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莞尔一笑,说道:“如歌那么乖,肯定不会做错事的,对吗?”
如歌先是一愣,然后说道:“如歌不会做错事,不会。”
京城之行3陆澜
后面两天我便借口头晕,不用我说,如歌早早的就把我揽到怀里面了。
在第二日傍晚,我们终于到达京城。
虽然此次我一开始打的是秘密行事的主意,不过既然冯子星早已知晓我的计划,我便干脆放开胆子做,直接住到了我名下的客栈里。
包下了客栈的整个后院后,我便让暗卫甲替我去此次来京最大的目标——司徒府,拜上了帖子,希望可以求见她们的主君。
据花如云提供的那本册子上显示,京城司徒府,是整个凤翔私盐储蓄量最大的供货商。而且这贺兰府的当家人,身份也是十分特殊。
据说,在七年前,司徒族前任族长司徒凤飞迎娶了现任司徒府的主君,陆澜。
这陆澜说起来也是一位当世奇男子。他本是司徒府老夫人从外面买回来的奴隶之一,因为貌美而被老夫人看上,纳做房里人。可不知道是这陆澜的确美艳绝伦还是司徒凤飞色胆包天,司徒老夫人不止一次的发现司徒凤飞与陆澜有染,可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司徒族未来的族长,一边又是自己钟爱的小侍,司徒老夫人几次都未能下定决心处置这两人,时间久了,积郁在心,旧病复发不幸去世。
等这司徒老夫人大去之后,司徒凤飞便不顾族里人的劝阻,坚持娶了陆澜做正君,三媒六娉的礼数一个也没少,当年那场婚礼的豪华程度更是到如今都让百姓们津津乐道。整个京城都在传言说,这司徒老夫人根本就不是旧疾缠身去世,而是这对狗男女给暗害而死。
更传奇的还在后头,这司徒凤飞娶了陆澜没多久便产下一女,在一次外出买货之时不幸被马贼袭击,不仅货物全损,而且客死异乡。
这陆澜新婚没多久便死了妻主,外面的人更是把他传的要有多不堪就有多不堪,有的人说他命里克妻,更有人说他根本就是狼子野心,司徒老夫人与司徒凤飞都是被他给害死的,就是为了图谋司徒家的家产。
可这陆澜也的确有经世之才,当时司徒凤飞刚死,陆澜一个寡夫带着一个不足两岁的女儿,面对族里闻风赶来要求分割财产的亲戚,还有一大群司徒凤飞生前生意上往来的朋友们的上门逼债,司徒府一度岌岌可危。可陆澜在沉寂一段日子后,突然以雷霆之势逐一劝服了这一帮人,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做的到,只是,从此以后,陆澜便是司徒府真正的掌权人了,这一行为更是坐实了之前他图谋不轨的传言。
我对清田说道:“听说这司徒家主君极是爱财,明日你去珠宝行挑一批上好的珠宝送到司徒家,记住,不用给我省,我们要放长线,钓大鱼。”
清田应声说是,而后又突然想起什么,说道:“主上可知这京城的人都在怎么传这陆澜是怎么坐稳司徒家主这一位置的吗?”
我奇道:“都怎么传?”
“都说他是靠和那些个既贪钱又贪色的女人们共度春宵才换来的。”
我着实吓了一跳,皱眉说道:“这些只是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不足为信。”
清田不以为然:“据京暗卫来报,这陆澜与京城多位达官贵人交往甚密呢,常常和不同的人相约在客栈见面,彻夜“秉烛而谈”呢!”
我摇头叹道:“就算这陆澜真如你所说,那也与我,与此次交易没什么关系,我只关心我与他的生意往来,个人私事不在我们的管辖范围内。”
清田听完便不再多说。
如歌每日只乖巧的坐在一边陪着我处理各地公文,接见京城的各分店的掌柜,我见他实在是无所事事,便问道:“如歌呆在房里这几天都闷坏了吧?”
如歌摇头,说道:“不闷。”
“傻如歌,难得来一次京城,怎么能不出去玩玩呢?我之前都说是和你来玩的,却每天只顾着忙生意,冷落你了,今天晚上我们去逛街市,怎么样?”
如歌惊喜的看着我,说道:“真的可以吗?”
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道:“还说不闷,你看你,笑的多开心啊!”
在客栈用过晚饭之后,我便带着如歌一起出了门,暗卫丙丁戊己庚在暗处随行保护。
我牵着如歌的手走在京城最繁华的东街,一路上如歌都很羞怯,连脸都不敢抬起来,在凤翔国,一般只有妻主特别宠爱自己的君侍,才会在公众场合公开与君侍有肢体上的触碰,那是妻主对君侍恩宠的表现。
而我可不在意这些个繁文缛节,拉着如歌就直奔开在东街闹市那家我名下的玉器店。
上次本来打算送给如歌的那支紫玉簪被误送给了花墨玉,我老早就打算从新送一支给如歌,这次正好拉如歌出来,让他自己亲自选。
如歌看着掌柜的送上来的几盘精美的玉饰,更是如坐针毡,凑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这些都太贵重了,如歌不配……”
我不待他说完,便也凑在他耳边说道:“这家店只是我名下的一家分店,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如歌不必替我省。”
如歌还是坐在那里不肯选,这家分店的掌柜倒是很会看眼色,她对我说道:“小的觉得,侧君大人必是害羞了,还是主上替侧君大人选一样吧,侧君大人心里头啊,肯定特甜蜜!”
如歌听到那句“侧君大人”早已羞得低下了头,哪还顾得上选簪子,我听了这话心里倒开心的紧,便握着如歌的手,替他选起簪子来。
如歌皮肤较白,而且他也喜欢淡色的东西,我低头拿起一支雕龙白玉簪,对如歌说道:“如歌你看,这支你可喜欢?”
如歌还未开口,掌柜的便在旁边接口道:“主上好眼光,这雕龙白玉簪本是一对儿,咱们店里还有一支雕凤的簪子,是给女人家用的,而且这对簪子是咱们店里大师傅取上好的白玉花费三年时间雕刻而成,在整个凤翔,都是独一无二的一对。”
我兴致极高,连连唤掌柜的去取另外那只凤簪,我见如歌痴痴的望着我手里的那支龙簪,便温柔的望着他,说道:“我替你簪上,可好?”
如歌努力的克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把如歌散在肩头的黑发松松挽起,把簪子仔细的簪在了他的发间,果然,莹白的发簪更是衬的如歌媚眼如波。
我与如歌含笑的对视,他墨黑的眼瞳里只我一人,而他,也是这么多年以来,唯一可以走进我心内的男子。
“贺兰小姐与侧君真是恩爱啊!”堂内突然出现了一个略显阴柔的声音,声音虽不大,但是却带着那么一丝丝的寒气。
循声望去,来人一身黑色长袍拖地,当真是眉目如画,肤色如雪,咋一眼望去,给我的震惊不在于他的美貌,而是,我从来没见过哪个男子可以将优雅演绎的那么淋漓精致,只静静的站在那里,便觉得叫人感觉什么才是如沐春风。
我马上回过神来,客气的问道:“这这位公子是?”
那男子掩唇淡笑道:“贺兰小姐前几日还拜帖到我府上呢。”
我掩去脸上的惊异之情,站起身来,对那男子行礼道:“司徒主君,在下有礼了。”
我实在是没想到,闻名全京城的“放荡”男人,竟是这么一个儒雅而又气质出众的男子。
陆澜目光直视如歌,语气带着丝丝羡慕的说道:“真是羡慕贺兰小姐您的侧君啊,有这么一个好妻主那么疼宠着。”
我但笑不语,陆澜又接着说道:“我前几日都不在府内,今日回府才得知贺兰小姐拜帖而来,真真是怠慢了贺兰小姐,澜理应赔罪,明日便请贺兰小姐至澜府上,商谈事宜。”
我心内暗喜,这陆澜看起来极为和气,这私盐之事可能比我想象的还要顺利些。
我对陆澜又行一礼,说道:“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掌柜的在旁边看了许久,见终于可以插上嘴了,便把捧在手中的楠木匣子递了上来,说道:“主上,这便是凤簪了。”
我小心接过,打开一看果然是与如歌那龙簪一对的凤簪,我心内瞧着欢喜,便对掌柜说道:“不错,今日你便去库房随意挑一件小东西作为赏赐吧,还有做这对簪子的大师傅,也是重重有赏。”
掌柜的眉开眼笑的应了下去,那陆澜在旁仍是紧紧的盯着如歌头上的龙簪,那渴望的眼神让如歌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我起身上前两步把如歌挡在身后,我选了两支簪子,好不容易如今簪在如歌头上了,今日断不能再有什么意外。
那陆澜也自知失态,微笑的行了个礼说道:“既然如此,澜便不打扰小姐与侧君雅兴了,先走一步了,贺兰小姐,明日司徒府见。”
我更是起身送陆澜至门口才回,与冯子星较量之事,究竟能否事成,明日便知分晓!
拉拉童鞋与如歌的小番外
一日,拉拉正捧着自己的笔记本坐在花园里看蓝衣的新更的小说,一边看,还一边说道:“这个懒猪蓝衣,一章才更2000字,真讨厌!”
如歌听到了拉拉的抱怨,轻轻一笑,放下手里浇花的水壶,走到拉拉身后,伸手慢慢得从背后环住了拉拉,说道:“主人不要生气了哦,因为主人不开心的话,如歌也会不开心的。”
拉拉一听,心里就像是打翻了蜜罐一样甜,于是就放下笔记本,伸手轻轻的捏了捏如歌的脸,说道:“还是我家如歌好,我才不生气呢!”
如歌把脸搁在拉拉的肩上,有些伤心的说道:“主人,刚才那个坏蛋蓝衣给我发站内短信了……”
拉拉听了吓了一跳,赶紧问道:“那她都发了些什么?”
如歌委屈的说道:“蓝衣说你欠了她1000字的长评还没写,她让我明日去隔壁的晋江小区,520栋1314号房,她的老窝打扫卫生来抵债……”
拉拉一听,猛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抱住如歌说道:“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家如歌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