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为这个生气才喝酒的,真是个女酒鬼。”
付子欣正半醉半酣半醒之间,听得他骂她酒鬼,懒洋洋地眨了眨眼,伸脚就踹了她一下:
“谁是酒鬼?你才是酒鬼呢。”
尉迟瑞无奈地看着她,他知道她定是生气了,只是没想到她会气得那么厉害,喝酒?而且还让明月陪她喝,还在他怀里哭得那么厉害,让他想起就觉得上火,虽然知道明月是信得过的,可是他心里仍觉得别扭。
屋里点着烛火,泛着微微晕黄的光彩,她酒醉嫣红的小脸在光影中越发显得娇艳,迷人的眼睛蒙蒙地半眨着,伸手娇笑着抚上他的脸。
“呀,还是两个尉迟瑞呢,怎么我的手也有两个……”她吃吃笑着,眸光从尉迟瑞脸上转到手上,又从手上转到尉迟瑞脸上。
她红艳艳的唇翕动着,尉迟瑞已经看呆了,手不由自主地捧起她的脸,轻轻地俯下身子覆盖住了她甜美的唇瓣,本来只是浅尝,渐渐不能满足于只是轻描淡写的描画,吻渐渐加深,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
如果现在要了她,算不算是乘人之危?
一阵天旋地转,付子欣忍不住娇喘一声,闭上了眸子,小手像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丁香小舌伸进他的嘴里,找着了他的,轻触。
尉迟瑞本来还在迟疑,却似得到了邀请,情不自禁解开了她的衣扣,待到外衣除下,里头又是一件排扣密密麻麻的粉衣,让他不禁轻笑,防他防那么紧?想必抱着她睡的那些夜晚她也是这么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裹着的,还以为她长肉了呢,原来是衣料穿多了的关系,抱起来那么丰软。
她以为这点就能防得住他,也太小看他了一点,前几天不是见识过?还真一点不学乖。
只见他手一扬,衣服已经在他手里成了碎片,嘴角扬起,春宵帐暖,管他是不是乘人之危。
正文 乘人之危 2
“呃……”
头好疼,身子也如车碾过一般,疼得她忍不住叫出来。
“小姐你醒了。”小翠急急探过来,见她挣扎着坐起来,被子就这么滑下去,小翠一瞧,赶紧红着脸别过头去,羞声道,“小姐……”
付子欣也不管她古怪的神情,哀哀叫:
“小翠,我头好疼啊,身子也疼得难受,我是不是生病了,你去给叫个大夫来。”
小翠听得她这话,不但没起身,只是手指着她,吞吞吐吐地说:
“你不是病了,你身上……我听说那个很累的,而且你还喝了酒。”
付子欣听得她说身上,疑惑地低下头,天啊,她寸缕未着,眼睛一触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就已经想尖叫了,一听她后面的话差点没背过气去,心里不由一阵哀嚎。
“小翠,你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成这样?”
“小姐你不记得了?”小翠给她拉上被子,真是太羞人了,她还没嫁人呢,怎么看得这些,“你昨晚喝醉了,王爷抱你回来,然后……我们就听见你叫的很大声。”说着瞄瞄自家小姐的脸色。
“啊……”付子欣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心里把尉迟瑞的祖宗十八代翻出来骂了个遍,还不解气。
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觉得做了个很旖旎很旖旎的梦,她沉醉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缠绵不休。
唔,酒真不是个好东西,人们都说酒后易乱性,果然没错啊。她知道自己向来酒品及不怎么样,可她是有醉了,他应该没醉吧?不记得他有喝酒啊,难道后来自己又缠着他喝了?
“我问你,昨晚王爷有没有喝醉?”她斜眼看着小翠。
小翠被她看得发毛,认真说道:
“王爷没喝酒,就小姐和董总管喝了。”
就知道尉迟瑞是乘人之危,她扶着额头,蹙着眉头,咬牙切齿。
小翠见她如此,小脸一红,嘟哝:
“小姐跟王爷又不是第一次了,难道……还不习惯吗?”
付子欣忍不住翻白眼,张口欲言,最后却只叹道:
“罢罢罢,就当是被蚊子咬了,你给我准备一下洗澡水,我要洗澡。”
小翠出去准备洗澡水去,付子欣犹自呆呆的,忽然想到了什么,被子一掀,咦,不是说第一次会有落红的吗?怎么这床这么干净?难道这身体的原主已经偷尝禁果了?不可能吧?以尉迟瑞要面子的程度,如果发现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当场就把她给毙了,还能这么风平浪静?而且下身一点都不感觉到痛,只是被“啃”的地方疼得要命而已。
会不会?
她心里不由得产生希冀,如她所想的就好了,尉迟瑞应该没把她怎么着,只是身上这吻痕太可怖了,没道理痕迹都这么明显了,难道尉迟瑞不行,中途败下阵来了?
她不由得掩嘴偷偷笑,只要没事就好。
恰好明娟进来问她可要把水抬到里屋来,她已经心情愉快地问:
“明娟,你可知道王爷是什么时候走的?”得确认一下才行。
明娟以为她听到了什么风声,心里难过,小声劝她:
“王妃您也别太在意,王爷虽说半夜就去了玉华园,可也是在咱这呆了半宿才去,可见王爷心里是有您的。”
付子欣算是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半途停了,去玉华园可见是去灭火的,知道自己并没有被吃干抹净,心里那个爽啊。也就不管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了,愉快地哼起歌来。
正文 绑票? 1
姚姬的后续事情办得还是比较顺利,付子欣已经没心思去关心这些,打定主意两耳不闻窗外事,呆在昭华园里足不出户,一心只谋如何离开。
但府里人多口杂,虽然平时尉迟瑞治家颇严,各路言语还是时不时飘进付子欣耳朵里。
据说将军府那边还要把她牵扯在内,但尉迟瑞搬出了人证物证,姚将军也只能偃旗息鼓,不再强硬,只是他依然认为姚姬的死是王府的责任,与尉迟瑞的关系更加僵化。
当日姚姬就下葬了,葬礼办的还是比较隆重,毕竟人是在瑞王府死的,为了安抚姚将军,破格以夫人之礼葬之。
环儿自姚姬事件之后沉默了很多,做事越发小心翼翼,付子欣看她那样子,本来想劝劝她,想想让她吸取教训也好,也就作罢。幸亏在自己身边,如果在哪个主子身边这丫头还不知会被治成什么样呢,吃一见长一智,对她也有好处。
这一晃就过了好几日。
从那次吻痕事件之后,没再见过尉迟瑞,倒是听说他时常夜宿玉华园,各园姬妾也雨露均沾。小翠和明娟替主子担心会失了宠,让她积极主动点,但她还是一派优哉游哉。
付子欣这几日也想了很多,她现在已经是尉迟瑞的妻子了,如果不逃,发生关系是在所难免的,照这次擦枪走火的程度来看,不待办法想出来就会被尉迟瑞吃干抹净。而且她还有另一层隐忧,就是在尚书府的娘,如果她逃走了,皇上势必追究尚书府的责任,到时候不是抄家就是灭九族,她顶着这个身体活着,即使不管其他人,但是那位妇人对她那么好,自己怎么能做这种忘恩负义没心没肺的事情呢。
这么一想,她更是踌躇不定,眼下也没有什么机会,见机行事好了。
这日未时刚过,付子欣寻着机会又和小翠扮成男装出府,只是没带尚云,本来以为守门的侍卫会拦阻,却轻松就让她们出来了。
已经好几日没出门,两人走在繁华的大街上这里瞅瞅那里看看,兴奋异常。
两人逛了半天,付子欣提议上“风满楼”去歇歇,她对那个这“皇城第一楼”的名牌可是好奇得很,上次派了个小厮把《凤求凰》的词送给她,曲有点出入,不知道她弹得怎么样了,这次好好去看看她。
打定主意她就拉着小翠往烟花柳巷走,小翠嘴里咕哝:
“小……公子,那种地方岂是你能去的,要是再去又得惹王爷生气。”
付子欣双手叉腰,威胁到:
“你要不去,生气的可是你公子我,你是怕王爷生气呢还是怕公子我生气?”
小翠还是不肯走。
“我们可以到别的酒楼去歇歇,何必非要上那种地方去呢。”小翠本来想说何必上妓院的,却如何也说不出口。
付子欣笑道:
“当然是那里的花姑娘多啊,你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了,到时候搞不好我失踪了,王爷治你个护主不周的罪。”说着就开步走。
非常明显的威胁。
小翠可说不过她,不情不愿跟在后面,边走边问:
“公子,你认识风满楼的人?”
“不认识”
“那花姑娘是谁?”
“笨,花姑娘就是美女啊,美女都叫花姑娘,小翠也是大大滴花姑娘。”
“公子!!”
一主一仆笑笑闹闹到了风满楼。
还是上次的那个包间,相思似是知道她们要来,未待两人坐定,袅袅婷婷进来了。
“相思见过公子,多些公子将词相赠,为配着词,相思将曲略改了改,今个抚给公子听听,望公子指点指点。”说“公子”时,相思表情有些奇怪。
“相思姑娘过奖了,姑娘琴艺卓绝,在下怎敢班门弄斧。”付子欣打哈哈,真是汗颜,词可不是她填的,她对古曲也没有什么研究,不过是耳濡目染,晓得一些罢了。
美人抚琴,姿态娉婷,琴音袅袅。付子欣并不用饭,呷着茶,神情陶醉。
相思真是有才情,曲子略一改动,竟是与《凤求凰》合得丝丝入扣。
茶才刚喝了两杯,曲子还刚到动人处,付子欣脑袋就渐渐迷糊起来,看对面吃饭的小翠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不过逛了半天而已,真有那么累吗?还是真如人家所说的“饱暖思淫欲”吃饱了就想睡?可她还没吃呢,不过就喝了两杯茶。
昏过去的最后一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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