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梦仲德刚刚被紫樱殿主叫过去审问了一番,颇为狼狈的回来。他们梦族一向是受人敬重的大宗族,身为一族的族长,他从来没有如此丢过人。
但是这一次梦辰锋勾结幽隐殿中人,害得各族损失惨重,就算梦族再强大,也无法担下各族的责难。
梦族中人此次都是完好无损的回来,更让人们加深了对梦族的怀疑。为了表示诚意,梦仲德立下誓言,必定会全力协助紫樱殿铲除幽隐殿。
“没想到我们梦族这么多年来,养了一头狼啊!”
他的脸上有着难以抑制的怒火,这一次他如果拿不出什么交代,那梦族的声誉怕是要一落千丈了。
“三叔,你要担心身边的人!对方这一次这么做,就是想陷我们梦族于众矢之的,到时候好趁乱夺权。”
梦君临走在梦仲德的身边,霸气的声音,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临儿,你要帮帮三叔啊!三叔身边就只有你能信任了!”
梦仲德看着梦君临,脸上有着几分乞求之色。
“梦族有难,君临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梦君临冷酷的声音,落在梦仲德的耳中,就像是给了他一个定心丸,让他安心了不少。
“我们回去再好好商量一下!”
两人刚刚走到梦藻殿前面,就有一名紫樱殿的侍者,将一封信交给梦仲德。
“梦族长,这是有人交给你的信!”
“哦?给我信?”
梦仲德接过信笺,当场就打开来。当他看到上面写的内容之时,脸色立刻就变得难看起来。
“三叔,信上说了什么?”
梦君临看到他脸色大变,不由好奇的问道。
“你自己看吧!”
梦仲德声音中充满了火气,像是一个炸弹,随时都可能被点爆。
梦君临接过信,看到上面写着梦族的族长夫人与玄霄派的玄霄老祖有奸情,曾经多次偷偷摸摸地私会,就这半年他们已经私会了多次。梦仲德的绿帽子,早就不知道戴了多少回了。
“上个月三婶可在三叔的身边?”
“她说要娘家一趟,并不在我身边!”
梦仲德的脸都发绿了,想着赫连真说是回娘家,实际上却是和别的男人私会,他心底的火焰就一阵狂烧。
“那三婶是否如信上所言,经常都会借故离开一段不短的时日呢?”梦君临开口问道。
“每年她会离开一段时间!这个贱人,原来是在背地里给我戴了绿帽子!”
梦仲德握紧了拳头,想到信上的内容,就恨得咬牙切齿。
“这信是什么人送来的?”
“是一个年轻男子送来的!个头还挺高大!”
侍者见到梦仲德的脸色难看,连忙开口回答道。
“年轻男子,会是谁呢?”梦君临疑惑的喃喃道。
“管他是谁,我现在就要去问问那个贱人,她竟敢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我绝不饶她!”
梦仲德本来就在气头上,这封信上的内容,就像是在火盆上浇了热油,让他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
见到梦仲德怒气冲冲的冲进梦藻殿,隐藏于暗处的几人,脸上都露出了一抹胜利的笑容。
“第一步计划,成功!”
凤魅雪见到信上的内容,成功引起了梦仲德的怀疑,清脆的嗓音,落在几人的耳畔。
“也不知道花冷醉将事情办完没有,我们进去看看!等等就到我们出场了!”
几人都是不安分的主,听到有热闹可看,一个个都来了精神。动作利落地跳进殿墙,落进了梦藻殿之内。
他们刚刚藏匿好身形,就听到一道咆哮声落下,震得他们耳膜发疼。
“赫连真!”
梦仲德大步走到关着赫连真的屋子前面,就见到赫连真居然面带笑容地将萧艳送出来,看她那模样,这几日过得还挺滋润的。
“夫君,有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动怒?”
赫连真站在屋门口,见到梦仲德怒气冲天的走过来,不由疑惑的问道。
“啪!”
一道耳光直接落了下来,将她打得耳朵嗡嗡作响,脑袋都在发晕。
“梦族长,你为什么要打干娘!”
萧艳看到赫连真挨打,立刻走上前来,想要在赫连真的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啪!”
梦仲德见到萧艳叫赫连真干娘,就想起信上所言,赫连真与人私通的事情。直接给萧艳来了一巴掌,让她跪在了地上。
“听说你是玄霄派的人?”
他记起赫连真这个干女儿是玄霄派萧家的人,说不定她就是赫连真与其他人的孽种,说什么干女儿,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心中对赫连真也越发怀疑起来。
“是,艳儿是玄霄派的人!”
萧艳伸手捂着脸,可怜楚楚的说道。
“你干娘是在玄霄派把你带回来的?”
