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在驿站里用过早膳之后,刚好和准备要用早膳的乌权见了一个对面,秦天笑呵呵的看了一眼之后,走到了乌权身边。
“噗!”
秦天抖了抖身子对着面色奇怪的乌权说:“每天早上一个屁,就是轻松。”
乌权原本以为秦天身上什么地方的衣服破了,谁知秦天居然特意到了他的身边放了一个屁!乌权涨红着脸,怒意盎然的甩袖,捏着鼻子回到了房间,早膳也不用了,显然是被秦天的一个屁给气饱了。
不多时,前些日子每天来传唤秦天入宫的小黄门再次出现了,对着秦天亲切的行礼之后,对着秦天说到:“国君,该入宫了。”
秦天温和的点了点头说道:“每日都劳烦阁下来传唤,秦天心有不安啊。”
那小黄门心里说着:“十六岁当国君的人,就是这么平易近人,一点没有架子。”随后说道:“国君真是客气,这时奴婢应该做的。”
秦天笑道:“那就劳烦阁下引路了。”
小黄门连忙应声,一路引着秦天向着皇宫而去。
秦天在路上询问:“今日便是开坛辩论?”
小黄门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一步其实也没什么,也就是看着那些士子畅谈辩论,有时候也会牵扯进那位诸侯国国君更值得效力,不过一般情况下不会提起。”
秦天深以为然,若当着诸侯国国君们的面,谈论谁更值得效力,恐怕当面扇那些诸侯的脸,那一下打的可是很疼的。
随着小黄门入了宫殿之后,秦天这才发现,今日所在的地方并不是前几日的宫殿而是一个学府,学府前方一三足鼎立在空地之上,散发着幽幽青烟,修起来感觉却是精神的很。
大鼎之后便是一个宽阔的一个擂台,擂台上两个软垫对立而放,红色木栏将整个擂台围了起来,擂台周边便是密密麻麻的软垫,供人跪坐倾听士子辩论之言。
秦天紧跟着小黄门上了楠木楼梯,直至二楼,二楼之中诸多厢房临着二楼木栏,窗户打开便可以看到一楼二人的论辩,是专门给诸侯们准备的,而秦天的厢房位于南面打开窗户面朝北,是一个最末尾的厢房。
秦天不以为然,告谢了小黄门又赠送了一块马蹄金之后入了厢房之中,陆逊跟随在秦天身后。
房间的窗户很低,只有膝盖的位置,就算坐下来也可以看到二楼的情况,以为防止诸侯国国君掉下去,还特地编制了一张大网选在半空。
秦天随意的坐下之后让陆逊也坐在一边,抬起头刚好可以看到襄文公坐在他对面的阁楼之中,撇撇嘴,心中暗道:“果然是最末的位置。”
秦天也不计较什么了,喝了一口陆逊递过来的茶水,等待着辩论的开始。
此刻的士子身穿各色士子服,从轺车上缓步下来,纷纷进入了学府之中,首先对着襄文公拱手行礼,随后四面依次行礼,挑选自己的位置纷纷坐下。
秦天稍稍扫视了一眼,这才发现,乌权就在他的左手边的厢房之中,乌权似乎察觉到了秦天的目光看过来,恨恨的瞪了一眼,就不去看秦天了。
大约二十多分钟之后,大部分人都纷纷坐定,一个白须老者气度不凡的走了出来说道:“老夫,学府令,今日老夫为大家介绍一位士子,他是何门何派暂且不说,今日便由此人主持此次的开坛辩论。”
“彩!”
那白须老者笑道:“诸位先别忙着喝彩,请张子上来吧。”
随后一气宇轩昂,浩然气质的士子身穿白衣平稳的走上了论坛,转身,对着诸位诸侯国国君一一敬礼,随后对诸位士子行礼,声音浑厚的说道:“今日有一论,关乎诸位士子的未来,些许地方得罪诸位国君,还请诸位国君不罪。”
襄文公以及诸位国君沉默了……
这一句话分明就在暗示,今天我说的就是那个诸侯值不值得投效。
白须老者脸色一变,连忙急切的说:“张子,我们说好的谈治国之策。”
那张子慢悠悠的说道:“治国之策也会因为国君的异同而有所改变,治国之策的前提就是需要有一个合适的国君。”
殷昌这时说道:“发现缺点才能改正,想要国家繁荣昌盛,也需要找找我们自己的错误,这位士子不妨直言。”
所有的诸侯暗中咬牙切齿:“你这个殷昌,你的一番话倒是收买了诸多士子的心,阴险之极啊,这样一来诸位士子一对比,我们岂会可以赶得上诸位士子心中你的形象。”
果然,殷昌此言一出,诸位士子纷纷侧目,那目光炙热,就差高呼:“明君也。”
诸位诸侯咬牙切齿,奈何殷昌不仅是一个中型郡的国君,还是在沙盘拟战上统一荆州的,无疑的实力证明,摆明了无所畏惧。
那张子露出一个笑容说道:“那么在下就畅谈一番,南为上,就从这位臻国国君开始说吧。”
此言一出再次出人意料,纷纷侧目看向秦天,当看到秦天那张稚嫩的面容之时,纷纷失去了兴趣。
那张子说道:“臻国,关注这个国家的并不多,在下也是略有了解,听闻臻国国君刚即位便降了税率,并有一令,敢问国君可有此事?”
