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出神时,阿丑已经爬到我面前,有些犹豫的伸出一只手来要解我的衣衫。
他的手掌手指修/长,骨骼分明,指腹有着一层茧,手背上冬天长的冻疮的伤口还没好全。
明明不是一双好看的手,但是对我却又着致命的吸引力,我几乎是屏住呼吸的看着这只手来到我胸前,颤抖的解开了我第一个盘扣。
“慢着。”我刚说完,阿丑马上把他的手缩了回去,好似我是什么不洁的东西一样,唯恐避之不及。
我撇了他一眼,对着冯子星说:“我有朝廷江东五城的食盐经营权,我知道你一直想做,我们有什么事情,好好说。”
冯子星“蹭”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难掩激动之情:“你肯让我来做?”
我几乎咬碎银牙,这冯子星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愿意把经营权交给她,这朝廷特许的经营权我不仅交了一笔天价的重税,光是给各级官员层层打关系的钱就投了不知道多少,到头来尽然白白便宜了冯子星!
食盐,不管是在中国古代还是在凤翔这个女尊国家,都是官方才有资格买卖的,像我们这样商人,就算家财万贯,朝廷不给经营权,我们还是没办法做这买卖。虽然食盐权难买,但是利润却是高的吓人。
“贺兰安平,你真的肯把食盐经营权交给我?”冯子星在地上来回踱步,显然是心痒难耐。
我痛苦的趴在地上,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要逆流了,牙齿咬住下嘴唇,努力忍住嘴里将要发出的呻吟声:“我贺兰安平……说到做到。”
“好!贺兰小姐果然爽快!”冯子星立马叫两个手下替我松绑,她大概也看出了我现在□焚身,于是有些讨好道?:“那贺兰小姐你现在打算……”
“你们都出去,把他留下。”我盯着阿丑那低下的头颅,对冯子星说道。
“好好好,我们马上出去,贺兰小姐您慢慢享用,放心,绝对不会有半个人会来打扰你们。我们马上就走,马上就走。”这冯子星倒是狗腿的很,一得到好处,马上就很识时务。
她们全都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我和阿丑。他显然很是紧张,身体也在瑟瑟发抖。
“过来。”我的声音都变的嘶哑了,不像命令,更像是娇喘的呻吟。
阿丑很是惊讶得抬起了头,有些不可以置信。
“把我抱到床上去。”我迫不及待的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阿丑全身僵硬,说道:“奴……奴自知肮脏,不敢辱没小姐……不如让奴……”
“废话少说,我快……受不住了……”我几乎是对着他的耳朵边吹气。
阿丑迟疑的把我抱起,他的怀抱很宽阔,很温暖,我几乎贪恋的把发红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他把我轻轻的放在床榻上就想起身。
我用手勾住他的脖子不肯放开:“你……给我……”
“小姐,奴……卑贱的身子,怎么配得上……”他还没说完,就被我用唇堵住了他的接下去的话语。
我一把把他拉向我,随即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了我的身下,继续用唇吻住他的。一只手解着他单衣的扣子,另一只手在他身上□的地方游离。
他很是抗拒,用手把我两只不安分的手按住,我离开他的唇,气喘吁吁的看着他。
他不是一个低等的奴隶吗?为什么拒绝我?
我感觉我全身都在出汗,一双眼睛死命的盯着阿丑,这个男人这么不合作!
“小……姐……你别这样……”他话没说完,我挣扎着摆脱他的钳制,将手探进了他的胸膛。
中春/药的是我又不是他,他当然不明白我有多辛苦。
“小姐,你现在……嗯……”他突然呻吟了一声,原来是我用手捏住了他胸前的红点。
他的脸可疑的红了起来,不安的把头侧了过去,不敢再看我。
“小姐……你现在只是因为被下药的缘故,所以才……碰我,将来你会后悔的……让奴去帮你找人来吧。”他的声音也略显低沉起来了。
才一会儿我已经把阿丑的衣服全都除了下来,他下面已然勃/起。
我盯着看了会,笑道:“你也不是没感觉,还那样拒绝我。”
他更是羞的闭起了眼睛,一副让我予取予求的样子。
两个人的气息在互相的缠绵与试探中交汇、融合,他略带薄茧的手拂过我的背,带来一阵阵战栗般的快/感。他一声又一声的喘息声在我听来就如同那美妙的音乐。男人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肌,有力的腰肢,紧俏的臀部,都让我感到了无比的快乐,从来没想过有天和女尊世界的男人做/爱是件那么让人兴奋的事。
我用手套/弄着他下面坚硬的凸起,慢慢得坐了上去。
“啊……”我痛得仰起了头,这具身体还是处女,虽然是女尊世界,不过女人一切本来有的,都有,比如说处/女/膜。
阿丑几乎是不敢相信,有些不知所措。
我从他身上下来,躺倒他旁边,对他说道:“你上来。”
阿丑更是呐呐不敢说话。在女尊世界的交欢里,都是女人在上面,男人在下面,这以示着女人是主宰这个世界的主人,怎么能让男人躺在自己身上呢?