梦仲德的脸色宛如黑炭般难看,怒声质问道。
“艳艳是——”
赫连真听到梦仲德问话,连忙想要阻止萧艳说出事实,免得她之前说的谎话被揭破。
“贱人!闭嘴!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梦仲德反手给了赫连真一巴掌,让她的脸庞高高地肿了起来。
“你说!要是被我发现你不是说实话,有你好受的!”
他伸手指着萧艳,眼中有着实质般的怒火,直接扑面而来。
“要是你敢说谎,那你就死定了!”
梦君临冷酷的声音,让萧艳浑身打了个寒颤。
“是,干娘是在玄霄派把艳儿带到天下城的!”
萧艳被吓得连忙说出来,却不知道这样的话,会给赫连真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好啊!你这个贱人,果然背着我,跟其他人男人有一腿!”
梦仲德听到萧艳的回答,额头上青筋暴跳起来,愤怒的声音,充满了歇斯底里。
“夫君,我是冤枉的!我去玄霄派,完全是因为意外啊!你要相信我!”
赫连真面色一阵煞白,听到梦仲德居然怀疑她与其他男人私通,身体就像是雨中的小黄花,不断地颤抖了起来。
“什么意外?你倒是说啊?”
梦仲德目光如刀锋般的扫向赫连真,念及夫妻情分,还是给了她解释的机会。
“是——是——”
赫连真脸色发白,豆大的汗珠从脑袋上滚落了下来,感觉有口难言。她那时候是以幽隐殿圣姑的身份去了玄霄派,但这个她不能说出口。
“哼!说不出来了吧!我给你的定情玉佩你放到哪里去了?”
梦仲德大步走上前,看着赫连真那慌张的面容,认为她定是心虚了。
“玉佩丢了!”
赫连真的须弥袋早在天机城的时候就被凤魅雪的几个孩子抢了,那玉佩正是在须弥袋里面,她哪里能够拿得出来。
“扑扑!”
她刚刚说完这句话,就有一只信鸽从外面飞了进来,朝着赫连真落去,信鸽的脚上还绑着一封信和一块玉佩。
“丢了?”
梦仲德一把将鸽子脚下的信和玉佩解下来,当他见到信上写着私会的时间与地点,并且附上了赫连真的东西作为信物,他的脸就黑到了极致。
“贱人,人证物证俱全,现在看你如何抵赖!”
他一把将玉佩丢到了地上,碎成了一片片,手中的信纸,抛到了赫连真的脸上。
“不,这不是真的,夫君你要相信真儿啊!”
赫连真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看着那碎了一地的玉佩,眼底滑过了一抹恨意。
“若非天下城有规矩,我现在就杀了你这个肮脏的毒妇!”
梦仲德一脚将赫连真踹开,脸上写满了厌恶。
“将这两个贱人看好了,等到离开天下城之后,再将她们一起处置了!”
他扫了一眼疑是赫连真私生女的萧艳,冷冷的下令道。
“这几日不许给她们吃喝!”
“是,族长!”
长老们见到梦仲德大怒,哪里敢说什么,连连应道。
“哎呀,好戏告一段落了,我们也该回去准备了!”
凤魅雪看到赫连真被关起来,淡淡的说道。
“走吧,鱼饵已经下了,网也撒好了,我们就等着收网!”
陌烟华的俊颜之上也滑过一抹冷色,唇畔悠悠一扯,舒缓的嗓音,不疾不徐地说道。
“嘭!”
屋门被重重地关上落锁,萧艳看着黑暗中赫连真那肿起的面庞,意识到自己似乎闯祸了,心中有些害怕。
“干娘,艳艳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情了?”
萧艳弱弱的问道,声音带着恐惧。
“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我当初怎么会把你这个饭桶给带了进来!”
赫连真冰冷的手,掐住了萧艳的脖子,一根根手指收拢起来。
“干娘,饶命啊!”
萧艳感觉到脖子上不断收紧的手,吓得大叫起来。
“咔!”
她刚刚要叫出声,脖子就被生生拧断,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红睿敏,你以为栽赃陷害,就可以取而代之吗?”
赫连真的脸庞在昏暗的光线中变得扭曲狰狞,手上鲜红色的利爪,闪烁着可怕的光芒。
她看了后面的窗户一眼,利爪一划,窗户便脆弱地解体。她身影一闪,就消失在了屋内。
这些人也想困住她?若非她自己愿意呆在这里,梦仲德以为他真得可以关得住她吗?
“刷——”
一道影子像是飞鹰般掠过,朝着无极殿的方向前进。
在赫连真看来,定然是红睿敏觊觎族长夫人之位,所以才会设计陷害她,让她百口莫辩。梦仲德想要迎娶别的女人,那她就让那个女人成为一具尸体,看他如何迎娶!
无极殿也在广凌宫之中,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抵达了无极殿。
殿内非常的安静,没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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