秦天吓出了一身的汗,自己这几天的努力好不容易把那些中型郡诸侯的目光转移走,这位哥么你不能害我啊,表面上确实带着一丝惭愧说道:“降税率确有此事,因为在孤即位之前,生活并不怎么好,并且幸亏几位老妇人的照顾才能存活,深知百姓生活艰辛,这才降了税率,至于那令……”
第四十六章、志不在此
秦天稍一想了想说道:“那令,只不过臻国土地无人种,所以送给那些百姓而已。”
那张子拱拱手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在下就不多说了。”
就在秦天刚想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下方一士子问道:“敢问是何令?”
那张子看了一眼那士子,并未直接回答:“臻国官制老旧,不行变法,穷兵黩武,外有零陵强敌,非大才不能回天也,但若能消灭强敌,实行变法、改良官制,将低税率执行到底,则尚有一丝雄踞的机会,但是胜率极低,九死一生之地也。”
秦天有些郁闷了,官制老旧,这点没错,他本来就打算在拥有足够的人才之后进行三公九卿制,或者其他的官制,不行变法,那是如今的秦天地盘小的可怜,压根没必要变法,若能占据半州之地,再行变法也不晚,他的手下人才济济更有历史名将,变法不需要操心,至于穷兵黩武?“一想到这里秦天就很无奈。
他在刚即位的时候就被廉国一万大军攻击,他难道还不能反抗吗?反抗之后也就顺便把整个紫阳郡顺手拿下了,然后呢?本来他是准备息事宁人的,可是后来怎么样?被廉国乌森派来的死士刺杀,九死一生,他难道就要憋下去?好吧,当初他别下去了,但是斩草不除根谁能安心?至于青国?天哪,好吧当初秦天确实就想把青国攻占了,但是后来秦天也没后悔,那个伊莲太狠了。
至于强敌?
“第一,臻国成为方国的附属国,每年上贡粮五万石,千金,两千人口,并即刻割让仙央郡以及保持全国兵力不超过三千兵马;第二,允许平公自裁,以祭奠我国国君胞弟乌森的在天之灵,请国君选择。”
这是何等的耻辱?
要么成为一个方国附庸的绵羊,每年把大量的资源运给对方,然后到最后被榨干,最后被对方屠宰。
要么秦天自尽,祭奠他的胞弟。
何等的霸道!何等的羞辱!
秦天难道乖乖的服从?
对于强敌环绕,秦天从不后悔。
至于九死一生?秦天差点笑了,我有荀彧、陆逊、赵云,这三名顶尖人才,还怕打不过一个零陵郡?
蝼蚁也可吞象!!
而乌权则嚣张的笑了笑,说道:“秦天小儿,我给你的两个条件,你可以继续考虑一下。”
秦天反问:“就是那个第一,我臻国成为你方国的附属国,每年上贡粮五万石,千金,两千人口,并即刻割让仙央郡以及保持全国兵力不超过三千兵马;还有第二,允许孤自裁,以祭奠你方国国君胞弟乌森的在天之灵?”
乌权大笑着说道“不错。”
秦天淡笑着说道:“孤,纵使灭国,也要在你身上咬下一块肉,兔子急了还咬人,乌权,你可是欺人太甚,真当孤怕你不成?”
乌权鄙夷的“嗤”了一声说道:“襄阳会盟之后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咬。”
秦天侃侃而谈说道:“实在惹我惹急了,我就做桂阳郡或者武陵郡的附属国,联合他们其中一个攻你,大不了大家全都完蛋。”
乌权没了声音,脸色阴沉的看着秦天。
而桂阳郡和武陵郡国君的目光亮了起来,武陵郡国君说道:“小子,你放心,叔叔我帮你。”
桂阳郡的国君说道:“哎哎,秦天小子,要是这个乌权再敢惹你,我帮你啊。”
秦天一一回礼说道:“多谢两位叔叔的帮助,若乌权欺人太甚,我自会找两位叔叔。”
张子说道:“好一个玉石俱焚,此君甚妙,诸位士子若是愿意下赌注,倒也可以试试,下一位,泽郡泽国,国君沙场,此人同样是刚即位,不过……此人心性浮躁,目光短浅,非是明君。”
沙场的脸色顿时变成额酱紫色,面对看过来的鄙视的目光,羞煞了他,恨不得地板上出现一个细缝,让他钻进去。
那张子,每一言评论,被诸位士子记在心中,许多言语一阵见血,丝毫不留任何情面。
那张子说道乌权时,明显的一声鄙夷之声说道:“此人,我不屑评论。”
就在这时一个士子站了出来,对着张子拱手之后走上了擂台说道:“张子此言大缪!方国国君素有霸者之风,兵强马壮,注重农业发展,实行过一次变革,怎会如此不济!”
原本脸面上有些过不去的乌权,又重新红光满面,不屑的看了一眼那个张子。
那张子冷色说道:“霸者之风?你说的是奢华之风吧,劳民伤财的全国寻找奇珍异宝,另外,因为自己的胞弟被消灭,不询问其原因,欺压弱小并且没有丝毫营养的臻国,而不将目光放在同等级并且更具威胁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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