手机,莫名其妙。
“怎么回事?”苏可疑惑地看着苏锦年,郑跃东也同样表示不理解。
苏锦年道,“不知道。沈路打来的。”
苏可嘴巴微张,“沈路?”沈路打电话给苏锦年而不打给她,实在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
郑跃东同样惊愕地看着苏锦年,苏锦年囧囧有神。
没出十五分钟,沈路便气喘吁吁地赶到,看了眼,“苏可,噫,东子,你怎么还在。”
郑跃东囧,“我是专门负责小苏苏的医生。”意思便是我不在这里还能在哪里。
沈路抬头看着苏锦年,“好吧,你们都在这里,那我这话就在这里说了。”
瞧着沈路表情一脸肃穆的样子,苏可心下怪异,“到底什么事情啊,这么严肃。”
“刚才杰森霍夫电话打到我手机上,他和我说,让你小心点。”
苏锦年皱眉,“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他只吩咐我,转达这句话。”沈路心里也纳闷,这杰森霍夫到底是什么意思。打电话来的时候,是一个公用电话的座机,(沈路回拨过去之后,无人接听),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还反复强调,沈路啊,你一定要帮我把这句话带到。他问杰森霍夫为什么,他又不说,沉默良久之后还挂了电话,自此音讯全无。
这杰森霍夫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这一旁的郑跃东也是眉头紧皱,目光不由地看向一旁的苏锦年。
苏锦年点头,“我知道了。”
方才,他听完东子的叙述之后,心里对杰森霍夫是恨到了骨子里,当然,更恨的是他背后的两个家伙。现在,听到杰森霍夫让人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