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几步走进卧室,放在床上。
她却搂住他不放,面色潮红,喘得厉害,胸口不停起伏,非常痛苦的样子。一双小手胡乱的扒着他衣服,上衣脱下去,又开始扒裤子,裤子也脱下去了,露出了金属链子。
又是贞操带!她急得没法,眼里噙满了泪水,用手去扯那链子。
“别急,让我来弄掉它。”王静言担心她伤了手。他武功高强,对付小小的链子不在话下,发送内力,手指轻轻一拉,链子变成废品,坠落在床上。
他知道接下来保留了二十年的贞操很快就会失去,可是满心的喜悦,望着雪白的**,他把双手放在她颤动不止的胸上双峰上……美妙的触感让他脑袋嗡了一声,身体热血瞬间沸腾。
她一路的亲吻,两手握住他下面的那根巨大,跨在上面,缓缓坐下,然后在他身上不停的摇摆。
“嗯!”王静言舒服的叫出声,配合她的动作,加大摩擦速度。
她体内澎湃的火热像岩浆一样翻滚,越来越强烈。“啊……”她的嗓子都已经叫哑了,可是根本忍不住……她要疯了!
终于迎到了了爆发的一刻。“啊!”她尖叫起来,全身痉挛,长时间的颤栗,双腿弯曲着,两脚跟乱蹬着被单。俯在王静言的胸上,汗流浃背,长发湿漉漉的,与雪肤沾在一处。
浓情过后,阮珠全身都虚软了,眼前一黑,倒在他身上,失去了意识。
这一刻女子甬道变得更加紧致,男子体会到什么叫蚀骨**,什么叫欲生欲死。
王静言双目赤红,抱住她的臀瓣,猛的一个翻身,压在上面,连续几十下的迅猛抽动。蓦然达到了最奇妙的巅峰,盘踞体内的火焰宣泄出去。大口大口的出喘气,眼前一片绚烂,全身都飘起来。
等他找回理智,身下女子却是一动不动,原来已经晕了过去。
他把她搂在怀里,拽了一条被子盖在上面。望着常在梦中出现的面容,一行清泪落下了脸颊。他却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流泪,只觉得此时此刻盈满了感动和快乐的情绪。
也许她不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情景,迁都那会儿,在黄鹤楼。
他站在父亲身后,她被轩辕宗之领着一身素净的走来。
给人的感觉像小水仙似的,头发上没有任何佩饰,没有高贵的金银翠,也没有民间粗俗的簪钗,有的全是不染尘埃的仙气和灵气……他瞬间被她吸引。
他当时奇怪,怎么会有这样气质清灵的妙龄女子?她随后的表现,给他留下的很深的印象,他奇怪她懂得那么多。
他一直在注意她,石桥上那次她被人欺负,正好那天轮到他休沐,出来散心,恰好碰到出手救了她,但没过多会儿岐王便驾到了。
听到她招募种地高手,他想也不想报了名,此后见到她的时候就多了起来。
望着怀里的女子,他竟有做梦似的不真实,把头贴上去亲了亲润红的唇,手放在胸前的丰盈上抚摸。奇妙的感觉又在周身流动,他忍着,不愿在这种时候伤到她。
忽然外面传来走路声,还不止一个人。他?p》
孕×废拔涔Γ茫跗鹄矗较掳岩路┥希姑坏人麓玻棵乓驯淮蚩?p》
两名俊朗不凡的男子进了客厅,直接朝卧室而来。
“两位殿下,属下有礼。”睡了人家的妻子,王静言的一点愧疚也没有,表现的十分平静。
宗之没有理他,来到床头,俯身检查妻子,还好,没有伤到……但情形憔悴,摸摸脉象,皱眉道:“敏之你看看,珠儿是中了哪种媚药,怎的虚弱至此?”
敏之瞅着妻子苍白脸色,心头忧虑,皱紧道:“我也不知道,我又不是那采花贼,也不懂医术,这可怎么好?”
宗之冲着外面喊了一声:“马平,你速速去太医院一趟把张太医找来,再传我的号令派人去缉舀柳飞絮。”
“是,王爷。”
门外守候的侍卫应了一声,立即离去了。
宗之在墙边旁边箱子里找了套崭新的裙子过来,亲手给妻子穿戴利索。敏之坐在床头,用把梳子把她的缭乱的长发理顺了。
宗之忙完后,抬头瞅着站在一旁王静言,问:“你吃过避孕药吗?”
王静言愣住,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哪里想得到。
“没吃过对吧?”宗之侧头,把妻子从兄弟手里抱过来:“敏之,你赶紧去药铺买来一副女人吃的避孕药回来,趁早给娘子吃下还来得及。”
天楚国的避孕药种类很多,各种功效都有,衙门和药铺都有供应。
“你好好照顾她,我这就去,他可不管珠儿吵吵什么安全期,看她吃了才放心。”原来阮珠跟暖春第一次行房是他买回的避孕药,她却不肯吃,还说是什么安全期用不着。
敏之说完,便出去了。
宗之小心的把妻子放在床上,用锦被盖好。怎么也没想到柳飞絮色胆包天做出这种事情。接到天网馆眼线的传信,心急火燎的从军营赶来,却晚了一步。
对门就有一家药铺,不到半刻,敏之把药买回来,几种混合一起的小药面很容易吞服。宗之用温水兑了,自己含了一大口,对上妻子的嘴给哺喂下去。
他喂完后,用毛巾擦了擦她的唇,侧头看到王静言担心的表情,觉得这事得解释清楚了:“王公子别误会,珠儿被人下了很强烈的媚药,这种情况下若是要孩子,只怕生下来是个不中用的。”
意思是你儿子万一生下来,有可能是个傻子。
“我理解,但不会放弃。”王静言的目光始终望着昏迷过去的女子,想着刚才的缠绵,心里一阵悸动。
“让你父亲过府提亲吧!”