所以就算再浪荡的女人,都不会让一个男人在上面。
“快……”我催促道。
阿丑被我勾的也是情难自控,慢慢得敷上了我的身体。
他真的很温柔,细密的吻一下下的落在我的颈上,胸口……
我感到他慢慢得推了进来,动作很轻柔,生怕伤害到我。
我伸手抱上了他的腰,鼓励着他继续往前。
忘情的亲吻,火热的抚摸,让贺兰安平变得如水般柔媚,她紧紧的攀附着他的身体,在他怜惜的动作里慢慢得达到极致……
如歌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阿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那个枕在自己胸前的女子,她是那么的美好,纯洁,温柔。
在那极致的快乐中,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怎么可能有女子对自己那么温柔?可是当自己醒来后,那个娇俏的人儿活生生的躺在自己怀里,双手还紧紧抱着自己。
虽然她被下了药,但是在刚才的缠绵中,却没有粗鲁的对待自己,想起刚才那个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的姿势,他不禁对怀里的人更加怜惜起来……
但转念一想,刚才贺兰小姐是因为下了药,才没办法与自己交欢,等她醒来,会不会嫌自己恶心,会不会叫他滚出去,永远都不想再看见他?
想到这,阿丑觉得好像有盆冷水从天而降把自己满腔的暖意都浇灭了。
他甚至希望她最好不要醒,就这样躺在他怀里,不会嫌弃他,不会看不起他,就这么安静的,陪着他。
但是一刻之后,他感到怀里的人儿动了动,他紧张极了,忙闭上眼睛。
本来围在他腰间的那只手臂慢慢得滑到他的肩上,他可以感觉到她抬起了头正在看着他,他觉得这辈子从来没有那么紧张过,她会不会把他踢下床?
过了一会,但对于阿丑来说,却是那么漫长。
他感到了一只温柔的手正在抚摸着他的脸,划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梁,最后来到他的唇,那只温柔的手一直流连在他的唇上。
他的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贺兰安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还装睡呢。脸都那么红了。”
阿丑迟疑的睁开了眼睛,有些不敢看她。
贺兰安平又重新躺回了阿丑的胸膛前:“对了,你本名就叫阿丑吗?”
阿丑漆黑的眼里闪过一丝伤痛:“奴……本名不是这个。”
“哦?那是什么?”贺兰安平抬起头看了阿丑一眼,好奇的问道。
阿丑沉默着。
贺兰安平也不急着问。只是一只手指在阿丑的胸前毫无章法的画着圈圈。
“小姐……”阿丑轻轻握住贺兰安平的手。
贺兰安平嘟了嘟嘴,对他娇嗔了一眼:“哼。”
阿丑有些看呆,从来没在哪个女人身上看到这么俏皮的表情。
“不打算告诉我你的名字,还不让我碰你。你是不是讨厌我?”贺兰安平故意这么说,她知道阿丑不讨厌她,在刚才的交欢里,她就已经感到了阿丑对她的温柔,小心翼翼的呵护。
“小姐,奴不敢。”阿丑赶紧解释,他怎么会讨厌她呢?她那么美好,自己那破败不堪的身子已经是玷污到她了。
“那你跟我说,你本名叫什么?”贺兰安平有些小小的鄙视自己,居然不知不觉中撒起娇来了。
“奴……本名叫……如歌。”
我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好听的名字呢。怎么不告诉我呢?”
“小姐不觉得,奴不配这个名字吗?”阿丑,哦不,如歌有些黯然到。
我看着他身上一道道或是新的或是旧的鞭痕,便知道他平日里受到的虐待不在少数。
抬头在如歌的唇上印上一吻,我便起身穿衣。
“小姐……”如歌也坐了起来,看起来很是不安。
“我出来这么久,家里人肯定很急了,我要赶紧回去了。你放心,我……”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会……我会对你负责的。”
说完我就囧了,让我感觉我好MAN。(⊙﹏⊙b汗)
如歌有些着急,连忙说道:“奴不是这个意思!奴……怎敢奢求……”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歌这破败的身子已是污了小姐。小姐不嫌弃,已是对如歌最大的恩赐。”
我停下了穿衣的动作,坐到床上握住如歌有些发凉的手:“你别胡思乱想,过会出去后我向冯子星要了你。你就随我回贺兰府去。”
如歌有些怔怔的,似是不能相信我说的话。
我从地上把他的衣服拿了起来,准备为他穿上。
他见状,慌忙跪在床上:“下奴自己来。小姐折煞下奴了。”
我赶紧把他扶起来:“别跪着。来穿上衣服,我们走吧。”
他默默接过衣服自己穿上。
我等他穿上之后便拉着他的手走了出去。
门外刺眼的亮光让我不得不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