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崇光挠挠脸颊,晃晃荡荡的站起身道:“这个,这个这个,茅厕在哪里?”
陆崇光原地转了一圈儿,一指院门处,“哦,在那里!”
刘慕水听着陆崇光脚步声渐远,心底把他骂的连裤衩都不剩。怎么能这么不讲义气,怎么着也得把地上躺着的人扛走不是?嗷,地上凉啊,有虫子咬啊,天呐,什么玩意儿在他腿上爬?
一刻钟后~~
你走吧,我求求你,你是我哥,我家大哥!刘慕水哀嚎。
两刻钟后~~
我闷骚,我又闷又骚,大哥你睡觉去吧!刘慕水觉的苦胆倒流,心里都跟着苦了。
一个时辰后~~
靠,天为被地为席,我还就不信我睡不着!
一个半时辰后,宋奕看着地上的人从重重的鼾声到呼吸轻浅均匀,轻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宋府出现两件怪事,其一,思若姑娘和宋家大少爷的关系又变好了,下人们又看见了那个宋大少爷的小跟屁虫。
其二,下人一大早打扫园子时,在石子小径上看见睡的迷糊的刘家大少爷。等被摇醒时,人却站不起来。后来听人说,刘家少爷适婚年龄欲望不得解,喝多了酒对着夜空思春。
刘慕水背上被凸起的石头硌的处处青紫。那以后的数十天里,下人们见到刘慕水时,他都是弓着背被煮的大虾般一脸的悲苦。
后来刘慕水总结说,睡什么不能睡石子路,得罪谁不能得罪面老虎。
作者有话要说: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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