没过多久,张太医在侍卫的带领下赶来,看到躺在床上的人,摇头道:“这次怎么了,不会是又怀上了吧?”拉过她的一只手,把了把脉,表情有些严肃,竟透着几分愤怒。
“怎样了?”三哥男人都把询问的目光盯在他身上。
张太医放下阮珠的手腕:“娘娘这是用药太猛体力透支,需要休养两日,待会卑职开个补气养身的方子,抓了药熬了吃上几副很快会好起来。还有就是……”
“还有什么,只管直说出来。”
张太医没答话,在卧室里搜寻了两圈,又走到客厅,片刻捧了个茶壶返回。脸上神色不愉:“两位王爷,恕属下直言,咱们男人多忍忍没什么,却不可做出伤害妻子的事。媚药不是不能用,但用量很有讲究,用多了对身体的伤害极大。你尝尝这茶水,这么大的剂量换了男人都受不得了,何况一个弱女子。人没让你们当场玩死,都好不错了。”
张太医以为是小夫妻床第之间玩过火了,其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宗之接过茶壶,用手指沾了水放在嘴里,没尝出什么味道。隔山如隔行,也难怪!肃然道:“张太医言之有理,我一定谨记教训,绝不会再有下次。”
老人家还不满意,嘟嘟囔囔的,敏之嫌他罗嗦,拉到客厅开方子去了。
王静言等到夜色完全降下来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名不正言不顺再待下去显得不妥,但他决定回家后,立即跟父亲商量求婚事宜。做小五他不在乎,只要跟她在一起。
阮珠醒来,已是第二日的清早,揉了揉睡眼,感到全身又酸又痛,像大病了一场。动了动,发现旁边躺着两位老公,左边的是宗之,右边的敏之。
宗之一直在浅眠,感到异动,睁开眼帘,欣慰的望着醒来的妻子,责备道:“都告诉过你了,出来玩多待几名侍卫随身保护,怎么不听话?”
阮珠想起柳飞絮,浓密的睫毛变得水润润的。虽说天楚国的女人不存在失贞问题,但跟那样的一个人做,实在不是心中的那杯茶。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不该说让你难过的话。”
她嗫嚅道:“我带了车夫出来,咱家车夫武功不弱的,谁会想到能在内宅出事?”
他看到妻子还在狡辩,忍不住反驳:“娘子,我说的是侍卫,不是车夫,车夫没有走进内宅的资格,你干嘛不带侍卫?”
“我不习惯啊!”阮珠虽然贵为王妃,但潜意识里有点小市民思想,出来前护后拥总不习惯。但这时她记挂的却是另一件事,“昨日跟我在一起的男人是谁?”
那人给她的感觉,不像是宗之,也不像是敏之。这时腰上一紧,敏之从身后抱住,嗤嗤的笑着:“我的珠儿,你连跟谁睡都不记得了,瞧这脑子,以后我们有了孩子千万不要像你这样笨笨的。”
阮珠一阵恍惚,想起云家兄弟相处的岁月,也常常这样的礀势,云世一搂着她温柔的呵护,云世伟在背后抱住她的腰。
大表哥!她在心里默默的念叨,思念像潮水一样强烈。
宗之知道妻子的心思又飘远了,搂了搂她,道:“娘子,那个男人叫王静言,你认识的。我和敏之,云大当家和云二公子,现在加上王公子,正好五个男人,这回够数了。”
“大表哥、二表哥、还有暖春。”阮珠小声说着。
“暖春是下人,不作数的。”
阮珠躺在眉眼盈盈处的后宅休养了两天,被老公领回关雎山庄。她很想知道柳飞絮的下场,但得到消息,他躲进了太子宫中,成了太子妃的裙下之臣。
十月初,庄稼成熟的季节,澜河旁的高科技示范园硕果累累,稻子的亩产达到四石,金灿灿的稻穗照比普通的颗粒饱满,穗子要大上许多。
阮珠满心的喜悦和成就感,可惜古代没有化肥,永远达不到后世的产量。其实制出磷肥不难,有硫酸就可以,但把方法写出来让别人去做吧!她是小女人,没那么大的精力,也没有远大的志向,差不多就可以,顾好自己的小家就满足了。
这一晚,跟敏之躺在床上,他抱着吻遍全身:“娘子,现在小五快进门了,你还是先给我生个儿子吧!”每日看着三个小家伙围着她转,却没有属于自己血脉,着实羡慕的慌。
他以为妻子不同意,哪知她点了点头: