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婚又一婚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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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又一婚a-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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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馨重复了一遍:“意思是说你才是最好的,我比不上你?”
鄂依依点头。
梁馨又道:“但是,你不觉着既然现在站在承爵旁边的是我,就说明我比你更好吗?”
鄂依依缓缓皱起了眉,“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你看,你又反问我了。你说的这一席话,真让我觉着,你是个没长脑子的姑娘,我都不明白你究竟是怎么能当上律师的。”
“你!”鄂依依咬牙切齿地说:“我把我和承爵的事都和你说了,你该履行承诺,去和他说分手了!”
梁馨弄了弄前额的头发,掖在耳后,讽刺的道:“我刚才说的话你还真信了?你别是真以为你说完你和高承爵的破事儿,我就会和他分手吧?你还真天真,这么幼稚的话你也能相信?”梁馨挺久没这么鄙夷的跟一个人说话了,没想到说了之后真是浑身舒畅,“还有,这些就是你和他的所有回忆?相信我,我会让你知道他为我做的将比为你做的更多。”
不愿和鄂依依多说一句话,梁馨举着胜利的小旗转身走了。
等走到门口时,又突然停了下来,缓缓地问身后已经被她击败的鄂依依,“当时在法庭上,原告方提出的证据,是不是你告诉他们的,又或者,是高老先生告诉他们的?”
鄂依依的身体摇摇欲坠,还没从刚才的怔忡中反应过来,梁馨已经轻轻地关上了门。
答案已经非常清楚,梁馨又不傻,从鄂家父女和高老先生的态度中,便可猜到是高承爵的父亲从中做了手脚,让她的官司输了,让她差点失去了儿子,但幸好,最后时钟宁清威胁住了黎邵辰他妈,不然……
然而现在的梁馨,即使知道了真相,也没什么好生气的了。
她似乎对任何人都能抱以宽容和理解,她能理解高老先生的爱子心切,也能理解鄂依依对爱情的向往,可就是对高承爵无法抱以宽容的态度。
出了休息室,脚步便渐停了下来,她一想起鄂依依刚刚说的,以前她生病的时候高承爵曾不离床不合眼的陪她两天两夜的事,她就有那么点气不打一出来。
梁馨还没意识到自己就是一种小家子气的吃醋行为,于是再面对高承爵的时候,下意识的就对他不冷不热的。
高承爵拉着她的胳膊皱眉问她:“刚刚鄂依依都和你说什么了?”
梁馨嗤笑着反问,“你怕她和我说什么?”现在的梁馨,哪里还有往时的冷静和温和,一张嘴就是满嘴的醋味。
高承爵的双眼逐渐眯了起来,松开梁馨,“你先去陪妈说话吧。”之后大步离开,去找了鄂依依。


、086章 去世

鄂依依也是真点背,遇着的高承爵和梁馨都不是好欺负的;所以平常的恶女配都是受一个人的挫;到她身上,就是受两个人的挫;二倍的。
高承爵闪进房间后;就把鄂依依推到了墙上,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目光冷冽地看着她,恨不得手指一用力;将她后做的下巴捏歪了。
而事实上;确实……捏歪了。
高承爵不屑地望着她;冷笑道;“来为你未婚夫的母亲祝寿?
鄂依依;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变大了啊?
还是昨晚被哪条疯狗给操傻了?”
鄂依依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惨白的,不仅是因为疼,还有高承爵给她的强大的压迫感以及难堪的羞辱,牙咬得死死的,不想甚至不敢和他直视。
高承爵恶心巴拉的看了眼似乎跟痛苦的鄂依依,不耐烦的继续冷道:“当初跟李药上床的时候,怎么没想想现在?我高承爵从来不要脏女人,你以为你现在回来求我,我还能要你?没长脑子吗?”
鄂依依突然就疯了,崩溃一样大喊道,“她呢?梁馨呢?她和黎邵辰有儿子,她嫁给了艾滋病患者,你是她第三个男人,她比我更恶心!她现在肚子里的孩子都不一定是谁的种!”
高承爵的手指下移,掐着鄂依依的下巴,微微一用力,就毫不留情的将她甩到了地上。
鄂依依疯子一样要爬起来冲到他面前,高承爵抬起一只脚,重重地踹到她肩膀上,再次将她踹倒,“鄂依依,把嘴给我放干净了,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敢!你敢动我,我爸就会废了你!”
“你爸?你爸早没有权利了你不知道?真以为我爸给你爸脸色看,就是我爸对你爸有忌惮了?”高承爵一只脚又一次踩到了鄂依依的手腕上,冷道:“你再敢动什么主意,尤其是敢打梁馨肚子的主意,那你就看我能不能让你们鄂家为我儿子陪葬!”
高承爵从不是什么善类,更不是言之从不打女人的男人,他只知道,谁若威胁到了他爱的人,他就一定会要谁不得好死,绝不善罢甘休。
鄂依依是个疯子,从她一遍又一遍的疯狂整容就可以知道,她已经没了理智。
当鄂老爷子看到自家闺女灰头土脸,一脸哭过的模样后,就宝贝似的哄着问着怎么了,于是鄂依依有了靠山,便是好顿委屈的哭诉。
鄂老爷子其实本是个明事理的人,可架不住闺女添油加醋啊,于是就认定了是高承爵始乱终弃,顿时沉下了脸,“你先回去,爸给你讨个说法。”
晚上的时候,一群人在一起打麻将,麻将支了两桌,其乐融融。
高家老两口,鄂老爷子,梁馨,四人围成一圈支一桌。
高承爵坐在梁馨旁边,跟她看一把牌,给她出招。
这局凑得有点奇葩,可各个都是狠手。三位老人是打了一辈子麻将的人,都是老手,善琢磨套路,而高承爵善记牌,谁胡的什么差不多都知道,作为晚辈倒也没输多少钱,更是有意无意的让他妈赢了不少钱,老太太收着一张又一张的票钱,可高兴了。
鄂老爷子玩了一会儿,便开始替她闺女讨伐,“承爵啊,跟你女朋友在一起多久了?”
高承爵头也不抬的道:“一年多了。”
鄂老爷子手一顿,偏头看向高老爷子,“幸好我对你们家知根知底,不然肯定得以为您老是在耍我们家了,依依前些天已经开始准备礼服了,没想到,最后却是个乌龙。”
高老爷子牌一推,胡了,单粘自搂,“孩子们的事,我们老了,都看不懂的,结婚还有离婚的呢,别说还没结婚的了。老鄂,依依长得漂亮,气质又好,工作又不错,自然有很多人追吧?”
“哪有人追啊,”鄂老爷子淡道,“都以为我们依依有了人家了,哪还有人追了,现在更完了,外人还得以为是承爵甩了依依的吧,我们依依以后的婚姻可就麻烦了。”
讨伐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老太太最烦这种打哑谜的话,麻将一扔,甩着脾气说,“不玩了不玩了,你们俩去下棋去吧。小馨啊,跟妈去聊天,还有儿子,你也过来,妈跟你们说说孕妇需要注意的细节。王嫂,再洗点水果上来。”
下棋的时候,两位老爷子在一起,也是你来我往的各种明里暗里的呛嘴,之后还是高郡睡觉睡渴了,下楼来找水喝的时候,发现大家还没散场,不满的嘟囔了几句,大家才散了。
高老爷子被鄂老爷子损了不少,虽然他也都回击过去了,可还是心里不舒服,就跟高承爵说,“今天是你妈生日,我不想让她心烦,没空出时间找你。过两天你和那谁,什么馨不馨的,抽点时间出来,我有话要和你们俩说。”
高承爵正因为梁馨跟他闹脾气烦心呢,就左耳听右耳冒的嗯嗯啊啊着答应了。
其实在吃过饭之后,梁馨就有些着急了,因为前一天她和钟宁清说好了,要他等她回去。
她今天已经心慌一天了,再加上前一天在江边时钟宁清说的话,总怕他要出事。
所以等出了高家老宅的时候,就立刻提出让高承爵送她去医院。
高承爵好悬没被梁馨给气得背过气去,一个钟宁清,至于她这么心心念着吗?
然而,这个醋,也没有让高承爵吃多久,就在梁馨往车里进的时候,突然接到了医生的电话。
钟宁清,死了。
梁馨只感觉眼前一阵晕眩,差点没摔在地上。高承爵赶紧扶住她,迭声问,“怎么了?”
梁馨的两手紧紧抓着高承爵的手臂,在他手臂上印下了深深的指印,“宁清哥,宁清哥……”
高承爵扶起梁馨,将她放进车里,踩下油门,二话不说的带她去了医院。这会儿因为鄂依依闹别扭的事儿都暂罢了。
梁馨的气色变得很不好,坐进车里就开始无声的掉眼泪。只觉着天旋地转的难受,从胃里直向外反酸水,心憋得慌,疼。
高承爵看她为另一个男人哭,当真有些心烦,可那个人已经是死人了,他又不好发脾气,就握着梁馨的手,轻声安抚她。
到医院时,梁馨才知道,钟宁清在今早五点多的时候,就死了。
在死前,他对护士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求你,晚上再告诉梁小姐。”
直到最后一刻,他仍旧在为她着想。
可是不是说好了吗,他会等她回来的。
为什么不再等一等,她还有很多话没有和他说过……
死亡证明握在手中,梁馨哭成了泪人。
梁馨坐在走廊间,捂着眼睛,从无声的哭泣,渐渐发出了声音,耸动着肩膀,变成了嚎啕大哭。
高承爵心疼的把她搂紧怀里,一遍遍的稳她的头顶,给她安慰,一遍遍的说“我还在这里。”
梁馨哭到最后手指尖都麻了,高承爵才对她道,“乖,别哭了,小心孩子。”
梁馨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无助的哭泣,突然十分害怕生命的离去,哽咽着说,“高承爵,你绝不可以死在我前面,不可以,不可以……”
“好好好。”
梁馨终究没有去看钟宁清的最后一眼,她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想起,钟宁清和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多么庆幸,长大后能和你重逢。
苗颖的丧事,是钟宁清一手操办的。
而钟宁清的丧事,是梁馨一手操办的。
苗颖父母来的时候,钟宁清给了他们五万块。
而钟宁清死后,他父母也没有来,是梁馨托人把钟宁清的遗产送过去的。
梁馨突然想起钟宁清的爷爷,那位八十岁年迈的老人,似乎那次去乡下时,唯一对钟宁清有笑脸的人,不知道这位老人知道孙子去世时,会多难过。
钟宁清另一部分遗产,留给了梁馨,和遗产一同留给梁馨的,还有很多封信,是钟宁清留给梁馨的亲笔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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